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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被我派人围着,他能那样跑到这里来,也算是个有本事的。至于太子妃,我是不相信她打锦儿,八成是诚儿捣的鬼,也只有你这个眼里只有儿子、没有儿媳的人才相信。”皇帝凉凉地评价道。
作者有话要说:
☆、隐忧微澜锦入府
“你说什么?我眼里何时没有儿媳了?太子妃哪次生孩子我没有亲自坐镇?哪次没有大堆大堆的赏赐?别说她,就是老三家的,老四家的,老五家的······”皇后立马否定。
“好好好,娘子真是位好婆婆。就说这老六家的吧,这三个月,你还真是把她当亲闺女,悉心教导·······”皇帝立马好言哄道。他可不敢说:你这个坐镇真正关心的是孙子孙女,悉心教导诚儿媳妇也是为了让诚儿过得舒服些。
不说帝后二人闲话,却说李云诚与锦乐二人收拾完东西,出了安仁殿,坐上马车,便往延平郡王府方向走去。李云诚这家伙还真是特权颇多,皇宫里果然横着走。
锦乐很是好奇,准备拉开窗帘往外瞧,却被李云诚一把抱在怀里,锦乐轻轻扯着他的头发小声撒娇道:“我想看看外面。在你老妈面前立了三个月的规矩,累死我了。”
李云诚笑道:“外面没什么好看的,等改天我带你逛长安城,这是个十分繁华的国际性都市。其布局十分规整,规模决不亚于现代化的大都市。路面设计极宽,现代的许多路段皆不及它。改日带你玩个痛快。”
锦乐道:“为何不是今天?”
“时间不够了,我们要先回去安置好,才能好好玩儿。而且,最近也不太平!我们还要白头到老呢。”李云诚解释道。
锦乐于是十分无聊,开始窝在李云诚怀里数他的头发,话说这家伙发质真好,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不一会儿,锦乐便有些昏昏欲睡。
“瞌睡了,懒猪?”李云诚将自己的那缕头发从锦乐的手中解放出来,然后捏捏锦乐的鼻子,见她没反应,便直接问道。
锦乐睁开眼睛,有些闷闷地点点头。
“好吧,你想不想知道张生的情况?”李云诚想是一条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锦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他能怎么着?总不能找皇帝算账吧?嗨,特权阶级,真是忒令人恶心的一坨,抢了人家媳妇,还如此嚣张!”
李云诚道:“张生辞官了,带着那个顶着崔家嫡女头衔的庞家三小姐和那个贵妾回老家了。那天他见到父皇和他媳妇睡在一起的那一幕便晕过去了,不知是装的还是气的,其后一直卧病在床,想他也是个可怜人。当年在普救寺真是意气风发,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当真羡煞旁人······”
锦乐听得此处,使劲掐了他一下,道:“有什么可羡慕的?我怎么觉得他很没出息!我最讨厌那些用‘生米煮成熟饭’、‘已经怀了三个月孩子’之类的手段去争取什么婚姻自由了。你说说,他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呢?人家鲜花一样的姑娘,父亲刚死,就使尽手段把人家姑娘给睡了好几个月,然后徒留姑娘一人,连孩子也护不住,最后,自己考中状元了,竟然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花光了所有的钱,最后结婚还要自家媳妇掏腰包!叫我说,如果他无法保证莺莺一生的幸福,就不要去招惹她。什么‘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全是屁话!人的心最容易苍老了,是经不起蹉跌的。他可怜?他活该!”
李云诚有些沉默,摸摸这个很是激愤的娃的脑袋,然后说道:“其实,若是皇家阴私没有参与其中,或许,他们二人也是很令人艳羡的一对儿,郎才女貌,是才子佳人的典范。只是普天之下,哪里有那样纯净的环境,供一对对的有情人上演一出出大团圆的结局呀?”
“那我们算什么呢?”锦乐问道。
“我们?若是你我没有一起这么凑巧的穿越,怎么可能相遇?没有那么凑巧的相遇,现在怎么会在一起?二十一世纪,七十亿人口,茫茫人海,只怕是对面不相识吧。这个空间里原来的李云诚和崔锦乐就算是成亲,估计一开始便是出自政治因素。所以,这世上根本不存在小说中那么纯洁的爱情,纯洁的爱情一般只会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窒息而死。而我们,只是这个空间里的异类!如今,即使我们身份尊贵又如何?拥有无数的特权又如何?皇帝和太子一样遭霉运!”李云诚说的话有些沉重。
锦乐很不习惯这样的李云诚,便道:“不要在伤春悲秋了,大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怎么知道扫大街的阿姨过得十分不幸福?你怎么知道整日推着小车叫卖的大叔过得十分不如意?你怎么知道整天开宝马的人一定幸福指数最高?你怎么知道整日在玩电脑游戏的人过的很空虚?你怎么知道整天坐在门口唠嗑的老奶奶过的很欢乐?你又没体会过他们的生活!其中的悲欢甜苦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所以,也许,张生和崔莺莺这样就很好了······我们这样不是也很不错吗?”
李云诚笑道:“你激动个啥?我们现在确实很不错,”顿了顿,紧紧地搂着锦乐,很是郑重地说道,“将来也会更好的,答应我,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儿女绕膝!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那人是崔锦澜!”
锦乐很是敏感,从李云诚怀里钻出来,很是不解地说道:“李云诚,你别这样,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听着慎得慌。有什么事你说出来,不要这样。”
李云诚笑笑,摸摸锦乐的头发,说道:“没什么,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其余的事就交给我吧,放心,不会有危险的。”
锦乐却是不大相信他最后那一句话,瞪着他说道:“你要保护好自己,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绝不独活!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任何的人或者事物值得我留恋。要知道,我最爱的爸妈可不在这里。”
“想到哪里去了?这是回我们的家!怎么到你嘴巴里,就跟去刑场似的?”李云诚终于笑的有些开怀,“乖,瞌睡了,就再睡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待一会儿才会到的。”
锦乐有些不淡定了,问道:“你究竟被你那个皇帝老爹发配到哪里了?怎么这么远?”
李云诚使劲揉了揉锦乐的小脸,笑道:“哪里就是发配了,离皇城的南门朱雀门最近的一共有两个坊,一个是善和坊,一个是兴道坊,你家相公的王府就在兴道坊。兴道坊往南去,便是开化坊,你崔家大宅就在开化坊,崔锦澜就住在那里。你个猪,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在博陵的三年,你究竟做了些什么?为夫很好奇,娘子若是不累,就给为夫解惑吧。”
锦乐不由得一阵哀嚎:“你少在这里装!当我不知道!我的一举一动皆在你的掌握之中,你还问?你故意的!不理你了,我要睡觉!”说着,便重新钻进李云诚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便靠着李云诚便睡了过去。
······
“乐儿,醒醒,到了。”不知过了多久,锦乐迷迷糊糊听到李云诚的声音,惺忪着睡眼,直直望着李云诚,有些不解。李云诚见她这副模样,心里直痒痒,凑了过去,含着那朱唇,细细吻了起来。锦乐吓了一跳,欲逃开,却被李云诚死死抱着,无力反抗,只好任他施为。良久,李云诚才放开她。
二人气息平静下来后,锦乐有些尴尬,一张小脸红透了,问道:“我睡了多久?”
李云诚却不答话,而是直直看着锦乐,半天才说道:“崔锦澜消息真够灵通的,我们还没回王府,他倒是已经在王府客厅里喝起茶了。”
“他或许只是今天找你有事,凑巧了。”锦乐猜测道。
“所以,我的乐儿,你该收拾一下装束,不要把那副慵懒的模样让别人看到了,咱们待会就去会会他。”李云诚阴测测地提醒道。他目前十分庆幸,这个丫头的真面目只有自己知道,“任是无情也动人”用来形容那张脸,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夸张。
“哦——”锦乐应了一声,便开始乖乖地把自己整理了一番,然后看向李云诚问道,“这样还好吧?”
李云诚点点头,便下了马车,锦乐随后也扶着李云诚下了马车,便看到呼啦啦一群人跪在地上,并无一人出声,锦乐看向李云诚,有些不解——话说,按照剧情,不是一群人该恭迎这位爷、然后这位爷叫起的吗?
“好了,别看了,咱们快进去吧!把你家大哥晾得太久了不好。”李云诚不待锦乐反应,便拉着锦乐朝府内走去,边走边对众人说道:“都起来吧!”然后又对一旁的一个貌似总管的内侍吩咐道,“将王妃的东西收拾到主院,王妃带来的人都好好招待,去吧。”
锦乐扫了众人一眼,发现里面竟然皆是男子,一副恭敬但不乏干练的模样,一看便知皆是能人。
“别看了,他们皆没你家相公长得帅!快跟我到客厅去。”李云诚紧紧攥着锦乐的手,带着锦乐朝客厅走去。后面跟了一群侍从,分两种:一是宫装打扮的内侍,大约二十来人;二是侍卫服饰的十来个人。锦乐觉得有点别扭,可是没多久,她就不别扭了——脚痛得忘记了。
李云诚似乎有所觉察,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解释道:“再忍忍,一会儿就到了。第一次来这里,不能太矫情地坐轿子、马车什么的。你这新入门的当家主母该有的风度得展示好了,要不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王府里的人很难打心眼里服你。”
锦乐点点头,这个道理她懂——以势压人,不如以本事服人。
大约走了两盏茶的功夫,方才走到了客厅里,而锦乐在内心深处,把负责建造王府的人给痛骂了好几遍——不就是个人住的房子么,至于把个客厅都藏得那么严实?
这客厅建的着实气派,坐北朝南而起,一共由三个部分构成,左右两边皆是高台宫室,三层木质结构,呈对称分布,而这两个宫室中间用木质雕花长廊连接,长廊一共是两层,远看便是彩虹桥,只不过上面描绘的是以红色调为主的精美图案。
只看这客厅,锦乐不由得想到了杜牧《阿房宫赋》里的句子:“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靠!封建统治阶级真是腐化!民脂民膏啊民脂民膏!她却忘了自己目前也是剥削阶级的一份子。
作者有话要说:
☆、莲子如水续天伦
“妹妹,怎么瘦了?”锦乐一入客厅,便有一个男子闪了出来,拉着锦乐上下打量,良久,才蹦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很是不悦地看了李云诚一眼。
“崔锦澜,你该懂些规矩的!”李云诚劈手打落那双搭在自家媳妇肩膀上的碍眼爪子,将自家媳妇拉至身后,冷声责备道。
崔锦澜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大咧咧地坐在了客椅上,问道:“该客气点的人是你!我妹妹还没嫁给你呢!嚣张个啥?还将人带到了王府里!你脸皮厚,被人骂了也不当紧,何况普天之下,敢骂你的人也没几个。可我这妹妹不同,她可经不起一句流言蜚语!”
崔锦澜的模样和语气让锦乐以为这是个冒牌的——因为崔锦澜一向以一副酷酷的帅哥模样出场,是个十分温和知礼的好哥哥形象。如今这样有点、咳咳、诡异。
“本王的事不用忠勇侯来管!本王爱把哪个姑娘带进王府,就把哪个带进王府!父皇还没发话,轮的着你管?下次谁去西北,兵部不要再拖后腿就行了!”李云诚沉声说道。
“王爷带进府的若是别人,微臣自然无权干涉,只是这次是舍妹,微臣这个做哥哥的,怎能坐视不管?”崔锦澜反驳道,然后对锦乐柔声说道,“乐儿,咱们回家,不要跟这个人一起胡闹。他想出丑,就让他出丑好了,咱们回家瞧热闹。”
“哥哥······”
“锦儿,崔夫人也来了,你去偏厅陪客人去,这里交给为夫。”
李云诚说着便示意了一下一旁的黄门官,便有一个内侍站了出来,十分恭敬地对锦乐道:“娘娘请随奴婢来,崔老夫人和崔夫人皆在偏厅等候。”
锦乐却是没移步,而是缓缓走到崔锦澜面前,此时李云诚脸色大变,十分难看。而崔锦澜却是一副得瑟样,笑着摸摸锦乐的脑袋,怜爱地说道:“妹妹可是想好要与哥哥回家了?咱们这就回去,哥哥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哥哥,乐儿不能跟你回去!”锦乐说话声音虽小,却是异常坚定。
崔锦澜倒是没有追问,而是转过头,看着那个洋洋自得的李云诚道:“王爷,在下有几句话要单独对舍妹说。还请王爷行个方便。”崔锦澜说出去的话虽然客气,可那语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