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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蹙眉回忆了一通:“真没有,就是喝茶……最多是提了下美惠子会生个女儿。”
“生女儿?他怎么知道?”长老们有些不服气了,“没生下来前谁知道是男是女?”四代敢断言未来的日向族长一定是女的?
“我也是这样说的。”日向日足摇了摇头,“其余时间我们都在喝茶。”
长老们怀疑的目光令日向日足绷紧脸皮,心底无奈地只想咆哮:真的喝了三个小时的茶,喝得他差点被尿给憋死,偏偏四代那小子一直不肯走,好不容易这尊瘟神愿意走了才让日向日足对四代火影和颜悦色笑脸相送,这个真相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同一时间,宇智波家族的长老团和族长也聚在一起讨论关于四代火影的表现究竟代表了什么。
“会不会像大家讨论的那样?”有人提出来,众人均是愣了下,想到了最近在村里流行的说法,四代更加亲近日向家族。
“只不过是一些谣言,你也信?”有人嗤之以鼻,外面乱七八糟的流言多得是,还有人说火影根本看不上宇智波一族。
“我当然知道是谣言。”最先说话的那个很是恼怒,“我也就是这样一说。”
“大家都别瞎猜了。”有人当和事老,“真弓和日向家的小子一起去应征火影的助手,四代火影选了真弓,这足以表明四代火影对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重视。”
对此倒是没有人再多说什么,参与会议的几个人又开始讨论起别的事情。
三代火影对于大家的讨论倒是显得忧心忡忡,来找过凤天歌几次,旁敲侧击,想弄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三代无法忘怀四代曾经说过的要给那些人叛乱的机会一举把毒瘤去除的说法,现在四代的做法让他这个经历过很多的人精都琢磨不透。
“三代大人,你看戏就好,现在的火影是我,我有我的做法,如果你要插手……那么你来继续当火影。”凤天歌性情冷淡这是刻印在骨子里灵魂中的长久习惯,说话的语调也是平平淡淡,仿佛火影的位置她毫不留恋。
三代火影叹口气:“既然选择了你当继承人,要怎么做都由你来决定。”火影并不是出尔反尔的家家酒游戏,另一方面他愿意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另一方面,在木叶的地下深处,掌控着另一股势力的木叶长老团长老之一的团藏,对于四代火影的出手亦是觉得非常怪异,总觉得有些什么事发生了,这个年轻人似乎与以前那个温和的少年有些不同了,至于哪儿不同?团藏觉得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试探他一下?
对于来自各方面的猜疑和试探,凤天歌毫无所觉或许察觉了只是置之不理,也没什么人会来她面前质询,三代可能隐约知道一些,但他也说过会放手让她做不会随便插手。凤天歌倒是希望三代插手,顺便把她四代的身份给撤了,可惜三代仅是表现出忧虑,不时来给她教育,顺便洗脑,让她要继续为木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凤天歌对于长辈有一定的尊敬,没有当面反驳他的唠叨,这个老头满脸的皱纹和爱为她操心的唠叨都让她想到了以前的师父,她把三代的关于责任关于爱的教育当成耳边风,听过就算,不予置评。
将火影的职能再次细分下去,成立了几个处理事务的部门,让助手宇智波真弓将各种送上来的文件先行整理,申请资金的送财务部,各种人事调动的送往人事部,普通的D级和C级任务由另外建立的事务处理处负责分配,B级以上的任务才交付给火影来处理,每个月人事和财务将汇总送给火影审批。
木叶并不是什么特别大型的村落,人口总数加起来也不超过五千人,这样的村子和她以前的门派根本不能比。她以前的世界虽然修真已经没落,门派中坚力量确实不多,但大部分都往俗世发展,修真门派同样管理着俗世广阔的产业,经过几百几千年的沉淀,人脉之广不亚于一个小国,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
木叶就不同了,更别提她已经成立了许多处理的部门将权限分配下去,作为火影她的工作减少了许多,基本没什么事,每天就是来办公室报道一下,大部分时间就是在外面散步,看看村子的重建工作进展如何。三代火影对她的做法是目瞪口呆,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要这样做?不过水门这种作风,火影难道什么事都不用做了?然而三代火影对于这种职能细分的做法无从指责,如此确实加快了工作效率,三代不由得感叹老了。
其实凤天歌的分散职能仅仅是为了她能够获得更多的自由时间,她需要时间修行,减少了工作的压力,晚上又没有鸣人小东西的捣乱,她的进度是一日千里,最近几天她隐约感觉到瓶颈有松动的迹象,有过进阶的经验她知道这是可以冲击筑基的表现。
凤天歌并没有盲目地进行筑基,而是不断地稳固修为,让真气一圈又一圈地在体内循环,不断地温养身体加强身体的强度。这一次,她没有师门提供的筑基丹,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多亏这个世界拥有远远高于另一个世界的灵气,这些充足的灵气加上她的经验让她能够在短时间内达到了练气巅峰并可以冲击进阶的高度。
感觉有了十足的把握后,凤天歌向三代火影请了假,去包围着木叶村的辽阔森林里找到了早已选好的地址,先在身旁布置下一个粗糙的防御阵法将她包围在其中,她现在手头没有好的材料来炼制阵法,不过依靠她金丹期巅峰的经验足以弥补这些不足,这个世界至少木叶并没有修真者,这是她的优势,团藏派来跟踪的手下,见到跟踪的四代火影突然消失,疑惑不解地现身在附近搜索却发现他似乎总在一个地方团团打转却又不是中了幻术,惊骇莫名之下他埋伏到附近盯着此处,向团藏报告了这诡异的事件。
团藏收到报告,亦是很奇怪,命令属下继续在四代火影消失的地方守候,眼皮确实不断跳动,总觉得哪儿脱离了他的认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12第十二章 感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凤天歌睁开眼,还没有完全收拢的真气在眼底闪动,那光芒让人无法直视,下一瞬,精光趋于缓和再也不见。
这个世界果然是灵气充裕,她在没有筑基丹的情况下竟然水到渠成地突破了瓶颈,原本如同涓涓细流的经脉变得粗壮强韧,能容纳更多的真气。凤天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向不怎么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只是丹田位置的封印让凤天歌轻松的心情有了一丝阴霾,这个部位留下的封印是因为波风水门使用了尸鬼封尽的禁术,召唤了死神将九尾封印,召唤死神的代价是施术者的灵魂将被吸入死神的腹部永远受苦,实际上波风水门并未消失,丹田位置留下的封印实际上是一条通道,通往死神腹部的通道,如果能够找到一个办法,在不破坏封印的情况下将波风水门的灵魂找回来,这样她就能摆脱火影的身份专心干她想做的事情了,可惜一方面她的实力不够,另一方面谁知道那个死神的肚子里有多少危险的东西在其中?
一句话,她的实力不够,还需要努力修行呀!
先用神识观察了一下阵法之外,从她进入阵法后就躲藏起来的戴着面具的暗部还尽责地蹲守,凤天歌倒是觉得有些起疑了,这些戴面具的她知道是木叶的暗部,因为他们身上有着木叶的标志,但暗部不是应该由火影直接负责?她并没有下令让人保护自己,那么这些私自跟踪她的暗部是什么意思?
眼神危险地眯起,不对劲,很不对劲。凤天歌自从修真之后直觉一向很准,修真者对于天地的感应比普通人强,多年的习惯也让她相信直觉,现在直觉告诉她,这些据说是她属下的暗部成员有问题,她将此放到了心上。
想了想,打出手印,解除了布置下的幻阵,阵法上的低级灵石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石头,她把这些石头踢开,目光扫向因为她的身影出现后立即敛息躲藏在暗处的暗部,点了点头,淡淡地说了一声:“辛苦了。”背着手缓缓地离开。
根的成员心中大骇,静止在树枝上当壁花,根本不敢移动一下,直到好久之后才僵硬着身子从躲藏的地方跃下地,摇了摇头赶回去向团藏报信。
凤天歌在跟踪者身上留下了一丝神识,等到神识回归的时候她知道了是谁在命令暗部跟踪她。原来这个貌似平静的木叶村一点都不平静,有一个心怀鬼胎的最大家族,一个觊觎火影之位的老头子,还有那个第一次见面就给她违和感的三代的徒弟大蛇丸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现在还没有空去找大蛇丸的麻烦,想来都是一团乱麻,揽上如此的身份,令人头痛。
修真者最注重的就是因果循环,受人恩惠就必须偿还,不然将来在接受天劫的时候会遇到心魔,修为倒退算好的,最惨小命没了。虽然她讨厌麻烦不等于惧怕麻烦,有什么大风大浪的尽管来吧,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眼看很久没回的家就在眼前,凤天歌心中涌起转瞬即逝的欣喜,那速度快得她都没有察觉就恢复到她平时平静无波的神情与心态。还没走到门口就发现屋子里有人,凤天歌倒是奇了,在木叶村竟然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她这个现任火影的家里,还门户大开,简直是胆大包天。
神识下意识地扫了过去,因为成功筑基,她现在的神识强度比以前又更进了一步,很快就明白屋里的人不是所谓的梁上君子,而是抱着便宜儿子回来的保姆小绿,她在打扫房间,鸣人正咬着一只奶嘴躺在桌子上面舞动着小手和胖乎乎的腿脚,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保姆确实有她房间的钥匙,凤天歌收回神识,挑了下眉,考虑半秒是拐弯离开还是进屋去,最后她还是走进家门。
小绿已经将屋子打扫干净,凤天歌站在玄关处飞快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咳嗽了声引来屋子里的人的注意。
保姆小绿看向门口,眼睛一亮,脸色微红,抬手将垂到脸颊处的发丝拨到耳后:“四代大人,您回来了,我见屋子有些脏……没经过您的同意,真对不起。”
“是我应该谢谢你。”凤天歌走了进去,面色淡然,瞥了一眼躺着的鸣人小肉球,“我出门很久了,你来得倒是很凑巧。”
小绿温柔一笑:“我不知道您出门了,只是四代大人好久没有来看望过鸣人了,我猜您会想他就自作主张地带鸣人来了。”她见凤天歌站在桌子边,仅仅是望着鸣人并没有伸手抱他,于是笑着说,“鸣人很听话,很爱笑,跟玖辛奈很像……啊,对不起。”
凤天歌又听到有人提起玖辛奈的名字,她是波风水门的老婆也是便宜儿子的母亲,在九尾出现的那天去世,虽然有些可怜,但与她没什么关系,那个人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也没兴趣查玖辛奈的死因,那时候死了太多人,线索很多被湮没,她现在的任务是代替波风水门继续守护这个木叶。
根据以前听来的关于四代火影的事迹,凤天歌很容易地就理解了这个男人,他爱村子更甚于儿子,不然也不会为了村子而牺牲独留下儿子,所以她的任务是当好四代火影,将对村子的威胁通通除去,至于养鸣人小包子,不在她的计划里,特别是现在软软的一个肉团,抱着都担心会不会把他弄伤。
“四代大人,您不抱抱他吗?”小绿看着四代和鸣人小娃娃大眼瞪小眼的不禁轻笑了声,她上前抱起鸣人,托着孩子的两腋让鸣人对着凤天歌,“您看,鸣人也知道您是他父亲,要您抱呢!”
凤天歌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睁着一双好奇蓝眼打量她的小鬼,暗道:哪儿要她抱?根本很嫌弃呢!
“孩子在成长的时候,需要父母的关爱,可惜我家的……”小绿的声音逐渐减弱,眉目间染上了一丝悲伤。凤天歌随即想到三代提起过,小绿的丈夫也是在九尾那一战中牺牲的,家里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正因为家庭的苦楚,这位女性才来应征保姆的职务。
虽然凤天歌感觉不到悲伤,这些人与她并没有太过深入的交往,不熟悉的人她也仅仅能表达出礼貌的安抚,平静地说了句:“我很抱歉。”双手接过了鸣人,小家伙挥舞着手脚,像一条虫子一样扭动,想要挣脱眼前人托着他腋下的动作,摆脱不了,于是发出抗议般的哼唧声。凤天歌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瞪着这个软绵绵的小家伙,无从下手。
凤天歌敷衍般的安抚让小绿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她感激地咕哝了声谢谢,抬手拭去眼角的晶莹,被眼前的四代火影对着孩子茫然的表情逗笑了。
“四代大人,小孩子要这样抱,你让他躺在你的手臂上,对,头枕着臂弯,还有托住臀部,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在小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