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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波特分到斯莱特林……”
哈利哭笑不得,但幸好布莱克夫人也没有再针对小天狼星说什么难听的话,而小天狼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匆匆带着哈利看了一遍房子的布局就开始动手打扫卫生。
虽然哈利很能干,小天狼星也很努力,但房子实在是太脏子,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也才弄干净了一个房间。最后,哈利道:“西里斯,马尔福家应该也有家养小精灵吧?”
“他家不但有家养小精灵,还有很多,怎么?”
“我想写封信给德拉科,请他借几只过来帮帮我们,不然照这个速度,过几天我开学了,你要做到什么时候啊?何况墙纸也要全部重贴,窗帘也都要换新的……”
小天狼星本来不想跟马尔福打交道,但他听了哈利说他与德拉科的交情,便也不再反对。他不再是十几年前天真的少年,不会说所有的格兰芬多都正直、都勇敢、都是好人,而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是狡诈邪恶的黑巫师。
德拉科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还带来了六个家养小精灵,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母亲,高贵美丽的纳茜莎·马尔福夫人。令哈利惊讶的是,马尔福夫人一看见小天狼星就哭了起来,而小天狼星则手足无措地摸出一条脏兮兮的破手帕想要给她擦眼泪。
“我妈妈以前也姓布莱克,”德拉科看见哈利的惊讶,撇撇嘴道,“他们是表姐弟,以前关系似乎还很不错。”
家养小精灵果然能干,它们很快就使整个布莱克老宅上下焕然一新,而哈利与小天狼星也终于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而不需要哈利去厨房自己动手了。
纳茜莎很快就回马尔福庄园去了,但德拉科却留了下来,与哈利在布莱克老宅玩冒险游戏,他会与哈利一起回霍格沃茨。当他们正在地下室参观那个阴森恐怖的地牢时,一个家养小精灵啪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深深地弯下腰。
“小主人,有一间屋子没办法打扫……灵灵太坏了……灵灵没能完成任务……”它开始用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撞着地牢的墙壁,把哈利吓了一跳。
他连忙拉住小精灵道:“别……别这样……”
“哈利少爷对灵灵真好,”叫灵灵的家养小精灵眼泪汪汪地说着,又开始用力撞自己的脑袋,“可是灵灵没完成任务,灵灵太坏了……”
哈利只好求救地看向德拉科,德拉科无奈地摇摇头道:“好了,我命令你不要再撞了,把话说清楚。”
灵灵停下动作,用身上的茶巾擦了擦眼泪道:“是,小主人。我们把整个房子都打扫干净了,也重新贴好了墙纸,可是有一个房间克利切不让我们进去,更不许我们整理……我们没有完成小主人交待的任务……”它看起来又想去撞自己的脑袋了。
哈利连忙道:“哪个房间带我们去看看吧。”
“是,哈利少爷。”灵灵深深地弯了个腰,又尖又长的鼻子几乎碰到地面。它伸手拉住两个小巫师,哈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二楼的那几个房间门口了。
马尔福家的几个家养小精灵正与已经变的干干净净的克利切对峙,看见德拉科后便都深深地弯腰,然后集体开始撞墙。
“星星是个坏精灵……”
“丽丽没有完成任务……”
“豆豆太坏了……”
……
哈利手足无措,拉了这个拦不住那个,弄的手忙脚乱。德拉科揉揉额头道:“好了,都停下,安静下来,这是命令。”
于是世界终于安静了。
“克利切,为什么不让它们进去打扫这个房间?”
克利切向德拉科行了个礼:“德拉科少爷,这是雷古勒斯少爷的房间,可怜的雷古勒斯小主人,克利切要保留这个房间,不让西里斯少爷进来……”
哈利在那个族谱上看到过雷古勒斯这个名字,他是小天狼星的弟弟,很早以前就失踪了,没想到这个敢对小天狼星阳奉阴违的家养小精灵竟然对雷古勒斯这么好。
他为难地与德拉科对视了一眼,道:“好吧,反正这里房间也够用了,这间你就留着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克利切把手往茶巾下藏了藏,哈利眼尖地看见那是一个吊坠盒之类的东西。“没什么,这是雷古勒斯小主人留给克利切的……”
哈利点点头:“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留着吧。”虽然这东西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但这老宅里的黑魔法物品也不多这一件了……这么说来,有求必应室里的那个头冠真的是黑魔法物品了?哈利有些不安地想,这个东西给他的感觉与那个王冠一模一样呢。只是为什么霍格沃茨会有黑魔法物品,而且这两样东西比其它的黑魔法物品更让他感觉不安。
他看了一眼克利切,决定回霍格沃茨后找个时间去有求必应室再仔细看一看那个头冠。
晕倒
虽然哈利很想早些去有求必应室找那个破旧的头冠仔细看看,他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直到放暑假都不会再有什么空闲时间了,因为他把斯内普教授的禁闭给忘得一干二净,被罚了整个学期的禁闭——包括所有的夜晚与周末。再加上众多课程的作业,只怕他连跟德拉科下盘巫师棋的时间都没有了。
德拉科对此的反应是“活该”。连霍格沃茨最可怕的教授的禁闭都敢忘,除了“活该”他还能说什么呢?
斯内普教授抓到他时正是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的傍晚,哈利刚通过校长室的壁炉从布莱克老宅回来,看到教授的那一瞬间他立刻记起了那个被他抛到脑后好几天的禁闭,几乎想要转身逃走,斯内普教授的脸色太可怕了,眼中的怒火看起来就像是要将他生吞了一般。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战战兢兢地道:“斯内普教授,对不起。”
“对不起?”斯内普恶狠狠地把脸凑到他面前,眼中是厌恶、痛恨、怀念、愧疚……或许还有安心与残留的惊慌,这让他又是惊慌又是疑惑。
“私自离开霍格沃茨而不跟院长请假,斯莱特林扣五十……扣十分,”哈利大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向来偏心的斯莱特林院长扣自家学院的分,“逃脱禁闭,斯莱特林扣五分,从今晚开始,每晚七点过来劳动服务,每周六和周日全天禁闭,现在跟我来。”
怒气冲天的斯莱特林院长像抓小鸡一样拎着救世主男孩大步向地窖走去,所到之处人流如潮水般分开,而流言也悄悄在霍格沃茨流传:“老蝙蝠把哈利·波特抓走了,八成是想吃了他。”
“斯内普一定会吸干他的血……”
“魔法界就要失去我们的救世主了……”
……
流言的主角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吃人魔或被害者,他们一个在写着教案兼偶尔冷嘲热讽,一个痛苦地处理着一大盆鼻涕虫兼被冷嘲热讽。
每天就是上课、做作业、关禁闭,几个星期下来,哈利觉得自己的行动与反应变得极为迟缓,眼皮也要睁不开了——他还是经常做梦,有时是关于绿光与尖叫的噩梦,有时是六岁时梦见的内容——每梦见一次就让他想起来一点,就跟在看电影一样。
幸好这周六又开始魁地奇比赛了,比赛的时候他可以不用去斯内普教授那儿关禁闭。德拉科劝他抓紧时间睡上几个小时,但哈利拒绝了他的提议。反正也要做梦,睡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偷空去一下有求必应室,那个头冠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觉得不安,还有克利切手中的那个吊坠盒也是。
德拉科听说霍格沃茨竟然有一个这么神奇的地方,最喜欢的魁地奇也不去看了,“反正是胆小的赫奇帕奇与书呆子拉文克劳的比赛,没什么好看的。”他说着,硬是跟了上去。
哈利也没表示反对,双胞胎说的是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德拉科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怎么能算是随便呢?
给德拉科展示了一下有求必应室的神奇后,他打开了那个藏东西的地方,幸好那个头冠还在那儿。
“就是这个,”哈利把那个雕像头上的冠冕指给德拉科看,“它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会引发我的噩梦一样,我想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是黑魔法物品,上面附着的又是什么魔法。”
德拉科仔细看了看那个头冠,点点头道:“它确实有黑魔法的气息,但我也只能肯定这一点。你准备把它怎么办?”
“你也知道,我说过克利切手只的那个东西给我的感觉与这个头冠很像,但与其它黑魔法物品又不一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它们一样,所以我想把它带出去仔细研究一下。”
“你疯了吗?”德拉科吃惊地叫道,“这可是黑魔法物品,我们可对付不了它。要知道我们从小就被告知,未知的黑魔法物品绝不能靠近,更不能触摸……”
哈利非常想把头冠带回去,但德拉科威胁他要把这件事告诉斯内普教授,他只好作罢,并暗暗决定下次找个时间自己一个人偷偷过来。
他这点小心事当然瞒不过人精一样的小马尔福,他挑眉道:“如果你偷偷把它带回去,我就让我爸爸来把它交到魔法部去,并请教父关你一年的禁闭——每天都让你处理鼻涕虫或者火蟾蜍。”
哈利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彻底熄了把头冠带回宿舍的念头。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四月底,只剩两个月就要考试了。赫敏早在几周前就制定好了复习计划,还逼着两个男孩跟着一起遵循她的时间表,而老师们布置的作业也越来越多。哈利的睡眠时间也越来越少,经常关完禁闭回来还要留在公共休息室赶作业,而关于那个梦,似乎也与那个头冠联系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在那个梦中看到过那个头冠,还有几样其它东西,但还只是一点模模糊糊的影子。
德拉科看着他脸色惨白而眼圈乌黑的形象问:“你确定你不需要无梦药剂?”
哈利摇摇头,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每天都做梦,又不是小孩子了,还因为做噩梦睡不好,那也太丢脸了。只是他越来越没有精神,上课也无法再集中精力,魔药课上已经几次出错,若不是德拉科及时弥补,只怕早就把坩埚炸飞了。
只是他不炸坩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炸,尤其是当他旁边站着的是有着“坩埚杀的”称号的隆巴顿时就更是危险。若是平时或许他还能仗着身手灵活及时躲过去,但现在他完全集中不了精力,反应也迟钝了许多,终于被几滴飞溅的药水放倒了。
“你竟然每天都关他禁闭!”庞弗雷夫人对着把昏迷的哈利送来的斯内普怒吼,“这孩子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了,你好好看看他的脸色,他晕倒的原因一大半是由于疲劳过度……”
斯内普教授脸色难看地任由她对着自己大吼,一直看着病床上那个瘦小的身子沉默不语。
一离开医疗翼他就把德拉科叫进了办公室:“为什么波特会疲劳过度?”他可不相信只是一些劳动服务就会让波特累成这样,他一直很注意……一直不相信波特有大脑,没敢给他需要动脑的工作。
德拉科巴不得教父这一问,立刻便把哈利睡眠不足,经常做噩梦的事情告诉斯内普。当说到绿光与女人的尖叫时,斯内普的脸色黑的几乎能当墨水用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挥挥手让德拉科出去。
哈利被庞弗雷夫人留在医疗翼躺了三天,期间喝的无数杯味道极其恶心的魔药,它们都有让人安眠的效果,让他扎扎实实地睡了几天好觉。
“波特先生,你醒了?”庞弗雷夫人立刻听到声音走进来,“看起来你完全好了。”
“我可以回去了么?”哈利问,他一点儿伤也没受却在这儿躺了三天,这让他有点儿发窘。
“是的,当然,我来就是通知你这件事情的。”庞弗雷夫人笑道。
于是哈利穿上校袍离开了医疗翼。
这时是早上七点多钟,周六的早上小巫师们都起的很晚,这时走廊上还空荡荡的,就连画像们也都还在睡着。
哈利朝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走去,刚下了几级楼梯,他突然停下来,转身往三楼爬去。他想乘着没人的时候再去有求必应室看看,不把那个头冠拿出来他心里就总觉得不放心,一想到这件事就使他感到坐立不安。
他爬到八楼,在那个画着巨怪的挂毯前来回转了三圈,打开了有求必应室的门。那个头冠还好好地戴在那个雕像的头上,哈利站在它面前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伸出手想要把头冠从雕像的头上取下来。
“波特!”
一声怒喝把哈利吓了一跳,手一抖,头冠掉在脚边,滚了一下后不动了。他全身紧绷,脑子里飞速转动着,可偏偏它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就像是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
“波特,”斯内普大步走过来,脸色发青,“你的脑子都被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