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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羁,且对你用情太深,他怕我玩儿烽火戏诸侯。”
锦乐道:“那若是太子被拉下马,你作为剩下的唯一的嫡子,自然该是你······”
李云诚笑道:“你想多了,太子除非是死了,或者实在不像样,才会被废弃。只不过,太子和其余那几个家伙从今往后可以老实很长一阵子了。”
锦乐笑道:“哼哼!你今天明知道有人要捣乱,竟然顺水推舟,将你父皇拉来为你挡灾,你就不怕他事后找你算账!恐怕你比他们更惨!”
作者有话要说:
☆、姹紫嫣红不胜春
“父皇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我?”李云诚笑道,“像莺莺那么美的姑娘,他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锦乐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恼怒,便瓮声瓮气道:“话说他也有四五十岁了,莺莺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牵着手走出去,那也该是老爹跟闺女的范儿!这如今怎么搭边?真是暴殄天物!”
李云诚不禁摇头,叹了口气道:“话说你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还要哥哥我给你普及一下常识?”看锦乐窝在自己胸口,还真把自己当软垫子,李云诚无奈地摸摸她的秀发,然后问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乐儿可曾听过?”
“没有,我这么纯洁的娃,怎么可能听说过这些呢?你不要转移话题!”锦乐将手中李云诚的那缕长发拧成了麻花辫子,一口否定道。
“别不承认!若是真没见过,怎么知道这诗句不纯洁来着?你就是嘴硬!既然乐儿知道,就该知道这可是出自大文豪苏轼之手!所以,你该知道,老夫少妻小小妾之类的,乃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在现代社会里见的少吗,怎么到了这里,你这方面的知识就变成零了呢?”李云诚使劲蹂躏了一下锦乐的小脸,戏谑道。
“别揉了,都被你揉坏了!你这人还真是大胆!竟然当着皇后的面撒谎,还理直气壮的。你不是一直教我对皇帝和皇后诚实吗?自己都对不住自己的名字!”锦乐十分不满道。
“你个傻妞!儿子跟儿媳怎么可能一样的待遇?我就是十恶不赦,那也是皇帝和皇后的爱子,而你,只要错行一步,就很可能会万劫不复、所以,你进宫之前······”
“你一再交代,对别人可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对皇帝和皇后,必须说人话!对他们撒谎是一件高风险、高难度、高死率来的三高性难题。我懂得的!”锦乐截住李云诚的话,神秘兮兮地说道。
“聪明!来,香一个,算是奖赏······”
“把猪蹄拿开,谁理你······”
······
已是深夜,万籁俱寂。并无月光,只宫灯寂然亮着。正殿皇后的寝宫内,有些许动静,两条人影,一个半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正是皇后和荀嬷嬷。
“晴涴,偏殿情况如何?”是皇后波澜不惊的声音。
“娘娘,王爷早已走了,见您睡下,便未辞别。”
“他二人饭后······”
“起初,王爷将白天他和您的对话简略告诉了锦小姐,之后,二人声音太小,说了些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荀嬷嬷不卑不亢地答道。
“他们说话声音得是多小,连咱们的人都无法探听到······罢了,儿大不由娘。王爷在那里待了多长时间?”
“娘娘,饭后,王爷在偏殿里待了近一个时辰,然后才回自个儿的寝宫。而之后,锦小姐也沐浴洗漱,完了之后,看了半个时辰书,睡下了。”
“他们二人分开时,衣服发饰如何?”
“娘娘,皆是整齐的。和昨天白天是一个样儿,娘娘大可放心,王爷是有分寸的。”
“这样呀!诚儿这孩子,真怕他胡来。今儿竟然跟我说,这辈子不二色,这个锦乐当真不可小觑,竟然让我王儿为她如此!她那个姐姐怎么处置了?”
“娘娘,对外称是崔家的一个远房表小姐,陪着表姐到表姐夫那里闹喜的,被万岁看重,带进了兴庆宫暂时安置,看来是要予以高位的。不过,皇上见过的女人何止百千,对只宠幸过一次的女人怎么会上心?恐怕连长什么样都记不住,不知这次又是哪一出。”
“不必揣测了,且看明天如何吧!夜深了,你也去睡吧,上了岁数了,让小丫头守着吧。”
“娘娘,不管皇上宠着谁,皆不及您尊贵,都是您的奴才!太子始终都是太子,即便有个山高水长,还有延平郡王。”
“晴涴,我没事,都二十多年了。你下去睡吧!”
······
明德二十九年九月初一,诏立工部侍郎庞忠才之女庞雪华为妃,即刻入宫。
这天,安仁殿里,一大早便是各种莺莺燕燕群集,着实让锦乐饱了一回眼福。
“娘娘,今儿可是新人来了,妾好奇着呢。不知是怎样的国色天香,竟如此得皇上青睐,可比得上咱们的锦小姐?”说话的正是刘贵妃,育有二子,乃是四皇子和八皇子,四皇子李云谦封永平郡王,娶杨妃之侄女,也即宰相三女儿;八皇子年纪未足,尚未封王。
侍立在皇后身侧的锦乐只是浅浅一笑,并不答话。
“娘娘,庞妃娘娘求见!”怡芳来报。
“宣!”
“皇后娘娘口谕,宣庞妃觐见!”
展眼间,宫妃打扮的女子便在两个宫娥的搀扶下,娉娉袅袅走至正殿,和众位美人们斯见,该有的礼数一一到位,不必繁叙,皇后和刘贵妃倒没有为难她,让人坐下。
皇后闭上眼,心里真不是滋味:这丫头模样好,倒是可惜了,小时候还想着让她给自己的二儿子做媳妇,不料二子早丧,如今,曾经的媳妇人选变成丈夫的小妾,心里如何不别扭。
这站在一旁的锦乐有些哀嚎,这是自己的亲姐姐,平白成了自家相公的庶母,还真是一件令人万分纠结的事情,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太久,便被点名了。
“娘娘,您身旁这位便是延平郡王未来的王妃吧,果然好相貌!”莺莺赞道。
锦乐却是羞涩一笑,并不答话,她很清楚,这些皇帝的女人斗法,自己搅和进去也是被人利用,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
“庞妃娘娘你这是夸皇后娘娘的儿媳选得好呢,还是夸你自己长得俊呢?明眼人皆能看得出来,你与这锦小姐有三分相像,真不愧是表姐妹,一家人便是有一家人的相通之处。”说话的人乃是杨妃,育有三皇子和三位公主。
今天能在安仁殿里有一席之地的,哪一个不是人精,谁不知道这事情的真实状况?一时间倒是有些安静,刘贵妃便笑道:“皇后娘娘,依妾说,一家子的姐妹如何不像?只是长得像罢了。您的锦儿灵动活泼直爽,皇上的庞妃妩媚多姿,各有千秋。不过,这锦儿毕竟是世家大族走出来的女子,沉稳大气,是六王爷的良配,更是您贴心的儿媳。这庞妃可不与您贴心······”锦乐听这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很是无语了一回,这也太直接了吧,她宁愿被雷劈回二十一世纪看宫斗小说,也不愿意在这里看现场版——智商是硬伤呀!
“哈哈哈······那依爱妃所言,这庞妃的心是跟谁贴着呢?”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来人不用猜也知道是皇帝。
满屋子人纷纷跪下行礼,只皇后站起来迎了上去,一边接过皇帝解下的外袍,一边笑道“我的儿媳自然与我儿子贴心,只是这庞妃的心和谁一处,您还是问庞妃吧,少在这里唬我们这些人了。”
行过礼后,众人纷纷落座,皇帝似乎对刘贵妃的话有些兴趣,揪着那个问题不放,刘贵妃不愧是应付皇帝二十余年的老人,款款站起,一手拉了锦乐,一手拉了庞妃,对皇帝平和一笑,恍若家常地道:“皇上,锦儿这辈子都不会跟您贴心,她呀!跟在娘娘身边近三个月,学的尽是六皇子的喜好,臣妾有幸见她和六皇子相处,当真是郎才女貌!她的心只会和六皇子贴在一起;而庞家的这位妹妹的心贴给谁,还用的着问吗?您一进来,庞家妹妹的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您,您说她和谁贴心!人嘛,任凭她七窍玲珑,也只一颗心,一颗心都贴给了您,难道还指望她跟娘娘与贱妾贴心不成?”
提到锦乐,皇帝似乎来了兴致,看了她一眼,笑道:“锦儿,你怎么还在这里?一个月后就要到延平王府去了,还不回你崔家待嫁,在这里作什么?这里可不是你的娘家!”
锦乐却是笑嘻嘻地揉揉皇后的肩膀,脆生生地说道:“自然是尽孝!百善孝为先,皇后娘娘玉体小有微恙,小女子身为晚辈,自然早晚侍奉左右!”
“孝?你尚未嫁朕的儿子,居然跟朕提孝!当真可笑!你就不怕朕一怒之下把你指婚给别人?皇后是谁,一国之母,宫里的孩子哪一个不得称她为母亲?轮的着你个外姓的丫头片子在这里瞎扯什么尽孝?”皇帝拉下脸道。
“皇上,锦儿是个好孩子,你莫要难为她,若是诚儿知道了,小心他跟你急!”皇后企图将此事揭过,遂温言相劝道。
“娘娘,此事且容贱妾说句话,”说话之人正是一直不曾出声的兰妃,皇后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兰妃便道,“陛下言之有理,锦小姐却是该回家待嫁了。还未嫁人,却一直在婆家住,好似······好似民间的童养媳一般,”说道这里,兰妃顿了一下,看着众人没反应,便娓娓道来,“在民间,养童养媳的人家可不是什么富贵之家,半数以上是娶不起媳妇的人家,找了个更贫寒的女孩子,一早就进了家门,只是这女孩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做苦力的,照看幼小的丈夫,不知是去当人家的媳妇,还是去给人家当娘的。这样来说,岂不显得咱们皇家少了气度?连个奴才也养不起,却把未过门的媳妇拿来当苦力?庞妹妹,你来得晚,我便称你一声妹妹,你说是这个理吗?”
“兰姐姐,刚才陛下也说了,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那么,普天下的孩子,皆是她的孩子。母亲身体不适,儿女衣不解带地侍奉,乃是大孝!兰姐姐一口一个童养媳,是在说锦小姐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算不得国母娘娘众多的儿女之一了,如此说来,难道姐姐是在说皇后娘娘不足以母仪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亲,年关将至,都忙了,我尽量更新。但可能不会按时,给大家道个歉!
☆、安仁殿鹣鲽叙情
兰妃缓缓站起,直直跪在皇后和皇帝面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正色道:“皇后娘娘世代名门,少有诗才。正位中宫后,二十九年,夙兴夜寐,扶住我皇,开创一代盛世。至如今,四境皆安,戎夷俯首,万邦来朝。娘娘当为天下女子之表率,为国母,则当之无愧!”言罢,转过头,看着莺莺,义正词严地问道:“至于庞家妹妹,妾不过就事论事,她却无中生有,意欲何为?”
莺莺也跟着跪下,有些柔声说道:“妾并无他意,只是自幼便对皇上和娘娘倾慕非常,十分敬重。便见不得人辱及皇家,故此出言责问。既然兰姐姐并无不敬之处,那便是莺莺妄言了,这便给姐姐赔不是。”
“好了好了,一家人哪里就有这么多规矩?都起来,坐下!咱们正经说说话。”皇后温言说道,见二人坐定,才对皇帝笑道,“这两个妹妹皆是好的,懂规矩,知进退,明事理,是皇上的福气,也是臣妾的福气。”
皇帝却是品了口茶,对皇后戏谑道:“一个两个不省心,倒让你为难了,”然后对兰妃和莺莺道,“回头把宫规抄三十遍,熟记在心,两个月后,朕亲自验收。”
二人齐齐应声,之后方才坐下。
一群人无非是一起说说自家的儿子女儿,并无他话,不多时,却是皇帝发话了:“一个个也别在你们皇后主子面前晃悠了,她身子不爽利,你们竟都不知体谅?旁的朕也不说了,以后这安就别请了,让你们主子好好歇歇,都下去吧!”
一群人哗啦啦行礼后,便规规矩矩退了出去。正殿里的奴才也被赶了出来,当然,锦乐这个让皇帝很是郁卒的娃也不例外,被赶到了偏殿里绣荷包。
“黑压压一堆人,朕还以为又要上朝呢。朕在朝堂上应付那些人也没多为难,一到应付她们,却深感无力,瞧瞧今儿,一个个句句机锋,一点儿也不安分,听着都头疼,何况是你。让她们都老老实实在自己屋里呆几天,以后等你大好了再应付她们。”皇帝舒了口气道。
“臣妾听您的,不过,妾想知道,皇上这次为何罚了这么多人,几个成年的皇子皆牵涉进去了,连小八这个十岁的奶娃娃也不放过,是不是重了些?”正殿里,皇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