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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但那确实是一只狗,而且安静乖巧坐在球球的脚边,然后,同样垂着脑袋。
叶安然愕然:“现在是什么情况?”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此小白非彼小白
老师无奈地指着那条狗道:“叶子然把它放在书包里带进了课堂。“
最后,对于球球扰乱课堂的事,叶安然郑重的跟老师道了歉,并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类似情况后才得以把闯祸的弟弟领出来,当然还有那只狗。
“姐姐,对不起。”球球看来是真的知道自己犯了错,在去车棚的路上一直低着头,并主动承认了错误。
叶安然回过头蹲下身子,看着球球红红的大眼睛,认真的说:““学校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你想玩也不能影响别人学习,要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况且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才是最重要的。”
瞧见他乖巧的点点头,她笑着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惨兮兮的小脸,然后指着一直跟着他们的那只狗,问:“它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我看到它的时候,它被卡在学校周围的铁栏杆上,一直在叫唤,”球球上前,抱住那狗,睁着兔子样的眼睛,哀求道:“姐姐,你看它好可怜,都没有人要,我们把它带回家吧!”
那狗仿佛也知道自己面临着人生的重大转折,响应般对着她摆尾,叶安然为难的看着这表情极其相似的两只,没办法只好暂时答应下,但随即开出条件:必须写张领狗启示贴在学校附近,如果三天后还是没人来认领,就把它留下来。
球球见此也不得不同意,不过他在心里也坚信这是条流浪狗,看它那么脏的毛色就知道啦。
“真的好脏啊!“姐弟俩回到家就开始给狗狗洗澡,结果两盆水下来还见着浑浊的,叶安然站起来锤锤酸痛的腰板,哀叹这真是件体力活啊!
球球在一旁加油打气,不是他不想动手,只是姐姐一直嘀咕着细菌什么的,不让他碰,见小狗浑身湿淋淋的狼狈样,他不禁担心:“姐姐,它会不会冷啊?”
“没事,现在天气还热着,不过,真的得快点了,爸爸妈妈得回来了。”叶安然加紧手上的动作,不断往狗狗身上抹肥皂,直到洗出来的水是干净的才罢手,然后用毛巾给它全身擦了擦,抱了出来。洗澡的时候狗狗出乎意料的安静,一放到地上,就自动自发的用力甩毛,剩余的水珠大部分被甩干了。
下一秒球球就扑上去惊呼:“哇,好漂亮!“
叶安然赞同的用力点头,原来小狗的毛色是如雪的白,干了后,蓬松又漂亮,圆圆的小脑袋显得异常可爱。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很温暖的触感,她也不由喜欢上了这个壮实漂亮的小东西,然而心里也实实在在的担忧起来,狗狗天生都不喜欢洗澡,可看这只刚刚怡然自得的模样,应该被洗过很多次,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这只狗可能是有主的,而且纵观它的全貌,好像不是一般的品种。瞧着球球和狗狗玩耍的开心样子,等狗主人真的来领得话,怕是又得红了眼睛吧,她无奈地眨眨眼,转身回屋写认领启事。
第二天一大早,叶安然极力抑制住狗狗想要跟随的念想,载着一脸不舍的球球骑向学校,在大门外停下来,将写好的启示贴在电线杆上,然后便赶去上课。
然而这一天并没有人来寻狗,晚上球球兴奋的抱着小白傻笑了半天,小白是球球刚给狗狗起的名字。其实叶安然一直直觉这狗必定有主人,结果认领启事贴出去的了两天,还是么有动静,第三天她紧张的度过了上午,眼看着下午的课也要上完了,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可能有错,结果她刚松了一口气,班里就有同学叫她,有人外找。
叶安然一走出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运动外套的男孩站在教室门前的树下,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对方的手上捏着一张纸,那是她们张贴的启事。
见着有人上前,那男孩温和的笑着,语速却极快:“请问,这张领狗启事是你贴的么?”
叶安然虽然已经做好将小白还回去的准备,但是此时她真想否认到底,然而面前这个人笑容里德紧张与焦急却不是骗人的。
“恩,”她最终还是点头承认了,但是脸却一直板着,严肃地说道:“你既然也是爱狗的人,那怎么能让小狗到处乱跑,而且这启事已经贴了这么久了,怎么现在才来!”
那男孩的脸上立刻升起浅浅的红,笑容有点尴尬,却没有责怪叶安然的多事,仍旧好脾气的解释道:“我前段时间有点事,狗狗托给别人养着,结果他不知道狗狗刚抱回来,不识回家的路,没有看紧它。其实这也怪我,没有把详细情况告诉他。“
一番细细的解释外加自我反省的话说下来,反倒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管得宽了,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她迅速的丢下一句:明天上午十点在校门口带回狗狗,便转身疾步回了教室。
第二天是星期六,叶安然拗不过球球,带着他一起等在校门口,见球球紧紧抱着小白,一直哭丧着脸,她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来迟了。“
昨天的那个男生从对面的巷子走过来,抱歉的说道。
叶安然礼貌的微笑道:“没事,是我们来早了,呐,是不是这只狗狗?“
他细细的打量了下球球怀里的小白,伸出手指凑近它的嘴边,立刻有粉嫩小舌头伸出舔了一下,他笑着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转头道:“恩,是它。“
叶安然一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使劲再想这只手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听见他的回答,先是下意识的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刚好对上对方戏谑的眼神,脸腾的红了,立刻转身对球球道:“这个哥哥就是小白的主人,我们让小白回家吧。“球球却没有配合,咬着唇,定定的站在那,愣是没动作。
叶安然没办法上前准备把狗抱过来,,哪知自家弟弟突然犯起了倔,紧紧抱着狗,硬是不撒手,她也不敢用力抢,扒拉了几下,又气又急,厉声道:“这是别人的狗,好孩子拣到别人的东西就应该还回去,我们在家里不是说好的吗?“
球球依旧不为所动,大眼睛含着泪水,却一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她尴尬的回过头:“其实他平时不会这样的——”
男孩明了的点点头,然后笑着问球球:“你给它起了名字?”
“恩。”球球抽着鼻子,很不情愿的应了下。
他不以为意的继续问:“那叫什么?”
“小白。”
叶安然敢确定,对方听到这个名字,隐隐的抽了下嘴角。
“你既然给小白起了名字,那就是它的好朋友了,“男孩满意的看着球球点点头,笑着继续说:“那就算它回家了,你也可以来和它玩啊,它不会忘掉你的。”
球球立刻抬起头,狐疑的问:“真的嘛?“
“当然。”他见着球球依旧犹豫,又加了一句:“况且你也没时间照顾它吧。”
球球想到平时他是姐姐照顾着的,爸爸妈妈那么忙根本没时间,然而等他们都上学了,小白只能被关在家里,想到它扒拉门的情景,他就觉得好可怜。
于是,最终他还是妥协了,把小白递给了对方,却随即要求跟着去小白的家看看环境,以便以后常来。这让一边刚松了一口气叶安然又开始头疼了。
男孩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只是巷子左拐右拐,让她有点晕,最后终于拐进了其中的一间院子,叶安然跟着走了进去,看着很小的地方,却长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树下有一张石桌,在它边上还有一把躺椅,叶安然不禁暗叹对方的生活够会享受。男孩送球球去屋里看小白的窝,出来后,见着叶安然摸着石桌上的棋盘,笑问:“会下么?“
“一点点,“她可不敢夸大,就她那点技术被自家老爷子嫌弃的要死,虽然棋盘摆在那,打量这间屋子却不像有旁人住的样子,可是对方看起来也不过刚成年的样子,她不禁好奇起来,难得八卦道:“你一个人住?”
“恩,“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他笑容深了几分,好看的丹凤眼挑的更高,然后伸出干净修长的手,说:“顾白。”
英俊优雅的男孩站在树下,笑容安静温润,微风夹杂着槐花的清香飘过鼻尖。
“扑哧——”叶安然扫见对方僵硬的脸色,迅速的敛起嘴角,仿佛刚刚那声突兀的的笑并没有发生过,回握住那只手,故作正经的说:“小白,你好,我是叶安然。”
而后的一段日子,球球几乎每天都闹着来这走一遭,看看小白,也就是那只狗,叶安然与顾白也熟悉起来,虽然她自己是慢热的人,很难快速与别人成为朋友,但是顾白身上却有着让忍不住想要相交的特质,脸上总是挂着笑,让人无法拒绝。
坐在院子里石凳上,叶安然与顾白下着围棋,她的棋艺实在是很烂,特别是对手是个高手的情况下更是一击就败,不过这段时间下来,她也算明白过来,对方似乎更喜欢不疾不徐的攻击方式,这样让她的脑子不得不费更大的劲儿思索他走每一步的深层含义,一个小时下来简直就是酷刑,她端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道:“不下了。”
顾白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棋盘。
叶安然看他老成的样子,腹诽道:“才十八岁,就成熟的跟个老头子似的,一定是因为喜欢天天绕弯子。“
随即眨眨眼,端起杯子,笑的如偷腥的猫,拉长着音调道:“小—白—你这是什么茶啊,真好喝!”
果然,对方的手顿住,然后僵硬着嘴角说:“大红袍。”
叶安然嘻嘻笑着,心里却倏地一紧,虽然前世她家里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但却了解过这种茶是极贵的,再加上前几天她得知原来小白竟是真正的西藏雪獒,再联系顾白平日的作风,绝对不是这个小地方该出现的,一切似乎都不简单。
这个独自住在镇上的神秘男孩,到底是谁?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情书的烦恼
坐在教室里,叶安然正思索着顾白的事情,一边的王雯忽然戳了戳胳膊,抬头就见她兴奋的指着窗外,低声说:“看,走过来的那个是学校的校草,初三的,很帅吧?!“
叶安然循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那个所谓的校草,最显眼的地方就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肥大牛仔裤,那裤脚大的怕是可以再塞进去几条腿,她敢保证对方走过的地面绝对扫的很干净,至于上面的脸嘛,只能说长的马马虎虎,就这程度还叫校草?
她怀疑的摸了摸王雯的额头,温度适中。
“怎么了?”
“没发烧啊,怎么老是说胡话呢?”
王雯拍掉她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头对着早已走远的背影眼冒红心,陶醉的道:“这么酷,这么特别的人——”
以下省略一千字类似的赞美词,叶安然没兴趣的低下头翻开书,正准备偷偷把自制耳塞拿出来,她又凑过来,小声的说:“你别不信,初三的女生可是写了好多情书给他,连我们初二的都有,说不定还有我们班的人呢。“
情书?!
叶安然惊讶的说:“你们才多大啊,就写情书?”
王雯送了她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愤愤地说:“婉君八岁就做了人媳妇,我们这都十三四岁了,还不许欣赏欣赏帅哥啊!没想到你这么封建啊?!”
如今电视几乎已经走近了家家户户,学生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拧开开关,琼瑶奶奶的电视剧正是风靡。
叶家虽然也有电视,但看过后世各种高成本制作的大片,回头再看这些场景粗糙的剧简直就是折磨,何况哭哭啼啼的台湾小言剧,叶安然更是不喜,球球一向只看动画片,而叶爸叶妈则忙的没时间看,所以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琼瑶奶奶这么早就出来荼毒祖国广大的青少年了,了解此时言情剧对学生的影响之深,她没有再发表什么“封建”的宣言,无奈的笑笑,低下头继续看书。
然而,这股“欣赏”的风潮不仅没有消散,而且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学校里情书满天飞,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某某同学给某某同学写情书被老师逮到的版本剧情,叶安然虽然一直抱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观望态度,但这股火还是不受控制的蔓延到她身上。
星期五下午,她坐在教室里准备掏书出来看,结果手伸到桌子的抽屉里,就摸到一叠厚厚的东西,她疑惑的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封信,不算干净的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五个字:叶安然亲启“。
“这个应该是情书吧?”
她兴奋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