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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那光感渐渐淡去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一个一个他一直都放心不下的人。
“白……君麻吕……宁次……佐助……”
他一个一个的说出了他们的名字。虽然此时的他好像提不起任何身体里的能量,连说话都是那么的吃力,但那并不妨碍鸣人看到那几个欣喜若狂的脸。
而白更是当场就哭了出来。但此时,不会有任何人去笑他。
“我……这是在做梦么……”
鸣人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自己……不是已经回去了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又会……
“混蛋小鬼!你气死我了!我九尾教出来的人竟然会去自杀!现在还说是在做梦!看我不废了你!”
“九尾大人!要冷静!冷静啊!鸣人才刚刚醒过来!”
鸣人只是听到了一个令他浑身发毛的声音,现场的情况就好像乱了起来。他反射性的紧紧闭上眼,而后又怯生生的睁开眼睛。接下来看到的画面,是让他终身难忘的……
一群人极其激动的抓着一只通体白色,带着朱色光芒的……狐狸!?而且还是一只只有……六条尾巴的……狐狸?
但是刚刚那个嚣张的声音又似乎好像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难道说……
“小九?”
鸣人极其不确定的问了声。只见那只不仅能够说人话还能够听得懂人话的漂亮狐狸只是向一侧高傲的仰起了头,极其不爽的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
不对么?鸣人仔细的找着原因。终于,他的视线在狐狸的尾巴处停下,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那……小六?”
那一句话使得我们的狐形的玖焰大人挣脱了一干人等,飞身,直踹……
于是乎……刚刚活过来的鸣人就这么晕了。在他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那砸了我的花瓶不会是您召唤来的吧……
“九尾大人!鸣人他……”
看着鸣人就这么又一次向后倒去,白着急得问道。而刚刚被气得浑身的毛都炸开的九尾却又恢复了身为最强尾兽应该有的气魄,那样的一种压迫感……
“他只是暂时晕过去了。如今他体内充满了我精纯查克拉的碰撞,晕过去等待这股力量被调和会比较好一点。”
玖焰迈出了高贵的步子,走到鸣人的面前俯身看他。
“那么……他……会没事了么?”
这时,一直都在一旁焦急等待着的佐助终于开口了,眼里充满着一种本不应该属于十二岁少年应该有的复杂。
“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么?”
九尾甚至连头都没抬的说道,孰不知这样的一句话却让佐助露出了暖暖的,满足的笑容。
“太好了……”
佐助只是呢喃着,而后走到鸣人的身旁,单膝跪下的俯下身,用指尖轻触鸣人的脸庞,先是额头,而后抚到他的眉,在他的闭着的双眼处流连不去。再是小巧的鼻,姣好的,曾经亲吻的唇。眼神无比温柔。
“动手吧……你救活了鸣人。所以,拿走吧,我的眼睛。”
佐助的声音很轻,却很有力量,在那里面找不到任何的不甘。有的,只有淡淡的满足。
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在一旁看着的君麻吕,白和宁次和想要上去阻止,可却不知从何说起。身为尾兽的玖焰已经为鸣人做得够了。为了救鸣人,他用了三条尾巴的力量。用去如此庞大力量的玖焰甚至维持不了人形,直接变回了狐形,还是如此小的狐形。可见他究竟耗损了多少的力量。那里面……一定不止查克拉的吧?
面对如此的九尾,他们还如何对他开口说些求情的话呢?
就在气氛胶着的时候,玖焰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我有说过要你现在就把你的眼睛给我么?小子?”
他这一句令所有的人都懵了。半响,大家才明白过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的眼睛我订了,在你死以后我自会来取走。
你应该为你的愚蠢感到庆幸。我的决定是……如果你对拿出万花筒写轮眼来让我救死小鬼表现出任何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或者是犹豫的话。我立刻就会杀了你……”
九尾说到了这里,他的眼中闪过嗜血的红光。尽管,他为了救鸣人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的力量,但仅仅只是稍稍的放出杀气就已足够令这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汗流浃背的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啊,小鬼们。想要救回鸣人这死小鬼光是使用九尾无尽的查克拉是不够的,他还需要我的妖力作为引将他的生命力回复。而现在他的体内融了太多人类本不应该有的妖力。若是不好好疏导的话……他很可能会因为妖化而再做不回人类。
所以……我要带他离开木叶,在他体内的妖力产生暴动前离开这里,教导他使用妖力的方法。三年之内……不会回来。”
第九十六章 三年之期
三年是多久?这个问题在现在总是吼着的千年的爱恋面前似乎渺小的不值一提。但却也是个对于那几个人而言漫长到无法道明的等待。
三年……
在发生了那事之后,一条六尾妖狐把鸣人带走了。只是留下了一句“三年之内不会回来,你们也不要去寻找”便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代火影花了极大的魄力才总算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那一天,红色的妖火如龙卷风一般出现在了木叶的上空。久违了的,邪恶的力量震惊了五大忍者国。但始作俑者却在大批上忍赶到之前消失得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而那一块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只有那几个十几岁的孩子。那是宇智波一族的遗孤,日向分家的天才以及随着漩涡鸣人一起来到木叶村的那两个神秘的孩子。
木叶的长老势力闻风而动。想要通过木叶的暗部从他们的嘴里得知所有人都想知道的情报。幸亏有了五代,才费尽心力的把他们几个给保了下来。而已经退休了的三代也重新出现在了村子里对这件事进行了紧急处理。
好一阵子之后,这件事才被勉强平息了下来。
而宇智波一族的遗孤却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一次,并没有情报说明他去了哪里,又或者说是投靠向了谁。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日向分家的天才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他只是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罢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够像他一样。”
而那两个随鸣人一起来到木叶的神秘的血继少年也在悄悄向三代和五代告别之后离开了木叶。回到了那个曾经和鸣人在一起修练的林子。
一切似乎归于了平静,但同年,日向分家的天才在世人面前展现了他那绝对强大的力量,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名字。那样强大的力量让日向宗家无法忽视,宗家与分家的界线在这一代模糊了起来……
又是这一年,沙暴我爱罗开始获得沙忍村人的拥护,开始朝史上最年轻的风影之路前进。
其实……大家什么都知道啊,都知道……
又是那一年,忍者大陆上出现了一个双黑的旅行者。他自称宇,没有人看清过他的长相,只知道他的实力深不见底。他会接下很多忍者都不接下的任务。他接任务全凭自己的喜好。有人说他是邪恶的,因为他杀人从不犹豫。又有人说他是善良的,因为他会为了帮一个孩子报杀其全家之仇而只身灭了一个山寨,却分文不取……
依旧是那一年,忍者大陆上多了一个拥有金色长发狐仙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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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我爱罗
在一切发生的那一天,我爱罗一直都心神不宁。想要通过忍术的训练来忽视那一种不好的预感,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而后,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他看到……那条鸣人送给他的项链失去了光泽。那块总是闪烁着令他安心的黄色光晕的结晶石黯淡了光泽,好像变成了一样死物。
那一种不好的预感令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要去木叶!鸣人一定出事了!
我爱罗的心里叫嚣着这一句,令他恐惧的话语。就算是被守鹤占据了意识的时候他也从没有体会到过那种几乎绝望的,极致的恐惧。
本和我爱罗关系转暖的手鞠还有勘九郎也不敢靠近这时的我爱罗哪怕一步。仿佛我爱罗又回到了那个“只爱自己的修罗”的状态。
可我爱罗却在快要出沙忍村的时候僵住了脚步。是的,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我爱罗带着一股阴沉的气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我爱罗一个人明白,自己……是在害怕。
他怕去到木叶之后看到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他回到了只有他一个存在的空间。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
又过了许久,那枚黄色的结晶石又重新爆发出了光泽。只是这一次……那温暖的光泽中又多出了一股子妖异。我爱罗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鸣人的生命力,感觉到……他还活着。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知道,但……他就是知道。而他也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一切的谜团直到几天之后日向宁次影□的到来全部都解开了……
但我爱罗情愿自己并不知道。并不知道鸣人……竟然会去为了那个宇智波家的人自杀!
鸣人,这十分代表着……你,选择了他?
不!
他非但保护不了你,还让你感受到那种绝望的感觉!不……
我……不会允许的。
那么……我会好好的当上风影……应证你的梦,让你知道……属于我的……守护的力量……
而后……好好守护住你的心。就像当年的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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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宁次
“宁次,已经没事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当宁次从禁闭室里看到那一缕光时,他简直不能相信带自己出去的竟然会是日向宗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日向日足。从那些狱卒的口里,宁次得知了自己差点就被火影村高层的长老暗中送到审讯室去了。并没有过多的怨恨,只是有着自嘲罢了。
自己拼命守护着的忍者村其实也和日向家是一样的么……
而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把自己从那黑暗的禁闭室里带出去的竟然会自己的大伯。就算再怎么冷静也只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罢了。日向日足很容易就能够从他的眼中读出他现在的情绪。但他只是耐心的等着宁次自己走向他。
“宁次,其实打在你额头上的,分家的标记早就已经失去效力了吧?”
“宁次,虽然你现在已经被称作是日向分家的天才了,但你真正的实力远不止此吧?”
这一连串的话语顿时让宁次愣住了。随后,他的眸色冷冽了起来。父亲死时的场景不停的在他的脑中回放。
日足大人……你把话都挑明了,是来杀我的吧?那么……就动手吧,但千万别指望我会像我的父亲那样毫不还手!
宁次本来已经做好了与之一战的准备,却被日向日足接下来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宁次,成为日向家的继承人吧,我会让你变得更强的。”
日向宁次的命运以及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就这样在那一年被彻底的改变了。
想要变强啊!
宁次的话语以及他的表现都是这样告诉世人的,但他那样做的真正原因却从没有告诉任何人。
但也许……悄然离木叶而去的另一位天才能够明白吧……
他们各自的执着……
第九十七章 三年 白·君麻吕·鸣人
三年· 白与君麻吕
“慢……慢一点……君……”
此时此刻白正在君麻吕的身下娇喘着,雪白的身子上出现了一片粉色,看得人馋涎欲滴。而遇上这样的画面,也就只有君麻吕能够保持自己的理智了吧?
他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娇媚的样子,心中满足不已。
他的白,他的白在人前可以是温柔的,略带凉意的,充满笑意的,但他那娇媚的样子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能够看到。
“会难过么?”
君麻吕再一次舔弄上了白的锁骨,但那里的动作却一点没有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