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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再一次变浓,我们的位置再次变换,我一抬头,月茉和傻鬼和我站在了同一条台阶上,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一看,太幸运了,概率问题果然是最神奇的东西,我们这又随到同一坐标了。
我赶紧跑了上去,去听到月茉喊道:“你是笨蛋吗?你眼前没有台阶!”
我一看脚下,是台阶啊,你才是笨蛋呢。
我喊道,“有台阶,你看到的是幻觉。”
我接着往上跑,要赶在浓雾再起之前靠近他们,扶苏又喊道,“脚下!”
我一愣神,怎么了,地上有钉子?
低头一看,我脚下通向月茉的那段台阶很诡异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黑坑,等到我反应过来,我已经一脚踩了进去。
就听见叶子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就猛然下坠。
下坠的瞬间,我脑子一片空白,“这个台阶是怎么消失的?”
第十九章梦中的密室【稳定更新求收求推】
我一屁股跌落在地上,感觉下坠的时候,时间很漫长,但是就是砰的一下屁股着地就结束了。
我觉得挺高的啊,但是这一下摔得并不重,只是摔得脑袋一黑,然后满眼都是小星星,屁股虽然疼,但并没那么夸张。
可能是我的体质好,又可能是七叔公保佑我,反正就是没摔死我。
我挣扎着站起了身,看了看周围,这是个密室?
四周一片黑暗,我的鬼火节能灯也不知道哪去了,但是我竟然隐隐约约能看得清这里。
我听说过很多人摔着脑袋摔出特异功能的事件,我这摔着屁股难道还摔出夜视功能了?
顶上不断滴着水,就滴在我的头顶上,四周cháo湿一片,有点雾蒙蒙的感觉。
我看了看四周,是用厚重的岩石垒起的墙壁,我觉得我好像来过这。
这不就是我做梦梦到的那个地方吗。
难不成那个梦是真的?
我思索了一下,按照梦中的剧情发展,我捧起一把水会变成血水,然后周和乔装成叶子站在我身边。
我傻么,我不傻,而且很聪明,我偏偏就不跟着你的套路走。
顶上是封闭的,我是怎么摔进来的,难不成这个顶上也是幻觉?
我索xìng在这里坐了起来,这是个高地,两边明显下去了一块,积满积水。
千万不能慌张,我干脆就在这坐着好了。
坐了一会,没什么动静,这里是封闭的,我也不能就这么坐着。
我再次一思考,还得按照这个套路走,要不然周和不出来。
我淌着水走到了墙壁边上,水透进我的鞋,冰冷的感觉从脚底满布到了全身。
我紧靠着墙壁,仔细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捧起一把水,就像剧情中的一样,变成了血水,然后声音传出。
“你走不掉了。。。你走不掉了。。。”
嘶哑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我捂着耳朵,悠悠的说道,“我走不掉了,你出来吧。”
“我就在你身边,我就在你身边。。。”
我上次做梦,周和就是站在我右手边,我转过身一脚就踢了过去,但是并没有人。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靠,你不是从右边出来吗?
我盯着着看了看这只手,没有血sè,还沾着泥土,搭在我的肩膀上,给我把肩膀都弄湿了。
我一转身,伸手一拳就打过去,一个鬼影被我打中,但是这一拳透着他的身影穿了过去。
眼前的鬼影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身穿白衣,而是李二炮的样子,张开嘴笑了笑:“陈仙人,你踢着我的头了。”
我往后一缩,怒骂道,“周和,我拆到你家门了,别装神弄鬼了!”
眼前的鬼影脸部不断变换着,又变成了三麻子,“陈仙人,我的肚子好疼啊。”
我没等开骂,他的脸又变成了张大山,“陈仙人,为什么不告诉我有机关。。。”
“雕虫小技!”我掏出纸钱一把撒了过去,眼前的鬼影成了一阵黑烟,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还没等我细想,又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陈先生。。”
我转过身就喝到,“闭嘴!”
却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影是三彪,满脸是血,身上也几乎被血染透,墨镜也不知道摔到那里去了,一张口就呜哇的吐了一口血。
他身上有人气,是个活人!
三彪一松手就要倒在地上,我一把扶住了他,“小光头,你们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三彪喘着粗气,吐干净了血,艰难地说道,“我们遇到了鬼,我和五爷跑散了。”
我诧异地问道,“那小道士呢?你们不是和他在一起吗?”
三彪捂着胸口,艰难地说道,“我们追上天师,遇到了鬼,天师就不见了。”
这个小道士,一进来就不见了?他果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扶起三彪,又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跑进了大殿,就碰到了跳舞的人,还有郑侯爷,和你有说有笑的在台子上喝酒。”
我说道,“放屁,和郑林喝酒的不是金老头吗,我什么时候跟这个老侯爷喝过酒。”
三彪又喘了好半天才说道,“我也觉得奇怪,那个郑林一下就站到了我面前,说让我也去喝酒,我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杯子里的是血。”
这个郑侯爷竟然打着我的旗号招摇行骗,太可恶了,我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害怕,一直往前跑,后面就有人追我,我跑进了一个全是台阶的房间,就摔了下来,然后就碰到了你。”
我思索了一下,这里果真是虚虚实实,真假莫测,周和究竟是布置了什么阵法如此厉害,如果七叔公在的话也未必能看出个所以然,我看了看三彪,他已经很虚弱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鲜血还在从他的身上不断地涌出,我刚想解开他的衣服看一下他的伤势,一个粘稠的东西突然掉落在我的手背上,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觉得手背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一把把它扯了起来,甩到了墙壁上,一看手背,被咬了一个大口子,流血了。
不能再水里再待着了,我拉起三彪就上了那个高一点的平地,拿出身上剩的最后一点朱砂,不管有没有用,直接抹了上去,有病乱投医,我也不知道那虫子身上会不会带有什么传染病。
三彪躺在台子上,又吐了几口血,表情痛苦,我拉开他的衣服,吓了一跳,几只刚才咬我的那种虫子,在他胸口上不断的蠕动往里钻着。
“你忍着点!”我一把就把他们拽了起来,扔了出去,这种见肉就钻的虫子我认得,是血蛞蝓,嗜血为生,会在体内不断地吞噬内脏,最终只剩下一片人皮。
三彪苦笑了一下,“没用的,已经有好几只钻进了我的肚子里,陈先生,我快死了。”
我说道,“别说这种话,等会我做法给你把他们逼出来。”
三彪扬起身子,又吐了一口血,一只血蛞蝓被吐了出来,在地上扭动着。
我看了一眼三彪,抓起一把朱砂,却被三彪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陈先生,没用的,我活不了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停下了动作,“你们究竟是怎么来的。”
三彪又吐了一口血,说道,“是天师带我们来的,别的我都不知道了。”
这个小道士果然有古怪,他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他也是来找周和的?
“陈先生。。。”
我看着三彪快撑不过去了,不禁有些失落,我问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帮助你的。”
“我快死了,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开什么玩笑!”
三彪微微一笑,一只血蛞蝓从他的眼眶里钻了出来,爬到了脸上,另一只手握着他不离身的沙鹰已经对准了我。
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你这心思够狠毒的,我好心救你,你特么活不了,还想让我跟你睡在这,你特么去死吧你!
三彪已经没了力气,被我一晃手腕,手上的沙鹰掉落在地上,我用力一推,三彪滚了下去,掉进了积水里,扑腾了两下,没了动静。
我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还算有点良心,打死我之前还跟我说一声,我特么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我捡起了三彪的枪,虽说这玩意在这里没什么用,但是我的心理上多少有了一点安慰,我趴下头看了一眼水里的三彪,仰着头张着嘴,不断有虫子在他的嘴里爬进爬出。
我不能在这里呆着了,不被这些虫子吃了,也得闷死,我得赶紧找地方出去。
我跑进水里,跌跌撞撞的跑到墙壁边上,摸索着这里,摸了一个空隙,没多想狠狠地就往外一拉,轰隆一声,墙壁几乎是带着我翻转了出来,我眼前重新变得乌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这是条甬道,很窄,我什么看不见,摸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向前面摸索着,像个瞎子一样。
这特么真是上天不能,入地无门,扶苏叶子月茉他们现在去哪了。
好孤单的感觉,我试着召了一下那团被我控制的鬼火,等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我估计那团鬼火现在也跑得没影了。
墙壁很粗糙,摸索着前进了不知道多久,我觉得我的手指头都磨破了,这那里是个头啊。
地面变得越来越坑洼,不知道什么东西把我绊了一跤,我脸擦着墙壁就摔倒了,火辣辣的疼,这真是要摔死我的节奏。
我站起身来,却发觉迈不动步子了,有东西挂在了我的裤脚,我蹲下身,细细的摸索着,刮着我裤脚的是一段硬物,我一碰就知道这是一截干枯的手臂,刚才绊倒我的是具干尸!
我把他的手指划拉开,还好是具死透了的干尸,不会尸变,我扒拉开他的手以后,又下意识的一摸,在他的身边摸到了一个铁条子,三四十公分长,上面似乎还有花纹,挺厚实的,我把这个捏在手里,真要碰到个什么东西,这个还能挡两下。
我低声说道,“大哥,借你的铁棍子一用,你也用不着了,我就拿走了。”
又在干尸身上摸了一遍,希望能再找点用得上的东西,这具尸体很怪异,我总觉得缺点什么,又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这具干尸只有一条手臂。
肯定又是周和想要借他人咒怨养棺尸,不过这个似乎没养成,就被扔在这里了。
我没多想,站起身来摸了摸脸,黏糊糊的,应该全是血,我俊俏的脸该不会是毁容了吧,我靠。
我对着这个死尸拜了拜,“大哥你放心,我如果走出去以后,一定帮你把周和这个老疯子挫骨扬灰,你可得保佑我!”
我一回头,眼前突然蹦出来了一团子鬼火,这黑灯瞎火的,突然就窜了出来,吓得我往后一退,又一屁股坐在了这具干尸上。
仔细一看,我乐了,这不是我那团鬼火吗,还真的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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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干尸是谁
我一挥手,鬼火就到了眼前,这玩意别说,还挺智能的,如果我能活着出去,非得去坟堆子里多召几个不行,留着备用,停电也省的买蜡烛了。
有了光亮,我很容易的就看清楚了两旁的景sè,粗糙的墙壁,没有尽头。
我拿起手中的铁条子看了一眼,顿时愣住。
这是把铜尺?度yīn尺!
这是我yīn阳家的法器,怎么会在这里?
yīn阳家与yīn灵鬼物多有接触,有的人时辰无多,想要知道自己阳气还能多久散尽,想要准确获悉的工具就是这把尺子。
用尺子丈量时辰,听起来是有些不搭边,但是灵魂脱离之前阳气会聚集头顶,如果聚集的阳气强烈,就会出现短暂的活力,这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回光返照。
用度yīn尺丈量出头顶的阳气距离胸口的位置,其中的刻度就代表一定的时辰,于是就可以轻易测出这最后一口气还有多久就会散尽。
yīn阳法器五类,这个当属卜命,而且尺身多刻有yīn文,画炼狱酷刑图,比起灭魄法器金钱剑,度yīn尺的戾气并不比金钱剑差,一尺子抽过去,厉鬼魂飞魄散也是瞬间的事。
这尺子算是我yīn阳家卜命中最强的法器,就连我七叔公都没有,难道身后的这个人也是个yīn阳先生?
我打着鬼火就照到这具干尸的身上。
这具干尸面目狰狞,只有一条手臂,左目处是一个黑sè的空洞,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成了灰烬,胸前挂着一个盘子大小的yīn阳镜,是个yīn阳先生无疑!
我取下了他身上的yīn阳镜,做工质地都要比我那块小yīn阳镜强很多,礼尚往来,我把我的那块yīn阳镜默默地送给了他。
他是谁?
我看着这个干尸,思索了一下,难不成周和这个疯子,果真是残害同门,但是这个干尸身上带有这么多优质yīn阳法器,想要用他做棺尸,根本不可能啊,就算没有这些yīn阳法器在身上,因为yīn阳家的特殊体质,也不会成功啊。
我翻动一下干尸,在他的胸口上赫然有一个创口,像是被刀剑所伤,一击致命。
干尸身下有一块小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