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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挑眉,不解这人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很闲?”
那人嘿嘿一笑,道:“嗯,是有那么点闲。”
夕月:“……”
那人戳了戳夕月动弹不得的腿,抽了口烟,道:“既然没家的话,跟我到山上坐坐吧。”
既然发现对方没有恶意,又能给自己一个容身之所,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了!所以当她被这个笑起来有些猥琐的大叔抱起往山上走的时候,她也能坦然受之了。
直到两人来到山林间的一处小院,夕月才发现这里有几间木屋,院子里堆放了许多杂乱的东西,一边还有个一人高的土窑,旁边还堆放了许多成品、半成品的陶瓷。
“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大叔把夕月带到一间小木屋,放到床上,勾了勾唇,“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谢谢你。”夕月微讪有些不好意思,她肚子叫了一路,恨不得地下裂一条缝好让她钻下去算了。那人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出去了,没过会儿,就给她送来一碗汤水和两块儿厚饼,夕月也不客气的直接吃了下去。
肚子被填满了,她这才回复了些心情,看着坐在小凳上抽着长烟斗的人,问道:“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期?那个……”毕竟看这个人真有些眼熟,但她又一时想不起来,还是问出了口,“您叫什么名字啊?”
“丫头,你不是脑子摔坏了吧?”那人从烟嘴中抬头,一双浓墨似的长眉微挑,深褐色的眼瞳带出几道厉芒。
夕月见对方脸色一转,瞬间变了个样,心下不解,却也不再追究,今天晚上睡上一觉,到了第二天她自会下山找人问清楚才是,遂无所谓道:“大叔不说就算了,我明天一早会离开这里,不过您老的恩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呿,什么恩情不恩情的。”那人扣了扣已经抽完的烟冒,站起身,斜睨着夕月道:“明天早上把我院子收拾干净再走!”
夕月抽了抽嘴角,无语的看着这人离开了屋子。
第二天生物钟按时响起,一起来,夕月便感觉身体能动了,只是没什么力道,而且灵力的薄弱还是让她感觉不到风华和星曜,她也只好作罢。拍了拍有些脏乱的狩衣穿上,下床行到院落,习惯性的打起拳来。
虽然这拳被杀生丸鄙视为华而不实,可她却不这么认为,只要有心能够融会贯通,很多实战都可以运用到。打完两次,她便开始帮大叔收拾起院落,待将昨天看到的那一堆凌乱的杂物分门别类的收拾好,她才拿起那把木剑在手中比划了几下,来了丝兴致。
她用的斩魄刀是双手刃,浦原喜助曾经说过,双手刀很难得,而且她的武器还是从来都没出现过的短刃,所以每次打斗的时候,对她来说有利有弊。当初跟那几人对打的时候,对方不是拿剑就是拿刀,虽习惯了风华星曜的短刃,她却也想要试一试不一样的感觉。
试着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想到当初和那几个人打斗时的模样,夕月一点点回忆着对方的动作和技巧,模仿着他们的攻击,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
“力道太弱!准度不够!完全是在砍面!”
突然响起的声音和最后那句话,让夕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靠在门边双手抱胸的人,抖了抖眉,“大叔,我本来就没力气,当然就成这样了!”
那人皱眉,几步走到夕月身前,抽走了她手里的刀,愤愤道:“少给自己找借口!就算是执刀的姿势和手法都毫无章法,你这是在侮辱你手里的刀!”
夕月抬了抬手,又放了下去,“这是把木的……”
那人冷哼一声,“就算是木的它也是把木刀!”
“我从来没玩过刀……”只不过玩过各种枪支和双手刃而已,夕月见那人凝着自己,突然开口,“既然你会,不如你教教我这个门外汉如何?这样也就不会侮辱了刀吧?”
“想学?”那人把玩着手里的木刀,在空了许多的院落里做了几个攻击的姿势,瞥见夕月晶亮的眸子,嘴角微勾了勾,道:“我已经有个徒弟,不收人了。”
“啊?就是指教指教,我也没说让你收我为徒啊……”
“什么!你还嫌弃我当你师父?!”
半个小时后,夕月拎着一壶空酒瓶和一把散钱往山下的集市上行去,问了一路,她大概知道了这里的情况。
这里是日本的幕末时期,现在是元治元年(1864年)2月末。当夕月听到日期的时候,眼神一暗,怎么也没想到会来到这样一个极为动荡的时期。此时正处于维新派和幕府之间的斗争中,再过几年,还会出现新政府和幕府对抗,到时候死伤的人数将会更多。
夕月提着酒瓶深呼一口气,她如今没有摩可拿在身边,还不知道怎么回到现代,更不知道要在这里呆上多久,此时此刻,就跟当初刚入了综漫世界一样,她不会怨天尤人,也不会自怨自艾,她会把握时机,做自己的心所坚定下来的事情。
给大叔打好了酒,她用剩下的钱买了件粗布男士浴衣,以便日后替换,就在京都的街道上闲逛了起来,心底满是思念和感怀。
犹记得几个月前,她还身处在平安京的京都大道上,看着过往的千重画卷和一幕幕瑰丽的景色,而如今,重回旧地,却再也看不到那个让她总会有种心安感觉的绝色身影了。
倏忽,有樱花瓣飘落,她伸出手掌稳稳接住,随后松开,任由那一般粉白的樱花随风飘落,如她一般,不知家在何处,不知未来的方向。
“是新撰组的人!”
“哼,就是一群只知道烧杀抢夺的人!”
“嘘,你不要命了?!”
“快走快走!”
夕月循声望去,就见一群穿着浅葱色羽织队服的新撰组成员举着‘诚’字义旗,从街道上巡逻而过。
打头的那几个番队队长和他们身边跟着的女孩,让夕月不由自主的想要跟漫画里的人物对上号,不免就多看了几眼。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在街道上没有躲避他们且目光直直凝视的人,其中一个队长路过时侧过了头,就跟她的眸光对上了。
一双碧绿的星眸轻敛,在眼角处微微上扬,里面蕴含了冷厉和探寻,直直入了夕月的眼,她的目光不躲不闪,就那么看着他展颜一笑,对他点了点头后,拎着酒壶离开了这里。
“冲田先生,怎么了?”站在冲田总司身边的雪村千鹤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向远处,问道:“是您认识的人吗?”
“不,没什么。”冲田总司对她笑了笑,对上看过来的藤堂平助说道,“你带千鹤去找东街看看,我们分头巡逻。”
夕月顺着原路回到山上时,大叔正在土窑边上烧制陶瓷,见她拎着酒回来,兴冲冲地接过后,直接打开喝了一口,赞了声“好酒”,便守在窑边,一点点喝了起来。
“大叔,你可是答应了要指导我剑术的,到时候可别耍赖!”夕月想到跟这人定的交换条件就一头黑线,每天帮他打扫院落做饭洗衣,真把她当成便宜保姆了……不过,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且能在这里生存下去,有些东西是必须要付出的。
“怎么会,我看起来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那人斜睇了夕月一眼,喝了口酒,“从明天开始,早上打扫完,站桩一个时辰,挥刀一千次,然后我再看看还有什么……”
“……好。”夕月抿抿唇,突然道:“大叔,您老的徒弟是哪个?”
那人一听,手上举着酒壶的手一顿,皱起了眉,“嗯?你说心太啊,那个笨蛋徒弟!提起来我就来气!跑下山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真是不孝!”
“心太?……”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人吧……
“嗯,那是笨蛋的小名啦,他叫绯村剑心。”那人灌了口酒,神色有些迷离,似乎回忆起了以前的生活,走神的气息瞬间变得有些苍凉起来。
夕月望着眼前这人同样仲愣起来,如果说绯村剑心是他的徒弟,那他不就是……
比古清十郎!
作者有话要说:幕末篇开……故事介绍:有些人可能不了解这个时代,但是没有关系,尘尘在这里跟大家大致解说一下我文里的主要背景。这时期,尊王攘夷的维新志士与德川幕府,是两大政治与意识形态的势力,先后德川幕府出现许多改革声音,除了他们之外,其他党派也借着幕末时期的政经混乱而争夺权力。在这其中,以萨摩和会津两大势力为代表,1865年萨摩、长州两大藩王对朝廷的公武合体派发动夺权,在长州藩崛起了一股新的不甘屈服幕府的势力。萨摩藩和长州藩的军事同盟秘密结盟。对幕府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以幕府将军家茂的死为中止。这一章里出现了新撰组(又称‘新选组’),是日本幕末时期一个亲幕府的武士组织,也是幕府末期浪士的武装团体,代表的是幕府一派。主要在京都活动,负责维持当地治安,对付反幕府人士。文久三年(1863年)九月,近藤派肃清了芹泽派。冲田总司,土方岁三,山南敬助,原田左之助等人暗杀芹泽,近藤勇控制了新选组,近藤勇成为领导人(称为“局长”)。近藤勇、土方岁三掌握实权,全力镇压尊攘、讨幕派。而绯村剑心,是代表的长州派维新志士,因剑术出众而被桂小五郎任命为专门暗杀幕府要员的刽子手。后来因为剑心的剑术使幕府闻风丧胆,加上精于拔刀术而被冠上「刽子手拔刀斋」之名。里面这两个所代表的是对立的立场,所以会有打斗厮杀的过程。原漫画里,剑心和比古清十郎对国家现况意见不同,所以离开了山上,前往京城,我文里是直接把比古清十郎的住所写在了京都附近的山上,会有些出入的。一直很喜欢幕末,就如同喜欢平安京一样。那年樱花舞落,只一眼,就爱上了那个站在满片樱花树下倾城一笑的安倍晴明,自此,开始喜欢起平安京。而至于幕末,那是因为,这个时代,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动荡而又不安的年代。在这样一个充斥着血与火的时代里有这样一群为了自己所坚持的道路而挥舞着手中之刃的男人,他们就如同星空下最耀眼的流星划过长空,又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樱花匆匆零落,在他们短暂的一生中快乐过、悲伤过、痛苦过、迷茫过,所有的爱恨、所有的欢笑、所有的泪水都是那样的纯粹,就如同晴空一般的澄澈,那里有太多的人物名留青史,又有太多的故事延续至今。也许,是因为那个脸上有两道刀疤,背负着承重枷锁的男人;也许,是因为那个就算病重咳血,却依然坚持自己理念的男人。冲田总司(其实我比较喜欢新撰组异闻录里的那个形象,嘛~不过都是帅哥就是啦):绯村剑心:
☆、挥刀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姐发现,华夏五千年沉淀下来的文化都是极牛的。最近,姐就亲自验证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55555感冒了好久,昨天晚上喝最后一副药,没想到腹胀反胃,一晚上没睡。。大白天头沉沉的,眯了几个小时起来,发现又高烧了。。(/ □ )姐真悲催最近。本来昨天要发一章的,结果昨天停电到现在。这是今天的1更,还有2更,可能会晚点。姐等会儿要去趟医院……
“下盘要稳,动作不要犹豫,再来!”
“刚才的起势,刀尖要略微向下,右|倾。”
“挥刀的时候留意对手身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来判断接下来他的动向。”
“叫你注意动向,不是要你留出身上的破绽,给别人制造斩杀你的机会!”
呆在山上的日子对于现在的夕月来说,就好像回到了当初在浦原店里让夜一训练的时候那么忙碌又充实。只不过少了摩可拿和一护那几个朋友的陪伴,只有比古大叔这个老男人的训练和无下限的指使。
“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比古清十郎收回手上的刀,将土窑上的酒罐丢给没有形象坐在地上的夕月,“去,还是三浦店里的清酒。”
夕月瞪了眼天天把自己往死里折腾的人,恨不得直接将酒壶砸到他身上,可现在吃他的住他的,却只能印证了那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大俗话。
用木刀撑着站起身,她嘴上抱怨道:“大叔,你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抽烟,早晚有天身体会垮掉!”
“丫头,你这是嫉妒我吗?”比古清十郎拖着木屐查看了一番土窑里的状况,扣了扣手上的烟斗。
见夕月撇嘴拎着酒壶准备下山,他深褐色的眸子倏忽划过一丝看不透彻的光芒,幽深无边如暗夜里的帷幕,凝着她的背影道:“你有基础,现在身体又没有恢复过来,剑势的动作看起来也不错,可是……你却独独缺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夕月闻言回头,逆光看向比古清十郎被残阳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