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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去了流沙区,没有人管我,这样才好,我也不想总对着那些人发怒,那些村子里的人,会对我用害怕或憎恶的眼神看我,他们越是那样子我越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他们的眼神总是在提醒我,我就是个怪物!
那个人是突然从天空中出现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天空就像被谁捏成了一块破布,四周的空间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息,然后从中掉下一个人,那人真倒霉,直接落在了流沙的中心。
我本来看着他跌落,看着他在流沙坑中挣扎,我无限恶意地想他会被沙子掩埋,因为呼吸不畅最后窒息要不就是被强大的压力挤死。
他开始似乎是放弃了,握紧胸前的项链,那坠子里应该放着谁的照片,我不知道那里面的照片是谁,只是他那平静的脸很碍眼,死亡很宁静吗?有一瞬间,我想去了解他的心情,想去问问他到底想着什么?
有一把剑从沙子里飞出,让我震惊,从那个人身上有一种和我相同的恐怖气息传出,其实他是和我相同的人,是吧?其实我不是世上唯一的怪物,其实这个人才是我的同伴?
看着他挣扎,看着他拼命去抓剑,最后甚至用宝贝的项链去勾剑柄,一次又一次地不放弃。
突然的,我不希望他死。
我想帮他,沙子喷涌上来,他一时不查,剑被击飞,大约那把剑是比项链对他更重要的东西,他最后丢出项链取回了剑项链却被流沙掩埋。他似乎是筋疲力尽了,眼看要沉入沙子,我不希望他死,沙子组成的鞭子刺入了他的肩头。
将他从流沙坑中□的时候,我见到了他的面容,那是一个有着一双温柔蓝眸的人,金色的头发就像天空中的太阳,眼睛则是最纯澈的蓝色。
他说:“谢谢你救了我。”
他竟然不害怕吗?我把他弄伤,更像是要杀了他,他居然向我道谢?
“我才不是救你,我是打算杀了你。”
他却微笑着说:“还是要谢谢你,小爱。”
我很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名字里有个爱字?当时我心慌意乱,他那样信任的眼神,让我害怕,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是不是父亲派来杀我的人,我听到我说:“我才没打算救你,再见!”
回头不理他的叫声,我埋头拼命往前跑。
我的心中一直有一股愤怒,有一种想要杀人想要破坏的冲动,脑海里又想到了夜叉丸,他说我是没人爱的,我的名字只是母亲的诅咒。
心中有压抑不住的阴暗,我很想去杀了那个人,但那个人对我微笑,他对我说谢谢,我不能杀他,我不想杀他!
头很痛,痛得我想做点什么。周围的沙子变得狂暴,不断地抽打地面,不停地击打爆炸,看着纷飞的黄沙,我的心情有了一丝平静。
等我觉得能够平静地面对那个人时,我回去找他了,他又落入了流沙坑,我又惊又怒,这个人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难道要让我白白救他?
用沙鞭卷住他手腕阻止他陷落的时候,他见到我,居然笑了,不是恐惧而是微笑。
他伤得很重,大部分是被我伤的,他却没有像村人们那样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他大概是因为受伤需要我的照顾才伪装成这样,我要将他的真面目挖出来,然后杀死他。我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他和我聊天,依然叫我小爱,他大概是从我额头上那个爱字上获得的启示,他说我在村子里肯定很受欢迎,其实相反啊,我是村子的不安定因素,连我的父亲都要杀了我,所有人恨我害怕我,我就不该存在,但为什么我就该死?该死的不是其他人吗?
他的剑很神奇,大约是感受到了我的危险,剑尖对准了我,我觉得很可悲,原来人都是相同的,只要等他恢复了力气就想着要杀了我,消除安全隐患。
但最后那把剑神奇地消失在他身体内,这真的很奇怪,我还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那把剑应该是他的一个秘密,难怪他拼死也要将剑拿回来。我是不是阴差阳错地知道了他的一个秘密?
他说我救了他,是个善良的孩子,惧怕我的人只是不了解我,而且他能够帮我控制我体内的怪物。
这怎么可能?他极其认真地给了我肯定答案,还说他的儿子和我一样体内原本封印了一只怪物,现在可以和普通的孩子一样玩耍,还说我也可以像鸣人那样快乐地笑和人交朋友。
他不是骗我的吗?他肯定是骗我的吧!但是我还是想相信他,相信我可以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我可以不被人恐惧可以被人喜欢,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
我哭了,哭得很凄惨。
他说,人有了保护之心才会变得强大。我已经没有了想要保护的人,他告诉我现在就可以开始考虑起来了,因为我将来会很强大。
他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我不禁想,如果他是我的父亲该有多好。
后来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木叶村的四代火影。我不管他为什么出现在砂隐村附近,也不管他是否有另外的目的接近我,我都想相信他,无条件的信任一个人。如果我再次被骗,那么就让我永坠地狱,成为嗜血的修罗就再也不会被伤害了。
与砂隐村结盟后,火影叔叔走了,他说会为我找可以帮助我的人。可是,他去了那么久,我等了整整七个月又零八天,他都没有出现,他是不是忘了我?是不是不会再来了?我越来越焦虑,不断地猜测。
头疼如影随形,我的心情也渐渐狂躁。
天空中无端地聚集起了乌云,沙漠中极少会有乌云蔽日的时候,也很少会有暴雨,那天的云层很古怪,黑压压的仿佛要落到地上,雷电在其中来回穿梭。
妖异的天气令村人们异常恐惧,我倒是觉得这种天气有些像我当初见到火影叔叔的时候,不过怎么可能?他不会来的,他还在木叶好好地呆着呢,他肯定忘了我,忘了答应我的事。
好困了,我好想睡,如果睡着了,就不用考虑这些烦恼的事情了吧!
如果雷电劈到我身上,到底是雷电获胜还是我体内的怪物获胜?我闭上眼,才一个不小心,连番的睡意袭来,一下子就陷入了无梦的黑甜乡。
这一觉我睡得很熟,睡得特别舒服,我知道自己做梦了,因为我见到父亲在我的床边,他握着我的手,眼睛里布满血丝,他眼中的担忧与见到我醒来时那惊喜和无措都是从未见过的。
我见到手鞠和勘九郎,他们在我房间外面探头探脑,最后来到我的身边,他们对我笑。
我知道,我还在梦里,我对他们说:“这个梦真好,我不要醒过来。”
“小爱,这不是梦。”四代火影叔叔站在我房门口对我微笑,他说,“你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样玩耍了。”
我不相信。
“好了,小爱,你真的好了。”手鞠抱着我又哭又笑,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的体温,好温暖。
父亲告诉了我真相,我不是被诅咒的,夜叉丸开始并没有骗我,我是在妈妈的爱中出生,妈妈给我起名我爱罗是因为爱我,沙子一直在保护着我正是母亲赠送给我的温柔守护而不是诅咒,夜叉丸来刺杀我是父亲的命令,他想试试我是否能在重压之下控制体内的守鹤力量,但事实证明我失败了。
“我爱罗,我知道你不愿意听我的道歉,我只希望你明白,你是在母亲的爱中出生。”
听着父亲的话,眼泪从眼睛里流淌下来,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原来我还能拥有幸福……原来爱从未离开!
65第六十三章 新生
漆黑幽深的地底有一个结界硬生生在地底开出一片空间;周围是密实的土层,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端坐在其中,神情肃穆。
凤天歌没有急着动手塑体,元婴可塑体是在历来流传下来的资料中有记载;但她的时代早已没有了元婴修真者;到底能否成功都是个未知数,但不论成功与否,她都要试一试。
先感受一遍元婴的力量,小小的一具身体却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灵气与密度;将本命精血逼出了几滴到体外;让能量尽可能地附着上去。
她开始想得很困难;无从下手,然而一旦开始;那就像本能反应,内脏、骨骼、血管、经脉,一切的一切吸收着元婴的能量不断地生长。凤天歌是第一次以元婴塑体,对于这一切挺新奇,却不敢放松精神地密切关注着身体的每一处,身体的外形逐渐形成,已经能看出是一个人形,这个时期人可以选择性别修改外貌,但凤天歌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她原本的性别与外貌,不要说她俗,虽然使用了波风水门的身体很多年她却一直有借用的感觉,每次从镜子里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她原来的身体,没有什么比得上她原本的身体让她有归属感。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新生身体已经包裹住她的元婴,端坐在结界中的不再是拇指大小的小人而是一名至少有一米六七的大人,与元婴一模一样的脸孔,黑色的披肩长发,真气在新身体内运行一周后,她缓缓睁开眼,一双彷如星辰的眼睛璀璨夺目让人无法直视,仅仅眨眼间眼中精光尽敛,外放的气息也全部收回体内,再瞧去已经和路边行走的普通人相同,最多觉得长相颇为清秀瞧着舒服却再没有令人惊艳之感。
凤天歌长长舒了口气,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不由得松懈下来,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让她的心情雀跃无比,随手一招,凤鸣出现在眼前,凤鸣剑身轻颤,仿佛亦是非常兴奋。
她起身跳上凤鸣剑,红唇轻启:“我们走!”凤鸣顿时化作一道流光。
经过天雷击打的深坑位置时,神识感应到上方有人在慢慢向下查探,是砂隐村的人,经过了天雷的洗礼,高温高压将周围的沙子硬生生转变成钻石,算是给贫困的砂隐村留下的一笔财富,虽不多却也弥足珍贵。
没有理会他们,凤鸣直接从坑底穿过进入通往火之国边境的出口位置,离开地下,在天空中飞翔的感觉真好。
指挥着凤鸣不知疲倦地到处飞行,日升日落,斗转星移,凤天歌胸中的激荡终于沉淀下来,她不禁有些想笑,原来她也有这样疯狂幼稚的时候,果然是太高兴了。
碧蓝的天空中,候鸟正在南飞,她跟随在鸟群旁边随行,大雁们好奇地不时侧首看看这个在天上飞的人类,奇怪她没有翅膀怎么能在天空中并跟着它们?
从底下忽然有只巨大的白鸟飞上来快速接近大雁群,大雁们稍稍有些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那只白鸟上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的少年,长长的金发扎了个马尾,他来到凤天歌身旁,笑嘻嘻地打招呼:“嗨,你那把剑好有趣,竟然能飞!什么材质做的?”
凤天歌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金发蓝眼,倒是让她想起另一个金发蓝眼的人来,嗯,当初答应了塑体完成后要去木叶,已经在外游荡了不少时间,应该去木叶看看了。
“喂喂,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好吧,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迪达拉,正在为了寻找终极的艺术而流浪中,嗯。”少年说完,期待旁边一同飞行的人能够说句话,反过来自我介绍什么的,“你要去哪儿?要不我们可以一起去?两个人好做伴嘛,说说话也好,嗯~~”见凤天歌一直不说话,迪达拉就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开讲,在平时他就是个聒噪的家伙,没人说话会把他憋死。
凤天歌倒是颇觉得好笑,上次这少年留下一颗炸弹,若不是她发现及时,少不得要受点伤,他可是心狠手辣得很,现在倒是跟她装熟稔?若不是以前碰到过,现在就会被他无害的外表给骗了。
身体一个悬停,脚下的凤鸣极快地斩断白鸟的头颅,迪达拉顿时一惊,白鸟开始扭曲,迪达拉赶紧从鸟背上跃起,但白鸟爆炸引起的冲击波依然撞上他的身体,他的呼吸一滞,愤怒地瞪向朝他攻击的人,那眼神正是不甘的询问。
凤天歌在爆炸之前就将真气猛地运出体外,在面前形成一道长长的气盾,保护住她和身后的大雁群,因此大雁们没有受到一丝影响地朝前飞,只是被那爆炸声吓得乱了队形,呱呱叫着乱了一阵。
凤天歌凭空立在空中,凤鸣在她身旁,她淡然地开口:“还记得土之国边境的山洞吗?你留下的礼物,现在还给你了。”凤鸣一闪,再次来到她的脚下,这次凤鸣剑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木叶的方向去了。
迪达拉在坠落的时候努力回忆,总算是想起来了,那时候他刚刚叛逃没多久,正是惊弓之鸟的时期,在土之国境内随时可能遇到村里的追捕者,他觉得洞里有人才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留了几枚小型炸弹,切,那时候他只是想拖延么,不是没死嘛,那么小气干嘛?
落地之前,他及时做出另一只白鸟,拉住他的衣领,将他甩回背上,等他再去找凤天歌,早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