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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没有!」
心想应该是自己找错间隔了,鸣人又继续扳开周围好几片木板片,双手不停搜寻,紧张的冷汗直流。
「怎麽会没有!记得是在这一带……」
收回手,鸣人歪著头用力回想後,又继续将手伸进夹层中摸索。
「鸣人,找什麽、找得这麽起劲啊?」
背後又是熟悉的声音传来。
而且,抑扬顿挫得可怕。
「连灯也不开,你、特、别、喜、欢、摸、黑、办、事、呢。」
宁次说著,嘴角扬起一抹笑。
『呜啊!!』
鸣人在心中大声惨叫,感觉脑海里传来各国各样的诵经,达摩的身影好像在眼前慢慢清晰。
表情凝结著,慢慢把头转向门口,一转头就看见宁次逆光的身影散发著不祥的气息,两只白眼闪著犹如泰国僵尸的恐怖光芒,如果这时再加上乾冰效果和闪电,鸣人怀疑自己会当场暴毙。
「嘿嘿…宁、宁次啊…你洗好澡罗……这、这麽快喔……」
鸣人赶紧挤出一个笑脸,但是因为惊吓过度,看起来很像抽筋。
宁次伸手把电灯开关打开。
「你是在找这些东西?」
抓著几本薄薄的书刊,宁次举起手晃了晃。
「~~~~~!!」
鸣人倒抽一口气,绝对、死也不能被宁次看到的东西,现在就在宁次手上!
该摇头还是点头呢?铁证如山就在眼前,摇头不承认也没用,点头承认…
不!这种时候,是(男)人都要打死不承认。
鸣人如波浪鼓般拼命摇著头。
「不是你的?」
鸣人似乎可以听见啪啪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那是宁次额头爆筋的声音。
「不、不、不是!」
正确来说也不是「他的」没错。
「这是谁的东西我猜也猜得到,不过为了确定……你现在跟我去找春野樱。」那几个多事的女人,竟然给鸣人看这些鬼东西!
听见宁次讲的话,鸣人更紧张了,小樱当初就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被宁次发现,好死不死,现在偏偏被宁次人赃俱获…如果现在把小樱拖下水,他漩涡鸣人岂不是会同时被这两个人夹杀!?
「…不、不要啦宁次……那、那些东西是我的啦……」
「是你的?」
「嗯……」
『是你的才有鬼。』
宁次看著手里的几本书刊,每本封面都是一堆花、泡泡,封面是他跟鼬摆著暧昧姿势、深情对望等等也就算了,书里内容更是不堪,几乎每一本开场没两三页,就跳到两人光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运动。
真的不是他日向宁次爱发飙,他这个攻下火影城池的大男人,竟然在书里被鼬压下身、玩弄、爱抚、不停呻吟喘息,这成什麽样啊!
书名更奇异,又是花又是雪,明明内容就是两个男人。
宁次看著以自己为范本的男男同人志。
『之前好像在雏田房间看过这种薄薄的书刊并列在书架上,原来,都是这种……垃圾。』
宁次忍住想要把书给当场撕掉的冲动。
『不行,冷静、冷静……日向宁次,你要冷静…想想历史上伟大的忍者们,出浦盛清、哈特利甘藏、加藤段藏、佐田彦四郎、高峰藏人……』
『嗯?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出浦盛清、哈特利甘藏、加藤段藏、佐田彦四郎、高峰藏人、哈特利甘藏、哈特利甘藏、哈特利甘藏……』
『不~~~!为什麽有哈特利!』
鸣人不解的看著宁次站在原地定格,殊不知宁次的正在为了内心被哈特利占据而暴走。(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宁次…?你还好吧?」
鸣人看著动也不动的宁次,畏畏叫唤。
『没想到宁次看到这种书打击这麽大…明明他就把书里的事做上好几轮了……』
「……我很好。」
「喔……」
宁次吸一口气,继续问道。
「所以,你晚上把我赶出房间,就是为了看这种东西?」
「嗯、呃…我……」
「你喜欢这种…不三不四的…」
宁次不想讲得太难听,又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来对付手上这叠诡异的书刊。
「不、不是啦!」
「你是喜欢看我被人压?」
「呃!不不不不、不是!」
鸣人看见宁次说这句话的同时,双眼锐利得简直要射出死光炮了。
「那你是想看鼬压人罗?」
「……!不、不是啦!」
鸣人快哭了,看样子宁次对这件事的怒气…难以估计。
宁次看鸣人怕得原地正坐,吸口气,决定给自家这只麻烦的笨狐狸解释的机会。
「那是有别的原因?」
「嗯……」
「说来听听。」
「咦……?」
「说吧。」
宁次双手抱胸倚在门边,脸上恢复平静,看著鸣人。
「…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喔!」
「好。」
「就是…我也想当压人的那一个啦……」
「………什麽?」
鸣人偷瞄宁次一眼,看宁次脸上写满疑问,表情似乎比刚才冷静一些了,於是鼓起勇气继续坚定立场。
「我、我也想当压别人的那一个嘛!」
『所以看这种东西…学习?』宁次心想。
「…所以,你跑去请教春野樱?」
「嗯。……啊、不、不是!」
一时放松不小心就露了馅,鸣人赶紧捂住嘴巴,但话已出口。
「…你就这麽讨厌被我压?」
「…呃…………」
听了宁次的问题,鸣人鼓起脸、两眼瞪著天花板。
讨厌被宁次压……也不算讨厌啊,宁次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宁次……
而且跟宁次…感觉还不差……
应该说,感觉很好啦…
这问题让两朵红霞飘上鸣人脸颊。
「嗯~~不是讨厌啦,再怎麽说,我也是男人呐,当然不想一直被人压啊!」
「你就是预谋这种事,才不让我碰你的吗?」
「呃、预谋?哪有预谋啦……」
「好,我知道了。」
「咦?」
「这些书并不是你的,对吧。」
宁次话锋一转,又转到不利於鸣人的情势上。
「………………」
「说实话,鸣人。」
「嗯~~对……」
鸣人知道自己站不住脚,眉头揪著、苦著一张脸。
「在日向家,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咦…?代、代价?」
从小到大说谎、作乱、胡闹的代价,不是惹来三代目一阵喷著老人口水、夹著假牙异味的斥骂,就是伊鲁卡老师爆著额头青筋外加打打屁股之类,他漩涡鸣人哪有在怕?
不过,换成眼前这个人、日向宁次……
事情恐怕不是被骂或被打就算了。
身上脸上猛流冷汗的程度,让鸣人觉得汗流光之後会喷血也不奇怪。
鸣人抬起眼再看看宁次,宁次竟然…在笑?
「宁、宁次…」
「鸣人,你还没洗澡吧?」
「唉……对…」
『宁次要先放我去洗澡咧~~好险…等一下趁机从浴室户脱逃吧……谁知道他等一下会干嘛…』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逃到砂忍村好了,我爱罗一定有办法把我藏得很隐密!哈哈哈~~』鸣人在心里暗暗盘算著。
「我来帮你洗。」
「咦?什麽?」
「我们来好好讨论…你要付出什麽代价。」
「呃…?」
拨乱反正…3
鸣人看著宁次一个箭步走入房内,表情瞬间冻结在脸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简单俐落带进浴室,开口想阻止,一个转身,就迎上宁次猛烈的一吻。
边吻著,宁次边将鸣人带进浴缸内,让鸣人靠著墙角无处可逃。
相隔几天没和宁次四唇相接,这一吻让鸣人感到身子有些酥软。
闻著宁次身上的沐浴乳香味,是自己相当熟悉的味道。
结实宽阔、令人安心的胸膛…还有半湿著、挂著水珠的黑发…
忙著跑来向自己兴师问罪,连头发都忘了吹吗?会感冒的…
原本想推开宁次的双手半举在空中,鸣人想著想著,有些不忍心,索性先阖上眼,感受著宁次双手紧紧揽著自己的腰、和宁次唇舌交缠的美好…
回应著宁次的吻,双手也紧抓著宁次披在身後的长发。
须臾,四片唇瓣缓缓分离,中间牵著藕断丝连的银线,宁次勾舌将之旋入口中,双眸看进鸣人的眼。
「幸好……」
「…幸好?什麽?」
「幸好不是因为你对我腻了。」
「咦……」
鸣人看著宁次脸上露出很温柔的笑。
对宁次讲的话,鸣人觉得很惊讶。
从来不轻易示弱的宁次,竟然会担心这种事。
担心自己不喜欢他了吗?
这麽有自信的日向宁次…木叶村有名的天才日向宁次,竟然会……
「我、我怎麽可能对你腻了!」
鸣人不假思索就回了这句话,宁次笑著没有回应,继续顺著鸣人的脸颊吻下。
宁次伸手解开上衣,吻也随之落到颈部、肩膀、胸口。
「喂…你该不会是想……」
「不行吗?」
「唉!等一下!你刚刚不是说『你知道了』吗?」
「……………」
宁次又没有回话,只手上下抚摸著人儿的侧腰,滑进裤头,企图褪下下身衣物。
「喂!宁次~~」
鸣人用力的推开宁次,反正自己偷偷摸摸进行的事都被发现了,乾脆趁机讲清楚。
宁次停下唇舌和手上的动作,抬头对上鸣人的双眼。
「…鸣人……」
「干嘛!」
「你自己说,这件事你瞒了我多久?」
「呃!什麽……」
『宁次也太贼了吧!竟然抓著这个小小小小小~~把柄想让我屈服!』
「我不管啦!这、这是两回事…反正、我…今天就要跟你讲清楚!」
宁次看著鸣人气恼的脸,如果不想办法说服他,八成以後还是会继续轮回这次的情况吧。
而且…
如果他又继续不给碰就糟了。
嗯……
宁次在心底打好算盘後,开口问道:
「你是因为不想被压还是讨厌被压?」
「……嗯~~」不想跟讨厌?刚刚好像被问过类似的问题…
「是不想吧。」宁次接著说。
「嗯。」
「鸣人,你是因为不想被压,所以才想在上面。」
「嗯~~那、那又怎样?」
「可是…我是因为非常、非常爱你、很想让你满足,所以……」
「……………」
「我想吻你,也想碰你。」
宁次边说,更加直勾勾看著鸣人。
搞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浴室那些热腾腾的水气,鸣人听了宁次的话,发现脸颊火烧似的很热。
「……………」
「鸣人…如果你是真的不喜欢,我愿意让你照自己的意思做。」
宁次牵起鸣人的手,轻柔的吻著手指。
「……………」
「鸣人?」
「喔唷……我并没有…不喜欢啦…」
鸣人别过头,扁著嘴嘟嚷出这句话。
「你是说…」
「我、我没有讨厌被你压啦!这样、可以了吧!」
哈哈哈哈!
日向宁次!
你真是天才!
以後就可名正言顺、大大方方、日以继夜的oo又xx直到世界末日啦~~
宁次在心里大放烟火、彩带花朵满天飞舞、开心的舞龙舞狮,彷佛可以感觉到来自天上的圣光照耀著自己。
如果他心里有住人的话,现在应该席开九百桌流水席三天三夜了吧。
好家在鸣人没这样压上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呢~~
当然,宁次脸上仍然维持著适当的表情,丝毫不露出任何他已经欢乐到想跳彩带舞的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