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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这让童瑶无法接受,更是痛苦很久。
舒畅和童瑶从高中时期就是闺蜜,大学又在同一个宿舍。彼此间更是心事摊开,无所隐瞒。可能也正是因为太亲密无间了,所以才应了那句话:‘闺蜜闺蜜,没有秘密;不知何时,变作情敌。’当最好的姐妹变成情敌的时候,那其中的痛苦,想来也就只有当事人最明白了。
童瑶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得知;马晓当初追她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舒畅。原来马晓从一开始就是喜欢舒畅的,童瑶只不过是一个跳跳板而已。
当获知了这一切,童瑶感到自己很受屈辱,也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索性的是,她虽然很是痛心,但却没有失去理智。她把自己的伤心和恨化做了无声的放手,并且认真地告诉舒畅说,咱俩还是好姐妹,别为了一个男人而耽误彼此的友谊。
“我不需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在我身边,既然马晓那么喜欢你,而你也放不下他。那‘‘‘我祝福你们俩。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姐妹。”这是童瑶对舒畅说过的话。她的大度,让舒畅是既感激又愧疚。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咬牙切齿、悲戚长叹。凭良心讲一句,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马晓和舒畅他们俩;这样的爱情无论是接受还是给予都意味着背叛。所以可想而知,童瑶在这场纠葛着爱情和友情的关系里能主动让步,确实是牺牲很大的。
也许有人会问,舒畅为什么要这样对童谣?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做是错的吗?
实际上,在一开始的时候舒畅对马晓的追求也是存有一些理智的,也想过童瑶的感受。可是,或许真爱就是自私的,或许那时的人都不太懂事。
舒畅最后还是选择了背叛友谊。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太自私,她也非常自责。相比于童瑶的大度,她感到自己无地自容。
还好童瑶没有怨恨舒畅,在学校里依然和她保持往来,完全看不出她和舒畅有任何芥蒂。童瑶的宽容使当时学校里的很多流言蜚语都哑然失色;也正是因为如此,舒畅和马晓才没有遭受到同学们以及身边朋友们的白眼。
这一点童瑶是很够朋友的,就连马晓也服她这个。
爱情是没有对和错的------对就对在你爱对了,错只错在你爱错了。由此可见,爱情的界别无法确定,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存有变数的关系。你不会预料到它的开始和结束,也不会猜到它何时会转移。
童谣以为,马晓应该就是舒畅的最好归宿。她在心里也是这样祝福的。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
就在临近毕业的前夕,马晓为了能出国,竟然背着舒畅与一个当地的富家女好上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毕业之后有更好的出路。
马晓的这种做法让很重视感情的舒畅大受打击。她独自地去找了那个女孩,说了很多委曲求全的话。女孩觉得舒畅很可怜,同时也看清了马晓的为人,于是便答应了舒畅,和马晓分了手。
失去出国机会的马晓将怨气发在了舒畅的身上。他感觉自己的前途被舒畅断送了,于是便动手打了舒畅。
至此,马晓和舒畅决裂。
毕业后,马晓通过父亲的安排,进了中心局的网络信息部。而舒畅则还是一天天地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解脱出来。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平时口口声声说爱她、照顾她的人,竟然会对她拳脚相向。
那段日子,无话可谈,全是泪水。
最后还是童瑶不计前嫌,陪着舒畅走过那段消极的日子。
从情伤走出来的舒畅这回才算明白,男人是最不能相信的。为了马晓,她差一点就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反思下来,还真觉得有些不值。同时也感到很后怕。
直到后来舒畅遇到了周康清,那段痛心的往事才被划上了句点。
周康清的体贴与呵护让舒畅渐渐地恢复了对爱情的信任。“马晓”也随之在她的记忆中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消失不见。
可人世间的故事就是这样又巧又奇怪,曾经的往事本已再无出场的必要了;但是老天却还是跟舒畅开了个大玩笑。马晓,又一次出现在了舒畅的世界里;而且还是以周康清的死作为开场的。
或许,这是他们谁也躲不了的孽缘吧------这就是为什么当舒畅听到网络信息科的人要来时,她会显得很不自然的原因了。
Yoki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于是,在马晓走远之后,她走近童瑶,貌似自言自语地说:“舒畅这是怎么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语气和用词显得关心,其实是想套话儿。
童瑶回身对Yoki无奈一笑,说:“别误会了舒畅。只怪那个马晓伤她太深。”
“马晓?!哎呀,我说我觉得他面熟呢,我见过他。”Yoki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童瑶眉毛一跳,好奇地问道:“哦?你见过他-----怎么讲?”
“前些天吧-----这个马晓参加了一期《非诚W扰》,就是现在挺火的那个速配交友的电视节目。我在电视里看到的,他挺幽默。”
“切!就他那种对感情不忠的人还上电视搞对象?确实挺“幽默”的。”童瑶齿带轻蔑地说。
Yoki看着童瑶,问:“他跟舒畅以前是不是好过?”
“‘‘‘‘‘嗯。”童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觉得没别要讲这些。她更不可能告诉Yoki自己也和马晓好过吧。于是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哦,怪不得嘞。”Yoki听着童瑶的语气,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来。
“我们进去吧。”
“哦,好。”Yoki收起了好奇心,跟着童瑶进了停尸棚。
停尸棚内。
先一步进来的葛曼、左伦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放眼望去,一具具红烂烂的尸体到处都是。滞留在空气里的闷湿潮热的味道更是让人作呕,甚至还有些刺眼。
如此的视觉冲击让人几乎崩溃。就连再次回到这里的舒畅和Yoki,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更不用说第一次看到这些的人了。
这恍如置身在炼狱一般的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
葛曼、童瑶及左伦此刻都在做着心理调整。对于他们这些做法医的来讲,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方法去化解自己的恐惧。所以只过了不长的时间,情绪也就稳定了下来。
反倒是马晓和郭亚兵却不能从中抽离出来。从他俩那五官错位的脸上来看,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所恢复的。
这触目惊心的景象让他们一时都忘了去做反应。身处在如此恐怖的氛围里,谁还能记得自己会说话呢?
就这样,众人在这无声的恐惧中,等待着情绪的过度。
“就当这是一次‘广岛事件’吧。”在没有人做声的情况下,Yoki先开了口。她想以此来转移大家的恐惧感。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很有必要。(广岛事件:1945年8月6日,美国向广岛、长崎投下两枚原子弹。灾后景象尸横遍野。本书所指的是现场中惨不忍睹的景象。属于概括性的比喻。)
别说,这招儿还真起到了一些效果。
马晓看了看Yoki,浅笑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比刚进来时好多了。
“别愣着了。我们开始。”葛曼给了大家一些时间去调整自己。觉得此时的他们应该都已经可以了;于是她叫着这里的人,准备对这些恶心的尸体做尸检。
在进行这些之前,专案组的人退了出去,把现场的工作留给了法医和信息搜集科的人。
刘铁男担心舒畅会有什么情绪波动,于是在离开的时候,他偷偷地吩咐了Yoki要留在舒畅身边,好有个照顾。
Yoki知道该怎么做。她一直都在舒畅左右。此刻,她正跟在舒畅的身后,来到了周康清的尸体跟前。
周康清的尸体此时已经腐败的难以辨认,手腕上和舒畅一样的情侣表是唯一可说明身份的物件。瞧着如此惨死的周康清,舒畅在微微地发抖。
Yoki度着舒畅的表情,不免在心里暗暗地替她担心;担心她会突然情绪失控。不过她显然是有些多虑了,舒畅并没有那个样子。
舒畅闭目微定了一会儿,做了几个深呼吸。当再次睁开眼开时,她的神情再无刚才的悲伤,反而是变得漠然了许多。
没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的。或许是职业的特性,令她不得不先屏蔽掉个人感情;逼迫自己快点进入角色,不能再考虑任何的客观原因。
舒畅能够这么理智,是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些尸体正处于高度腐败中。也就是说,有效的线索正在消失。所以舒畅明白,她现在要做的不是伤心,而是尽快地去抢救线索,找出周康清的死因才是。
没想到舒畅竟会如此坚强。Yoki看在眼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拉扯着她的心。“舒畅‘‘‘‘”一句没头没尾的小声嘟念,不禁涌上唇来。似鼓励,又似支持。
“来吧。我们开始。”葛曼语气凝重地说道。
舒、童、左三人各自就位。马晓和郭亚兵摊开笔记本,同时也按开了录音笔,认真待报。
Chapter 7
更新时间2011…5…15 15:43:08 字数:7165
7
文体小诗:
我翻了翻书查了查昨晚的情况
原来我的床位是最能惹来怨灵的方向
难怪总觉得每晚睡着时呼吸不畅
耳边还有那指甲抠骨皮似的声响
【正文:Chapter7】
尸体取样开始,不过在进行之前,葛曼还是提出了一项建议。她说:“由于此次案件与以往不同;死亡的人数实在太多,所以为了避免做重复工作,我们应该有针对性地来做尸检取样,不能无计划行事。”
葛曼的意思显然是做抽样鉴定。就是一人负责一具尸体,然后把各自采集的线索汇总;看看是否相同。这样做可以避免掉很多无用功。
童瑶、左伦、舒畅分别点了点头,对葛曼的提议很是认同。不过,一旁的郭亚兵却把话接了过来,插嘴说道:“等一下葛主任,如果只是做抽样尸检的话,恐怕会有所疏漏吧。”
葛曼转身望了望郭亚兵,说:“你对我的安排有什么疑问吗?”
“哦厚,这倒不敢。我只是担心你的提议会有碍我们的工作。如果是抽样尸检,那我们的笔录可能就会不完整。所以,我斗胆建议葛主任还是对这里的尸体都做下取样调查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哎呀!谁打我啊?”郭亚兵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头就猛地向前一伸。痛觉在后脑慢慢出现。他很是生气地转过身来,见马晓刚刚收回了手------想来是他打的。
马晓的力量不是很重,但却足以引起误会。“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我给你的那些报告你有没有看啊?”马晓问。
郭亚兵揉着后脑,有些气愤地说:“没有,咋地啦。”
马晓瘪了瘪嘴,刚想张口骂他。可是转念一想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说,于是便命令道:“那你还是少废话吧,听葛主任的安排。少问多记。”
葛曼向马晓望了一眼,觉得这个年轻人处事很有水平。
马晓的话不错,因为之前他给郭亚兵的报告里就已经写明:群死案的主要问题是致死成因不详,划为重点调查项目。死亡时间和死亡形式都是已知,不需要再反复核实。所以,马晓觉得葛曼的提议是很明智的,郭亚兵的担心纯粹是多余。另外,信息搜集科的人只是负责现场记录,根本就没资格去质疑专业法医的工作方法。
“我这不是怕漏掉什么重要的线索嘛。”郭亚兵还在抱怨着。马晓杵了一下他,示意他别再说了,听葛曼的。
葛曼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考虑到情况的特殊性,所以咱们接下来的工作当需做下变更。这样吧,咱们单独成为一组,各自去挑选一具尸体,然后同步进行尸检取样------这样既有参照又有对比的作业,能极大地避免在此期间出现的疏漏。如果在取样期间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一定要第一时间报告出来,详细记录;等完事后再做统一的甄别。听明白了吗-----还有什么疑问没有-----好,我们开始。”
四名法医依照计划一人挑了一具尸体,随后便开始进行线索采集。
在这个过程中,葛曼还要求自己部下在进行检验时,要大声报颂出各自的分析。这样做的目的有二;一是为了有个参考比照,减少误差;其次则是为了信息搜集科的人方便记录。
于是就这样,法医们一边对自己所负责的尸体做着取样,一边叮嘱着马晓和郭亚兵哪里应该详细记录。目前来看,两个部门合作的还算可以。
“尸体严重腐败;腐败的程度不自然,初步判断是人为造成的。”童瑶那边最先说道。
另一边的左伦接过童瑶的话,说:“这应该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