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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彻骨(现代架空佐鼬佐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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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以豪华宾馆为场所的工作……'我们的公司是从事色情业的高级机构?会员制?'
  迪达拉从沙发上弹起来,面前的鼬一脸认真,坦白得不像开玩笑,'你做公关的?诶……难道公司开发这方面的业务领域?我以前还真没听说过呢,呵呵。'
  一点都不好笑吧?
  '我看起来像……',鼬有些脸红,“公关”两个字没说出来。其实他并不是个复杂的人,只是对于某些事过于执着,执着到宁愿自我毁灭,也不反感所谓的牛郎,只是没接触过,真的没接触过。
  '哈!这也没什么嘛。',迪达拉靠过来,捏着鼬的下巴左右端详,'不错,真不错。你不做公关才叫浪费人才呢!不过,放心,公司是做广告企划之类的。'
  鼬没躲闪,近看迪达拉的脸,应该和自己年纪相仿或者稍稍年轻1,2岁吧,不像是坏人。金色的长发一直到腰际,前面一撮头发总是挡着半边眼睛。
  '有情人吗?要不要和我睡?'
  鼬心里“咯噔”一下,推开他的手,'还有很多问题没搞清楚呢。比如公司的宿舍为什么要设在高级宾馆?宾馆会和看上去濒临破产的公司扯上关系么?还有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啊?',迪达拉听得云里雾里的,显然完全不知他所云,'濒临破产?这绝对是开玩笑啊!你要是一定得搞清楚宿舍的问题,那么……'
  说了半天,总算绕上了点重点。
  '我也不清楚。总之,都是老板的安排,他的恶趣味吧。'
  鼬发自心底深深喟叹一声。本来还想和他争论下早上看到的公司的破烂写字楼……还是免了吧。觉得和他说话是浪费时间。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候也不早了,好糟杂的一天,该休息了。'我收拾一下去睡了。'
  '等下!卧室只有一间,一起睡吧!'
  '绝对不要!'
  '谁先占了床谁说了算!',这会功夫,迪达拉已经飞快地钻进卧室,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既没换衣服也没洗澡。
  被一大堆疑问搞得晕头转向,这个时候一个认识不到1小时的陌生人一个劲儿吵着要和你一起睡……疲惫,无力,鼬一阵阵虚脱,或许真应该听卡卡西的话,不该淌进这鬼地方。
  '喂,上班的话不用穿这么正经。',床上的迪达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鼬身上的黑色西装。他自己则是帆布工装裤和敞怀T恤,里面一间印着乱七八糟图案的背心。还够随意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洗过澡我去睡沙发好了。',鼬再懒得说什么了,随即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椅子上,领带也是,自己其实也不喜欢太拘谨的装束。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么?和我一起睡,想怎么玩都行啊!',迪达拉这时站起来几步跑到房门口,从后面抱住鼬,脸隔着衬衣贴在他背上。
  '我很累了,如果你坚持要胡闹下去的话,我就把你绑起来扔进浴缸,你晚上就睡在那里好了。',鼬干脆用以往冷冰冰的口气警告他。
  '冷淡,真是冷淡的家伙!',迪达拉不满地撇撇嘴,慢慢放开手。
  鼬理也没理他,径直走进浴室。
  ……
  “这里都不知废弃多久啦!再过不多久恐怕就要完全被拆毁了,年轻人你一定找错地方了!”
  一个礼拜之后,卡卡西站在贴着封条的X街XX号,破旧的二层楼下,头脑空白一时间无法对身体发出任何指令。难道自己也走错了路吗?多走过了2条街?不会,不会的啊,鼬说得的确是这个地方,而且自己也向附近摊位的老伯确认过了。这是做梦吗?老伯不可能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这建筑物的确也没有存在在这里的必要了。现在得到的确切信息,这里,不久将被拆除;或许存在过公司,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1年2年甚至更久以前。那么,鼬的话……鼬所说的……他在说谎,他干吗要对自己撒谎呢?问清楚,对,此时要做的事是打电话给鼬。
  行动电话没有信号。
  该死!失踪了?拐骗?必须找到他才行,可能……唯一有一个人知晓他的行踪。
  ……
  糟糕,异常糟糕。
  混乱的,一切都是混乱的。客厅,房间,厨房……但凡家里人呆的空间没有一处不被破坏得混乱不堪。
  佐助一个人缩在这样的地方足不出户。脑子里同样混沌一片,一团线球不停地绕啊绕,绕啊绕,越绕越死,越绕越黑,最后巨大的混乱线球占满了整个大脑,头脑漆黑一团!眼睛猩红而酸胀,但不想睡,睡不着。整个身体形同生了锈的机器轻轻一运转便会发出“吱钮,吱钮”不畅快的响声,所以,不想动,不能动,想不起也无法想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门口的信箱里塞满了传单,行动电话响到没电自动关机,家里的电话答录机里塞满了留言,不想接,不想听,除了哥哥以外不想听到任何人的声音。而自己也是清楚的,哥哥不会再和自己联系,何必要自欺欺人的期待呢?是,不会,他走了,最终还是失去了……

  十二

  卡卡西辗转来到宇智波家;反复按过门铃无人应答。没有人;不在家?对;对;是自己急昏了;没有人很正常;现在只有佐助一个人住在家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电话号码;行动电话号码……全然不知。然而鼬可能回家么?他所做的一切不正是为了躲开……但只要有可能性就不能放过。不想和那孩子失去联络。
  该死的门铃响了又响;响了又响。
  烦!糟糕!不过又能糟糕到哪儿去?什么事也不会目前自己的处境更差了;随它响吧。佐助没有半点打算开门的意思。反正哥哥不会回来;那么;是谁都无所谓。无所谓。
  急躁的铃声终于平静下来。
  周围又恢复死一样的沉寂。沉寂;的确是沉寂;与坟场别无两样的沉寂;一切一切物品的尸体陈横在空间里。死了;由鲜活变做暗灰;死了,了无生气;死了,等待腐烂。
  这里仿佛被时空抛弃的角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昼夜不再更替,再没有四季的变迁,俨然一座漂浮在宇宙里的垃圾场;最终的命运只能被遗忘。
  怎么办?
  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丧失思考能力太久,大脑微微重新开始运转势必带来头痛。
  宇智波鼬,你可以独自幸福么?问题犹如一颗投入深井的小石子,“扑通”,声音干脆,久久回荡。
  宇智波鼬,你可以独自幸福么?问题再次回响。
  倘若要得到答案……至少要证明自己还活着。必须证明,自己还活着。
  要证明自己还活着,第一步必须走出这座垃圾场,呼吸地球上的空气。后面的事,再做打算。
  离开吧;离开吧。要留的留不住,再呆下去也只是徒等变作废物,对实质性问题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段时间没正经吃过东西;衣服没换过;澡没洗过;甚至连脸也没洗过。
  走进浴室;拧动水龙头;水管“咕噜;咕噜”呜咽着;好似从某种远古生物幽深的喉咙中发出的声响。半天没有水流出来;大概是因为没交纳管理费而被停水了。
  蒙尘的镜子中呈现佐助模糊而寒伧的面孔。憔悴;虚弱;邋遢,颓败;可怜兮兮……
  可怜兮兮……谁用你们可怜?!收起你们所谓的廉价同情心吧!忽然涌起一股砸碎镜子的冲动;冲动归冲动;然而发现自己根本提不起力气。
  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天?谁来回答……
  ……
  一直联系不到佐助;无奈之下;鸣人叫来锁匠和警察撬开了宇智波家的大门。
  打开门;屋里飘出一股说不清的腐朽味道;好几种坏味道混合在一起。拉开客厅灯的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这里……俨然一副盗窃现场。客厅里的摆设无一完好;杯碟几乎没有幸存的。
  入室行窃?!警察的反应。
  鸣人只是盯着面前的一切空漠地摇头。佐助;你到底是怎么了?
  ……
  原来是白天啊……
  清醒些的时候佐助发现自己又出现鸣人租来的便宜公寓里。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鸣人的睡衣。
  一部分记忆失踪了。从自己站在家里浴室的镜子前之后的事……完全没有印象;再恢复意识便已置身于此了。瞥到贴在墙角的画着中圈的日历。今天几号?星期几?在家里呆了多久?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又在这里呆了多久?不知道啊……自己的时间空间全都停留在哥哥离开的那一天;那一小时;那一分钟;那一秒……
  现在自己也离开了那个垃圾场。时间又开始运转了;时空恢复秩序了。又可以思考;可以行动了。
  缓缓站起来;身体僵硬酸痛;显然还需要适应下。
  鸣人不在;可能到工地实习去了吧。谁晓得。佐助走进卫生间;匆匆用凉水洗了把脸;然后从鸣人好象雪崩似的柜子里套出一条普通的裤子和一件暗色T恤穿上;随后打算走人。但想了想还是留了个字条。用划了半天才出水的原子笔在一张印刷品的背面写了“我走了。”没有多余的话亦没有落款。
  不想和鸣人呆在一起;没有原因的单纯的不想看见他。
  在太阳下面走不一会儿汗水便沿着脸颊往下淌。而思维却在炽烈的光线照耀下愈发清晰;清晰到透明。既然走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第二步是……去哪?
  身上没有钱;没有行动电话;无任何证明身份的物品;而且绝对不可能回家去取;这样的自己;目前;能去哪?
  接近正午十分;正是紫外线最强烈的时候;街上的行人不是撑着阳伞就是走在高楼下面的阴凉处;惟有佐助顶着烈日独自徘徊;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快要在这燥热的空气中融化蒸腾;这样也好;起码确定身体已和正常的空间接洽。
  热;异常的热;从未夏天竟然如此的热。
  食欲;强烈的食欲。胃口似乎被人用拳头用里攥住被迫收缩的一阵阵绞痛。走到哪里了?走了多远了?
  这条街……抬起头望下四周的建筑物。或许……不;暂时只要先这样。
  香燐锁好公寓的门,哼着歌准备去吃午餐,猛然一抬头便楞住了,使劲推了推眼睛上的黑框眼镜,唏嘘不小。
  佐助斜倚在墙上看着她,话是一句没说。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一起吃顿午饭,简单聊上几句。
  香燐问佐助最近一段时间在忙什么,都没来过学校。
  学校……的确,一直没去。不过又不是中学,逃课也不会被老师抓着脖领揪到家长面前。再说过不几天该放暑假了吧?至于考试,研讨之类的……统统见鬼去好了!见鬼去吧!
  看上去气色很不好;相当不好啊……你是怎么了?香燐推推眼镜皱一皱修剪得极其恰倒好处的眉。
  怎么了?佐助看着盘子里吃剩的牛排的尸体愣神。是啊,自己怎么了?仿佛经历了由死到生,从另一个世界返回来,没有记忆没有意识,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难以忍受的感受,除此之外别无所有。
  别无所有。
  或许……你的公寓还有空房么?我或许要暂住几天。佐助撩起眼皮望了对面的人一眼。
  中午的咖啡厅相对比较安静,充斥着夏日午后的慵懒,节奏悠扬舒缓的爵士乐,大概是爵士乐吧……在别人眼里看来佐助和香燐是一对来吃午餐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情侣。
  需要一个陌生的环境不受感情阴影干扰的地方来治疗自己。
  ……
  '怎么样?我说过欧洲是个好地方,没错吧?!虽然只是去工作没什么机会玩,不过能享受几天不拥挤的马路也开心啊!这里的交通……啧啧,差!'
  回到宾馆609房间,迪达拉直奔床铺,而鼬则将2个旅行箱拖进屋子然后开始整理。
  '喂,你不累啊?箱子交给宾馆的人拖进来嘛,真是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迪达拉见鼬根本不搭理自己,想了下,随手拿起拖鞋朝他扔过去。'耶!正中!'
  '累了就闭上嘴。你哪来这么多话啊?',鼬捡起拖鞋走到床边,趁迪达拉不备将他按住,一手捏住他的脸颊,'把这个塞进你嘴里大概你就可以不用说话了。',拿起刚才的拖鞋在他眼前晃晃。
  迪达拉当然不从,'喂喂!被拖鞋打一下能有多疼?!你不要这么报复吧?'
  '嫌你话多。',鼬也不肯退让,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意味。
  'OK,OK。那我闭嘴成了吧?',迪达拉立刻抿上嘴唇,摆出一副守口如瓶的神情。
  鼬这才慢慢松开手,迪达拉却抓住这一刹那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嘿嘿,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说话?'
  鼬倒没有多大诧异,散漫地看着他,'多多少少有点。'
  '我真的这么讨厌?'
  如瀑布泻的金色长发垂到鼬身上,为什么这句话这副表情和佐助那么相似呢?不经意间触碰了打算永远尘封记忆深处的东西。
  '在想什么?我开玩笑的,呵呵。'
  回过神来,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迪达拉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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