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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也知道自己是拖油瓶的话,那就像个拖曲瓶一样,安分守己地待在你的位置上就好,不要学一些烂人的烂招!要带小桥去流浪?你懂哪门子的流浪?所谓的流浪,不光是居无定所、以天地为营、自由自在,好玩又浪漫的事而已!特别是当你处于口袋没钱,吃饭经常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肚子一直是饥饿的状态下!
「三四天没洗澡算不了什么,因为冬天的时候,三、四个月都没地方洗澡!不仅会像街头的浪猫浪拘一样,走到哪儿都遭人白眼,最惨的是,往往发生了命案、抢案时,你们就是头号的嫌疑犯,被条子带去警局『问话』,少不了要扒掉你一层皮!
「你有过这种日子的觉悟吗?要是没有这些觉悟,别学人家去混什么街头!刚刚你的言行和那些假装自己被绑架,回头去勒索自己的父母,好验证自己到底在家人心中有没有份量的可悲人,有什么两样?」
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态度,让万梓宏气红了眼眶。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眼眶中的泪光,他撇开脸说:「给我出去!下次再让我听见这种话,我当真和你们分道扬镳,混帐!」
几分钟后,小桥细细地说了声:「对不起啦,万叔。」
但阿年仍旧没有半点歉意的表示。
不久,啪嗒啪嗒,一前一后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地往门边移去。最后,当门喀地一响,梓宏回过头,看到的是少了两人的房间&一扇关闭的门。
梓宏思绪紊乱地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吐出。
方才他的口吻是不是太尖锐了点?但,只要一听到(或看见)这些拥有美好未来的小鬼,错把「破坏自己生命、生活」的愚蠢行为当成「很酷」的点子,他燃点超低的脾气,就是?不住会炸开来。
这些活得太过幸福的小鬼,对何谓「不幸」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他们不知道,世界上有许多的孩子,为了挣得这不被臭小鬼所看重的一点点小幸福,可能必须做牛做马、受尽凌虐。
因此,即便梓宏反省自己的冲动,也绝不反省自己打他的这件事。
——光是承受一个巴掌或一个拳头的痛,岂能让这些孩子理解,自己蔑视幸福的罪,有多深、有多重?
* * *
来到门外,章海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地说:「好意外喔,万叔虽然常常生气,但这样大发雷霆却很少见,有点吓人呢!」
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的章祎年撇嘴,道:「我听爸说过,他以前是街头混混起家的,好象七、八岁就被丢在一个夜市里,不知流浪了多久,才被人通报,请社会局的人带走。我想,那几年他应该吃了不少苦。」
海桥扬眸望他一眼,冷静地说:「所以他很气你把『流浪』一事看得很草率吧?你既然清楚这一点,干么讲那些话,惹万叔生气呀?自找麻烦,还牵拖到我身上,现在万叔连我也气。」
祎年悻悻然地说:「我一时气不过嘛!」
「你有啥好气的?」
「什么难得一见的太好人?唉,那天我们两个未成年人还在房间里头,那家伙就把万叔按在墙上亲吻的画面,你也有眼睛,你也看到了吧?一个好人会那么做吗?那个大色狼!万叔一定是被那个机车男的笑容给骗了!我不相信那家伙是什么好人,万叔被他玩弄之后,就会被丢到一旁的!」
「……我不觉得朱叔叔有你说的那么坏,他只是情不自禁,一时忘记我们还在家中罢了。况且,他们后来又没有继续下去。」
眯起眼,祎年不齿地说:「你和万叔一个样,都没有看人的眼光!」
海桥眨眨眼。「阿年,你好激动,冷静一点吧。我们住在这儿的几天,朱叔叔都忙着工作,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地认识他。也许等我们更认识他一点后,你再决定要不要这么讨厌他,会比较好吧?」
「不必!我就是讨厌那家伙!我们不过是稍微戏弄那家伙一下而已,你看到没有,万叔那副舍不得的样子!X的!」竖起中指朝天一比,祎年面红耳赤、激昂忿然的表情,宛如是发现母亲被外头的男人拐跑,抵死不肯接受的儿子。
呆愣了半晌后,海桥幽幽地说:「阿年,你在吃醋啊?」
「吃……吃个屁醋!我为什么要吃醋?」少年狼狈地撇开头。
挑挑眉,海桥嘟着嘴说:「一向对其它男人不假辞色地批评,总是觉得天下的男人里面,自己是最棒的万叔,竟不遗余力地称赞别的男人,理所当然地,你会觉得亲爱的万叔快被外头的男人给拐跑了,所以大吃飞醋啊!」
「什、什么话!我是气万叔的眼睛被蛤仔肉粘住,看不清楚那家伙的真面孔,仿佛那家伙像个圣人一样!这和他拐不拐万叔是两回事!」
「我都知道,你虽然常常在人前显现出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但骨子里还是一个很怕寂寞、独占欲强、喜欢上的东西绝对不给别人碰的小孩子。可是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别让万叔难做人。」
「你、你这笨蛋又懂什么了?!」
「我虽然笨,但我不会嘴硬或逞强。」海桥转开身,往房间走。
「等一下!你去哪里?」
「我不想和一个不讲道理的阿年在一起。我要回房间睡觉。」
「不许走!」动手拉住他。
海桥大力地甩开他的手,小脸写满倔强的怒意。「……阿年,你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万叔吧!」
「啥咪?」祎年张大嘴,成了O字形。
「因为你喜欢万叔,才会把朱叔叔当成情敌,如此地讨厌他……而我只是你的烟幕弹罢了,你在乎万叔,比在乎我要多得多了!」
目瞪口呆的祎年,一时为之语结。「烟……烟幕你个头啦!你这笨蛋能当烟幕弹吗?我看是自爆弹还差不多!」
「你何必恼羞成怒?」
「我都被诬指了,还不能生气喔?给我过来!」祎年的手再度扣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扯,带他返回客厅。
「你想干么?」
「反正只要你一有空,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无聊事,我就加把劲,让你忙碍除了我以外,什么事情都没有空乱想!」把他推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化身为狼人的少年鸭霸地说。
「我就知道……」
眼眶一热,他伤心地呢喃道:「这两天我看的占星节目里有讲,有的男人一吵架会偏好靠SEX的热度来重修旧好,像这种男人是所有男人里最糟糕的一种了。其实男人并不爱对方,男人只是爱上对方的肉体罢了,这种男人有精神外遇的可能。
「这,不就是在说我们之间的状况吗?每次我们讲没几句话,你就会把我捉上床,证明了你只是喜欢FXXK我的洞而已!这才不叫爱呢!你不爱找!你爱的不是我!」
章海桥越说越生气,气得口不择言,管他三七二十一地乱甩、乱打一通。
「够了!不许再歇斯底里!」
一吼。章祎年一边一手地捉住他,摇晃了下他的身子,说:「对,我就是喜欢FXXK你的洞,行不行?为什么喜欢你&喜欢FXXK你,这两件事不能等同于一件事?谁规定爱一个人就不能爱他的身体?靠北!告诉我那个大放厥词的占星师是谁,我去找他单挑,他要是输了,我就要他把讲过的话吞回去!
「X的!什么爱SEX就是只在乎肉体?我可是打从你七、八岁到我家的那天,就已经喜欢上你了,那时候别说是SEX了,连S是什么我都不懂好不好!」
章海桥傻愣愣地咀嚼着阿年讲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只要我的……身体?」
「笨蛋!就连你有个笨蛋脑袋我都爱了,这样子你还需要问什么?」
「阿年……」
感动不到三秒,少年狼的双唇已经迫不及待地欺上他的唇,汲光了秘藏在小嘴中的口汁甜浆,逼得氧气从喉咙里改道,陷入呼吸窘迫的晕陶快感底下。
不一会儿,原本坐着的人儿,已经玉体横陈在布沙发上头了。
「阿、阿年,你没忘记这里不是……我们家吧?」躺在别人的沙发上、别人家的客厅中做这档事,再怎么大胆,也不免害臊了起来,连耳根都渐渐地晕红了。
「那家伙才没那么快醒。至于万叔,反正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们的,他早就习惯了。」
安啦、安啦地,少年狼一一否决的同时,手边也不浪费时间地移开他的眼镜、剥着他的衣裤。当海桥那具滑嫩无骨、介于少年与成|人间,拥有无邪、脆弱特质的柔软娇小身躯渐渐裸裎于空气中时,祎年的手早就不安分地爬到潜藏着热焰的敏感地带了。
「可是……啊!」
轻轻揪让着樱桃色的嫩|乳尖,听见他妩媚的喘吟,少年狼扬了扬眉,黑瞳里燃烧着两把怒火。
「竟敢怀疑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也不想想,打从一开始,我放着好好的章家大少爷不干,逃家跟着你和万叔东躲西藏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好个不长大脑的蠢货,眼睛长哪里去了?是长在这儿不成!」
「啊嗯……对、对不起嘛!」
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在少年狼的手心下,不安分地摇晃、磨蹭。意识贪婪地追逐着他的一举一动,每一寸被他碰触到皮肤、每一个被他爱抚到的毛细孔,都填满了愉悦与幸福。
「休想靠说声对不起就蒙混过去,你这个连爱与喜欢都分不清的家伙!我喜欢万叔,可从没想过要对他怎样!不像你,我打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我的了!你如果像万叔那样赞美别的家伙,我可不只是动怒,我还会杀人呢!」
海桥知道自己真的惨了。
明明受到威胁,自己的心却喜悦地怦怦直跳,浑身随之发烫。
「……是你的,我是你的……阿年……」
闻言,少年狼的五指攀握住盈盈挺立于下身中心的欲望分身,发狠地圈着它勒弄着,但是屡屡在攀顶的「关键」时刻,却故意松开手,碰都不碰。
「以为这样讲,我就会饶了你吗?想得美!」
啊啊地媚叫出发情的浪吟,海桥受不了腰间泛滥而出的淫靡快意,十指掐入祎年的肩膀硬肉里,摇头颤声问道:「不……不要那么坏心……让我去……不然要怎么做,你才肯消气?」
舔了舔唇,好色地一笑,祎年偎近他的耳朵,说出令海桥浑身发红的羞人要求。
「……真的只要这么做,你就不生气,放我一马?」
祎年露出最高等级的邪恶微笑。「不对,这么做只会使我消气,但是我怎么会放你一马呢?既然你知道了,我是最爱〇你的洞的坏蛋,那我就无须再客气了。」
「骗人!以前你也没客气过啊!」控诉。
「你越来越聪明了,宝贝喵。」以食指挑起海桥的下颚,祎年凝望进他的眼睛里,说:「好吧,我给你一点甜头好了。你如果使我消了气,那……等会儿你爱去几次,就去几次,不然……在我去之前,我都要把你这没『冻头』的小家伙用绷带层层包起来,免得它偷偷地去了,你自己挑,你喜欢哪边?」
他闭上羞于面对现实的双眼,吞了口口水,润润干涩的双唇,接着慢慢地以自己的双手抱起了双腿的膝肚。顷刻后,鼓足了勇气,在另一双紧迫盯人的眼睛注视中,缓缓地打开两边膝盖——
「啊嗯……」
冰凉的指尖,满意地抚上桃臀间的粉色地带,欣赏秘处一览无遗的风光,并来回在幽谷间的花芯探路,耐心地开拓着道路。
「小桥,你说,看过你这么丢脸的样子,还没有倒尽胃口的我,有没有很爱、很爱你呀?」少年一边以手指贯穿他的嫩肉,一边坏心眼地问着。
「啊嗯、啊嗯……爱、很爱……阿年……不够……只有手指不够……」欲望狂火掌控他的小嘴,他语无伦次地央求起来。
「所以你相信我很爱你了吗?」
「信、相信——啊嗯……快给我,阿年……」
「宝贝喵,你放松……」
「……啊啊啊——」
* * *
经过好一段沉沉、无梦干扰的睡眠后,男人在睡梦中,喉咙感到一阵干涩,于是自然而然地苏醒了。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与室内的摆设,朱苦离打了个满足的呵欠后,推开棉被坐起身,准备下床找水喝。
「嗯……」
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打盹的人儿,正好发出了含糊的呓语,朱苦离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万子?醒一醒,要睡到床上睡吧?」
但是睡得像婴儿般香甜的男子,眼也不张、眉也不抬,完全没把他的呼唤听进耳中,照睡不误。
真是拿他没辙、朱苦离只好先把他抱到床上安置,然后走出房门外。
日落不知多久了,客厅却连灯都没点,陷入了一片漆黑。
客厅大放光明的瞬间,朱苦离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愕张——
「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起来!」
第二章
一丝不挂、亲密地迭睡在长型沙发上的两名少年,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而自沙发上摔下来。
「咦?怎、怎么了?地震了吗?」大眼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