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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岳人完全陷入无反应状态,忍足好好索取了今晚的酬劳。
结束了吻,忍足看着呆愣的岳人,指腹轻划过变得更红润的唇瓣,勾地满意的笑。
“这个礼物还满意吗?”的声音有着藏住的笑意。
好一会,岳人才反应过来。
“忍足侑士——”一声大吼在这寂静的街道上传来,可名字的主人却在前一刻走开,留下岳人脸红地跳脚——
为什么他引以为傲的反应在碰到忍足那头狼就完全罢工呢——气死人了——
第十六章 自食其果(一)
第二天,岳人顶着两颗熊猫眼出现在网球社。
“岳人,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慈郎倒是很有精神,他窜到岳人的面前,关切地问。
“昨晚没睡好而已。”岳人当然不想让他是因为昨天的事而失眠,那个混蛋忍足侑士,害他烦死了。
“哦?”失眠这个名词向阑在慈郎的字典里,他完全没概念。所以完全不能给意见。
岳人四周望了望,没有看见忍足狼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其实昨晚虽然很气,但想着想着他然知怎么面对他。昨晚的那个吻让他陷入困惑,他们不是都是男生吗?为什么他还三番两次地吻他?还是他只是逗他玩的。
突然觉得这个可能很大。心情不由不爽起来。
“想打忍足练双打么?”慈郎看到岳人找人的样子,帮岳人解答,“从今天开始正选要分开训练。所以有一段时间你可能都不能和忍足练双打了。”
岳人点了点头,幸好可以逃避一段时间。
那一边,忍足注意到迹部大爷仍旧自恋至极的脸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比以往大了那么一点点。
“迹部,心情不错吧!”昨天少了岳人做电灯泡,迹部就该玩得很高兴吧!
“本大爷的心情永远都很好——”迹部嘴上这么说,但是唇角还是忍不住更加上扬。
迹部看了一眼忍足,同时也发现他的心情也很不错,肯定昨晚干了什么坏事!
没什么兴趣知道狼昨晚怎么对小红帽,迹部的目光开始搜寻那抹鹅黄。
发现不远的树下一黄一红的两只小脑袋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么,小羊还时不时往这边望过来。
不知为什么,迹部心里升起一些不好的预感。
“那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些什么?感觉不太好。”说话的是狼,他敏锐地直觉那两个人说的不是什事,至少对他不是什事。
话才说完,迹部就往那边走去。
“你们两人这么闲么?不用训练吗?”迹部华丽的声线响起,催促着两人去练球。反正不能让两人嘀咕太久。
岳人轻哼了一声就往球场走去,慈郎懒洋洋地站起身,鲜少没往迹部身上粘,他对迹部微微地笑了一下,也往球场走去。迹部不悦地板脸。
慈郎走了几步,又回头奇奇怪怪地看了一眼迹部,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又转过身离开。
刚刚这两个宝宝说的事一定没好事!
迹部得出这个结论,午休的时候一定要找慈郎搞清楚。
早上的课一上完,迹部就往慈郎的班上走去。
没有看到慈郎的身影,迹部便问泷慈郎的行踪。
“慈郎吗?一下课岳人就将他拉走了。”
听到这句话,迹部的心情更不爽起来,这两个又搞什么。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两个人神神秘秘地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又想起早上慈郎的怪异,迹部的怒火开始飙升。芥川慈郎!你最好别惹本大爷生气。
迹部风风火火地到处找着羊。随着时间的推移,迹部的脸上已经覆上的浓浓的怒气。众人不又在想,小绵羊又惹他们的学生会长生气了吗?那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不是又得代替小绵羊遭殃了?命苦啊!为什么迹部大爷每次生气都要拿他们这毫不相干的人出气呢?
一番折腾,冰帝的众人有志一同地决定,这几天都要避开他们的王。
迹部找了一个小时,才在一处草丛中找到耸拉着头的慈郎和岳人。
两人的表情是一脸的沮丧和疑惑,好像被什么困扰着。
“慈郎!”不悦地叫着,迹部大爷走近将慈郎提了起来圈在怀里,同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岳人。
“是迹部啊——”看到迹部,慈郎原本毫无生气的脸染上了笑。
“慈郎,我先走了——”岳人无精打采地站起来,朝慈郎挥了挥手,转身走去。
“岳人,我陪你啦——”慈郎挣扎着,想跳离迹部的身上。
“不行!”
“不用了啦——”
两把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迹部斩钉截铁的反对,后者则是岳人受了迹部的冷眼无奈的推辞。
迹部的声音让慈郎一怔,偏头看了看迹部,咦?他在生气吗?
岳人看到这样,转身离去。突然又回过头,对着慈郎笑了笑。
慈郎点了点头,看得迹部一头雾水,这两个人,在打什么暗号?
看着岳人走远的背影,迹部拥着慈郎靠着树坐了下来。
“你们刚刚聊了些什么?”迹部一定要搞清楚,总觉得他们讨论的不是什东西。
慈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好一会,才缓缓地看向迹部。
“迹部,两个男生亲亲会不会很——很——奇怪?”想了好久慈郎才说出这个口气不是很重的词。
迹部一惊!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昨天不是睡觉了吗?他怎么会知道的?
“咳咳——咳———”迹部不自在地咳了咳,满脸的尴尬。
“怎么这么问?”迹部生平第一次窘迫的神情就出现在小羊的面前。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慈郎才说:“岳人说忍足昨天晚上亲了他。可是他们不都是男生吗?”
迹部心里将岳人和忍足骂了一遍,才开始纠正慈郎的观念。
“如果是相互喜欢,即使是男生也没有什没可以的。”
“这样吗?”慈郎的脑袋对这些东西很难明白,“岳人说他想起忍足的吻会不知所措,甚至会脸红,这是喜欢吗?”
“嗯。”迹部应着同时心里又将忍足骂了一遍,为什么那只狼会这命!小红帽这么快就开窍。
“原来这样啊!”慈郎恍然大悟,他漾起了甜甜的笑,“早知就直接问你好了!我还和岳人研究了半天,还去研究是不是每个吻都是会让人脸红心跳。”
“是吗?”迹部抱着慈郎开始卷起他的羊毛。
“对啊!事实上我亲岳人,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嘛——”感觉到迹部绕他的头发,慈郎对这种亲昵并没有觉得不妥。
卷着软软的细发的长指僵住。
“你说什么?”迹部的声音让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你说什么——”迹部的声音没有以往的傲慢,冷冷的字句让慈郎打了个哆嗦。
“什么说什么?”慈郎怕怕地看着迹部,小手拉住迹部的衣摆,天气虽然开始变热,但是他不需要这么冷的冷气啦——
“你吻了向日岳人?!!!”青筋在迹部的额上隐隐浮现。
“我只是想让岳人看看是不是所有的吻都是一个感觉嘛!”慈郎很委屈地说,看着迹部。他很生气?但是——为什么啊——他惹他了吗?
“那结果呢?”这句话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还是他提议的了?迹部有股想敲开慈郎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垃圾的冲动。
“什么感觉也没有。”慈郎说完还摆出一个很不甘心的表情,“为什么会没感觉呢?不知吻文太会不会有感觉呢?”
本来前一句话还让迹部的怒气有点下降,但是接下来嘀咕的那句让迹部的怒火直飙了两倍。
“芥川慈郎——————”暴怒对身体不好,但这一刻迹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从遇上这头笨羊后,他发火的机会就比他以往十二年的总和多得多。
“啊?——”慈郎揉揉发疼的耳朵,看向迹部的眼睛有着无辜,然后在迹部恶狠狠地瞪了他十秒后,他的眼睛开始浮上了水雾。
“迹部——”鼻音十足的轻唤让迹部从大暴发的临界点拉回。
“你在生气吗?”哭腔让迹部无端端觉得自已是个罪人。
深深吸了口气,迹部平复些自己的怒气。他一定不能让这只羊这铭闹下去。
“慈郎,以后不能随便亲别人,连岳人和文太也不行。本大爷的话记住了吗?嗯哈?”特别是丸井文太——
至于向日岳人,今天下午的部活就让他做多一倍的基础训练好了——
凤眼细眯着扫过了慈郎的粉粉嫩嫩的唇。
“为什么?”不太明白迹部的要求,慈郎一脸的迷惑。
“没有什么为什么!本大爷的话会错吗?”迹部继续给慈郎洗模
“文太也不行吗?”慈郎真的很想看看文太的吻会怎么样,虽然文太可能会生气。
“芥川慈郎——”拉长的声音标志着危险,小绵羊在笨也听得出来。
“哦!”点点头,慈郎有些失望,但是既然是迹部说的,大概就不会错了。缩在迹部的怀里,慈郎忍了很久瞌睡虫终于光顾。
迹部满意地看着慈郎的乖顺。
一会后,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熟,迹部的眼睛停在慈郎的唇上两秒。
应该消消毒了——
岳人一脸睡眠不足的样子。都是忍足侑士害的。
他们两人明明是男生,他却吻了他三次,第一次黑二次都可以忽略,但是昨晚他为什么吻他?
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没有答案。还屡屡因此脸红心跳。
和慈郎嘀咕了半天都没有答案,而且慈郎亲他,他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是喜欢么?
原本以为就算他会喜欢男生,也应该是喜欢慈郎,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怀疑了——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个心讨人厌的狼了吗?
岳人使劲摇摇头,拒绝接受这个想法!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混蛋!
然后,很不恰时地,忍足那张笑得邪气的脸又浮上岳人的脑海————
不要啦——岳人不爽地跳起来,将脑袋摆得像拨浪鼓——讨厌啦————
岳人一个人挣扎着,非常不愿接受这个答案——躲躲躲——这段时间他一定要躲着他————
就算当只驼鸟也要躲————
“侑士——这几天你都没跟我约会呢?”孩子的声音很嗲,男孩子听到一定很受用。
“怎么?不高兴了吗?”低好听的声音隐着笑意。
听到这对话,岳人身子一僵,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烦死了!他干嘛要躲起来听啊——岳人不太喜欢这样的自己。
看看看!那头是什么表情啊!迷迷地看着孩子。
看看看!他的手放在哪里啊——那生很细,岳人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腰。
“我们现在不是在约会吗?”忍足的声音魅惑地说着,迷得孩子晕头转向。一个劲地娇笑着。
轰——岳人的脑中一团怒火骤起!
忍足侑士!我向日岳人是疯了才会有喜欢你的想法————
岳人气愤地就这样从两人的身边走过。脸上染上了气愤的红。望也不望忍足一眼,一脸高傲地走远——
忍足侑士——哼——
老天!这是忍足浮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
想追上去,但是旁边的生缠住他。焦急去丢下分手的宣言,却已经失去了岳人的踪影——
天!岳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忍足第一次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忿闷————
这下事情大条了————
第十七章 开学前的幸福
“泷,有没有见到岳人?”好不容易和朋友和平地分了手,忍足窘处找着岳人。最后不得不来问泷。
“岳人?他不是和慈郎一起吗?”泷有点迷惑,为什么今天都流行找人呢?刚刚迹部来找慈郎,现在忍足又来找岳人。出了什么事了吗?
“是吗?”忍足低声应了一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泷真的搞糊涂了。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他们都怪怪的。
算了,懒淀他们了——
忍足才走出了楼层,就看到迹部抱着睡熟的小绵羊上了楼。
“岳人呢?”语气中尽是焦急。
“本大爷怎么知道!”白了一眼忍足,迹部抱着慈郎走向慈郎的教室,“你先别走,本大会有事和你说。”
迹部觉得还是应该好心地将岳人的感觉告诉这狐的狼。
将慈郎轻放在他的位置上,吩咐泷好好照看他,走出门口,看着等在外面几乎没在原地打转的忍足。
“怎么了?你很急吗?那上厕所啊!”迹部打趣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