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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蒙医生环顾房间。
“嗯!这屋里布置得不错,美貌女郎的闺房,果然名不虚传,光线适宜,干净整洁,井井有条,房租很高吧?”
“尚可。”
“你不是个公司的职员吗?”
“对,打字员。”
“供职哪家公司呀?”
施晶娜默不作声。
莱蒙医生向施晶娜瞥了一眼,知道她也回答不上。
“这尊佛像很是精致,它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
“从古董店里,我比较喜爱这一类的东西。”
“这好像属于东方艺术。”
“据说是印度佛像,我也不大懂。”
“他的造型很是稀奇古怪,看上去好像是在笑?”
莱蒙医生东扯西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想让施晶娜放松警惕,不再戒备。
此时,他突然发问:
“你昨天去了赛福东吧?”
莱蒙医生认为施晶娜早已放松了心理防线,因而突然袭击式地发问。
然而,施晶娜在黑帮已浸染很久了,是个颇有名气的女贼,早已有一帮小喽罗在她的手下。
这种雕虫小技她根本不把它当回事,这根本就诈不住她。
过了好半天,她才慢悠悠地说:
“我根本就没去过赛福东!”
莱蒙心里很是清楚,这样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往往是奸诈狡猾的。
因而,他不再费什么唾沫星子,一言不发地在屋内搜寻。
而雅年局长去看楼人那里询问有关施晶娜日常活动的情况。
莱蒙医生一边在屋内搜寻,一边不住地回头膘施晶娜
施晶娜则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衔着一枝烟卷,悠然地喷云吐雾,只不过不时地看看那尊佛像。
当莱蒙医生观察到这个细微的神态,马上来到了佛像旁,使劲推动佛像,再去观察施晶娜的神情,发现施晶娜的神情不由得为之一变。
“答案在这里!”莱蒙医生在心中暗想,就把那尊佛像拆开了,里面所藏的衣物、鞋子全都暴露无遗。
施晶娜局促不安,浑身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说这些东西是什么?你还想抵赖?”
施晶娜默不作声,拒不回答。
“这些都是你参加赛福东慈善舞会的服饰和用具吧!”
施晶娜仍负隅顽抗,不回答问题。
莱蒙医生又把她在墙角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双女式旧皮鞋。
莱蒙医生把皮鞋拿在手中晃了晃,并用心去听它的声响,他听到一个似乎听过的一种声响。
突然之间,莱蒙医生回想起他几天前去赛摩修鞋店,也曾听到的那种声响,那也是一双旧皮鞋发出的声响。
接下来,莱蒙把鞋跟一扭,鞋跟马上掉在了地上,许多珠宝首饰从中掉下。
莱蒙去转剩下那只鞋的鞋跟,遇到了相似的情况。
莱蒙医生一双眼睛怒视着施晶娜,施晶娜垂头丧气了。
“施晶娜,你还想狡辩什么?”
他将那双鞋递到施晶娜的眼前,说道:
“那次我在赛摩的修鞋店中,也见过这种装有机关的鞋。”
施晶娜闻听到赛摩的名字,不由得把头抬起来。
莱蒙得意地笑了,并说:
“哈,哈……一听到赛摩的名字便恐惧不安了?施晶娜,你原是赛摩的手下,要不然我一见你的名字就感到很熟悉。”
施晶娜浑身乏力,瘫坐在椅子上。
而在此时,雅年局长上楼来,见到这么多的赃物和那双旧皮鞋,惊奇地瞪圆了双眼,马上给警局打了个电话。
“请速派警车来我这里,地址是……现在抓到赛福东慈善晚会的案犯了。再派两名警员和两名便衣来。”
时间过了约1刻钟,警力驾车赶到。
他们先押送施晶娜回到警局,后又回来。
这里留下了四名警员。
“你们跟我走。”雅年局长命令道。
自从赛摩接到施晶娜打来的电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回个小时。
但是,迟迟不见施晶娜的踪迹,赛摩有些焦躁不安。
“莫非出了什么事?”
犯罪分子的心里总是比较警醒的,一旦察觉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如同老鼠、狐狸一般谨慎小心。
“施晶娜这孩子,很可能让警方抓住了。”
尽管从表面上看去,他平静如死水一样坐在那里,然而,他的心中却泛起了波澜。
一会儿便起身,朝窗外瞅一瞅。
“这样吧!我去外面探探风声。”
正当他脱掉工作装时,唐摩从后门急急忙忙闯进来。
“大事不好,大哥,警察来了!”
“什么?有几个人?”
“两个……莱蒙带领着。”
“什么!莱蒙……”
几天前,莱蒙刚刚到过自己的店中。那时,莱蒙似乎为了调查某事而来……还有,莱蒙来动过那双旧皮鞋,听出了里边的声响不对。
在当时,自己灵机一动哄过了莱蒙,莫非他已知晓了那双鞋鞋跟的奥秘了。
坏了!坏了!现在肯定是危机四伏了。
“唐摩,你走,赶紧走!”
“大哥,你怎么办!……”
“我也马上就走。”
唐摩马上从后门逃之夭夭了。
赛摩环顾一下店内,将旧皮鞋放好,将一块写有“暂不营业”的牌子挂到了门外,将门锁住,将脏窗帘挂上。
赛摩穿着停当,戴上一顶鸭舌帽。将店里的现金一卷而空,都装在了自己的身上,准备逃离这里。
与此同时,莱蒙已带领两名便衣来到赛摩的修鞋店。
“暂不营业……这是怎么回事?”
莱蒙医生去转动门把手,然而,却无法将门打开。店里的窗帘都这得严严实实,因而无法看清里面。
“喂!赛摩,快开门!快开门!”
莱蒙一边砸门一边喊。
“我去开门?笑话!”
赛摩在房中暗自笑了,他潜到后门,从门缝向外窥视。
“坏了,被人包围了。”
店后门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摆满了盆子、罐子之类的杂物,有两个黑影好像躲在那堆杂物后。
尽管赛摩不过是透过缝隙向外看,但他的眼光还是很毒的,一眼就看出一个是警察,另一个则是雅年局长。
“不妙!唐摩肯定被抓住了。”
他赶紧退回到了店内,把柜子打开了,拿出里面的工具、衣服,这柜子从表面上看是装物品的柜子,然而实际上,柜子的里面藏有一道暗门。
把这道暗门打开,便可以看到赛摩苦心积蓄的赃物。
赛摩便从这些贵重物品中挑了一颗钻石,放在衣兜里,接着打开暗门之后的一道门。
这道门后是条秘密通道,它通往紧邻赛摩修鞋店的一个空店。
通过这个秘密通道,赛摩来到了那个空店店内。
那里充满一种霉味。
他在黑漆漆当中摸索前行,费了好大劲,才将门打开。
他又暗中观察自己店的动静。
从这家店望去,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店的,因为有一根粗粗大大的电线杆阻隔着两家店。然而,在这里却能望见便衣和莱蒙的后面,他们正打算破门而入。
赛摩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赛摩退步而行,眼珠子都死死盯着莱蒙等人的后背,一旦莱蒙等人有所察觉转过身来,便用手中的枪将他们解决。
高度紧张的莱蒙的额头渗出了汗水,这是发生在初夏早晨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悄然逝去,然而,在这里却是危机四伏。
赛摩仍然那样退步而行,但目光没有离开莱蒙他们的身上。
莱蒙医生见门迟迟打不开,于是,他急躁地说:
“把玻璃砸了!”
“哗!”的一声,门上的玻璃破碎四溅。
有一个便衣把手伸进去,要将门打开。
就在这时,莱蒙医生无意之中一回头,不由得让他尖叫出声。
他看到了赛摩!
赛摩见到自已被人发觉,撒脚便跑。
莱蒙等人从后面紧追不舍,那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在赛摩的耳边响起。
赛摩拼命地、疯狂地向前跑。
“站住!赛摩。不要跑!”
莱蒙医生在后面厉声喝道。
可赛摩哪敢停下脚步,依然没命地狂奔。尽管赛摩已是年过40岁的中年人,但是经常行凶作案的他,被警察穷追不舍的机会有很多,他的奔跑速度、耐力、技巧都被练了出来。
然而,莱蒙医生是年富力强的青年人,平日里常进行体育锻炼,加上学生时代还是个赛跑高手,因而眼看着二人之间的距离在渐渐地缩短。
此外,那两名便衣也飞速赶来。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的追逐。
赛摩一边向前跑,一边向后开枪射击,“嗖,嗖”的子弹从莱蒙的身旁飞快地划过。这真是一场触目惊心的追逐。
赛摩是被抓住?还是溜掉了?
莱蒙医生依然穷追不舍。
火车站就要到了,此处是个货物卸运站。赛摩奋不顾身地朝货车站飞奔而去。
赛摩一直冲到了最前面,有列火车开始启动,它是一列挂五节车厢的货车,初行时的速度还快不起来。
看道叉的铁路人员将手中的小红旗和小白旗举了起来,站在道叉口挥动着,道叉的栏杆也放了下来。
赛摩却钻过栏杆,从看道叉的人那里擦身而去,一直跑到了铁轨旁,等那列货车开到面前。
看道叉的见此情此景,高声喝止他,并要上前制止他。
而在此时,货车已经开来,轰轰而至的火车,将铁轨压得“吱吱”作响。
此处恰好是列车的弯道区,因而货车在这里拐弯驶过这二人跟前。
赛摩纵身一跃,扒住了车厢的边缘,随即迅速地跑进了货车车厢,那节车厢又恰好是不带顶的。
赛摩钻进了车厢,马上把身子蹲了下来,这从外面是望不到他的。
货车的车速越来越快,“呜呜”的汽笛声轰轰作响,车头的烟囱喷出浓烟,从这个道叉飞驶而过。
没多久,莱蒙也赶到了。然而,那列货车已经开远了。
“请问这列货车去什么地方?”
“去赛福东。”
赛摩的大胆惊人之举,把看道叉的给吓傻了。
当莱蒙问他话时,方才回过神来。
莱蒙医生火速进了火车站,使用里面的电话,给雅年局长打电话。
“喂!喂!我是莱蒙,我抓捕赛摩,一直把他追到货车站,请速派一辆车和一名得力干将来帮我……我要继续追捕赛摩,目前他扒上货车逃走了。”
仅仅过了5分钟,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赶到了。
这并非警察专用配有警笛的警车,是一辆民用的黑轿车,这是雅年局长担心使用警车会让赛摩察觉到警方的追捕行动,因而特地派来此车。
这是一辆新款轿车,性能卓越,速度奇快,这是警局新近购置的。
给这辆车配备的司机也是警局内车技最高超的司机。
莱蒙上车就说:
“请全速驶向赛福东镇,我们一定要追上那辆开走不久的货车。”
莱蒙如此地命令道。
“施米森,原来是你呀!”
“你好,莱蒙医生。”
“你当司机,我就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辛苦你了。”
轮子在飞速转动,车子越开越快。
在初夏太阳的强光照射下,赛福东镇的街道耀眼了许多,如同一条闪闪发光的亮带子。在这条亮带子上,有穿梭不息车子在飞驰,道两旁的建筑物、树木飞快地向后边倒下去。
时间不长,车子便到了郊外。
一望无垠的麦田也向后倒下,变得越来越远。在麦田的更深处是连绵起伏的青色山脉,它似乎总是慢悠悠地跑在车前。
除了这辆外,路上鲜有汽车和行人,司机能够放心大胆地往前开。
就在车子前方不远处便可见到那列货车,滚滚浓烟从车头喷出,它的速度非常得快,阳光照在火车头的玻璃上,亮晶晶的。
“就要追上了!”
莱蒙医生把腰略微挺了挺,从车窗玻璃向前望去,死死地盯着那列货车,特别是那列车无顶的最后一节。大概由于所载的货物不太重的缘故,因而总是向左右摇摇晃晃的。
然而,莱蒙并没有发现有赛摩的踪影,或许躲在车厢和货物堆里。
因为汽车的车速要比火车的车速快得多,所以时候不大两车便齐头并进了,恰好公路与铁路是平行铺设的。
可是,远远望去可见前方有一个道叉口,因而,汽车公路由中间穿过了铁轨。
“只有在货车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