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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森·罗平的誓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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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想到这句话时,并没有发现它所包含的意思,但是他的思路却渐渐地清楚了。科萨德是在对某人进行调查,而他又对这个人没给予足够的重视。然而,此人知道由科萨德获取的有关他的所有资料只能是让他难以忍受的。于是他决定让这位私人侦探安静下来,他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在那儿,先是激烈的争论,然后就大吵起来。正直的科萨德肯定是拒绝了这个人为了让他闭嘴而给他的钱,而对方终于开枪了。

  “所有这些完全可以成立。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杀人犯干了些什么呢?为了避免引起人们对他的怀疑,他取走了所有的资料。他干了所有我对奥利维埃干的一切。他也是完全遵循着这同样的目的和动机。对一个人适用的同样对另一个人也适用。凶手可能有一个文件包,或者在现场找到了一个文件包。他把资料放到里面,走了出去。哈!事情只能是这样进行的……可是奥贝尔特呢?在这个故事里,要把他摆在什么位置呢?”

  为了活动一下双腿,罗平站起身来。突然,他停了下来,因为一线光明刚刚在他眼前闪现出来。奥贝尔特?真是的,这可是连小孩子都能回答出的问题呀。奥贝尔特去了科萨德那里,因为他急于要知道这“重要结果”到底是些什么,就是由私人侦探搜集到的,并在他的信中影射到的那些东西。而奥贝尔特到雷努阿尔街时,正赶上凶犯仔细地关上科萨德办公室的门,而且是用的死者的钥匙,准备赶紧逃离。

  “那么两个人相互认出来了。”罗平自言自语道,“这就是联系。一位议员认识大批的人。这是他的职业!他们相互打了招呼。也许还彼此交谈了几句……然后我们的罪犯就在仓惶恐惧中走远了。这有什么呢!只要这次凶杀一暴光,奥贝尔特就会将这次相遇公布于众的。那么嫌疑犯的名字就会出现在新闻媒体之中,而科萨德的顾客,就是要了解犯罪的行为的那个人,不可能不有所表现。两个证据汇集到一起,那就是灾难了。嘿嘿,这并不是那么不合道理。为什么,真是的,我没有在一开始就想到同一个事情可能会有两种解释呢,即一个正面的和一个反面的呢?如果没有奥利维埃这小傻瓜,我不就要像愚笨的古莱尔一样地行事了嘛。

  罗平走到隔壁房间,倒了杯波尔多红葡萄酒,然后慢慢地啜了起来。在思想上,他仍紧紧地跟着这位未谋面的人:从议员发现科萨德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然后回家去的时候起,他就紧紧跟着奥贝尔特。杀人犯杀害科萨德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当然还有他的遗言。现在,他别无选择:他必须杀掉奥贝尔特,以保住自己的脑袋。而有利的时机并没有栅搬来迟,议员穿过他所住的公寓大厅,打开了电梯门。他转过身去,并没有看到还有一个人。

  罗平看到了这一场面,听到了这一枪声。议员倒在了电梯间。为了给人造成这是一次无耻的凶杀罪行的假象,杀人犯马上抢走了钱包……

  “哎呀,是这样。他所干的这些举动正是我加到小沃塞尔头上的。我猜想,他随后就毁掉了这只钱包,甚至根本就没有打开它。对待资料,他也应该是这么处理的,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这是烫他手的赃物。所有这些都太好了。而且还是比较漂亮的。但是我没有能够更深入一些。因为所有现在被科萨德调查的人都成了可疑分子。那么我应该逐页研究一下这份资料,这无疑会花费我很多时问。但是我还是比罪犯要强得多。他会以为这些资料已经不复存在了。而我,我却有它的副本。他自以为平安无事了,而我则清楚地知道他绝对逃不出我的手心。那么……”

  一阵门铃声把他从沉思中唤了回来。他快速地穿上勒诺曼先生的外装,走去开门。进来的是古莱尔。

  “我以为能在办公室找到您的,首长。可是他们告诉我,说您已经走了。您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进来,好啦。一个很小的伤口。刚生的一个疖子。”

  “这是青春的象征。哈!我可从来没遇到过什么麻烦,当我生疖子时。”

  “请坐。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我拿到了解剖报告。阿代尔·迪努阿的肺被子弹穿透了。”

  “给我。”

  勒诺曼先生在读法医的报告。总是那一套东西:一大串的专业词语为的是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不幸的姑娘是因为大量的内出血而死的。

  “您注意到子弹的直径了吗,首长?”

  “当然啦。这颗子弹的直径跟杀害奥贝尔特和科萨德的不一样。您想吧,在他的两次凶杀行动之后,我们的人并没有得到会如此连累人的武器。他甩掉它,然后当他感到不得不消灭女秘书时,又设法弄到另外一件。”

  古莱尔坐在椅子上摇来晃去。

  “正是这一点我弄不懂,首长。”

  “什么,说确切一点。”

  “嗯……差不多全部不清楚。”古莱尔可怜兮兮地说。

  “那是自然的。我认为,阿代尔·迪努阿掌握着奥利维埃·沃塞尔的无罪证明,但是又不知道谁是真正的罪犯。因为她好几天都在保持沉默。可遗憾的是,杀人犯已经发现她知道了部分实情。我想应该在与她接近的人中进行搜索。可是一位议员的女秘书……她应该认识大批的人。总而言之,我看不到其它的假设。而我的假设还有一个优点,它解释了杀人犯是如何进到这幢小楼的,而这幢小楼表面上看,是无人能够进去,也无人能够出来的。这简单得很。阿代尔在他出现时给他开的门。为什么?……因为她还没有怀疑到他。”

  “是的。”古莱尔说,“好像明白了。”

  “他的罪行完成后,凶犯在飞速察看了现场后走掉了,而且还随手用钥匙把门锁上了,敞开的箱柜可以证明这一点。因为这绝对是他关的门。可怜的阿代尔,其实,是被突然击毙的。她呆的地方就是她被打倒下去的地方。另外,如果她曾经移过地方的话,那她会把血流得到处都是,而她并没有这么做。”

  “可是,为了关上门,首长,那他必定要用两把钥匙中的一把。但是,是您亲口对我说的,昨天两把钥匙都看到了:一把在阿代尔·迪努阿的提包里,另一把在前厅靠墙的半圆形小桌上。这又如何解释呢?”

  “哎呀,你认真想一想。何题是如此地简单。房子像保险柜一样地关着,唯一能开门的两把钥匙都在房子里面。第一时间:阿代尔给将要杀死她的人开了门。第二时间:杀人犯匆忙搜查了现场,因为时间对他来说极为有限。第三时间:他走掉了。但是要注意:房门没有关上,我们就会发现是死者本人给杀害她的人开的门。因为他怎么可能靠自己的办法进房子呢?……你跟上我的思路了吗?”

  “比较远,首长。比较远!”

  “不会的。好吧!这很简单。凶手应该安排好,以便让警署看到房子是关着的,两把钥匙都在屋子里。为什么呢?为的是让神秘无法解开。你来了,你干预此事。如果只剩下一把钥匙,或者房门根本就没关,你马上就会明白是阿代尔开的门。那么如果是阿代尔开的门,那就说明她认识杀害她的人,就像我已经跟你说过的那样。如果她认识他,这就说明他是她的比较亲近的人,慢慢地你就会更接近事实真相了。至于你发现房子紧闭着,两把钥匙又都在旁子里面,你就会觉得一切都落空了。这一次,你的逻辑推理卡壳了。你无话可说,而凶手则可以有充裕的时间逍遥法外。”

  古莱尔站了起来。

  “我能开开窗户吗,首长?您让我有点头昏……我始终不明白钥匙怎么能够是凶手在出去时锁门用的,就是说当他在外面时,又进到里面去的。”

  勒诺曼开了一个诚实的玩笑。

  “窗楣呀,古莱尔!你忘记窗楣了。它缺了一块玻璃,而且很久了,我是这么想的。此外,在附属小屋里还有一架楼梯,凶手把梯子立在门前……”

  “它是从人们完全可以把手伸进去的那个洞被递进去的。”

  “正是。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去……然后准确地把钥匙丢到了靠墙的半圆形小桌上,它距门还不到两米远。他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这是他耍的一个花招。阿代尔·迪努阿是死了,可是表面看起来,没有人能够杀死她。”

  古莱尔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首长,可以说,您总是让我吃惊的。当然啦,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简单。只是,我们再也没有线索了。”

  “您是想一下子都解决了,牲口!……让我们一切从头开始吧。你去盯住米埃特骑马场,就在拉斐尔大道。你去查看一下记事簿,上面记着它的马匹外出的日期和时间……你去查找有关夏洛特·奥贝尔特夫人的情况……你把与六月十五日有关的所有情况都记录下来……她是几点钟到的……她是否出去过……多长时间……总之,我不会去教你怎么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您认为……?”

  “我什么也不认为。我只知道什么都不能忽视。如果你认为某些情况值得关注的话,你就往这里给我打电话。祝你好运!”

  在古莱尔走后,勒诺曼先生坐到了自己的写字台后面,把科萨德夫人交给他的文件夹摆在自己的面前。里面共有五份资料。

  “相信我吧,我的老朋友科萨德。我发誓要为你报仇。我一定为你报仇……”

  “就是说:我为‘我们’报仇。”他修正道,同时用手抚摸著作痛的颈部。

  勒诺曼先生推开资料,用手揉着眼睛。科萨德的小字,看得时间久了,还真累人。但是工作多么出色!职业道德多么强烈!现在,应该概括一下,简化一下,提炼一下,和指出基本点!勒诺曼先生从抽屉里取出几张卡片,凭着自己的印象记下了要点。

  埃尔韦·达尔贝朗伯爵,距图尔二十公里的一处城堡主人。非常富有。八十二岁。鳏居很久了,只有一个继承人:他的侄孙,格雷古瓦·达尔贝朗。怀疑他。想知道这个格雷吉瓦是否配得上拥有金钱、土地、城堡(里面安息着路易十五),尤其是收藏品(油画、钱币等等)。如果他的侄孙过的是一种放荡的生活,那么宁愿把他所有的财产捐赠给国家……

  勒诺曼笑了起来:“可怜的人!……如果我凭科萨德的笔记下断言的话,这个格雷古瓦应该是一个粗俗的无赖。一个积习难改的大赌徒,债台高筑的人。他与一位风流警察了如指掌的半上流社会的女人有来往……就凭这些,伯爵还不会中风!……事态仍在发展。”

  罗朗德·穆里埃夫人,也是一位十分富有的人。合同婚姻。所有财产归她所有,怀疑她的丈夫,于尔班,对她不忠。他,三十二岁。她,四十岁。他,十分英俊。她是老派的女资产阶级。一对不相配的夫妇(科萨德的结论)。如果有证据证明她的丈夫欺骗了她,她将要求离婚,那对他来说将是灾难。然而,科萨德发现于尔班·穆里埃确实有私情(看资料,跟踪报告)。一位年轻又貌美的女人。眼下还不知道名字。正在调查之中。

  约瑟夫·阿塞尔曼先生。五十三岁。皮革批发商。拥有一间大公司。请人监视他未来的女婿,乔弗鲁瓦·维贝尔,三十岁。职业不明确。伊莎贝尔·阿塞尔曼,二十岁,完全被小伙子迷住了。发誓,如果她不嫁给他,她就进修道院(科萨德注:姑娘有点神经失常)。父母亲很不安,希望了解这位维贝尔,知道他的确切职业、他的出身、他的社会关系,等等。初步的调查没有什么结果。

  阿德里安·维旺迪埃。墓碑商人。生意显得很兴旺,但是家庭内部装得很一本正经。独生女儿安托瓦内特,离家去跟某个马赛尔·邦达里生活在一起。问题是:这一对假夫妻如何维持生活?安托瓦内特是否缺钱?维旺迪埃夫妇准备私下里由科萨德做中间人进行干涉。

  “毫无兴趣。”勒诺曼先生在想,同时停止了笔记,“这像抒情歌曲一样优美,这个忧伤的家庭不愿意丢自己的脸面!我淘汰掉它,因为要监视的人对其亲人不构成任何危险。看一下最后一个情况。”

  热拉尔·莫里尼。四十二岁。桑蒂埃印刷所的主人。怀疑他的妻子有情人。两个孩子分别是十岁和十二岁。他们将从母亲身边被带走,如果离婚是由于她的过错引起的话。在今天尚不可能确定到底是热尔梅娜有罪,还是莫里尼是个着魔的大醋罐子。(科萨德注:与奥贝尔特的情况出奇地相似。)

  勒诺曼先生又复读了一遍,为了概括它的要点——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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