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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我笑了,“你这话一语道破天机,我确实是个不图回报的人。”
白骨jīng一笑,不再说什么,身影一晃,显出身形,扭着步子往街上走去。
我叫住她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白骨jīng回头看我一眼,一抿嘴说道:“我出去转转,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吗?”
我挠挠头没说话。
白骨jīng看我这样子,忍不住又笑道:“我一个恶鬼,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你就不担心?”
我盯着她看一眼,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阎王既然能批准你还愿,我肯定也不信你会做出什么坏事。”
白骨jīng媚笑着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身上的白sè衣裙也变作一件橘黄sè的旗袍,紧贴着她高挑的身躯,为这凉爽的深秋季节添了几分热度。
我看她走远,转过身去,还要去找别的鬼问问情况。
我走到市区中心街的时候,就看到我的那些线鬼在这人群里穿梭忙碌着,看到有人经过,跟上去,抻着头往人家脖子上看,寻找那个红sè印记。
深秋,商业街并不冷清,街上依旧是挥舞着的高跟鞋的少女,休闲装的青年,在这里四处转着。
那几个鬼看到我,围了过来,还没发现脖子上有印记的男人。
我点点头,说:“辛苦了,发现可疑人物,要赶紧告诉我。”
说完这话,我转过身,继续去北河公园看看那里的鬼有什么发现。
天冷,我有点受不了,跑对面粥铺子买杯热豆浆,捂在手里,顺着路往前溜达,转到北河公园如果再没什么发现,那就得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找寻了。
拎着半杯豆浆,来到北河公园广场,人挺多,东南角的音响声音很大,远远就能听到正在放的是某国著名歌星‘鹅叔’的流行曲《江北style》,震耳yù聋。
我放眼看过去,在这里蹲点的几个鬼却不见踪影。
他们能去哪?
我仔细找两圈,这才看到他们混在人群中,正在跨着步子,随着节奏跳‘跳骡子舞’跳的起劲。
我不关注娱乐圈,但是并不代表我落伍。
我知道这个舞现在是相当流行,一大堆和我年纪相仿,打扮时尚的年轻人在广场跳的起劲。
挺有意思的,我也站在那看。
领头跳舞的小青年带着个帽子,穿着卫衣,一边跳一边跟着唱,我也忍不住晃着手给他们助威。
看到我,领舞的朝我一笑,高声唱道:“撒了嘿,豆浆撒了嘿~”
别说,唱得挺好。
见领舞的这么热情,我也朝他一笑,喊道:“哥们你唱的不错。”
我话喊完,身后有人笑着提醒道,“豆浆洒身上了!”
我低头一看,半杯豆浆见底了,我手上拽着个空杯子,裤子湿了大半。
我赶紧拍裤子上的豆浆,这人又在我脖子上吹一口热气。
我转过头,白骨jīng在我身后,笑道:“你还真是大意。”
我问道:“你怎么上这来了?”
白骨jīng看着我笑道:“怎么,我还不能来这里?”
我说:“那倒不是,我还以为你能去逛个服装城什么的。”
白骨jīng妩媚一笑,道:“我可没那种闲心。”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问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骨jīng微微一笑:“我不告诉你。”
这个白骨jīng,总是喜欢吊人胃口,既然她不说,那我也不再问。
那几个鬼跳的起劲,我索xìng跟着白骨jīng在这里四下闲逛。
白骨jīng在前面走,四处看着,时不时转过头媚笑着和我说句话。
我跟着她走,出了广场,站在人行道上等红灯。
路对面有个小女孩。
五六岁,扎个马尾,抱着个洋娃娃,身后两个魁梧的男人西服领带,戴着墨镜跟在她后面。
我看那个小女孩一眼,瞪着单纯的眼睛数着红灯,后面两个人是她的保镖。
白骨jīng也在打量着她,看一会,转过脸和我说:“那个小女孩倒是挺可爱的。”
我接口道:“嗯,这辈子我也一定要有个女儿。”
白骨jīng看我一眼,笑道:“就你?”
我不去搭理她,什么态度啊。
我说:“绿灯了。”
对面的小女孩一看绿灯,抱着娃娃兴冲冲的就往这边跑,身后的两个保镖赶紧跟上。
我也抬脚准备过马路,旁边引擎声轰鸣声却吓了我一跳。
有人飙车!
一辆车正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
小女孩已经跑到路zhōngyāng,怔了一下,看到车愣在原地,我的心一惊,要出事!
高速行驶的车,刹车已经来不及,一起交通事故即将在我眼前发生。
我回过神来,没多想,跑上前想把小女孩拉过来,一伸手,没等触碰到小女孩,车胎带出一路刹车痕迹,几乎失控,直直的撞向小女孩。
车速很快,我距离小女孩只差一步距离,就是这一步,让我阻止不了这场悲剧。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一瞬间时间都凝固。
我听到那辆车的发动机喘息一声,没了声响。
我睁开眼,那辆车已经驶过人行道停住,小女孩在我眼前够得着的范围内,已经吓得脸sè煞白。
两个保镖愣在路面上,半天才回过神,其中一个保镖一脚踢向车门,把面无血sè的司机揪出来,一拳打倒在地。
这次换做我没回过神来了,这是咋回事?
另一个保镖跑过来,抱起面无血sè的小女孩,看我一眼,还带着惊恐,喘着气语无伦次的说道:“吓死我了,还好没出事,先生,太感谢你了。”
我愣在这,没回过味来,白骨jīng轻拍我肩膀一下,说道:“愣着干什么,你可是救了一条命。”
我看一眼白骨jīng,明白了。
救了这个小女孩的是她,我看她一眼,说道:“谢谢。”
白骨jīng哼一声,不去看我把目光停在小女孩的身上。
那个保镖还在一个劲感谢我,白骨jīng轻抚一下小女孩面无血sè的脸庞,她这才从惊吓中醒过来,愣愣的看着眼前。
白骨jīng又轻抚下她的额头。开口说道:“下次过马路,要注意安全,太危险了。”
小女孩木纳的点点头。
身后传来一声质问:“怎么回事?”
我回过头,是一个长发男人急匆匆的赶过来。
他穿着讲究,面目清秀,眉宇间带着一股刚毅的气息。
保镖看到他,赶紧跑过去,喊了一声:“陶先生。。。”
长发男人,一看眼前的景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女孩看到他也终于哭了出来,喊了一声:“二叔。”
他把小女孩接到怀里,轻声安慰几句,小女孩停止哭泣,他这才瞪一眼保镖,怒道:“你们不要命了是吗,菲菲如果出了事情,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保镖低着头不说话,这个男人训斥完,转过头看到我,快步走过来说道:“真是多谢先生了。”
人不是我救得,是白骨jīng,但是她推给了我,我摆摆手说道:“不客气,我也是路过刚好看到,多危险呐。”
男人又伸出手,我赶紧和他握了握手,白骨jīng在旁边看着我也不说话。
男人看一眼小女孩,抱紧她,说道:“我大哥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出了事情,那真是要了我们的命,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我说:“姓陈。”
男人看我一眼,感激道:“我姓陶,不知道先生家在哪里,几rì后我必定登门重谢陈先生。”
我话还没开口,后面又有人来了,喊了一句:“陶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我扭头看过去,是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身材魁梧,国字脸,浓眉大眼。
陶先生挺敬重他,转过头说道:“黄叔,如果不是这位陈先生救了菲菲,那真是差点出大事。”
这个黄叔应了一声,没什么太大反应,一扭头,却把视线看向站在我身旁似笑非笑的白骨jīng。
看到白骨jīng,他的眉头皱一下,似乎看得出白骨jīng的真实身份。
陶先生见他站立在那里,又喊了一句:“黄叔,怎么了?”
黄叔这才把视线移开,说了一句,“没事。”接着看向我,同样一皱眉,“你姓陈?”
我迟疑一下,他似乎认得我,我说:“是。”
黄叔盯着我,表情凝重,又问一句:“你叫陈壶底?”
我这名气还真不是吹的,他知道我名字,我并不惊讶。
我说:“我就是,你认识我?”
黄叔微微一笑,我看起来却不怎么舒服,“你是侃门yīn阳先生。”
我听他这么说,吃了一惊,瞪大眼诧异道:“你知道yīn阳家侃门?”
黄叔一笑,又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却让我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早就听说北河市有个yīn阳先生陈壶底,颇有名气,早就想到北河市拜访,只是不知道先生认不认得我玄门。”
第十章登门感谢
yīn阳家玄门!
我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个叫黄叔的魁梧男人,其貌不扬,没有我的风度,也没有我英俊潇洒,但是他竟然是玄门。
我表情不可思议,玄门yīn阳秘术是我yīn阳家最为复杂的,规矩颇多,行踪迷离,最擅长各种偏方野术。
不论是抓鬼封妖,还是相水看地,玄门都有一套规规整整的套路,点香开坛插竹竿,神秘感十足。
他是玄门yīn阳先生,我不禁觉得北河市还真是小,yīn阳家四门来了三门,由此可见生意场上的竞争是多么激烈,使我不得不思考我应该是和他好好交流一下,还是让他不要抢我的生意。
一旁的陶先生见状,忍不住问道:“黄叔和陈先生认识?”
黄叔应道:“听说过,不认识,同家不同门。”
“是这样啊,拿着陈先生想必也和黄叔一样怀揣秘术吧。”
黄叔点点头,对陶先生说道:“这位陈先生,我听说过他的大名,在我yīn阳家名气颇大。”
我听黄叔这么抬举我,谦虚道:“一般般啦,也不是很厉害。”
黄叔看着我不语,陶先生看一下时间,满脸歉意的说道:“陈先生,我们还有事情,告辞了,几天内我自当登门重谢陈先生。”
看着他们转身离开,我喊道:“陶先生先等等!”
陶先生停住脚步,回头道:“陈先生不必推辞,登门重谢这是应该的。”
其实我没推辞,我想告诉他我家在哪。
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我转身对白骨jīng说:“我们走吧。”
白骨jīng不说话,只是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站着,眉头皱了一下。
我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嘿,姐姐你看啥呢。”
白骨jīng这才回过神,冲我笑道,“那个姓黄的身上有邪气,怕是习过禁术。”
我正sè道:“我也看出来了,玄门向来神秘,可能就这样。”
白骨jīng一笑道:“别骗我,你根本就没看出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过了马路,在路边并排走着,我又忍不住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挺善良的。”
白骨jīng听我这么说,抿嘴一笑,“善良可不是我的本意,不过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小女孩,倒是觉得特别亲近她。”
我想了一下,这也没什么,我走在街上看到哪个漂亮美女也都觉得眼熟,但是每次我善良笑容都是换来一个白眼。
回到家的时候,画魂和叶子还在那里聊天,看到我回来,余光扫我一眼,又在继续聊着护肤经验。
大道士从楼梯走下来,我冲他说道:“道长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大道士问:“谁?”
我说:“我今天碰到了我yīn阳家玄门的yīn阳先生。”
大道士看我一眼,说:“那有什么稀奇的。”
我说:“玄门神出鬼没,在我yīn阳家盛行之时也很难碰到他们,没想到竟然会在北河市见到。”
大道士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稀奇的,他们也不能总藏着不见人。”
大道士说的也对,我确实有点少见多怪了,于是不再说这事,转身坐在沙发上。
吃过午饭,又是一个惬意的下午。
秋高气爽,风吹草低见牛羊,我拿把锄头除草忙。
抬头看看炙热不在的太阳,再看看被我修整过的院子,很整洁,看着就舒服。
住了快三个月,屋子里挺利索,院子里那就有些太随意了,现在天不热,把这片收拾出来。
院子东头原来是七叔公的菜园子,我从住过来就一直没打理过,杂草有点多,把这片清出来,明年开chūn,种一溜黄瓜,又能省下不少叶子皮肤保养的花销。
西头的几块水泥板子有些碍眼,我招呼一声傻鬼,让他抬出去,腾出地方又能种点花草。
傻鬼扛着水泥板子屁颠颠的往外跑。
就在这时,我这几乎没人路过的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怎么回事,这个水泥板子怎么自己飘起来了?”
我听到声响,让傻鬼回来,侧着身子往院门口看去。
几个人站在门口,有些不可思议的往我院子里看。
陶先生来了。
我心里直嘀咕,他说要重谢我,我没当回事,没想到还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