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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和你说——”忍足没有松手,他知道一松手,他一定会立刻走人。
“放手——”不去看他,只是盯着那只手——
“岳人——”忍足的语气有点疲软。
“放手——”岳人的语气还是一样的冷。
僵持了很久,忍足终于放开钳制着岳人的手。
岳人果然立刻转身快步离开,自始自终没看忍足一眼。
看着岳人远去的背影,忍足握拳挥向身侧的铁网,他到底怎么了——
冰帝之后的败者复活赛都打得算顺蝶,全部正选出赛的冰帝都是以3:0的比分胜出。
这天和圣鲁道夫打完,虽说还是3:0,但是双打却打得蛮辛苦。泷和凤的双打还算好,岳人和日吉对着是圣鲁道夫的部长和一个二年生,整整缠斗两个多小时,才以7:6赢了比赛。
“岳人,你没事吧——”一下场,刚被桦地用蛮力叫醒的慈郎就看到坐在教练席不断急急地喘着气的岳人,冲上去关切地问。
“呼呼——呼——”岳人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忍足从看台上跳了下来,冲到岳人面前,二话没说就抱起他往场外走去——
“放——我——下——来”现在的岳人已经没有力气去作反抗了,但是他还是拼命从口中挤出这四个字。
“迹部,我带他去休息。”没去理会岳人断断续续的反抗,忍足丢给坐在代替神监督坐在教练席上的迹部一句话就走了。
“迹部,岳人没事吧——”慈郎看着两人的背影,挠挠头问着迹部。
“慈郎,你还是好好打球吧。对方的哥哥可是青学的天才——”迹部的脸上勾出笑意,忍足也可真是,作为这场比赛的第二单打就这么走了——不过,他们冰帝可没想过打第四场。看了一眼慈郎接下来的对手,迹部也没有太多的紧张——
“青学?”慈郎看了一眼迹部,心里冒起一点点刺痛——青学么?这是迹部第一次叫他好好打球,因为对方和青学有关系啊——
“我一定会赢的——因为我们还要进关东大赛呢——”慈郎绽开笑容,挥挥拍——
结果,慈郎用了十五分钟赢了不二裕太。
当他一脸笑容地走向迹部的时候,迹部心里却有点担心——
毕竟天才不二的恋弟癖是众所周知的——对于这场近乎耻辱的比赛,不二周助比赛对上慈郎时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惹怒不二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迹部,我想睡觉了——”打完球他又开始犯困了——
“你上车才睡——”迹部抓住慈郎,晃着他不让他睡熟——哪知这根本没用,羊宝宝还是叭一声倒在了王的怀里——
“丢脸——”迹部说着,但是还是将他抱了起来——
那厢。
忍足抱着岳人走向会场的医务室,其间,岳人一直试着抗拒,但是他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最后,他止不住疲惫,在忍足怀里沉沉地睡去——
最后岳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了——发现自已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走出房间去找些吃的东西,看到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岳人哦——你终于醒了——打个球也能把人累昏过去?”岳人的也是有着红头发的,她现在正在吃着零食——
“,有没有什么东西吃的啊——”岳人不太想去问是谁送他回来,他不想知道有关那个人的任何事——
“有啊——妈妈煮了面放在冰箱,我帮你去热热———对啊——送你回来的帅哥还说吃完东西还要吃药,药放在桌面上呢——”岳人跳起来,走进厨房,“岳人,今天送你回来的那个帅哥是谁啊——真的超帅哦——人也很温柔哩——”
“不清楚。”岳人这么说着,不想提起。“,能加个蛋吗?”
“好——”
“岳人,你没事吧——”第二天回到网球部,慈郎会睁着睡眼冲了过来,看样子是刚醒没多久。“我昨晚打电话到你家,向日阿姨还说你没醒,吓死我了——”
“我没事啦——只是太累了——”岳人这么说着,脸上是让慈郎安心的笑容。
“岳人,宫崎呐——她一定也是担心你才这么早来——”慈郎指着社门口站着的孩子,笑着说——
“那我先出去一下。”岳人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几步远的地方站着的是忍足,岳人没看他一眼,就擦身走了过去——
忍足心里微微刺痛,但是脸上还是戴着邪魅的面具。
到现在,只有迹部还会给他一个自作自受的眼神——
“岳人,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在部活后截住岳人,忍足这次一脸的坚持。
不发一言,岳人换他的衣服,收拾着他的东西。
“这是关于网球的——我没别的意思——”忍足这么说着,看着岳人的表情。
岳人还是不理他——
“青学的菊丸英二,听过吗?和你一样打特技球的选手?绝招是舞蹈击球。”忍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岳人的反应。
岳人的眉微微挑高,忍足心里有着欣喜。
“我这有他比赛时候的录影带,你炕看——”继续说着,忍足没放过岳人脸上一丝变化。
岳人背起网球袋,往门口走去。
“岳人。”慌忙拉住岳人,忍足的语气几乎带有一丝请求。
岳人的眼神扫向忍足的手,终于抬眼看他的脸。
“你够了没有?”冷冷的声音让忍足心狠狠扯了一下。
“如果我说,以你和日吉的组合对上青学的这对黄金双打几乎没有胜算,那是还是没兴趣吗?”忍足不愿放手,他必须做些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瞪着忍足,岳人的句中依旧没有半点波动——
“我们打回双打——”忍足这么说着——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否绝。岳人看着忍足,打回双打?绝对不可能。
“你和日吉的组合根本就不行,昨天就是一个例子——你真的想每次比完赛后就进医院吗?”忍足抓着岳人的手有些使劲,他的表情几乎算是有些激动。
“总之和你打双打就不行——”岳人还是倔强的口气——
“岳人,你别这么任好不好?现在双打是冰帝的软肋。”忍足这么说着,他的体力根本就不能应付长时间的比赛。和配合不太好的日吉组对让他的体力消耗更大。
“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任就是我的个吗?”岳人冷笑,“不劳烦你忍足大少爷去忍受。”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忍足一阵无力,他没想到面对岳人的冷言冷语他会这么难受。他会不会真的错了——
“我能要你怎么样,只是让你离我远一点——这不是你本来的打算吗?”岳人这么说着,转身离去——
“岳人——”忍足唤着,但是岳人头也不回——
“如果我道歉有用吗?”忍足对着岳人的背影说着。他后悔了,就像迹部说的,他该死地后悔了——
岳人冷漠地回头,“忍足君,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相信忍足君你的朋友也在等你吧——”
“岳人——”
依旧只有背影。
“岳人,你哭了?”从一见面宫崎就看到了岳人泛红的眼睛,两人一直默不作声地走了好一会,看到岳人越来越红的的眼眶,宫崎才开口问。
“纱织,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岳人突然对着宫崎鞠了一躬,如此说。
“分手——是不是你和忍足君?”宫崎讷闷,没听到他俩和好的消息啊——
“不是,只是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岳人这么说,他心里还在意的那个人,当初为了忘了他而挺出交往,对宫崎本来就有歉意。
“没有啊——”宫崎突然笑了——“我没有觉得有什没好啊——”
“好了——”宫崎拍拍岳人的肩,爽朗地笑着,根本和他温柔的外表不符,“在你没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之前我会赖着你的啦——别人可以很羡慕我有个这么可爱的男朋友哩——”
“纱织,别说我可爱!”岳人有点皱眉。
“看看,这样子多可爱呢——”宫崎笑着说,“现在的岳人没有我会老哭鼻子的呢——”
“纱织——”岳人黑线。
“这样子很好,我会陪在心情不好的岳人身边的啦——”顺便整整某人。
“纱织?”岳人真的不太明白这孩在想什么。但是有她陪在身边,他的确没那么辛苦。起码有个可以谈心的对象。
“岳人,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啦——不用叫这么多次啦——走啦,去吃KFC——”
夕阳下,两个小小的身影构出一片温馨的天空
冰帝在败者复活赛中以不败之姿拿到了参加关东大赛的最后一个名额。
都大赛是青学拿到的冠军。颁奖那天,慈郎打着哈欠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骄傲的迹部对于现状当然不满,他看着上前领奖的手冢,凌厉的眼神落在那个冰般气质的人身上。
冰帝一行人后来撞上了不动峰和青学的人,迹部表现得依旧倨傲。
慈郎跟在最后,惺忪的眼神落在那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高瘦冰山身上——和迹部一样散发着王者风范的人——
“慈郎——”迹部的声音响起,慈郎立刻快步跟上。
“又想睡觉了吗?”迹部只消往后看了一眼不停地打着哈欠的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桦地。”
“WUS!”桦地应着,停下脚步,等着脚步越来越沉的人。
慈郎才爬上桦地的背就沉沉地睡去。
“谢谢桦地,你好好人哦——”入梦前,慈郎不忘说。
“忍足。”迹部在前面侧身,对唯一走在他身侧的人说:“对上青学,你打第二单打。”
“为什么?因为不想让慈郎对上不二吗?”忍足收回出神的思绪,看了一眼身后正和凤说着话的岳人。他一直都当他是透明的人——
“本大爷说怎样就怎样——”迹部这么说着,刚刚不是没看见不二落在慈郎身上的眼神,不二周助不是个好惹的人。
忍足没说话,他是希望打回双打,这样比赛中他就可以照顾他了——
再次看向岳人,岳人依旧是侧着头和凤说着话,跳跃的身影,璀璨的笑容对着他以外的任何人——
这天,本烂好的天气到了下午却突然变了脸,倾盆的大雨让天地染上了厚重的水雾,模糊了视线。
岳人被困在了教学楼,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老巫婆,说写完作文就不能走,天知道他扯下多少头发才勉强交了一篇文章,现在班上的人全都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手机又该死地没电了,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岳人无聊地坐在楼底层的喷水池边,看着不见收敛的雨幕。
忽地,有一点活动的物体出现在雨幕中,炕清楚是什么,应该是一个人。越来越近,岳人在看清来人的时候,脸有些僵。
“岳人,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只有一把伞,将就一会吧——”忍足收了伞走到岳人面前。
岳人望向别处,不去看他——
“岳人,再不走天就黑了——”忍足看着只着短袖的岳人,看到他微微缩着身子。
才伸手碰到他的手,岳人就狠狠地甩开。
但是这也让忍足知道手下冰冷的触觉。
忍足脱下自己的队服,披在岳人的身上。
“不要!”岳人摇晃着身子,不让忍足将衣服披在他身上。
忍足皱眉。
“向日岳人——”严厉的语气让岳人愣住。这段时间无论他怎么对他,他都没对他大小声过。这次却是饱含着怒气。
“会着凉的——”忍足最后还是软下了语气,将衣服披在岳人的身上,这次岳人没有挣脱。
“走吧——”一手扶着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岳人,忍足带着他往前走。
在进入雨阵前,忍足蹲了下来,帮岳人卷起裤脚。
看着忍足蹲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岳人有点回到两人刚在一起时那种受宠溺的感觉。
“走吧——”撑开雨伞,忍足扶着岳人的肩走进倾盆大雨中。
岳人知道忍足紧紧地让他往伞内靠,也知道他将伞往自己这边偏,更知道打着伞的人的另一边肩膀已经湿了一大片,而他自己的上身却没湿半分。
为什么?岳人的眼睛有点酸涩。他学会忘了他的时候,为什么他却要这么温柔地对他?他不想又一次陷进去,然后又换来他又一次的倦了——
小小的声音从喉间滚出,雨的喧嚣让忍足没听清身边的人说些什么——
“什么?”转过脸看着换上了一脸冷漠的人,蓝黑的发丝温了大半。
“放开我——”专注地听出岳人说的是什么,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