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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不说,模花大理石地面,高级边丽木货架,除了装修有些老旧外,到处都彰显着帝都的繁荣和奢华。
后面还有一间仓库,一个大院子,还有两间供人居住的房间,所以加起来,足足有三间房间和一个店面。
当然,面积可能都不是很大,毕竟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帝都。
望着手中这种叫传单的东西,老炼金师眼中有些迟疑:“这东西管用吗?”山爷买下店铺后,马上就大张旗鼓的准备开业,不过今天实在有些晚了,只能等到明天再说。
发传单,印广告,简直就是前世做生意的根本之道。但在这个世界,山爷将会掀起一阵广告狂潮。
首先就是发传单,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既然要做,山爷就准备下足本钱。并不是真的去大街发传单,而是直接上门推销,并且明天的开业仪式上,还会进行几次现场抽奖表演。
因为合作方有贵族在,所以在印制传单时,山爷把安妮家族的徽章同样印制在了上面,这是一种潜在的声明,证明这家店铺,是有贵族参股的。
有了贵族参股,那些贵族才会正眼看这家店铺。而且安妮随后过来之后,山爷马上让她去拜访那名之前的老参谋长。
虽然已经因为年龄的原因,那名参谋长从职位上退了下来,但是他的人脉还在,毕竟是在帝都工作的,他的儿子现在也是一名低级参谋了,有了老参谋的出谋划策,晋升到中级参谋,只是时间问题,至于高级参谋,就只能靠他自己的努力了。
简单调查了一番,山爷带着几瓶药剂,和安妮一起,来到了这家参谋长的家中。
到了地方,山爷不禁有些疑惑,这里是参谋长的家?
虽然收拾的很干净,但处处都显得很是破败。
很难想象,一名高级参谋长的家,居然会是这样的。
就连安妮也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礼貌的传达了自己的想法。仆人对于客人拜访,也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帮着通报了一下。
等了片刻,一名神色颓然的老者,走了出来,见到山爷两人,先是怔了怔,显得有些意外,因为两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两位是?”见到安妮的名帖,老参谋长就知道对方是以前老友的子嗣,只不过此时他的身份实在是尴尬,还是划清界限的好。
“您是波顿先生?我是安妮。。。”安妮简单介绍了一下身份,却并未如商量好的,提出山爷的那些要求,因为看到对方神色间的那抹颓然和居住地的破败,就连傻子都知道,对方家里肯定出事儿了。
果然,听到安妮的名字,对方只是微微感叹,就实话实说了,因为这事儿闹得太大,也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
自己的老子是一名军部的高级参谋长,权利不小,加上生活在富裕且奢华的环境中,就让老参谋的儿子,也就是现在还是低级参谋的儿子,产生了一份贵族特有的优越感。
这也没什么,贵族吗,本来就应该有种凌驾于普通人的优越感。加上老来得子,那位小妾又非常宠溺这个唯一的儿子,于是就“慈母多败儿”了。
谋计没在老子身上学到多少,那些花天酒地的坏习惯,倒是来了个齐全。本来这些也没什么,不就是有些纨绔吗?大家的孩子都这样,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老参谋小看了“慈母”的威力。
从小就是过份的溺爱,老参谋没少帮着自己儿子擦屁股。幸好他也知道这里是帝都,也不敢玩得太疯。
顶多就是欺男霸女,杀人是不敢的。
这一次,这位惹是生非的儿子,又看上了一名在平民区长大的靓丽小娘皮。
抢了,玩了之后,本来给点钱就算了的,结果小娘皮非常刚烈,拼着浑身力气,愣是在纨绔身上,咬下了一块肉。
这下可不得了,纨绔受伤,怒气上涌,一下把小娘皮的双腿砍断,本来还想砍断她的双手,不过有事儿,就把浑身是血的小娘皮仍在了臭水沟里。
之后的几个月中,先是本来应该几个月后退休的老参谋长被寻了个由头免职,是免职,不是退休。
没有任何退休金,没有任何补贴。
这个时候,老参谋才悚然发觉,平日里跟自己要好的同僚,早已开始了疏远自己。
发动力量一番探查,才发现原来是一名侯爵在后面推动,加上以前一些政敌的落井下石,一直保护着他的流派,更是一开始就放弃了这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棋子。
但老参谋长想不通啊?自己没有招惹那名侯爵,甚至两人还认识,虽然只是点头之交,但不应该突然对自己发难啊?
但事情到了这里,想要继续调查,就变得艰难起来,欠了很大的人情,老参谋才知道跟自己的儿子有关。
那名被自己儿子玩残的小娘皮,正是那名侯爵大人的私生子,虽然不待见这名身份低微的私生子,但自己的孩子被人玩成残废,还是当即就让那名侯爵觉得脸面无光。
贵族也是人,即使这名侯爵不子嗣很多,但也同样对这名残废的女儿,动了恻隐之心。本来就算同情一下,也没什么,不至于为了这个,就迁怒一名即将退休的高级参谋。
但很快,那名便宜女儿,居然被发现了很高的魔法潜力,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323。老参谋
为了安抚女儿的受伤心灵,于是参谋长一家,就成了替罪羊。不过真的说起来,参谋长也不是替罪羊,儿子犯了错,找老子,也不过分。
之后,就是各种政敌的打击,还有一些墙头草的落井下石。总之,被革职之后,老参谋不但丢掉了丰厚的退休金,就连一些平常来往的好友,都失去了联系。
家里的佣人嗅到风声,全部走掉了,只有几个买来的奴隶下人,胆战心惊的躲在宅子里不敢出来。
按理说,即使是这样,这位老参谋也不会过的如此潦倒,可惜漏屋偏逢连夜雨,儿子不争气,想要弄点钱花花,结果被赌场坑了一大笔钱。
那些以前赊账吃喝的酒吧饭店,也全部找上了老参谋长。之前是参谋长,即使白吃白喝,也没人敢追究,就当破财免灾了,现在有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而且还有那位侯爵属下的拾掇,就更加合理了。
这样一来,接连的打击下,豪宅卖掉,才算把账目还清,但家中的钱财,也到了一个几乎没有的境地了。
山爷对于老参谋的遭遇,并未有多大的同情,本来就是该死之人,不管好家里的小崽子,活该被连累。
但这条线,却不能断掉,因为山爷需要老参谋的人脉和背景,即使被军部抛弃,但只要老参谋渡过这次难关,军部反而会亏欠老参谋一份。
坐在简陋,甚至有些破败的客体里,阵阵霉味儿不断在鼻子下乱窜。山爷还好,老老炼金师则是不悦皱了皱眉,用手帕捂住鼻子。
老参谋老脸一红,他也知道这里的霉味儿很重。因为这里前一天还是家里放置杂物的仓库,今天只是稍稍整理,就变成了他们一家最后的容身之所了。
山爷微微打量,就对老参谋此时的境地,有了深刻的理解。
角落中还有一些尚未打扫干净的蛛网和积尘,一些结合处,还有漏雨的痕迹,环境显然很糟糕。
不大的地方,却要住下这么多人,山爷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中的那名纨绔。
即使隔着大量破旧棉被。即使他缩在比较阴暗的角落中,依然难掩脸上那股绝望。
满嘴燎泡,干裂起皮,眼角裹着米黄色眼屎,配上乱蓬蓬的长发。跟路边乞丐强不了多少。
而那位一直保护着他的年轻母亲,此时却看不到任何的影子了。
山爷不知那女人是跑掉了。还是干脆就被人干掉了。并未在意。视线从那名纨绔身上收获,重新落在了老参谋的脸上。
“其实,你们想要获得往日的生活,也不是太难。。。”山爷的话很轻,但听在老参谋的耳中,却仿若阵阵惊雷!
猛得抬起头。老参谋充满血丝的眼珠,惊愕的望着山爷:“你说什么?。。。你。。你有办法?”声音巍颤颤的,生怕山爷是拿自己开刷。
山爷先是瞥了一眼那名纨绔,旋即扭头跟老参谋低声说了几句。就见老参谋脸色剧变,眼神阵阵闪烁。
两人几乎同时把视线落在了纨绔身上,浑浑噩噩的纨绔突然抖了抖身子,打了个寒战,缩得更紧了。
别看老参谋显得很老,但是他今年才五十多岁,如果努力一下的话,说不定还能在怀上一个两个孩子的。。。
“就。。。就拜托先生您了。”说完这句话,老参谋一脸颓然和无奈,起身往外面走去,并未在多看那名纨绔一眼。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方却没有杀死自己等人,显然是要慢慢折磨这些人了。老参谋不怕死,但他却无法忍受这种苦逼的生活。
但很显然,老参谋并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只能牺牲一个废物儿子了。
当山爷带着那名收拾妥当的纨绔,出现在侯爵府跟前时,引起了阵阵喧哗。
之后山爷带着纨绔进入侯爵府,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名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的年轻女孩子。
虽然是一身奢华的衣服,但依然难以掩饰对方身上那种贫民的穷酸气质。山爷只是稍稍打量,就明白了此时眼前这名女孩子的心态和状态。
乍然被人**米不说,还成了残疾。之后在临死前,居然被自己从未见过的父亲救回家里。贫穷的身份,让这位险些丢掉性命的善良女孩,变得极度敏感和扭曲。
所以即使身上依然带着一丝市井之气,但却难掩那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和阴沉。
特别是看到山爷旁边那名缩成一团,眼神闪躲的男人时,周围空气仿若都冷了下来:“你带他来干什么?”
阳光女孩,此时的声音却沙哑的仿若老妪,眼中浓浓的怨毒闪过,女孩微微垂低眼睑,生怕自己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咬死眼前这个毁掉自己一生的男人。
山爷微微躬身,至少礼数做足:“尊进的小姐,我是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意来见您的,不知能不能到花园去说话呢?”这里是大门口的走廊,实在不适合谈话。
女孩阴沉的眸子望了一眼山爷,示意一下佣人,三人一会儿就来到一处阳光明媚的小花园中。
阳关放入驱散了女孩身上的阴沉,让她脸上多少有了些表情:“说说你的来意吧,如果是想让我原谅这个混蛋。。。”
“呵呵,尊贵的小姐,您误会我的意思了。”山爷脸上出现一抹笑容,缓缓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既然他夺得了您的贞洁和双腿,为什么不嫁给他?然后慢慢折磨,或者喜欢上他呢?”
山爷这个建议一出,周围佣人都跟着吸了口气凉气,实在太狠毒了,让女孩跟眼前那个快要崩溃的男人结婚,按照女孩此时的状态来说,估计折磨对方的可能性更大。
女孩眼神一凛,旋即神色复杂的望向那名缩在角落的男人,眼神微微闪烁,心中就有了决定。
她的身份,她自己最清楚,不管是周围佣人的议论,还是兄弟姐们的疏远,都让这个生于市井的女孩明白,自己不受待见,而且估计等到自己没了利用价值,那位便宜老爹,会怎么对待自己,还很难说。
贞洁和双腿都没有了,但女孩还不想死。
既然不想死,更不想重新回到以前那种破落和穷苦的生活,那么女孩就需要为了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了。
仿若刀子一样的视线,不断在纨绔身上划过,对方仿若感觉到了少女此时的心态或者说那股怨气和杀意,即使在阳光下,依然瑟瑟发抖。
“如果您嫁给这个男人,不管您的父亲多么不喜欢您,也肯定要弄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且肯定少不了大量的嫁妆,这样至少您以后的生活,可以得到保证。”山爷就像一名诱导犯一样,谆谆之语不断在女孩耳边响起。
女孩沉吟,足足一个小时后,女孩脸上的阴沉缓缓消散,那张有些粗糙的小手,轻轻冲着纨绔招了招手:“过来!”声音不大,却显得不容拒绝。
纨绔哆嗦一下,抬起头,视线甚至不敢直视,用力垂低脑袋,四肢着地,快速爬到了女孩身前。这段时间,对于纨绔来说,实在是太大的打击了。
家里剧变,母亲逃走。他一下从纨绔子弟,穿金戴银的二代,一下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在搬到那栋充满霉味儿的仓库中时,他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想自杀,但却被父亲一顿毒打。
父亲当时的话,还在耳边“你想死?你现在想死了?不行,你就算死,也要死在侯爵府中!!”父亲红着眼珠,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万念俱灰之下,心里能力非常脆弱的纨绔,彻底崩盘了。
“掀起我的裙子!”女孩这句话非常有歧义,但想想对方刚刚被拒掉的双腿,没人会有香艳的感觉。
纨绔浑身发抖,这种抖动,完全是本能,根本无法控制。
眼泪,鼻涕,瞬间在纨绔那张黑漆肮脏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痕迹。
颤抖着手,轻轻摸在对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