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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样子好像被人出卖了,不、绝对是!
後庭正紧紧包覆著宁次的硕大,鸣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随著宁次挑逗的同时,硕大也更加的硬挺、胀大。
「…宁次…今天不要好不好…我该去上班了唉……」
今早听了小樱的话,带著砂忍三兄妹送的礼物跑来探望宁次,哪知道才没两天,又面临被吃的命运。
鸣人还没猜到,那天结束烧肉店的聚餐後,那四个女人做的好事。
笑得要翻过去的四位女忍,当然知道盒子里的药罐是用来干嘛的,四人三步并做两步,飞快来到木叶医院,也不管是深夜时刻、院内都是熟睡中的病人,上楼来到医院顶楼的病房,一脚就往宁次房门踹。
平日警觉度就很高的宁次感应到一股气势从远处逼近,老早开了白眼看到这四只三更半夜还闯进医院的恐怖女人,起身端坐迎接。
等到宁次知道了聚餐上发生的事、也被四位小姐酒气熏够、送客之後没多久,就听到门外重复传来开门、关门、一阵阵抱怨、轮椅转动的吱嘎声和小樱挥拳的声音。
那些和宁次正巧住同楼层的病患,连夜被小樱和井野赶到其他楼层去了。
这两位女医忍滥用职权净空楼层,当然是为了今天一大早要在这间病房内上演的好戏。
看见自家爱人抱著一盒情趣润滑油来探望自己,哪有放过他的道理?
没错。
情趣润滑油。
手鞠特制,各种花果香都有。
整整两打是太看得起他?
嗯,宁次的话,应该没多久就用完了吧。
「你想去上班?」
「我…我怕工作做不完……」
鸣人低头,淫糜的景象映入双眼,看见自己高举的分身让他脸更羞了。
「有鹿丸在你担心什麽?」再说,这可是小樱亲自批准的「好事」。
「…我是……」
「还是你觉得比起跟我玩,工作更吸引你?」
玩?
鸣人听到这个字脸更红了,跟他玩?应该说是自己「被玩」吧!
宁次趁隙只手抚上鸣人的分身,手掌握著分身上下慢慢撮弄著。
「你不想要?」
加快上下撮弄的速度,惹得鸣人一阵淫声。
「啊~~不…不是……我…」
「说啊…说清楚点…」
「我、我要……」
怕宁次又来上次那招,横竖都是被吃,鸣人觉悟出自己还是任命点顺著宁次好。
闻言,宁次先是将硕大抽出,屈膝跪在床上,再将鸣人翻过身,让鸣人背向著自己趴跪在床上。
细细欣赏著鸣人不停一开一阖著、似乎在哀求来人疼爱的後庭,宁次双手扣住鸣人的腰,再将直挺的硕大整根没入深穴。
腾出一只手抽弄著身下人儿的嫩茎,一边前後来回挺进,深进浅出猛烈进行著活塞运动,一边听著心爱的人娇喘出破碎的淫声浪语,两人很快的双攀上顶峰。
这天过後,不知为何,鸣人只要走在路上,不管是去上班、去一乐、去练习场……
走到哪里,总是可以感觉到村民们或朋友们关注的眼神。
有时候是大剌剌的盯著他,有时候是偷瞄,也有感觉得到视线、却找不到半个人影的。
心想真是奇怪,他跟宁次在一起已经不是什麽新鲜事了,这些活老百姓难道就算没亲眼看过男男,也看了木叶日报的大肆报导了吧!
而且火影後援会网站上还弄了个很夸张的系列报导,跑马灯在萤幕底下闪呀闪的。
已经人尽皆知了,到底还有什麽好看的?
鸣人又被一股视线搞得有点焦躁。
嗯…应该是那些暗部吧?
『唉~~不管了不管了,今天我爱罗终於要从砂忍村来这里了!这麽久不见可要好好聊聊!赶快去大门等他吧~~』
鸣人顺著围墙小跑步,一转角到大门就看到几位熟识的上忍夥伴,寒暄閒聊没多久,哨忍站在哨站塔,拉著嗓子通报风影来临的消息,大门缓缓开启。
砂忍三兄妹和几位砂忍村的上忍出现在门的那一边,鸣人马上向前热烈迎接。
我爱罗脸上瘫著复杂的表情,缓缓举起提著袋子的一只手。
「这是礼物。」
「咦?又是礼物啊?真看不出来我爱罗你这麽多礼啊~~谢啦~~」
「…不客气。」我爱罗递过礼物,双手交叉抱著胸,眼神有些失意。
看著鸣人天真的笑脸,我爱罗轻叹一口气。
唉~~
只能怪自己生为砂忍,和木叶村相距甚遥……
一个不小心,就让日向宁次那家伙得逞了……
看著爱慕已久的人嫁作人妻,今日千里来相会,内心惆怅无法言语…
在看见火影後援会官网上的消息时,可怜的我爱罗的心都碎了。
看著弟弟落寞的背影,勘九郎和手鞠上前拍拍我爱罗的肩膀,示意他要振作。
「嘿嘿~~这是什麽啊?」鸣人开心的笑著,睁著一双闪亮蓝眼。
「你拆开看吧。」
鸣人心急的拿出礼物、撕开包装纸……
然後傻眼的看著盒内物。
看火影大人楞在原地不语,背後的木叶忍者们纷纷上前一探究竟。
接著,一阵响彻云天的爆笑。
「婴儿服…」鸣人头上一片黑线。
我爱罗轻声开口。
「鸣人,你的屁股还好吧?」
风影亲自献上诚挚的关心,但只见现场又一阵大笑。
「……还好…」
「嗯,那就好。」
「…………」
「…祝你早生贵子。」
某棵树上有个黑影晃动了一下,可以感觉的到,从那颗树上飘出了好愉悦的气息。
而听到这句话的木叶众忍者们,越加笑得不支倒地。
鸣人终於知道这几天村民们在看什麽了。
不知道在什麽时候,村内有人悄悄的拨乱反正,将火影大人不愿亲口承认的事实澄清开来。
於是大家都开始关心英明的火影大人,他可爱的小屁屁,今日是否安然?
至於,日向族长在信里的话,鸣人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毕竟,要让宁次冠上漩涡鸣人的姓、在床上强压宁次,就算日向族长给他当靠山,但这百分之百是鸣人能力之外的事情罗。
番外:拨乱反正
1
「不要啦!」
房间回盪著一声清亮的拍击声。
宁次收回抚上了自家情人的腰、又被一掌拍掉的手。
热辣辣痛著。
没想到会被这麽使劲拒绝。现在可是在床上呢。
真狠心。
对方出手後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楞了一下,随即又露出坚定的表情,硬巴巴的扭过身去。
望著鸣人躺在身旁的背影,宁次皱眉。
中忍考试以来,每次要进行到最後总是被中断,後续只得靠自己解决。
一直忍到现在,宁次有点…不,相当按耐不住。
当时顾虑到中忍考试还没结束,鸣人一边担心木叶丸的成绩、一边又跟砂忍应酬。
在紧要关头被推绝,虽然很不好受,但是担心他身体太操劳,也就这麽算了。
现在考试都已经结束了,鸣人还是用各种理由搪塞。
肚子 痛、头痛、胃痛…什麽说法都轮上一回,只差没说他生理痛。
期间也有试著和鸣人沟通(虽然沟通途中听到唬烂理由,不自觉的动怒开了白眼。),但鸣人要不打太极混过去,要不就一副快哭的样子装可怜装无辜。
宁次额上浮著青筋,愠愠怒火慢烧著。
「鸣人。」
「…………」
「鸣人!」
听到背後传来宁次转为夹著怒气的叫唤,鸣人用双手撑起身子,缓缓坐起来。
「…干嘛啦……」
不敢抬眼看宁次,只敢盯著宁次衣襟。
「鸣人,请你给我一个理由。」
「……什、什麽啦…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宁次一怒。
面对鸣人又一次想含糊带过,让他快要气到拆屋子了。
「你为什麽不让我碰你?」
直接了当。
「呃………」
鸣人脸上一阵发热,吞吞口水,正在想怎麽样脱离这次危机。
「你不愿意说?」
「咦?不、不是…」
光听宁次的语调,鸣人可以猜到宁次双眼周围浮了几条筋。
「……………………」
「……………………」
「………我在等你的解释。」
『哇啊!!』
鸣人在心中大喊救命,想要祈求神明解救,却连一个神祈的名字都想不起来,目前的处境让他快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没、没什麽好解释的!」
「那就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罗?」
话刚落下,宁次伸出手,硬扳起鸣人的下颚,吻上鸣人,宁次肆意的纵驰灵舌,轻轻用舌尖挑逗、再深入、紧紧交缠,猛掠强夺的不给鸣人脱逃的机会。
鸣人抓住宁次扳著自己下颚的手,却被宁次一手把自己双手箝锢住在胸前,鸣人越扭动身子和手腕挣扎,宁次越是使劲紧抓著鸣人不放。
「!」
口内传来一阵刺痛,宁次放开手,退开身子。
没想到鸣人竟然咬他!可恶!
宁次定定看著鸣人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残液,鸣人的表情有些不服气又有些委屈。
明明就说不要了嘛!
哪有人这麽饥渴,每天都要啊!
那个温文儒雅的日向宁次到哪里去了?
越想越气。
「都跟你说不要了唉!日向宁次!你……」鸣人大吸一口气,吼出:「你给我出去!!!」
「…………」
没想到鸣人竟然会这麽生气,宁次楞在床上睁大眼睛,看著鸣人暴跳如雷。
「你、给、我、滚~~~!」
看著那只饥渴的饿狼还在床上不动,鸣人边咬牙边吐出这句话,然後把宁次硬是往房间外推去,再用力甩上房门。
宁次一时间也忘了自己的怒气,听见鸣人反锁房门的声音,只是眉头一皱,转身回自己房间。
隔天、再隔天、再再隔天,宁次都没有得到鸣人进房同眠的准许。
太超过了!
都几天了,鸣人闹别扭竟然这麽久!
宁次一脸肃穆看著鸣人房门,嘴角抽搐著。
难道自己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吗?
当时闹的沸沸扬扬、五大国忍者村都知道了,经过那麽多事,两个人也算是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也没多久时间,自家情人竟然不给碰!?
连同床共枕都不准,这同等於下达禁欲令了嘛!
难道是自己表现太差?
哼,这怎麽可能。
宁次冷笑。
以前还没变成情人关系,看得到吃不到还能忍受。
但是……
既然都已经做过这种事和那种事了,突如其来说不给吃就不给吃,这说不过去啊!
勉强他,自己会心疼。
下药?日向家哪种祖传秘方没有?
调制媚药可难不倒他,不过,对情人做这种事太没人品了。
不行。
心中再一个大叉。
他日向宁次做事可没这麽下流。
『那就这麽办吧…哼哼哼哼…』宁次双手交叠在胸口,嘴角撇著一抹恐怖的笑。
隔天傍晚,鸣人如往常,下了班、回到家、进房间换下衣服。
「我回来了。」
如往常一样向正在厨房洗手做羹汤的宁次打招呼。
「回来啦。」
如往常一样回应正走向房间的鸣人。
看著鸣人进房,宁次嘴角勾起。
咦?
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伸手,却没摸到应该有的东西。抬起眼,瞄了一眼房内……
鸣人的手悬在半空中,嘴巴张大,被眼前的景象吓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醒过来。
「日~向~宁~次~!!」
听到自家情人大吼,宁次从容的放下汤勺、转小火、脱下围裙,优雅的绕过餐桌、穿过客厅,再走向鸣人房间。
「怎麽了吗?」
「你、你!…你说这到底是怎样啊?」
鸣人指著房门,颤抖的半喊出来。
不、应该是,指著原本应该是房门的地方。
「嗯?有什麽不对吗?」
「到哪里去了!?这、这些…」
看著鸣人睁大蓝眼,双手在空中挥舞著,宁次忍住笑意,继续维持冷静。
「你可以慢慢说。」
看宁次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样子,鸣人更气恼,连脸都红了。
「日~向~宁~次~我的门和床到哪去了!」
「门,今天抓老鼠时被我打坏了。」
宁次的语气清淡平稳,听了这原因,鸣人不敢置信的越瞪大双眼。
「抓老鼠?」
「嗯。」
「…被你打坏?」
「嗯。」
鸣人觉得头有点晕,顺顺气後,继续问。
「好,那我的床咧!?」
「不知道哪里来了只野猫在你床上生了一窝小猫,老鼠闯进你房间後就……」
「………………」
所以意思就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