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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梨棣白了杨康一眼:“你就这么想把我嫁出去?”
杨康赶紧表态:“才没有,我希望棣姨一直和我在一起。但女人大了,始终要嫁人的……”
上官梨棣摇了摇头:“你棣姨我喜欢自由自在,不想嫁人。等你以后成亲了,我就一个人游历天下,走到哪里是哪里,不要受任何约束。”
杨康道:“棣姨,就算我成亲了也不离开你,我陪着你一起游历天下。”
上官梨棣嫌弃地将其脑袋拍到一边:“我已经对着你十多二十年了,可不要再对着你了。”
上官梨棣不成亲的话让欧阳克受到了打击,但他不是容易放弃的人,就如同原著中欧阳克对黄蓉一样,既然爱上了,就痴情一生,无论那人对他做了如何过分的事情,他都不以为渎。
“师傅——”一行人兴奋地走进酒楼,不是别人,正是得到了黄药师莅临太湖的消息后前来迎接黄药师的陆乘风等人。
上官梨棣抬眼看向陆乘风身边的张云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是重生以后第一次见张云霓,上官梨棣颇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很快平复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多在黄药师和他徒弟身上,没有发现上官梨棣的异常,只除了欧阳克。
“你不喜欢那女人吗?”欧阳克走到上官梨棣身旁,悄悄地问道。
上官梨棣心中惊讶欧阳克对自己的观察入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看错了,我与陆夫人第一次见,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欧阳克笑了:“既然是第一次见,你又如何知道她是陆夫人?而不是曲夫人冯夫人?”
上官梨棣噎了一下,再扫了欧阳克一眼,却不再跟他说话。
欧阳克小声道:“你若不喜欢她,我帮你偷偷干掉她。”
“不许。”上官梨棣低声喝止,“不准你对她出手。”
“好,好,好。不出手就不出手。”欧阳克连忙讨好地道,“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做,我只听你的,好不好?”
上官梨棣很想回一句不好,但两世以来,这是第一个有这么一个男人如此关心自己将自己当珍宝一样对待,使得那个“不”字怎么也吐不出口。
因为她这个反应,欧阳克自认受到了鼓励,开心无比,痴痴望着上官梨棣,如同春暖花开一般。
黄药师已经与徒弟们见礼完毕,将上官梨棣等人介绍给徒弟和徒弟媳妇。
听到欧阳克的名字,张云霓吃了一惊:欧阳克怎么这么早就认识黄蓉了?难道他是恋童癖?
再听到杨康的名字,张云霓更吃惊了:杨康怎么会跟黄药师在一起?他不是应该在大都六王府吗?他和黄蓉这么亲密,难道想抢郭靖的老婆?
然后听到上官梨棣是逍遥派后人,张云霓只觉得一个天雷劈下来:天啊撸!这是自己蝴蝶出来的吗?
张云霓起先怀疑上官梨棣是穿越者,但得知其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博古通今后放弃了这个怀疑。这就是典型的逍遥弟子嘛!
被雷劈得恍恍惚惚的张云霓跟着众人一起返回归云庄。归云庄在太湖边上,众人先至太湖。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立在湖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颇为壮观。
上官梨棣忍不住念道:“已立平吴霸越功,片帆高飏五湖风。”
欧阳克连忙接道:“不知战国官荣者,谁似陶朱得始终?”
杨康茫然地问:“棣姨,你念的是什么诗?”
“这是晚唐诗人汪遵写的《五湖》一诗,诗中表达的是对范蠡的深谋远虑的赞赏。”说着将范蠡怎么助越王勾践报仇复国、怎样功成身退而与西施归隐于太湖的故事说了,又述说伍子胥与文种却如何分别为吴王、越王所杀。
杨康听完,对范蠡也是称赞有加:“范蠡有见识,懂得急流勇退,比伍子胥与文种强多了。”
武眠风是黄药师所有徒弟中年级最小的,只比陆冠英大了十岁,比欧阳克年级还小,依然是年轻人的性格,一路陪在上官梨棣等人身边,听了上官梨棣和杨康的话,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意见。
“范蠡当然聪明,但像伍子胥与文种那样,到死还是为国尽忠,那是更加不易了,须知‘国有道,不变塞焉,强者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者矫。’”
杨康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武眠风解释道:“国家政局清明,你做了大官,但不变从前的操守;国家朝政,你宁可杀身成仁,也不肯亏了气节,这才是响当当的好男儿大丈夫。”
杨康想了想道:“这话虽然说的有理,但我还是觉得伍子胥与文种太死板,是愚忠。”
上官梨棣亦点头:“所谓‘忠’并不是要忠于某个人,某个王朝,而是应该忠于国家忠于百姓。夫差和勾践只重视手中的权力,不为国家和百姓着想,并非好的君主。所以,他们只能是枭雄,而不是英雄。”
“这话说得好!”黄药师插了进来,“君主与国家百姓相比,什么也不算。”
在这个崇尚“天地君亲师”学说的年代,他们这一袭话可谓大逆不道,但众人多是不将礼法看在眼中的人,说起来毫无压力。
曲灵风的理念最接近黄药师,否则也不会大胆地跑进皇宫偷东西,且肆无忌惮地评论赵佶。此刻接话道:“李世民曾说过‘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便是这个道理。”
一行人边说边上了湖岸边的一艘大船,船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于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真是好大一座庄院,过了一道大石桥,便来到庄门口。进入大门,只见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诸北方质朴雄大的庄院另是一番气象。花园里种满了桃树,曲曲折折,正是有名的桃花阵。上官梨棣前世跟着张云霓走惯了,闭着眼睛都能从阵中穿过去;杨康则跟着上官梨棣学习了奇门遁甲,桃花阵难不倒他;一群人中唯一懵逼的只有欧阳克,差点儿被阻在庄子外面,使得他升起了学习奇门遁甲的念头。
到大厅坐定后,黄药师再一次让徒弟徒孙们跟上官梨棣见礼。他与上官梨棣平辈论交,陆乘风等人则成了上官梨棣的晚辈。几个徒弟和他们的妻子并不十分愿意,上官梨棣看起来比他们还年轻呢,有什么本领与他们师傅平辈论交?就因为她是逍遥派的后人吗?
上官梨棣和黄药师皆看出了陆乘风等人的不甘愿,上官梨棣淡然处之,黄药师则皱了皱眉头,开口对上官梨棣道:“你我自天山分别后许久没有切戳了,不如就今天再切戳交流一番,如何?”
上官梨棣自然看出黄药师是在帮她攒威望,笑到:“固所愿耳,不敢请耳。”
两个人的武功比起在灵鹫宫时皆高出了一个层次,你来我往,让人看得目眩神迷。众徒弟终于明白自家师傅为什么把这个一个年轻女孩子引为平辈好友,人家着身本领就够资格与他们师傅平辈论交了。要知道师傅的武功比十年前强了一倍,他们师兄弟联手,也只能在师傅手下走五十招——这里说一下,黄药师按照逍遥派遗留下来的药方配制出了媲美黑玉断续膏的良药,陆乘风几人双腿经过治疗,已经完全康复——而人家姑娘却能和他们师傅打成平手,虽然稍微落下风,但也是五绝水准!哎吗,这脸打得,火辣辣的。难怪古人常说‘人不可貌相’呢,年龄不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标准,自家师傅不就在而立之年位列五绝只一吗?
,等到上官梨棣和黄药师比武结束,发现陆乘风等人的态度转变只大,让她忍不住好笑。
陆冠英和杨康年纪相当,成了朋友。张云霓通过陆冠英的口知道了包惜弱难产而死的事情——上官梨棣没有对杨康隐瞒他的身世——不由愧疚,如果自己没有写那一封信去,包惜弱就不会死吧?虽然她不待见包惜弱,但也没有想过要对方死啊!这蝴蝶翅膀扇得……不过看到杨康将陆冠英轻松击倒后,所有愧疚都消除了。如果没有自己这只蝴蝶,杨康现在还在六王府做他的金国小王爷,以后肯定会因为养父亲父的对立而不知所措,因为立场的选择最终落得惨死铁枪庙的下场。现在多好,杨康不但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会有选择的困难了,还拜了一个好师傅,学会高深的武功——张云霓怨念地戳墙角,真是高深的功夫啊。自家儿子从小学习《九阳神功》却打不过杨康,逍遥派的武功真这么**吗?
曲灵风也很关心杨康,他和杨铁心有过一段交情,想着照应这个故人之子。曲夫人以丈夫为天,同样很关照杨康。看到杨康小小年纪就这么优秀后,她不由动了小心思,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杨康。曲夫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曲灵风,想让丈夫以杨康父辈友人的身份找上官梨棣订下这门亲事。曲灵风吓得赶紧让妻子打消这个主意,他们这些徒弟都看出了,杨康是黄药师给自家女儿准备的夫婿人选,他们这些做徒弟的怎么敢跟师傅抢人?
在归云庄待了两天后,上官梨棣跟着黄药师前往桃花岛,欧阳克死皮赖脸地跟着,那份执着让杨康也不知不觉改变了对他的恶感,逐渐接受起他来。
桃花岛很美,很适合居住。上官梨棣在桃花岛住得非常开心,每天与黄药师论武论杂学,享受欧阳克殷勤地讨好,日子过得飞快。
“你决定接受欧阳克了?”黄药师品位着心中淡淡的酸涩,问道。黄药师欣赏上官梨棣,乃至喜欢,但他们是知己是好友,却无法成为恋人夫妻。恨不相逢未娶时。两个人认识的时候,黄药师已经有了妻子,就注定他们有缘无份,此生错过。如今虽然冯蘅已死,但黄药师信里对其有感情,有愧疚,他自觉自己的感情不纯粹,配不上上官梨棣,只将这份感情掩埋在心里,绝不表露出来。
“啊!”上官梨棣应道。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世会接受一个男人,甚至曾经劣迹斑斑的男人。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她真的非常好非常真心。她感觉,若是错过这个男人,她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比他对他更好的人了。
“试试吧。”上官梨棣道,“若是哪天他背叛了我,我会亲手解决他。”
黄药师:“我支持你。若是老毒物因此而针对你,我帮你顶着。”
上官梨棣笑道:“有你这样的朋友可真好!”
黄药师也笑了:“是啊,我们是好朋友!”
上官梨棣垂下眼帘:“朋友……”
第三百一十八章320 射雕五
欧阳克开心极了,立刻写信回白驼山庄让欧阳锋来桃花岛帮他提亲。欧阳锋身为西毒,见到东邪自然要跟其较量,结果被黄药师吊打。欧阳锋受不了这个打击,连侄子的婚礼也不参加了,直接将白驼山庄庄主的位置让给了欧阳克,自己闭了死关,说是不突破境界绝不出关。
上官梨棣婚后的日子很幸福很平静,第二年就生了一对龙凤胎,惹得闭关的欧阳锋也特意出来了一趟,见见自己的孙子孙女。
转眼,八年过去了。
张家口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烟稠密,市肆繁盛。这一日,一个牵着小红马的少年进入了城镇。少年十*岁的年纪,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是憨厚。他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如同刚刚进城的土包子一般,没有发现头顶有两个人正注视着他。
酒楼的二楼,黄蓉趴在包厢的窗户上,指着憨头憨脑的少年道:“是他吧?”
杨康顺着她所指看过去,点了点头:“跟棣姨说的各个特征都吻合,应该是他了。”
黄蓉跳了起来:“那我们赶紧去找他。”
少年自然就是从蒙古返回中原的郭靖。他手牵红马,东张西望,从未到过这般大城市,但见事事透着新鲜,正好走到酒楼门口,腹中饥饿,便把马系在门前马桩之上,进店入座,要了一盘牛肉,两斤面饼,大口吃了起来。他胃口奇佳,依着蒙古人的习俗,抓起牛肉面饼一把把往口中塞去。正自吃得痛快,忽然头顶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兄台,可以拼个桌吗?”
郭靖抬头,一下子看呆住了。站在他桌子旁边的是两个非常漂亮的少年男女,少年俊朗优雅,玉树临风,少女眉目如画,明艳无双。郭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想到七师傅给他讲过得金童玉女的传说,他感觉这两人就如同金童玉女一般。
“兄台,请问可以拼个桌吗?”杨康黑线地发现郭靖竟然如同傻子一样看他们看呆了,只得提高声音再问一遍。
“啊!”郭靖被问话震得回了神,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起身招呼两人:“请坐,请坐。”
店小二走了过来,他认出杨康和黄蓉是起先在包厢中的客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跑下来了,还是循例问道:“两位吃些什么?”
黄蓉丢给他一片金叶子,道:“把你们酒楼最好的菜和酒上上来。我们做东,为这位大哥接风。”
郭靖连连摆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