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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还在胸前的两只手,我靠,我刚才竟然没有注意。
我摸了摸头,“误会,误会,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有胸就是好姑娘。”
“啪”的一声,一条大蔓藤抽过来,直接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我懵了。
冤枉啊,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又不是我非要去摸的,你调戏我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我就是不小心抓了一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花妖几条蔓藤迅速卷了过来,我不再和她**,横起度yīn尺往前一挡,一招游魂术,度yīn尺带起了一阵yīn风,紧接着就是数十个白sè的人形魂魄迅速朝着花妖冲撞过去。
“啊。”
花妖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惊恐的的看着我,如果是一般的妖鬼,这一下早就魂飞魄散了,这个花妖居然还扛得住,“你是yīn阳先生?!”
我靠,你是朵什么花,感情现在你才看出来,是我隐藏得太深吗?这句话深深的伤害了我。
没有那个大荷叶挡着,花妖这种小妖,还是很容易对付的。
我趁势横起度yīn尺就打了过去,就快打到的时候,石头缝里突然蹦出一道白光,挡住了这一尺。
“砰”地一声落在地上,我才看到原来是一只白狐狸,尾巴分了好几茬,九尾冥狐!
我不禁吃了一惊,九尾冥狐,难怪我刚才会被迷住,扶苏的亲戚?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点,扶苏是灵狐,这个是冥狐,他们怎么能是亲戚。
这只冥狐被我打得不轻,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
这么如花似玉个大姑娘如果不是妖的话,那该多好,我叹息了一下,可惜,我侃门虽然与妖鬼为善,但是前提是他们没有伤过人,这两个都是恶妖,即使是我侃门也要杀了以除后患。
我拎着度yīn尺走了过去,花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身后的蔓藤也不见了踪影。
我闭上眼睛就准备超度她,突然有个东西咬住了我的裤腿。
我低头一看,是那只冥狐,感情够深的,但是对妖邪害人之物不能留情,七叔公曾经说过,遇邪妖恶鬼如若不管,就会减三年阳寿。
我想了一下,一脚踢开了这个冥狐,轻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们害人了。”
冥狐又跳了过来,再次咬着我的裤脚。
美女我可以怜悯,不过狐狸嘛,我一把拎了起来,“妖狐作祟,去死吧!”
我刚要动手,花妖突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腿,“陈先生,你放了她吧,她没有害人,你放了她怎么样都行。”
我怔怔地看着花妖,你们这是哪一出啊,不过看着花妖眼角不断有泪花涌出,我是个善良的人,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妖jīng这么看着我,我的意志又有些动摇了。
我看了看手上被度yīn尺打得半死不活的冥狐,“此话当真?”
花妖还紧抱着我的腿,但是她的演技真的是太好了,“是真的,她从来没害过人。”
我就信她一次好了,放下了冥狐,被花妖一把接住,眼角流出了几滴眼泪,“对不起,是我没听你的,执意要去害人,害你也受伤了。”
冥狐摇了摇头,然后瞪着眼睛又看着我。
这眼神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不过九尾冥狐在妖类中算是靠前的,要比扶苏这灵狐厉害的多,度yīn尺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一下子打得半死不活的,这点我倒是有些想不透。
我摇了摇头,说道:“花草树木成jīng是最难的,只可惜你害人了,那也怨不得我了。”
我话刚说完,这只冥狐挣扎了一下,从花妖的怀里又蹦了出来,呲着牙看着我。
这感情够深的,虽然都成妖,但是妖也是分种族的,你们俩真心不合适。
花妖拉着冥狐,“别管我了,你快走吧,在山里没有朋友,我断了根须,也就只有你每天给我送水,我不想害了你。”
花妖说完抱着冥狐抽泣了起来,冥狐的眼角也流出了几滴眼泪,掉落在地上立马变成了几粒发着光的珠子。
冥狐流泪落地为晶,我yīn阳家玄门以秘术偏方为主,这个泪珠子在玄门的眼里那比金子还值钱,不过我不通此道,要不然我非得乐的昏死过去不行。
我想了一下,问道,“你害过几个人?”
花妖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我,说道,“你是第一个。”
我是第一个,这点倒是让我很欣慰,人家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做第一个被花妖盯上的人,以后谁再说我没有魅力,我就跟他急。
我问道,“没骗我?”
花妖点点头,“没有,我们就是偷了那些鸡。”
我一挥手,“算了,你们走吧,成妖有道,但是不能害人,下次别再害人了。别偷人家的鸡,血腥气虽然对成妖要好处,但是会改变心智,倒不如山泉露水缓慢修炼。”
花妖愣了一下,抱紧了手中的冥狐,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谢谢你,陈先生,你是个好人。”
我点点头,“我是个好人,你们也要做好妖,下次不要乱丢东西,有味。”
花妖点点头,“那我再给他们送回去,以后就喝露水了。”
我摆了摆手,“甭送了,有味,送回去人家还得扔回来。”
我收起了度yīn尺,将衣服重新穿好,转过头的瞬间,我抹了一把眼泪,靠,人家缠绵再不济也能抱着个有人形的,我特么抱着一盆花草。
我回过头去,花妖和冥狐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走了两步,又默默的转过身去,把地上的几滴冥狐泪装进了兜里。
第三章迟来的诅咒
我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往回走着。
长夜漫漫,街上冷清一片,连个鬼都没有,带着几片树叶的风吹在我的身上,我就是风一样的男人。
转过街角,我觉得前面有些不寻常。
定睛一凝视,有人!
路灯底下站着个人,被路灯拉长了影子,烫了个时尚的爆炸头,染了五个sè,手里拿着一把金属器具,凶神恶煞的看着我,这是路灯下的男人。
我打了个激灵,根据他的穿着举止,立刻对他的身份做出了判断:这么cháo流的人一定是劫匪,这个还是劫匪中的艺术家。
我转过身去,绕路走,最近不太平,听说最近我们市经常发生各种重大案件,前几天出了个车祸,司机畏罪潜逃了,我估计八成是他。
惩恶扬善,见义勇为,是一种优良的品质与美德,我不缺美德,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别人来发扬文化,我不是个喜欢出头露面的人,低调一点没有坏处。
逃犯大都心理变态,丧心病狂,本着不能轻易刺激的原则,绕路走才是最佳选择,安全。
没走两步,就听见背后传来了一声怒吼:“站住!”
我收紧了脖子,喊道,“没听见。”并加快了脚步。
“站住,说你呢,再不停下来我就动手了!”
我停住脚步。
完了,大半夜的没什么生意,他在路灯底下傻站着这么久,心里肯定毛了。
我转过身来,表情尽量温柔的说道:“小兄弟,什么事啊?”
他眉毛一挑,呲着牙说道:“看什么看,打劫,没看出来啊?”
我见过劫匪,但是拿着锅铲威胁人的劫匪,我这真是第一次看见,我摇摇头,“没看出来。”
劫匪不耐烦的说道,“少废话,有钱吗,拿出来!”
我摇摇头,“没钱。”
劫匪骂道:“妈拉个巴子,找死!”一锅铲就拍了过来,取我首级,我抬手轻松抓住,然后一推,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锅铲也飞了出去。
我的对手都是妖鬼之类的实力派选手,而且自从从墓城出来,苏醒以后,我就觉得我变得更厉害了,跟我斗,将会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
我往前走了两步,劫匪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手里又多了把小锤子,指着我大喝道,“别动!我还有武器!”
我也唰的一声掏出度yīn尺,“我的比你长。”
劫匪脸sè一变,骂了一句,“倒霉!”往后退了两步,“你也有家伙?”
这个抢劫的估计是个新手,我打算以批评教育为主,一闪身就到了他眼前,拿过了他手中的小锤子,“光天化rì朗朗乾坤,抢劫,这可是犯罪,你把钱交出来,回去以后好好做人。”
劫匪看着我,把脸一拉,“你还勒索到我头上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哪知道你是谁。
我看了看时间,一点半了,回去晚了叶子给我留的夜宵就凉了,今晚上被风吹的头疼,我不再跟他废话,我说道:“赶紧的,信不信我揍你。”
劫匪一挽袖子,扎了个马步,左青龙右白虎,亮了亮身上的肌肉,我二话不说就把他揍了,我最受不了别人威胁我。
我抓着他的衣领,劫匪捂着头,哆哆嗦嗦的说道,“我就是没钱才走上了这条犯罪的道路,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绝对做个好公民。”
我刚要说话,突然感到视力有些模糊,眼前变成了血红一片。
我吃了一惊,难道上次在墓城里中的毒还有残留的,现在发作了?扶苏不是告诉我没事吗。
脚一软,我一下子扑倒在劫匪的身上,紧接着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劫匪显然被我的气势吓住了,扶住我,带着哭腔,“哥,我真没钱,你把我揍了,就别讹我了行么,大家都不容易。”
我眼前血红一片,紧抓着劫匪的衣领不至于摔倒。
劫匪哭了,“哥,你别讹我了,我真的没钱。”
我拍了拍脑门,意识清醒了一点,摸索出一把钱,递在了劫匪的手中,“兄弟,劳驾把我送回去。”
劫匪扶着我,哭声更大了,“哥,那你别讹我,我不要纸钱,哥你留着用吧。”
劫匪驾着我胳膊,不知道走了多久,然后停住了脚步,怯怯的问道,“哥,是这家吗,这里就这么一户,我害怕。”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怕,敲门,轻点敲,门不结实。”
劫匪砰砰砰的敲了几下门。
然后听见叶子的声音,“陈壶底,门没锁。”
吱的一声,门开了,我就感觉劫匪扶着我,浑身在打哆嗦,“门自己开了,有鬼!”然后“啊”的一声,一把把我扔在了地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到远消失。
我趴在地上,听到叶子问我,“陈壶底,刚才那个人是谁,你在那趴着干什么呢。”
我表情痛苦,“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市民,叶子,我眼睛看不见了。”
叶子一把拉起我,“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眼前一阵红一阵黑的,什么看不清。
叶子喊了傻鬼,把我扛进了房间,扔到了床上。
扶苏扒着我的眼皮,手抖动了一下,扯得我呲牙咧嘴,轻声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我捂着眼睛,痛苦的说道,“完了,那我是不是有失明的危险。”
叶子安慰道,“没事,你们算命的不都有职业病吗,都眼瞎,你就是提前了而已。”
我骂道,“什么职业病,送我去医院吧。”
扶苏说道,“没用的,你这个是中了咒术,这就是那阵烟雾中的致命所在,我还以为已经清除了。”
我的心一凉。
叶子突然问,“陈壶底,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扶苏也说道,“是呢,不仅是花香,我还闻到了特殊的味道,你遇到什么了。”
我抱着一盆花缠绵了半天能不香么。
我摸索了两下,从兜里掏出了那几个冥狐泪,“我遇到花妖了,和一只九尾冥狐在一起。”
扶苏接过了那几滴冥狐泪,语气有了变化,“冥狐,你把他们收了?”
我摇摇头,“没有,我把他们放了,那只冥狐很弱,不是我的对手。”
扶苏轻声说了一声,“哦,还有一只花妖,那真是谢谢你呢。”
我听得莫名其妙,“谢我干什么,你们灵狐和冥狐难不成还真的是亲戚?”
扶苏说,“这不重要,还是先想办法控制住你眼睛里的诅咒吧,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扶苏的话让我吃了一惊,诅咒?不是外伤么?
死亦何哀,死亦何苦。
本着人固有一死的这种高尚觉悟,让我抓着狐狸的手,义正言辞的说,“扶苏救我!”
扶苏说,“你yīn阳家的特殊体质,再加上祥瑞祝福,各种法器的灵力,完全能压制住诅咒。”
哦,听到他这么说我松了一口气,问题是这不是没压制住么。
我眼前的红sè越来越浓,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甚至感觉到手脚一阵冰凉,我一惊,“狐狸,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糟糕了。”
扶苏说道,“还以为凭借这些,已经完全驱散了诅咒,没想到只是被暂时克制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淡薄,我已经感受到了,被压制住的诅咒现在已经突破了束缚,开始吞噬我的灵魂,我看到了无数条红sè的小鱼在眼前游过。
我挥挥手,“走走走,一边玩去!”
红sè的小鱼游过来,做了个你个**的表情,一口就咬了上来。
叶子抓着我的手喊道,“陈壶底,你眼睛流血了。”
扶苏伸手过来捂住了我的眼睛,血依旧在流,他的灵气压制不住。
我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