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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怨气再次降低了不少。
我看一眼‘月茉’,摇摇头,轻声说一句:“别怕,哭吧,把心中的怨气换一种方式释放出来。”
温帝夏此时狠狠地瞪我一眼,一把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神父,冲我一指:“这是月茉对于我的执念。”进而语气又变得温柔:“月茉,回到我身边来,我会让你回归本体,就像上一世一样,你的笑容将会完美的展现。”
我死死地盯着他,捏紧了手里的板砖,见鬼说鬼话,遇人说人话,对于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渣,自然要用对付人渣的办法。
‘月茉’停止抽泣,抹了两下眼泪,扭过头去说道:“温帝夏,你错了,我的这份执念,仅仅是因为对爱情的执念,而不是对你的执念,我们之间的约定根本算不了数,和我签订契约的另一方,必须是我的爱情执念所向往的。”
温帝夏愣一下,低声自语道:“这不是对于我的执念?”
我一笑,走到温帝夏眼前,拍拍他的肩膀,温帝夏抬起头,我毫不犹豫的用手上的板砖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一招下去,温帝夏捂着头往后退了一步,我手上的青砖也四分五裂,掉落一地。
大量的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涌出,神父赶紧拉我一把,劝慰道:“不要这样做。”
我没有听神父的阻拦,抬起腿狠狠地一脚踢在温帝夏肚子上,他又往后退了几步,站稳了身姿,摊开手,掌心里一片血渍,头上更是血流如注。
对于小道士,我只是厌恶;对于黄鹤,我只是不屑;对于金老头,我也只是轻视;但是对温帝夏,我已经彻彻底底的恼怒了。
刚才的那一脚撕裂了我小腿上的伤口,我站稳身姿,然后走过去抓住温帝夏的衣领,举起拳头对着他的脸又是狠狠的几下。
几拳下去,温帝夏的脸已经是一片血污。
最终神父过来拉扯着我,月茉也看不下去了,轻声说道:“让他走吧,他的精神状态看来已经崩溃了,这已经是对他的惩罚,百年的时间过去了,他早就该这样了。”
我放开手,温帝夏往后退了几步,眼神已经变得涣散,跌跌撞撞跑开,一直消失在前方的黑暗,沿途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看着他的背影,我笑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且温帝夏变成了这幅模样,估计灵异处没有了强力帮手,也应该知道消停了吧。
转过身的时候,‘月茉’正看着她自己,月茉叹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份原本就属于我的执念,带着我丢失的那部分性格与表情,此时此刻,也应该回到我的心底了。”
‘月茉’点点头,与此同时身上是无数的白光散落出来,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合进月茉的心底。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苦涩一笑,有欣喜,也有失落感。
‘月茉’消失了吗?答案是否定的,她一直都在月茉的心底,也许会有重新萌芽的那一刻。
爱斯特纳神父看一眼月茉,抬头看看夜空,沉吟一下问道:“她回到了你的心底,那有关于你的婚约的那份契约约定是不是得以取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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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咱也有春天不是?
月茉听到爱斯特纳神父问这个,摇摇头,语气有些伤感:“契约并没有消失,我依旧被婚约所束缚,这是命运的枷锁。”
爱斯特纳神父听闻,表情变得凝重,叹口气说道:“契约依旧没被解除吗?那月茉小姐距离契约惩罚的时间还有多久?”
“还有两年的时间。”月茉轻声说道,语气中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毫不担心:“时间还很充裕,完全不用担心。”
我听得一皱眉。
两年,听起来很遥远,但是这个时间其实是很短暂的,我忍不住问道:“那完不成契约会怎么样?”
月茉轻声说道:“我这一世本来就是为了达成契约而存在的,如果完不成约定,那两年后,我的灵魂就会被剥夺,永不转世。”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继续问道:“那没有别的办法解除了吗?”
在一旁沉默许久的‘月茉’,此时身形已经变得透明一片,听到这话,她突然一笑,有些神秘的嘻嘻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其实已经有办法了。”
我赶紧问道:“什么办法?”
月茉却一皱眉,语气有些恼怒道:“你不要多说话,你是笨蛋吗?”
我和神父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月茉,月茉说她是笨蛋,那不就是再说自己吗?
‘月茉’嘻嘻嘻的笑:“你骂你自己干什么?”
“我是说你。”月茉不屑道,“你才是笨蛋。”
“嘻嘻嘻。。。你说我就是说你自己。”
“闭嘴,要不然以后你就留在心底永远不要再出来。”
“嘻嘻嘻。。。到时候那可由不得你自己了。”
看着两个月茉说的不可开交,我和神父都愣愣的看着,她这是在说些什么呢,居然自己的两个意识对着面说得耳红面赤的。
虽然我什么不知道,但是听到‘月茉’说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我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爱斯特纳神父又忍不住问道:“那月茉小姐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契约,我看看可以帮上什么忙。”
月茉说道:“契约已经无法解除了。主神也已经说明了,爱斯特纳神父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我和神父又一次疑惑了,那个白胡子大老头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月茉’嘻嘻一笑,说道:“嘻嘻嘻。。。是啊。婚约无法解除,但是我这个执念却不是针对的温帝夏的,而是针对自己的爱情执念。婚约还在,但是契约的另一方已经转变了。。。”
“你闭嘴。”月茉说道,“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我锁在心底?”
‘月茉’嘻嘻一笑,全然不在乎月茉的话语,反而对着自己的本体一吐舌头,语气有些调皮:“嘻嘻嘻。。。我回到你的心底,那就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说着话。她又冲我一笑:“你自己把握住机会吧,把我从心底解救出来。”
她说完话,身影已经完全透明,伴随着她的笑容,变换成点点的蓝色光环。消失在我们眼前。
消失了。
月茉的执念已经被她自己完全容纳进了心底,伴随着她的笑容在我眼前消失不见,是一声‘喀嚓’的声响那是她手中一直紧握着的我的手机落地的声音。
我茫然的捡起手机,愣愣的看着。
虽然说她原本就是月茉,但是这个‘笑魇如花’的月茉却在我的心底留下了浓重的一笔色彩,我突然有些失落。
月茉的表情依旧是一如既往,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月茉’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爱斯特纳神父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凝视一眼夜空,突然笑得很开心。
月茉的嘴角也泛起一丝细微的笑容,虽然只是一点,还是被我察觉到,看来她的执念带着月茉原本的性格附带着笑容,已经被月茉完完全全的容纳在心底。
我也不禁对着夜空笑起来,空荡的公园里响彻着我和爱斯特纳神父两个人的笑声,甚至不远处水池子里的鱼都受到惊扰,伴随着‘噗通’声,不断跃出水池,鳞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笑了好长时间,爱斯特纳神父这才回过身来,看我一眼,面带微笑的问我道:“你在笑些什么呢?这确实是个令人开心的消息。”
我笑容僵住,挠挠头,这次是尴尬一笑,灿灿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跟着你笑。”
月茉没好气的看我一眼,轻声说一句:“你还真是个笨蛋一样,我真不明白我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茫然的看着月茉,我除了哄鬼骗妖,对别的事物我确实不敏感啊。
爱斯特纳神父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份契约完成者的头衔就落在你身上了,你从温帝夏的手中不仅赢回了月茉小姐的执念,更是赢得了契约,你现在开始将是这份契约的新主人。”
我愣一下,啥契约掉在我头上了,我对这些诅咒一样的契约可是我完全没有好感,不过再仔细一想,我乐了:“嘿,我赢得不会是婚约吧?”
爱斯特纳神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面带微笑地点点头。
我‘啪’的一下捂住了脑门,嘿!这个消息太突然了,我一时间消化不了。
从小到大除了我家人,我就没有接触过别的女孩子,上学的时候碰一下女孩子的手,我这脸都得红半天躲得远远的,上了社会脸皮见长,我不躲了,那些女孩子倒开始躲着我了。
现在从天上突然掉下个婚约砸在我头上,而且还是两年时限,这真是不可思议,我伸手在天上挥舞两下,这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我想着想着就乐了,乐着乐着就笑了。
我瞅一眼月茉,她虽然一直面无表情,但是无论从那方面来说都是我占便宜啊。
论身价。月茉是占星一族后裔,资产怕是能抡翻我几个跟头。
论身份,她是贵族。我就是个只会捉鬼除妖、算命相坟的阴阳先生,大众市民一个,这又甩开我十条街。
论面貌,嗯。这个我们俩还算是门当户对。
月茉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微微皱下眉头,爱斯特纳神父站在那里一直冲我面带微笑,我拧两下大腿。这还真不是幻觉。
我嘿嘿嘿的笑,把头凑到月茉面前,问一句:“嘿嘿嘿,我还有这好事呢,我当初就怎么没想到呢,这是真的假的啊?”
月茉鄙夷的看我一眼,一甩头冷冷地说道:“你想的美。”
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洒到我身上。我揉揉脸,还真是幻觉,弄了半天逗我呢。
月茉突然又回过脸,嘴角有了一丝笑意:“肯定不是这么容易的,如果你真有这个想法。那就看你的表现吧,也许我会改变主意。”
我听着这话,把脸转向爱斯特纳神父又一乐:“这不是一盆冷水,这是一盆温水啊。”
爱斯特纳神父笑道:“这确实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不管对于你来说,还是对于月茉小姐。”
我满怀欣喜的点点头,爱斯特纳神父又表情严肃的嘱咐我一句:“她就是月茉小姐,月茉小姐也就是她,我希望你能将她们一同看待,而不仅仅是为了她而放弃她。”
我说道:“这个您不用说我也明白,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月茉。”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就起床了,看着窗外阳光明媚,我心情特别的好。
见过天上掉馅饼,楼顶落花盆的,你们见过突然掉下个婚约的吗?嘿嘿嘿,我就不是一般人,我是谁,我陈壶底,咱是阴阳先生啊,咱就不是一般人。
我早早的站在一楼客厅,看着月茉从楼上下来,不禁扶着楼梯乐道:“早啊,月茉小姐。”
月茉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你在傻笑些什么?”
我说:“没事,心情好,小人得志,鸡犬升天呗。”
月茉哼一声:“我不喜欢以后每天面对的是一只鸡犬。”
我灿灿一笑,月茉又说道:“你去收拾一下东西,今天告别了爱斯特纳神父,明天我们就要回北河市了。”
我一愣神,问道:“啥东西啊,咱们来得时候不是没带什么行头吗?”
“去将我那个房间里的那一堆玩偶收拾好。”月茉说,“那些原本就是我上一世的收藏。”
我听得一乐,也没再含糊,将那些布娃娃都收拾好,堆放在爱斯特纳神父家的客厅里,明天的时候收拾收拾准备一起带走。
我找到爱斯特纳神父的时候,他在教堂里,不同的是教堂里多了几个人。
神父站在教堂台子下面,和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在说着话,这个人我看着眼熟,好像是他们南华市的市长。
市长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神父先生,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爱斯特纳神父微微一笑,回应道:“是的,市长先生,我留在这里的使命已经完成,我也需要回去了。”
市长叹口气,继续挽留他说道:“神父先生,你其实完全可以留下来,南华市的很多慈善事业都是由您完成的,你对我们南华市的影响很大,如果就这么走了,我相信很多人会伤心的。”
“这些事情不需要被提起。”神父笑道,“所以市长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也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而已。”
“那好吧,这个教堂我们会一直保留下去的,只要您愿意,欢迎您随时回来。”
“那真是谢谢市长先生了。”
市长接过爱斯特纳神父递给他的一些证件文件,叹口气,和那几个人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我迟疑一下问道:“爱斯特纳神父,你也要离开南华市?”
“是的。”爱斯特纳神父微笑道,“月茉小姐的执念已经回归本体,我也需要离开这里了,整整守候了三十年,我也希望可以回到我的家乡去看看,了却余生。”
我叹口气说道:“您说的没错,我似乎也没有理由挽留你。”
爱斯特纳神父微微一笑。拍拍我肩膀说道:“我希望将来由我来主持你和月茉小姐的婚礼。”
我笑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