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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他拉家的老夫人很早就起来了,也没心情直接吃早饭,直接上山去看看努大海的生活状况。到了寺庙里是一个扫地的小沙弥领着他他拉老夫人进去的,但是到了寺庙里不拜佛总是不行,他们又拜了佛,捐了香油钱才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去柴房看了努大海。
努大海的院子前面坐着十个和尚,这十个和尚在不停的念经,屋里不时传出努大海的咒骂声,慈安寺住持不住的摇头,口了念叨:“这位施主果然是戾气太重,需要用佛法感化于他,皇上真是太圣明了。”
他他拉老夫人看到儿子的怒骂夹杂着呻吟声,急的直跳脚,想要去解救儿子,却被儿媳妇雁姬拉住。“额娘,这是皇上圣旨上的意思,老爷得忍着,要不然就是不遵圣命,万一老爷再被打了,可就没命了。”雁姬最后的那句话终于起了效用。
他他拉老夫人在和尚换班的时候说:“要不然我们去看看他。”
“老夫人,皇上的旨意是不得任何人探望,您也别担心,皇上除了禁了将军大人的足,并让我们念读佛经之外,并未有任何其他处罚措施,况且他他拉将军十天一回,还可以在家住两天,皇上还是很宽宏大量的。”他他拉老夫人的话被住持听到了,就笑着宽慰这位老夫人。
二人被住持请到饭堂吃早饭,在住持走了之后,他他拉老夫人对雁姬说:“你现在给我回家收拾东西,我就在山下住下了,等十天后接回儿子再回。”这回他他拉老夫人是打定主意一定要住在这里,等着努大海,无论雁姬怎么劝都没有用。
雁姬无奈只能只身回去给老夫人收拾了东西,并且买了一户农家院,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就给老夫人搬进去了。自此之后老夫人每天都去慈安寺呆一天,而每次他们家捐的香油钱都不少于五百两,就怕努大海和老夫人吃不好。这样让慈安寺的住持躲在房里狠狠的笑了一下午。
雁姬不放心自己的在家的儿子女儿,但是又担心在慈安寺山脚下的老夫人,左右为难,只能十天里五天在老夫人那,五天在家里,为了让家里不会出乱子,就开始教骆琳一些管家的事情。
京城里好多好热闹的人们,都听说努大海被乾隆罚进慈安寺修身养性了,这群人闻风而动,都派自家的女眷去慈安寺探探消息,一时间慈安寺烟火环绕,很是繁盛,后来又传出慈安寺的供奉的观世音菩萨很灵,无论是求子还是祈福都能被保佑到。一时之间各个女眷很积极地去慈安寺拜佛,慈安寺从一个小小的无人问津的寺庙,一举成为了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寺庙。
慈安寺的住持方丈一看慈安寺如此的香火鼎盛,这完全归功于当今英明神武的乾隆陛下,遂递上文书,要求在自己寺庙里为乾隆塑金身,受后人供奉。
这时候的乾隆正刚刚得到在佐度岛的第一笔钱,正兴奋的发抖呢,没想到这位住持居然要求为自己塑金身,这种荣耀可是谁都没有的,连他一直模仿的皇玛法康熙爷都没有这待遇,这不是自己政绩的表现嘛,于是乾隆大笔一挥,在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一万两银子重修慈安寺,并觉得慈安寺这个名字不好,再次大笔一挥,将慈安寺改名为大成寺,表明这是自己政绩大成的标记。
自此之后这里更加香火鼎盛,乾隆没有将大成寺变成皇家寺庙,说是希望能够让更多的人获得菩萨的赐福,其实就是希望天下万民都可以瞻仰乾隆的仪容,能为乾隆多些供奉。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他他拉努大海在寺庙里呆了十天,就被乾隆派去的人送回了他他拉将军府,努大海的伤本来就没有好又被颠簸的裂开了,努大海岂是一个惨字了得,他他拉老夫人和雁姬心疼努大海给派去的侍卫塞了好多银子,并问是不是可以不搬。
那个侍卫头子说:“皇上下了命令,他他拉将军一定要回将军府的,然后后天下午我们再去护送他回慈安寺,我们只能尽量保证路上少些颠簸。”
努大海一家子听了这是皇帝的旨意,只能无奈的办了,可是努大海还是因颠簸伤口裂开,新伤加旧伤,岂是一个凄惨了得,并且努大海只能用没有车棚的牛车,这一路又被围观了一路。
晚上努大海就发起烧来,急得他他拉老夫人敲了好几家药店的门,把大夫从床上揪起来,给努大海看病,只是这由于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等到第三天努大海回慈安寺的时候,额头还是烫的。
他他拉家的老夫人还是希望侍卫能够通融,但是这皇上的圣旨怎么能通融呢,所以努大海又被送回了慈安寺,接受佛法的洗礼。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喊叫了,只能伴着佛经的诵读声迷迷糊糊睡着了。
“雁姬啊,这不行啊,努大海能、要是撑不下去了怎么办,咱们这些妇道人家又见不到皇上,怎么求情呢?”他他拉老夫人很焦急的抓住雁姬的手,神色惊慌的问。
“额娘,这样吧,我去求求我那个族姐,忠勇公的夫人,看看是不是可以让忠勇公大人帮帮忙去皇上那求个情。”雁姬咬着嘴唇建议道。
“对对对,咱们去求一求忠勇公,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一定有办法的,记得带厚礼啊!”他他拉老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就算不解禁也应该可以带个大夫去看看努大海啊!”
“额娘,我这就去,您在这里小心些。”雁姬不放心的说道。
“好,你快去。”他他拉老夫人人挥手让雁姬赶快去。
忠勇公府上富察傅恒一家包括明瑞正在议事,就听门房禀报:“禀告夫人,他他拉将军夫人求见。”
“雁姬居然来找我。”瓜尔佳棠儿差异的问道。
“她大概是来找你要我向皇上求情,释放努大海的吧!”傅恒推测道,“你还是去看看,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族妹。”
瓜尔佳棠儿一进暖阁,雁姬看到她就无语泪先流,然后就给瓜尔佳棠儿跪下了。
☆、求情努大海
“这是怎么了?”瓜尔佳棠儿有些不明白雁姬今天怎么这样的表现。她一直很欣赏自己这个族妹的能力,今天怎么向自己直接下跪,她怎么觉得这有一点新月的味道。
“姐姐,你一定救救我们老爷啊!”雁姬从来没有这样哭过,她和努大海成亲十余载,两个孩子中最小的骆琳都有十四了,这老爷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了他们他他拉家所有人的命。
“雁姬,你这是怎么了?”瓜尔佳棠儿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自己这个坚强的堂妹,这么泣不成声。
雁姬的眼泪渐渐止住了,她刚刚只是一时的情绪失控,现在毕竟心里稍稍的冷静了下来,这才缓缓道出了她的来意。
“这件事情,老爷也很为难,毕竟这是皇上下的圣旨,若是放出他他拉将军,岂不是违抗了圣旨?”瓜尔佳棠儿也是个精明的女子,她从自己老爷哪里知道这个努大海就是皇上的出气筒,你救了出气筒,那么很有可能你自己将成为出气筒。
“姐姐,我也没有别的奢望了,我婆婆和我只希望皇上能够同意让大夫进去诊治一下我家老爷,保住我他他拉家不倒就好了。”雁姬知道这有些难为人,但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她不能看着自己没有了丈夫,孩子没有了父亲。
“嗯,这样吧,我也不能应承你什么,只是答应帮你向老爷说说,若是不行,我也没有办法了。”瓜尔佳棠儿模棱两可的说道。
“多谢姐姐。”雁姬知道这次让棠儿这样答应已经是极限了,“我会在将军府等消息。”
瓜尔佳棠儿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摆手送客。然后起身进了里屋。
“雁姬这次来果然是来寻求帮助的,听她的意思他他拉将军似乎伤口裂开,伤上加伤,现在人正发着热呢!”
“这有什么,悠然格格还差点丢了命了。”福隆安对悠然的印象很好,当时悠然病危的时候他也在场。
“这次皇上是摆明了替几位格格出气。”长子福灵安分析道。
“叔父还是去求一下悠然格格吧,只要格格肯说话,这个努大海一定没事。”明瑞从旁边拿着个茶杯左看右看。
“你有病啊,他害了悠然格格,还让悠然格格给他求情,这岂不是以怨报德?”福隆安很气愤的,若是他差点小命没了,绝对不会原谅那个害自己的人。
“夫人给我准备些礼物,我要去看看悠然格格,怎么说格格也叫我一声叔叔。”傅恒不理会儿子们的争吵,直接吩咐道。
“老爷若是势不可为就不要在管了,反正妾身也没有真正的应承下来。”瓜尔佳棠儿有些担忧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强求的。”傅恒觉得自己很有把握。傅恒也不理会身后还在争论的小一辈,起身前往京郊行宫。
此时的悠然正在喝着乾隆亲手喂的粥,想当年小燕子就为乾隆亲手喂的药而认了爹,咱现在几乎天天享用依然不改咱的阿玛是弘昼,咱也算是个坚强的好孩子了,正当悠然YY的时候,门口的太监来报,说是忠勇公傅恒来拜见格格。
“传。”悠然还没有说话了,乾隆就自己先说了。
“奴才傅恒给皇上请安,给悠然格格请安。”悠然现在还没有被封为和硕格格,所以就还是被叫做悠然格格,皇室女一般只有在出嫁前才有自己的封号,那时才会被称为某某公主或某某格格,而在清朝实际上凡是八旗贵女都可被称作格格。向还珠格格里面的小燕子紫薇那批人都没有实际的确定品级,若是正常论的话他们须在晴儿面前行礼。
傅恒怎么也没有想到乾隆此时会在行宫,看到乾隆正在喂悠然格格吃饭,看来这个格格还真是受宠。
“傅恒你有什么事?”乾隆放下刚刚被悠然吃完粥的碗。
“奴才自从格格受伤一直没有前来探望,今天正得空,就过来看看。”傅恒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皇上摆明了是替悠然格格出气,现在当着乾隆的面给努大海求情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乾隆和悠然看到傅恒欲言又止的样子,都在心里猜想傅恒想来求的事什么事。乾隆想的是傅恒对未来的征战有什么疑问。
而悠然却觉得这是为私事,要不然他不会来行宫,谁知道乾隆什么时候来,而且这个私事还和她有关;不过傅恒会有什么私事和她有关呢?私事无怪就是家里的事情,问题是现在富察家和傅恒妻子的瓜尔佳家都没有什么事啊,等等,瓜尔佳,她似乎记得努大海妻子的姓就是瓜尔佳,不过这个瓜尔佳和他的本家可以说已经出了五服了,她记得好像是因为雁姬的父亲官位不高又是在关外,所以雁姬才嫁给了努大海。看来这次傅恒八成是顺着自己夫人的请求来求恩典,只是傅恒应该是知道乾隆此时在气头上,谁触谁倒霉,怎么还来呢?
“皇伯父,那个努大海怎么样了?”悠然决定问乾隆。
结果这个换来乾隆滔滔不绝的讲述,当悠然最后听到努大海伤上加伤,发烧还给送进慈安寺,就知道傅恒来的用意了。很显然是雁姬也知道自己夫君若是连个大夫都不能看,她相信这个努大海熬不过去的。
“皇伯父,要不然找个大夫给努大海看看。”悠然建议道,她可不想把努大海弄死。
“请大夫干嘛,他早死早超生。”乾隆觉得这样死实在太便宜他了。傅恒在旁边听着心道,果然皇上是想将努大海折磨死。
“皇伯父,这个努大海才关了十天,就便宜他了,悠悠还想把他关个一两年了。”悠然只能婉转的提出若是不治的话,你乾隆大爷就不能更好的出气了。
“嗯,你说的对,傅恒去传旨让他他拉家的人去给努大海请个大夫,只准大夫一人进,要不然就谁也别进了。”乾隆觉得很对,要是玩死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傅恒下去传旨了,悠然和乾隆继续唠嗑。
现在已经十月末了,请注意这里是指农历的十月,再过不久就是立冬了,各大蒙古藩王都来京城拜见乾隆,这次来的有孝贤皇后的女儿固伦和敬公主和她的额驸科尔沁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还有乾隆的养女她的亲姐姐和硕和婉公主和她的额驸巴林博尔济吉特氏德勒克,还有一个就是硕王岳礼,他这次来还带了多罗格格新月。
“格格,格格,我听到一个消息。”丫鬟秋菊依然咋咋呼呼,其实当时她想取名秋香的,被全家人给驳了。
“你有一点丫鬟的样子好吧。”贴身丫鬟小桃训斥道。
“什么事情啊?”悠然在一旁闲闲的问。这一幕经常上演,有这出戏等着自己,还愁没有好戏看。
“硕王岳礼请求皇上将多罗格格新月赐婚于他。”秋菊兴奋的说。
“噗。”悠然正喝着茶呢,被这句话给吓喷了,“我记得岳礼不是有一个嫡福晋,叫什么雪茹的,这要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