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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她一头俏丽的短发,也喜欢她麦色的脸上那抹淡淡的红晕,总觉得不管她再
怎么伪装自己,都不难看出她强装坚强的外表之下,仍有着女性该有的羞涩。
想着,他的嘴角这又情不自禁的半扬,似乎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心头就有一种愉快
的情绪。
剎时,一个念头如烟般地划过他的脑海,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兴奋地自床上站起
身,只在腰间围了件布衣之后,便大步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而这样的动作反而惊醒了一旁的安克珊,只不过,等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法老的身
影早已完完全全地消失在屋内。
她睁着双眼,不知道该怎么思绪,心头却悄悄地涌上一股黯然。
这就是法老……
从俩人结婚到现在,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身为大他三岁
的姊姊,他却完完全全像是个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当初若不是因为父亲的命令,图腾
哈马又需要一个婚姻以登基法老的王位,她想;他绝对不会娶她……
十年以来的婚姻,他们俩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子嗣,刚登基的法老年幼不懂事,稍
长后的法老则早就有自己的主见。自从艾伊的话对他再也产生不了任何的作用之后,就
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心裹在想些什么了!
可是最近,她彷佛又在他的眼神中看见了那么一丝丝的神采……
老实说,她也并不是不爱他,只不过,她对他的情感,比较像是姊姊对弟弟的情感,
除了关爱之外,她并没有任何的情感,可是她对于艾伊……
她是真的爱他!她愿意牺牲所有的事情来得到艾伊的爱,可是身为埃及之后的身份,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跟艾伊一起相守。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不再觉得有所愧疚……
05
“西摩!”
一道叫声让西摩反射性地在梦境中响应了一句:“法老,”他显然还在做设计金字
塔的梦:“这金字塔的事,再不赶快决定,会赶不上工程的……嗯……要快点……”他
低吟了几句之后,转个身子,这又里着被单沈沈睡去。
图腾哈马望着他的睡相,剎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没看过有谁作梦还在想要怎么
建金字塔的……“西摩!”他又叫了一声,伸了脚,顺势地踢向西摩半翘的屁股,却没
有想到一个用力,竟将他整个人从床上踢了下去。
“碰!”
一声巨响,也让西摩不得不自睡梦中惊醒,可是因为头上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大包,
让他一清醒便破口大骂:“怎么搞的!我……”所有的抱怨都还没有出口,他才一起身,
一看见法老的身影,整个思绪便全都成了空白:“法……”他连发音都显得不标准:
“法老?”他皱起了眉头,反射性地看了下四周,这法老是从来不进下人房的,怎么……
怎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更何况还是这种三更半夜的时间?
“怎么?”法老半挑了眉头,以双手叉在胸前:“不高兴看到我啊?”
“不……不……”西摩猛摇头:“当然不是。”他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说他
不高兴见到法老啊:“只……只是……您法老……不应该来下人房的……”
“不应该?”他重复了遍西摩的句子,刻意地装了一脸严厉的表情:“你是说……
我法老没有资格来下人房?”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逗西摩。
“不……不敢!”他低了头,吓得胆子都没了,这欺上犯下是要遭砍头的,他西摩
怎么敢?
看他这个模样,法老光是看戏就觉得好笑:“算了。”看在自己还盗用西摩名字的
份上,辜且就不跟他一番计较:“我来找你是谈正事。”才不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事耗
上一整个晚上。
“正事?”西摩抬了头,不知道法老口中的正事指的是什么事,这三更半夜的,真
要有什么大事,也不会找上他西摩才对啊!
“我要你开始建我的坟墓!”没了金字塔的名词,讲坟墓听起来老觉得有点刺耳。
“什……”又是一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句子:“什么?”西摩仍是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您要我开始建您的坟墓?”他原本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到什么
时候才可以动工呢,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
“明天开始!”法老又是一个命令:“我要你建在城外南边的山谷里。”也是离他
遇见那法娣妮最靠近的地方。
“可是,金……金字塔……”没有人建在山谷里的……
“谁说我要建金字塔来着?”法老挑高了眉头,语气满是质问:“既然是用来藏木
乃伊的,挖洞就好了。至于该怎么挖,那应该是你的事吧?”他只不过是想将那法娣妮
的身影刻上墓里的每一面墙上。
“可……可是……”法老这样三更半夜的来,他设计图都还没有想好,叫他明天就
动工,他又要怎么挖那个洞呢?
“还敢反驳?”见西摩有所犹豫,法老又是一声斥喝。
“不敢!”西摩低了头,胆子全让法老这么一声斥吼吓跑了了;看来,就算设计图
还没有想好,他也要想尽办法开始动工了。
“还有,”法老略扬了嘴角,这才是他此刻来的目地:“我要你在墙上刻上一个女
人……”他没有说出她的名字,只是以言语形容她令人难忘的美丽容颜。
只不过,在心里面,他却不断地低吟她的名字,她叫——那法娣妮。
※ ※ ※
他没有来……
望着泉水边空无一人的景像,那法娣妮的心中竟有一种说不上口的黯然,也不知道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可是没看见他的身影,竟让她的心头像是掉了一颗大石一般的沉
重。
原以为自己应该毫不介意的,却没想到紧跟着,心里头竟也浮上了一连串的问号;
他不会来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如果他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地方,是不是表示她再也见
不到他?
为什么,这样的念头竟会让她觉得一丝丝的失落?
她低下了身子,坐上了一颗岩石上,随手拔了一颗杂草在手中把玩;一直不知道这
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可是自从遇见他之后,脑子里就一直挥不去他的影像。
她慢慢地将所有的视线望向眼前那池半大不小的池水,由于池水是由尼罗河透过层
层的水土过滤所凝聚而成的,以致于眼前的池水并没有尼罗河惯有的污浊,与她混乱的
思绪刚好形成相反的对比。
想着,她淡扬了一抹笑意,这才忆起了今天奔波了一整天,还没有时间为自己好好
地盥洗一番呢;这个地方很隐密,显少有人经过,趁着西摩今天不在,或许她也可以藉
由清凉的池水来冷静自己一头混乱的思绪。
她望了下四周,在确定西摩不会出现了之后,这才伸手缓缓地褪去身上一身男性的
装扮,而当她解开胸前缠了几圈的布条时,所呈现出来的,是一身细滑的肌肤,和玲珑
有致的女性体态。
她习惯性地以脚尖测试了下水温,然后缓缓地走进了池水之中,这清凉的池水刚好
与炎热的埃及气候形成明显的对比,就如同她当初所预料的,果然有令人清醒的效果。
她勺了水,顺势地洗去了一身的灰尘,任着那股清凉的感觉,快速地窜流她所有的
感官,原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加理智一点,却没有想到除去了脑中混乱的思绪,
剩下的,竟还是他诱人的影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心里竟期待再见到他一次?虽然不知道见了面以后该说些什么,但彷佛只要
一见到他的人,她的心就莫名地平静了很多。
好象只要一见到他,她就不用再戴上那副强力伪装的面具。
唉……
她轻叹了一口气,只怪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其实,只不过是像他一样,需要一个谈
天的对象罢了,并没有任何其它的情感……
她转身,才正准备上岸,但身后不预期的人影,却让她反射性地将整个身子浸至水
里:“你……”她的脸如云彩般地染上一片晕红:“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并没有预期
会看到他的出现……
什么时候?
图腾哈马轻挑了眉头,在心里悄悄地重复了遍她的问话,好象自从看见眼前的这副
景像之后,就连自己也忘了时问:“才一会。”他撒谎道;其实自己站在这个地方已经
好一阵子了,似乎从她一触及水池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只不过,让她的美所慑艳住
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美到如此完美无缺的地步,不但有一张美得令人摄魂的脸,
竟然连身材也显得秾孅合度,若不是因为她卸下那一身男性的装扮,他想;他大概永远
不会发现她如此诱人的一面……
“我……”娣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觉得喉间莫名地感到一阵干涩:“……我没
有听到你来的声音……”其实,满脑子却是因为想他的事而分了心。
“没关系,”他耸耸肩头,诱人的脸上又是一抹浅浅的微笑,他可是一点都不抱怨
看到方才的景像:“……不起来吗?”他低身拾起了她落在地上的衣服:“再泡下去,
可能全身都会发皱了。”
她当然要起来,可是……可是……
她低了头,羞涩的脸上显得更加地燥红;她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的奶娘之外,根
本没有人看过她的身子,而她现在一身的赤裸,总不能就叫她这么在他面前站起来吧?
“你……”她难尴地开口:“你在这里,我……我不能……不能……”
因为他在,所以不能起来吗?
法老望着她红透的脸颊,心里却不由地扬起一阵笑意,在埃及,已经显少有女人像
她一样的保守……“要我离开吗?”
她楞了一会,点点头,一整个脸颊仍如灼伤般地燥热:“……等我换上衣服就好
了。”她并不是真的希望他离开。
“好吧,”法老将手中的衣服放至岸边,虽然心中倒是有点遗憾:“那我就转过身
子,等好了再告诉我一声吧。”说着,只是盈了一抹微笑之后,便转过身子,以背面向
她。
娣妮一直观察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之后,这才缓缓地自水池中站起身,拿起了岸边的
衣服套上,好一会,才听见她低调的语气一声:“……好了。”
法老在听见她的声音之后也慢慢地转过身,而英俊的脸上依旧是那抹诱人的微笑,
他的确很喜欢看到她,几乎每每只要一看到她美丽的脸庞,一整天烦心的政事便全都一
扫而空了。
但他过份专注的凝视却反让她变得不知所措,还不知道该如何整理那过份急促的心
跳,他温柔的眼神却更让她手足无措:“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她低了头,才想
跨步离开水池边,却没想到才一个跨步,竟因绊到路边的小石而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
朝他的身上跌去。
“碰!”
法老原伸手要接住她的身子,却也在接住她之后,因失去了平衡而双双跌躺在地上。
这样的动作让娣妮反感到更加的尴尬,她支起了手:“对不起……”才想自他的怀
中离开,却没有想到他双手一环,却又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搂进了怀中。
他喜欢这样拥着她的感觉,她娇瘦的身躯,柔软地依偎在他的胸膛,只让他的心头,
更增一种不舍的爱怜。
他的眼角又弯了,性感的脸上满是笑意:“你应该多吃一点饭才对。”他调侃她举
无轻重的重量。
“我……”她的脸又红了,这下铁定是跟熟透的蕃茄一样:“我真的不是故意
的……”
他笑了,爱剎她略带羞涩的美丽:“我没有说我不喜欢。”
可是,她从来没有跟哪一个男人如此这般地亲近过:“我……”
她还来不及开口,他抚上她脸颊的手,轻柔地抑去她所有的言语。她无法开口,只
感觉他宽厚的手掌好温柔,每一次触摸都让她的心头划过一道暖流,好象要把她的情感
都溶化掉似的,让她溶化在他醉人的柔情当中。
缓缓地,他移近了双唇,在她还未能解释心头那股复杂的情绪以前,便轻柔的吻上
她半张的红唇。
湿湿的、暖暖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只知道他深情的吻,在触及的
那一刻开始,便放肆地掠夺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她不能思绪,只能任着他灵活的舌尖
不断地在口中探索。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为什么愈是让自己更加地靠近,她就愈舍不得离开?这样的感
觉正常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四肢像是让人软化般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