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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的床咧!?」
「不知道哪里来了只野猫在你床上生了一窝小猫,老鼠闯进你房间後就……」
「………………」
所以意思就是,猫和老鼠一起在他房间里起乩之後,宁次在猫鼠大战混乱之际不小心殃及无辜——於是他的床也这麽报销了吗?
「你是怎麽……」
「不小心用了八卦掌。」
「蛤~~~~~~!?」
用八卦范围抓老鼠,这、的确只有日向家的人做得出来……
真是服了日向家的人………
「……那猫呢?」
「全送去训练学校了。」
为了抓老鼠,先劈了房间的门,好巧不巧房间床上刚好有一只母猫生了一窝小猫,於是再报销他的床,还顺便把一窝子猫送去训练中心作忍猫?
鸣人听了真不知道该说什麽。
鸣人不知,宁次原本是打算把整个房间都打掉算了。
看著鸣人无言,宁次心中暗暗叫好。
『这下,鸣人总没办法自己睡了吧。哼哼哼哼……』
鸣人则皱著眉头,看著宁次那张说谎还神色自若的嘴脸。
『哼!…宁次一定是故意把老鼠赶到这边再趁机打坏我的房门的吧!…可恶…我一定要尽快弄一扇门回来!』
果不其然,当晚吃过晚饭、洗完澡,到了该就寝的时间,宁次就很好心的请鸣人到自己房间睡。
鸣人闷得脸都红了,但是,就算自己坚持到客厅或是回自己房内打地铺,宁次一定会趁自己熟睡时又把他抱进房间。
不论哪种选择,结果都是一样,所以就乖乖顺了宁次的意。
反正那扇门,自己再处理就好了。
咬咬牙、叹口气,看著宁次似笑非笑的表情,鸣人有点生气的往床上躺下,宁次也很识时务,说好不会对鸣人做什麽。
房内的KING SIZE大床躺起来非常舒服(这当然是宁次特地挑的),鸣人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了。
这天晚上两人就这样一起睡了,除了宁次死黏在鸣人腰上的那只手,其他都挺规矩的。
隔天,趁著宁次外出收发公文、没在办公室盯著他,鸣人赶紧落个烂理由向小樱提出早退,小樱看下班时间也快到了,就应准了。
在屋檐上飞快的跳跃,鸣人往最近的一间木材行移动,没多久就来到木材行门口。
随便挑个木材、报上尺寸和住址就可以了,简单得很。
鸣人迈开大步,掀开布廉走进店门。
「嘿~~这不是火影大人吗!欢迎欢迎!」
原本在柜台打著算盘的木材行老板,一眼看到火影亲临,搓著双手小跑步到店门口恭迎。
「不知火影大人亲临敝店有何要事呢?」
「我要做一扇门和一张床!」
「做一扇门和一张床?哪种材质的门呢?」
『反正只要能挡住宁次那只大色猫,哪种门都好!』鸣人暗想。
「都可以啦!」
「呃…可是…」
「…………怎麽了?」
「呃、这、这个嘛……这有点……」
看老板陪著笑脸、吞吞吐吐的样子,鸣人有些不耐,再不快点,回家晚了被宁次发现他自己跑来这里,这件事绝对会被阻止的!
「干嘛?有话快说!」
「唉、是,其实是这样的……日前有位大户做了大宅装修,目前木材都短缺中…」
「蛤?」
「是、木材正好短缺……」
「……不会吧~~」鸣人哀号一声。
短缺?
竟然这麽刚好!
「真是抱歉啊火影大人,木材短缺我们也是相当苦恼的,您知道的,我们这间小店就这麽个小本生意嘛~~o#$@&*&)……」
鸣人听著老板似乎要开始念经,赶紧说了声没关系转身就走人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嚷抱怨著。
目送鸣人离开的木材行老板还走出店门外确认鸣人是否已经走远。
「辛苦您了,佐籐师匠。」店内暗处,一个黑影说道。
「啊、不会不会。那麽……」
名唤佐籐的木材行老板转过身对黑影说著,瞬间露出一脸贪婪狡诈。
「依照约定,以後日向家宅邸的修缮工程都会承包给您。」
「啊啊、那就请日向公子多多关照了,真是感激不尽!」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哈…」
「哼哼哼哼哼…」
(以下笑声交流中)
一个火影竟然连一扇门都搞不定!
谁知道哪天宁次会不会又对他伸出魔掌啊!
这样他的屁屁不就一直暴露在危机之下了吗!?
立过木叶村大小数不清的功绩,连自己的屁股都保护不了!
可是木材短缺他也不能怎样,如果自己跑去砍树的话呢……嗯,树林是村子资产,搞不好还有所有权问题…
还是去偷别人家的门算了?
……如果被抓到,他这个火影脸不就丢很大?
鸣人无精打采、慢悠悠走路晃回家,一边嘟嚷抱怨时,脑中突然想到一件事。
宁次上次把他房门和床都给拆了…
「不妙!」
鸣人赶紧加快脚步,但是到家还是比平常晚了快两个小时,一开门,就看到餐桌上满桌子菜,而且宁次已经端坐在餐桌旁等他开饭。
「呃…我回来了…」
鸣人一进门就看见宁次,声音比平常小声很多。
「你回来了。……今天这麽晚?很忙?」
意思就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溜到哪里去了,赶快给我说清楚」!再加上宁次那种「风暴越大越平稳」的声调,听得鸣人冷汗从额角滴下。
脑子空空的一路晃回家,还没想到一个晚归的好理由,鸣人转过身、故作镇定的脱鞋。
「就、有事耽搁了…」
『天啊漩涡鸣人你讲这什麽烂理由!这下绝对会完蛋的!坚持这麽久今晚就破功了一定会在床上被宁次盘问加上操到天亮啊~~!』鸣人心中哭喊。
一片寂静。
「这样啊,先来吃饭吧,菜都凉了。」
咦?
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宁次没有说出什麽尖锐难回答的问题、也没有问到底的意思,反而叫他一起吃饭呢!
转头一看,宁次脸上挂著微笑。
「喔、好……」
大概是宁次今天迷糊,被他三两下骗过去了吧?
鸣人松了一口气,先到厨房洗过手,再到餐桌旁拉开宁次对面的椅子坐定。
餐桌上气氛一如往常,没什麽诡异的感觉。
宁次话本来就不多,今天也是专注的用餐著,但鸣人心里头有件事搁著,心里头直想著如果被宁次发现他可就惨了,整顿饭如坐针毡。
『一定得找机会溜进自己房间搞定这件事!』鸣人想。
这一晚,躺在床上的鸣人觉得有些燥热难耐,辗转难眠。
天气明明还很凉爽,刚入春末而已……
鸣人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移开宁次搭在自己腰身的手,慢慢凑向宁次,确定宁次没有被自己吵醒,轻悄悄的下床、走出房间,拐进浴室,怕被发现还特地不开灯。
不是要上厕所也不是想冲个澡,一连好几天没有好好解放,才会让他这麽浑身不对劲。
鸣人摸黑沿著浴室墙壁走到角落後坐下,褪下裤子,抚弄著自己的嫩茎。
可恶啊!都怪宁次把门打坏、这几天又跑回来跟他睡,要不然房门锁上自己光明正大的做几次都可以!
这可不能让宁次看到,不然包准他有得受。
鸣人双眼眯著、喘著吐息,硬是忍住快从嘴里流出的呻吟,加快上下圈动的速度,快了…就快了…
「哈…啊…」鸣人闭上眼睛享受著酥麻的快感,再睁开眼时,眼前景物非常清晰光亮,不知道是谁把浴室灯给开了。
还有谁?
鸣人转头,看见此刻自己最不希望看见的人——日向宁次。
「哇啊~~!你、你、你、你、你…」鸣人双颊迅速烧红,瞪大双眼看著站在浴室门口的宁次,被吓得手里的稚嫩瞬间疲软。(作:宁次,你害小鸣以後不举怎麽办啊…)
自家情人竟然三更半夜偷偷爬下床挤牙膏,而且(宁次认为)还很陶醉的样子。
宁次面无表情,看著坐在角落不知所措的鸣人。
鸣人顾不得自己还未达到顶点,赶紧拉上裤子站起身,跨步就往浴室门口跑,跑回房间、回到床上用被子蒙著自己。
宁次慢慢走回房间,站在房门看著鸣人那对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发红的耳朵,觉得很想笑。
「喂、鸣人。」
「……………」
「鸣人。」
「……我睡著了!不要叫我啦!」
宁次笑出声来,睡著了还能应答?
「哼…你笑什麽笑……」鸣人把一颗头探出被子,有些哀怨的瞪著宁次。
「你想要,我可以帮你。」
「……谁要啊!…我喜欢自己来不行喔!」
「是吗……」宁次脸上挂著浅笑,走向鸣人。
看一只大野狼要向自己扑来,鸣人更是抓紧了被子。
「你、你想干嘛!?」
宁次俯身在鸣人上方,轻声说:「喜欢自己来…看你也没有成功嘛……」
手指隔著被子在鸣人身上游移、下滑,然後停留在还未吐出欲望的敏感部位。
「喂!你够了喔!」鸣人赶紧抓住宁次的手,看著鸣人阻止自己的动作,宁次回望著鸣人。
「真的不想?」
「对啦!」
「没有你的准许,我不会做其他事的。」
「………………」
听了宁次的允诺,鸣人有点动心,加上刚刚的欲望还没出来就被宁次打断…
现在打扰他的人要帮他负责,这也是应该的吧!
再说他也说不会做其他事,嗯,谅他也不敢。
鸣人在心里思量著,表情软了下来,宁次旋即拉开被子,让鸣人坐起身,轻轻扳开鸣人曲著的光洁的腿,私密处被一览无遗,鸣人脸上迅速烧得火红。
收尽一片春色後,正当宁次正要伸手圈套鸣人身下茎身时。
「等等!」
鸣人又抓住了宁次的手。
「?」
「……不要好了。」
「什麽?」
宁次不确定刚刚听到鸣人的拒绝。
「我不想要了……我、我想睡了,晚安!」
鸣人说完,迅速把裤子穿好,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倒头就闭上眼睛,留下错愕的宁次。
拨乱反正…2
难道宁次就这样一直断欲下去吗?
这跟死了老婆的鳏夫有什麽两样?
正值精力充沛的年纪,也有了情人,想吃却吃不到。
『一定是我太行了,让鸣人受不了吧。』
想到这里,宁次嘴角上扬,露出自豪的笑。
『可是鸣人不给吃就是不给吃,再怎麽行都无处可用。』
宁次想著,笑容又消失,眉头深锁起来。
『难道……』
才刚猜测,就意识到一股怒火冲上胸口,宁次赶紧顺顺气。
『应该不会。哪个不要命的死人敢动我家鸣人?哼…』
『要是有这麽不识相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惠比寿前辈新研发的拷问刑具开刀…哼哼哼…』
虽然隔著狐狸面具,还是可以清楚感到从宁次身上散发出各种氛围。
一会儿愉悦得像过年似的、一会儿是阴沉得几乎可以用肉眼看见的低气压、下一秒,还转变成令人汗毛直竖的悚然感。
感觉到身後飘来各种诡异的气氛,让坐在办公桌前的鸣人不住打个冷颤。
『宁次到底怎麽回事啊…』鸣人边翻阅著文件,边用眼角瞄著宁次。
『该不会他早就知道了…!这样我就死定了…』
『不、不会!我保密的那麽好!回家找,一定找得到!』
鸣人脑海里翻搅各种猜测,边批阅著报告。
一旁的小樱则是来回看著眼前不发一语的两人。
几天以前,就感觉出这两只之间似乎有一点什麽。
『该不会是被宁次发现了吧……。』
小樱想像宁次发现真相後怒火冲天的样子,打了个冷颤。
整个木叶村谁都可以惹,就是别惹到暗部队长,不然……
小樱想著,脸上爬上几条黑线,心想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随便捞了个卷轴,也不管内容是啥,找个理由说去发送核准文件,就赶紧落跑了。
各有所思的两人也没多理会小樱,鸣人随便应个几声又把目光拉回到报告上,宁次则是仅以目光送走小樱。
两人都无法克制心思飘向各自担忧的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有所行动。』鸣人和宁次分别在脑子内盘算著。
这天晚上用过晚餐後,趁著宁次在洗澡,鸣人蹑手蹑脚进入自己房间内。
透著从窗外洒入房内的灯火,鸣人在黑暗中摸著房间内的木头地板,扳开木板隔片、手伸进地板和水泥地中间的夹层。
「呜!没有!」
心想应该是自己找错间隔了,鸣人又继续扳开周围好几片木板片,双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