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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蕾拉看穿了啊。”他语气惊讶的回答道,可根本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反倒是让蕾拉觉得他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给我闭上你的嘴,不然就给我滚回音乐社去。”蕾拉平静的说道。
“好吧,如你所愿……”忍足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摊着手道:“山本和青木还在音乐社里等着我呢。”
他不相信蕾拉会让他回去,而那山本和青木的名字根本就是忍足拿来揶揄蕾拉的。
该死的!着了他的道了,蕾拉看着那个装作抬起脚步要离开的人。
即使心里知道他绝对是在做戏,蕾拉还是咬了牙把他喊住,秋山的提示可是通过忍足的手机短信传来的,要是他跑了,她哪里去找钥匙的线索!
“你给我站住!”
果然,听蕾拉那么一喊,他就停住了。
“蕾拉有什么事吗?”不过忍足并没有退回头,只是回了头问蕾拉。
蕾拉瞪眼,装!还给她装!
“如果你现在跑掉,信不信我马上飞回法国去?”蕾拉说着话时挑着眉毛,抱着胸的模样居高临下。虽是威胁,可看在忍足眼里却意外可爱。
他不动声色的笑了,一双桃花眼温柔得能溢出水来,可是关西音依旧在调戏着蕾拉:“蕾拉,如果你不希望我去山本和青木的话,可以直说哦。虽然看到蕾拉吃醋,我还是挺开心的……”
蕾拉翻了个白眼,她好想冲上去揍他一拳,他脸皮到底有多厚啊!她哪里是吃醋!她就不相信他看不出!
两人心知肚明,虽然被他占到了些口头上的便宜,但蕾拉也不至于立马炸了毛。她深呼吸一口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忍足终于得意的笑了,看着少女背影又叫了她的名字:“蕾拉……”
“什么?”少女皱着眉回头,湛蓝色的双眸站有微微的火光。
“我是想说……”他推推眼镜,指着身旁教室的那扇门道:“其实化学教室到了。”
***
蕾拉只觉得“蹭”一下脸瞬间红了,该死的!别以为她没有看到忍足眼中的戏谑,还有那轻微抖动的肩膀,他分明是在憋笑!
他在嘲笑她呢……
这种小错误蕾拉何时犯过,她此时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一切都是秋山的错!要不是她搞得鬼她怎么会和忍足来这里,要不是和忍足来这里又怎么会被他嘲笑呢!
蕾拉最后只得把一切归结到了秋山的身上。
忍足隐忍着笑,背过身去推开了教室的门。他绝对不会让蕾拉知道,他在转过身的一刹那,嘴角轻微的弧度更加上扬了……
而蕾拉此时正咬着唇,做着自我反省。这种场面绝对不会出现第二次!
纯色的窗帘盖上了透明的玻璃窗,教室里只有微微的光芒。排列整齐的桌子被打扫得极为干净,这间教室并不是经常用到,想来如此干净的桌面与地板应该是秋山的杰作吧。
教室里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连黑板上也没有任何字迹。
秋山所谓的线索究竟是在哪里呢?
忍足没有去拉开窗帘,反而打开了头顶上的日光灯。
或许是因为密闭的空间比较容易让人产生独处的气氛,又或者是只要一见到窗帘外来来往往路过的学生,就让他感觉自己家心爱的姑娘被人瞧了去。
总之这是占有欲作祟中的男人。
蕾拉并没有察觉忍足的心声,还以为是开关比较近,离得比较方便。
蕾拉与忍足在教室中徘徊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她气馁的在座位上坐下。
“你说,真梨子会不会是在耍我们玩呢?”
“秋山会长可不像如此有闲心的人。”忍足来到她身前:“她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目的……”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蕾拉抿唇,皱眉趴在了桌上。
忍足看着她此番模样,宠溺的笑了笑,便靠在了前面的桌上:“好吧,现在是骑士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你想……”蕾拉的话还没说完,不过她已经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他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不用猜也知道是拨给秋山的。
忍足开门见山直接问秋山:“会长,我们到化学教室了,你不觉得你应该在给些提示吗?惊喜藏得太深了也会失去本质。”
‘惊喜藏得太深了也会失去本质’这句话在蕾拉唇边又重复了一句,直觉告诉她忍足已经发现了什么,只是他不肯告诉她罢了……
到底是什么呢?蕾拉还在沉思中,忍足便已经挂了电话。
他对蕾拉一笑,镜片上被日更灯的光芒折射出一道白光,蕾拉看不见他的眼角。
只见他的嘴一张一合:“秋山说,提示是:蕾拉的座位。”
蕾拉还来不及细想忍足的表情,就听明白的了提示。
如此露骨的提示,她要是再解不出来,她就是白痴了。
她站起了身,把这里想象成自己的教室,那第五排的倒数第三个座位便是她的位置了。蕾拉微微一弯腰便看见昏暗的桌洞里放着一个纸盒。
她脸上爬上诧异的表情,伸手把纸盒捧了出来。白色正方形的纸盒不小,大约是她一个小臂的长度,分量却十分的轻,蕾拉似乎能闻到纸盒里传来了淡淡的奶油味道。
吃的?
蕾拉把纸盒在桌上放稳,盯了半晌,忍足的声音便从背后传来,低沉的关西音闻到:“蕾拉不打开吗?”
蕾拉看他一眼,发现他依旧笑着,可是深邃的桃花眼中分明说着他已经知道真相了。再看看那方正的大盒子,答案在蕾拉心底破土而出。
为了证实这个答案,蕾拉伸手打开了白色的盒子。
草莓排列的整整齐齐围成一个圆,白色的奶油洁白无暇,一层的草莓蛋糕有种既朴实又温馨的感觉。
蛋糕中央写了字……
“蕾拉,生……”蕾拉张嘴念着那几个假名,这时却被背后的人抱住。
他的小臂结实而有力的把她揽在怀中,西装外套掉落在地上。他胸膛的温度贴着她的背,慢慢传递了过来,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
蕾拉只听到忍足用低沉,又温柔得让人心房为之一软的声音道:“蕾拉,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咦,怎么越来越像GALGAME了,这结尾就是一张CG……
顺便说快进入完结倒计时了。
☆、Chapter。58 礼物与钥匙
***
“蕾拉,生日快乐!”忍足的气息从背后袭来。
蕾拉的动作一顿,那草莓蛋糕上赫然也写着:“蕾拉,生日快乐!”
心中一软,之前的怨气与憋屈感瞬间便从她心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无法言语的感动。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生日?她几乎连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又如何会告诉他们?
她还来不及问,心底便有种想哭的冲动腾然而升?
她抬头看了下天花板,强行把眼泪收回了眼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把身体一部分的重量交给了忍足:“你敢说你和真梨子没有串通好!”
即使是恶狠狠的语气却没有任何压迫感。
“蕾拉,这个真没有!”忍足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猜到上面写了什么的?”蕾拉转过身,但依旧被他抱在怀中,双手低着他胸膛说道。
“好吧,我承认看到秋山说的提示时,我就大概知道整件事了。”
忍足搂住她的腰,继续道:“因为有个人告诉我,今天是蕾拉·弗尼尔小姐十七岁的生日,如果我不好好给她庆生,就等着挨揍吧……我想秋山会长一定也收到了同样的威胁。”
他把下巴抵在蕾拉的头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扑鼻而来。
蕾拉此时正听着忍足的心音,一下又一下撞击她的耳膜。等他说完这话时,蕾拉便诧异地抬头望他,湛蓝色的瞳孔中满是不解。
“我母亲吗?”蕾拉想了片刻,才问道。
“不是哦,他自称你的哥哥——夏朗格。”忍足摇摇头说道。
蕾拉听了,惊讶这张大了嘴巴,她绝对没有想过他家腹黑哥哥会如此记挂她,还记着她生日。她一直觉得自己从小就只有被哥哥欺负的份,要不是里妮与她关系好,哥哥一定会把压榨到底的。
第一次离开了家,蕾拉却发现,原来哥哥也是关心她的。
说不感动那便是假的,可是等到今晚钟声敲响十二下的时候,蕾拉又对自己家哥哥咬牙切齿了。
彼时,夏朗格发来一份邮件:蕾拉,生日开心了你就早点回来帮忙婚礼,里妮太忙了,看着真让人心疼啊……
该死的,他是不是只是因为心疼里妮才来讨她欢心的?这感动其实只是她自作多情了是不是?如果她去帮忙累着了,他一定不会如此心疼的!
蕾拉看了这封邮件,便愤愤关了电脑,便决定了,不到婚礼前一日她绝对不回去!
不过,这时蕾拉还没有收到这封邮件,所以她还是感动的。她静静地趴在了忍足的胸口半天没有言语。
忍足看着她,此时心境异常平和,抚摸着那丝滑的酒红色长发说道:“蕾拉,这是感动得哭了啊,要我把肩膀借你吗?”
听他这么一说,蕾拉反而不好意思了,连忙推开了忍足:“滚!”
但微红的眼眶却骗不了任何人。
忍足也看出了她神情的忸怩,笑笑,也不打算戳穿少女心底的小心思,便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了。
他只是在蕾拉的注视下走到桌前,给蛋糕插上蜡烛,然后点燃……
又关上了日光灯,虽然是白天,隐隐有些透过窗帘照入室内的昏黄光芒。但也比不过烛光醒目……
写着十七字样的蜡烛上,烛光在跳跃。
这才是过生日应该有的气氛……
而蕾拉看着它怔怔地半天没有动静,还是忍足从她背后把她双眼捂住道:“蕾拉,许愿是不能睁开眼睛的……”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她挑眉,撇撇嘴离开他的怀抱,大概是刚才被忍足瞧见了她难得的模样,她此时总是觉得异常别扭。
摇了摇头把这种感觉在心底打撒,蕾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了双眼。
只是下一刻她又睁开了湛蓝色的眼眸,她想到了什么事似的,半抬眼帘,望向已经坐到对面的忍足。
她勾勒起嘴角,一手撑在了下巴底下,瞳孔中便是忍足的倒映。就像是掩饰自己不正常的感官,她学着忍足那轻佻的语气道:“呐,忍足君是不是应该给我唱生日歌呢?”
忍足听了,笑意爬上脸庞。即使知道少女是有意为难他,他也自信能安然渡过。
推了推眼镜,忍足道:“荣幸之至……”
蕾拉却没有想到忍足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很快,一首英文版的生日歌便在教室内响起,忍足的声线极具富有磁性,音调不高但一字一句却缓缓流入了心间。蕾拉从未听过他唱歌,原本打算刁难的心思渐渐作罢,闭上眼,侧耳聆听……
握紧了双手,在心底许下一个心愿。
***
“Happy birthday to Reira……”最后一句歌词结束的时候,蕾拉吹灭了烛光。但忍足的歌声似乎依旧在耳边回荡。
她睁开了眼便见到忍足微微侧着脖子看她,他脸上是宠溺的笑,连四周的空气也似乎柔和了起来。
蕾拉翘起唇角,就把手往他面前一摊:“我的生日礼物呢?”
“蕾拉想要什么?”忍足听了便问她,目光中颇有掌控了大局的味道,就好像他笃定蕾拉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一般。
“我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吗?”蕾拉挑眉,就是看不得他如此得意的神情。
“只要是我能给蕾拉的……”他如此这般说道,却牵起了蕾拉的手:“不过我现在只能给蕾拉这个作为生日礼物。”
等蕾拉看清的时候,便发现左手的手腕上多了一条手链,小小的链子上串联着一瓣瓣做工极为细腻的樱花,那是用粉色水晶雕刻出的花瓣。透着阳光花瓣折射出粉色的投影,更是把蕾拉的手腕映衬的白皙通透。
蕾拉的手一动,粉色的樱花花瓣便也抖动了一下,像极了被风吹落的樱花花瓣,栩栩如生……
蕾拉不知道忍足送她这条链子的寓意,才刚要问他,他便开口了。
“上一次被蕾拉夹在杂志里的花瓣早已风干,看不出原本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