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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真够可怜的。”云舒有些同情地望了望福康安,自己小哥哥是个冷的,弟弟是个热的,一冷一热,夹在中间那个,估计就可以半生不熟了。
福康安不解她的话,却见她一双盈水美目含笑妍妍,心中一赧,只好背过身去,不让她见到自己泛红的脸,安静地领着她往华亭去。
云舒也不再说话,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云舒步子迈得小,走了好一会,又拐过一座假山,才到了华亭。
乾隆和弘昼早就望眼欲穿了,偏偏老爷子非要等到云舒回来一道用膳,他们也只好一起陪着饿肚子,天知道,今天一上午都在乾清宫费脑子,这会儿正饿着呢。
“云舒给皇玛法请安,皇玛法吉祥,云舒给皇上请安,给阿玛请安。”
“起来吧。”有雍正在,乾隆也不敢越过他,只和善地对云舒笑了笑。
老爷子见到云舒,面上冰雪才消融了些,指了指一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云舒谢过恩,便大方地落座。苏培盛这才吩咐人把膳食都从食盒里取了出来。
有热水暖着,倒也不影响味道。
云舒把鱼刺挑去,才夹到老爷子碗里,吟着笑道:“玛法,尝尝这个,云舒花了好半个时辰才炖出来的呢。”
雍正微微点点头,尝了尝,满意地微勾了嘴角,看的弘历和弘昼都大为吃惊,不由都把筷子往那汤碗里伸。
云舒满面黑云地看着抢吃食的俩兄弟,心里对皇玛法万分同情,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地从那些才狼虎豹一样的兄弟里杀出一条血路,结果遇上这么两个儿子,真是要命。
“阿玛,您要吃,回去云舒给你做就是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弘昼一听这话,喜笑颜开,很是得瑟地朝四哥眨了眨眼,一脸‘我好欣慰我好感动’地朝云舒死命放电。
云舒顿时饱了,有这么个阿玛,真的不用担心人生无趣的,何况闲暇时刻还能看看还珠、梅花烙的现场版,优哉游哉啊,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一旁看着的福康安也不禁黑线,和亲王还真不掩饰情绪。不过目光扫到那个素雅的身影,嘴角却不禁微微勾起,原来她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呢,看和亲王十分不顺眼啊。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了,各位要好好休息啊。
我这个礼拜忙得脚不点地的,然后感觉都没的,嗖的一下,一个星期过去了……
要求一见钟情的姑娘们,我虽然不能满足你们,但是起码让两人对对方都有个好印象啊!
云舒不是紫薇,福康安也不是福尔康啊,玩不出一见钟情的戏码啊!!!
累死我了……滚去码字了……
最近真心累,都市文《不若缘浅》也恢复更新,我欠虐,我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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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心生好感
用完午膳,弘历还得赶回乾清宫继续做他的‘实习皇帝’去,而弘昼则是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早就把早上那番他要为大清奉献生命奉献力量的豪言壮语忘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老爷子也乏了,由苏培盛陪着回去歇午觉了,只剩下个云舒,精力有些过剩,又找不到娱乐项目,只好在御花园里继续逛荡,反正不用门票,不看白不看。
云舒不喜欢太多人跟着,身边只带了烟雨和李福和几个小宫人。
李福是老爷子专门派在她身边的侍卫,二十来岁,长相属于丢到人堆里就找不见影子的那种,平日里总是油腔滑调,痞气十足,一双小眼睛却透着精气,交代办的事情从来不会打折,算得上是老爷子的心腹了。
一直到后来,云舒才知道,李福竟然是李卫的孙子,雍正爷手底下最衷心的家生子,也是继图巴哈之后粘杆处的下一任统领,不过现在嘛,他还是那个看着比大内侍卫更像市井小混混的李福而已。
“李福啊,你说你平时总往外跑,是不是已经把京城都给玩了个遍了?”云舒绕着花廊走了一圈,最后坐到那临水的亭榭之中,见那水面波光粼粼,嘴角也不由勾起。
李福眨巴着眼,心虚地干笑两声:“格格,奴才也就是出去了两回,没玩遍……”他也就是去看了三回戏,喝了两回茶,逛了一次八大胡同而已……格格不会连这都知道吧……
云舒见他这般样子,也不禁莞尔,把手里的花瓣扔进那水池里,嗔了他一眼,道:“我难道还非拦着你不让你出去了?只是玛法让你待在我身边,我总不能让你出差错。如今咱们是在京城里,达官贵人比那螃蟹还多,咱们有多远就躲多远,你可别给我惹祸去。”
李福乐呵呵地挠着自己半光的脑门,眨着小眼睛保证道:“格格放心吧,奴才出门都换了常服的,不会让人看出来是大内侍卫的。再者说,最贵的几位不都在格格眼前待着呢,奴才到哪儿去惹那贵人去啊。”
云舒瞪他一眼,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连玛法都拿他没办法,说他爷爷当年就是这幅样子,这叫‘孙承爷业’。“得了,你左右不要惹事,我便不管你去哪,要是银子不够使,就和烟雨说,我的私房都在她那儿呢。”
李福一听这话,乐得小眼睛更是瞧不见影了,嘴上也跟抹了蜜似的,连连夸着格格心善,观音菩萨转世,听得云舒和烟雨齐齐翻白眼。
“好了,你和烟雨、烟霞都是跟我一道长大的,你们几个都比我年岁大些,又一直照顾我,我总不能亏待你们。等再过些日子,我去求了玛法,给你指个媳妇,好好管着你,看你还满大街乱跑不。”云舒故意这么说,如愿看到李福如丧妣考的脸,实在绷不住,一下乐出了声。
烟雨也瞧不下去了,横了他一眼,凉凉道:“真想不明白,怎么一跟你说成亲,比让你读书还叫你难受似的。”
李福属于一拿起书本就开始眼里绕蚊香的那种人,用苏谙达的话说,这小子和他爷爷当年一个样,大字没识几个,偏偏脑子灵活得厉害,鬼精灵着。
可是谁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比让他读书更难受的事,那就是让他娶妻生子。每次听到要给他娶媳妇,李福那表情,要多恐惧有多恐惧。
“格格,奴才见过的女人,一个个都这样……”李福苦着脸,夸张地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直接换来烟雨好一顿冷哼:“难不成我们格格也是你说的,你说的那种……”母老虎三个字,烟雨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云舒无语地看着斗嘴的两个人,默默地转头,这俩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意呢?烟雨十二岁的时候跟到她身边,如今已经十八了,李福十五岁到她身边,如今二十二了。每次跟李福说起要给他娶妻,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去看烟雨的脸色,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情商太低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面上从来都是平静到不正常。久而久之,再跟李福说起这事,他也懒得找理由来搪塞了,只说自己不喜欢母老虎。
可是,烟雨偏偏就是性格强硬的女孩子啊,云舒头疼,李福这么说,烟雨会示弱才怪呢。
“那个,烟雨,你出宫一趟,帮我买些东西,李福,你送烟雨去。”云舒打断斗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把荷包里的纸条拿出来交给烟雨。上面写了她这几日想的起来的话本子,还有纳兰性德的饮水词。她看书时喜欢在上面写些随笔,宫里的书她又不敢随意乱写,只好叫烟雨去买。
“若是时间晚了,你们也别进宫了,直接回王府就好了,我待会自个儿回去就是了。”云舒又关照了几句,便让他们下去了。
还好这两人吵嘴归吵嘴,真让做事的时候也还算拎得起轻重。
烟云和李福退下,云舒带着两个小宫人在御花园里又转了会,也觉得有些累,算着时间皇玛法也该醒了,便转身往养心殿去。
到了养心殿,才知道乾隆也在。
云舒本来是想进偏殿的,也不知怎么的,老爷子跟神仙似的,就知道她回来了,让苏培盛请了她进去。
“云舒见过皇玛法,皇玛法吉祥。云舒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进了殿内,才发现不只是乾隆在,还有几位穿着亲王、郡王朝服的老王爷也在,云舒又忙不迭地给各位叔祖请安。
几位老王爷见到云舒进来,都有些惊异,不自然地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却也知道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
雍正年纪越大,性子也越来越由着自己,加上此刻说的又是中秋家宴的事,并不需要避着人,便招了云舒进来,让她也见见几位叔祖。
对于这个自己亲自教养的孙女,老爷子一直都很是自得,此刻也不意外,对着允裪、允禄、允密道:“这些年在江南,也亏得有这丫头陪着。如今看来却是留不久了,也快是别人家的人了。”说着,竟然很是不舍地拉着云舒的手,面上也难得露出一丝苦笑。
别说是一向被皇阿玛严格管教的弘历了,就是允裪、允禄这几个弟弟,又何尝见过四哥这般多愁善感的样子?若不是还顾忌在养心殿,怕是都要凑成一堆好好讨论下这百年难得一年的奇景了。
忽然被说起人生大事,云舒也有些不好意思,又见玛法情绪不佳的样子,只好插科打诨:“玛法,云舒才不要嫁人呢,云舒还要陪着玛法呢,玛法可不能不要云舒,不然云舒可不给玛法做点心吃了。”
见到孙女这般娇憨样,老爷子也收起了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感伤,又见儿子、弟弟都用看
怪兽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咳嗽了一声,立马又恢复了零下一度的面孔,没想到弘历、允禄等人反而松了口气,看的云舒莞尔不已。
玛法这天然冰箱的威力果然不是盖的,大清朝最有权势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她却反而觉得温暖得很,看来,玛法果然偏心偏到大西洋去了,对她这孙女的和颜悦色,怕是比他一辈子对这些儿子、弟弟露的笑脸都多。
“咳咳,弘历啊。”老爷子开口,“今年的中秋宴,外使来朝,不可大意。”老爷子歪楼的功力也不差,一句话出口,主管礼部的允禄和挂职理藩院的允密就开始叽叽喳喳议论起来,允禄一看,没我啥事啊,但是也不能傻站着让人觉得自己是吃白饭的啊,所以也热闹地加入了,反正出个主意啥的,对庄亲王来说,还不是难事。
弘历一瞧,几位皇叔都有事做,自己这皇帝不能落后啊,于是也凑了进去。
几位叔祖一见他凑过来,强行克制住了想踹龙臀一脚的冲动,胡子都不禁翘得高了几分,大喘气呗。
云舒眼角抽抽地看着下面一团热闹,再低头看了看自家玛法不是很明显翘起的嘴角,最后还是选择默默地站到玛法身后替他捏肩去了,大boss的腿要抱牢啊,这么多人的智商也抵不过玛法一个人的,怪不得只有给人打工的份……
入了秋,天暗的时间也提早了。陪着老爷子用了完善,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云舒与老爷子说了几句话,便预备回府。
老爷子许她中秋以后再进宫,与如今这般白日进宫晚上回府相比,其实没啥区别。但是奈何老爷子金口玉言,怎么也不会抹了自己的面子,只好由她府里、皇宫两点一线跑。
乾隆见平日跟在云舒身边的侍卫不在,估计也是存了想在皇阿玛面前卖好的心思,大手一挥,立即体贴地对着身后的高无庸吩咐道:“让福康安和长龄送格格回去。”
其实,弘历是真心挺喜欢这侄女的,不为别的,就为了皇阿玛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时候,云舒会为他说话啊。
虽然云舒本意不过是劝着皇玛法不要动气,但是效果却是一样的,那就是乾隆真的少挨了好几次骂啊。对于生活与水生火热中的皇帝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
云舒说,‘皇上日理万机,总是不能面面俱到的,手底下的人也不是一个个都紧赶着做事的,总是会有纰漏,督促着他们把事情做好便是了。’虽然后面一句是,‘玛法,您也不要事事亲为了,让皇上去做便是了。’
云舒说,‘是人总有累的时候,想着歇歇也是正常,皇上也不是铁打的啊。’后面那句乾隆就选择性失聪了:‘玛法,您也歇歇啊,云舒给您捏捏肩。’
云舒说,‘皇上比我阿玛可好多了,我阿玛只知道看戏遛鸟办那啥。’后面的话乾隆是真的没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