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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贵妃提升贵妃已经是破格了,叶赫那拉氏也是大族,今年更是动作频频,若是加重筹码,很容易对皇后形成威胁,何况永璂中毒之事,这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有嫌疑,他又怎么会把和婉送到他们手里,和婉牵扯到弘昼和蒙古呢。
她们来就是为了这个?景娴心想,和婉心结解了,住在哪,区别倒是不大,不过,看皇上那样,明显是不乐意,可自己确实分不出精力,转念一想,微微一笑“皇上,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只是她们宫里毕竟没有准备,突然换住处对和婉也不好,不如,就让臣妾的侄女进宫陪她吧!”
乾隆眼睛一亮“是上次朕见过的那个?”这法子不错,皇后照顾永璂,和婉有那拉氏陪着,和亲王福晋也会经常进宫,总去别的宫也不方便,何况本来留和婉,也是为了安抚弘昼,安慰皇后的丧女之痛,能留在坤宁宫,自然是最好的,也可以陪着聊聊天。
让高玉去承恩公府里宣皇后懿旨,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一看没戏,就都告退了,乾隆送景娴回内室休息,就回了乾清宫,弘昼应该来禀报进展了,这几天还积攒了不少折子,至于各妃主回去之后,宫里被砸碎了多少瓷器,都一一传到乾隆耳朵里,冷笑数声,让吴书来告知内务府,各宫每月分发份例不得逾制,再有缺损,自行补上,‘啪、哗’接到内务府回复的某宫地砖上多了件不易碎的。
承恩公府,那尔布皱着眉头进门,那拉夫人正在房里偷偷抹泪,叹了口气,上前拍拍她肩膀,坐到她身边“只说是冲撞,再说当时五阿哥和十一阿哥都在场,不会有大事的,别担心了,应该……”
“怎么能不担心”那拉夫人不等他说完,已经哭了出来,过来一会,勉强忍住“女儿在宫里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如今身边就剩下十二阿哥,她拿这孩子当眼珠子一样的宝贝的啊,十二阿哥若是病得不严重,怎么会连续两天都没消息出来,连千秋都不能出来接见命妇,我去的时候,连容嬷嬷的面都也没能见着,都议论说是她也急病了,那天和亲王福晋也在,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上次入宫,容嬷嬷还告诉她,皇上很看重景娴,好容易要苦尽甘来了,她这女儿,怎么就要受这么多灾多难啊!
“和亲王福晋是担心和婉公主,之前不是说公主病情严重么?”那尔布看夫人越说越肯定的样子,连忙打断她“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过两天肯定就会招你进宫了,那时不就知道情况了”其实他心里也没底,这几日上朝,皇上脸色很是难看,听说晚上也是一直住在坤宁宫,难道十二阿哥病情当真有那么严重,只是五阿哥闭口不言,景娴不说,保林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何况……
“你不知道,和婉公主的病不会有什么问题,景娴说的很有把握”当时自己也担心这个,怕一个不好反而得罪了和亲王和太后,但景娴既然敢打包票,说明是有十足把握的,拿帕子擦了眼泪“你这两天看到和亲王,有没有问问他?”不是之前回来说,和亲王对他很是亲近的么?
那尔布摇头,弘昼这几天见他就躲,忙得很的样子,更是让他心下打鼓,只是,夫人昨天从宫里回来就闷在房里,什么也吃不下,这样下去病了可如何是好,亲自给她倒了茶,看她喝下“当真有事,他肯定会告诉我的,保林不是也说了,宫里不像出大事的样子”
事实上,宫廷守卫不知为什么突然换班换岗,上个月他被提为二等侍卫班领,现在被派到宁寿门值班,这可不敢和夫人说,就怕她多心,上次她回来说女儿把令妃给打了,也不知道永璂这次出事,会不会是令妃要害他,不会是十四阿哥不行了,见不得十二阿哥受宠吧。
“好了,别再想了,我明天找人再打听看看”那尔布又劝“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女儿知道了还要担心你,刚才看到云儿,说你晚膳又没吃!”说完扶她起身,提女儿的话肯定能听得进去。
刚要出门,却看到管家匆匆过来“大人,宫里来人了,正在前厅,说是来宣皇后娘娘懿旨”
送走高总管,那尔布松了口气,这几天的紧张终于得到了释放,转脸看着夫人刚刚笑上又哭开了“好了,这都没事了,你也该放心了,怎么还哭啊?”他这夫人,快成水做的了。
“景娴要专心照顾十二阿哥两个月,你没听高公公说么,皇上还特许他留在坤宁宫,肯定十二阿哥病得很严重,”那拉夫人得到消息是很高兴,可是转念一想,又心疼了“还说因为娘娘身体不好,可能顾不上和婉公主,这才召云儿进宫的。她肯定是累病的,呜呜……”
那尔布无语了,没消息担心的哭,有了消息心疼还是要哭“唉,你不是明天要送云儿进宫么?见了面不就知道怎么样了?高公公不也说了,十二阿哥已经没有大碍了么?何况高公公是皇上的传旨太监,让他过来,足见皇上对此事的重视,现在皇上对景娴和十二阿哥都是恩宠有加,他们很快没事的,你还要帮云儿整理一下,明天可就要进宫了,宫里要注意些什么,你多讲讲,她虽然规矩不错,但这次可是长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一章哦;网络有问题
改了章节名
☆、第五十一章 夫妻夜话
“皇后睡了么?”一不小心;批阅折子入神,没注意时间,本来还想和皇后谈事情的;都这么晚了,现在应该睡了吧。
“还没呢”绿竹带着宫女接的驾,帮着吴来一起服侍乾隆梳洗,恭谨的回答“娘娘说要等您,所以没睡,现在容嬷嬷陪着。”
乾隆隆起眉头,怎么还没睡,下午脸色还是差的很呢,这些人怎么伺候的;也不劝着些。
“娘娘在您下午离开后,又睡了会,说您说有话和她说,不肯休息。”
看出皇上不高兴了,绿竹连忙解释道乾隆下午走后,景娴回房间布置了一番,就进入了凤栖界,她这次修为几乎被打回原形,体内经脉严重受损,灵体遭创,需要从头练起,好在经脉的宽度、承受能力都是练气后期接近圆满的修为,再练回来也不难,况且经此一难,她更是坚定了修真之心,永璂的日后也全靠此了;若是没有修真,永璂这次绝难活命,就算这次是冲自己来的,可是这宫里定有接应之人,皇宫这种地方,你不去招惹别人,也会有人来找你事的,永璂的赤子之心只怕难以保全。
到火凤像前磕了个头,谢过师傅,她昏迷前隐约听到一声叹息,不知道是谁?仔细再看火凤像,耀眼美丽的火凤却没有一点异样,会是师父么?
收拾好心情,就走到了梧桐树下,坐在蒲团上开始修炼,
张嘴纳入一颗培元丹,将神识内视,药力融化,磅礴的热力在丹田中散发开啦,慢慢引导药力去修复受损的经脉,待药力完全融入经脉之中,经脉中的疼痛感略有减轻,然后开始闭目感应火木灵气,吸入灵气按照春回决让它在体内经脉中流转,并没有将其吸收至丹田,现在还只能慢慢用灵气温养经脉,修补灵体,而现在她的修为和初入门的修士相差不多,但神识倒是壮大不少,可能与当时自己心急之下,精细控制灵力有关,也算意外的收获了。
直到身体提出抗议,才收功不练,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来经脉受损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然还能保住灵根,真是万幸。离开前,突然发现石台凹槽处有点不对,上次隐约的一抹红色不见了,难道上次是看错了?这凹槽到底有什么用呢?
乾隆进门,容嬷嬷还磨着景娴让她赶紧睡,皇上也真是的,不来也不说一声,这样下去怎么行,娘娘会累坏的,娘娘除了出去看十二阿哥,和到大殿接见妃子,一直在睡,晚上掌灯后却不肯睡了,说皇上肯定会来的,说好要和她说调查结果,不肯睡下,她身体还虚弱啊。
“容嬷嬷,皇上肯定快来了,再等等,好不好?”真的快撑不住了,容嬷嬷怎么这么倔啊,都说不通,景娴说的嘴巴都干了,眨巴眨巴着眼睛,瘪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容嬷嬷,容嬷嬷哭笑不得,娘娘这是和十二阿哥学的吧,晚上十二阿哥想让娘娘陪他睡,就是这个样子!
注意到娘娘舔了下嘴唇,转身倒水,刚要端起杯子,余光瞄到一个人影,扭头一看竟是皇上站在门口,连忙跪下迎接“奴婢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乾隆好笑的看着景娴一脸惊喜的望了过来,眼睛晶亮焕发光彩,就像见了救星一样,看来被容嬷嬷烦的不轻,挥退容嬷嬷,抬脚进去,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扶着她有些疲倦的脸“容嬷嬷是为你好,看你累的!”看她唇干,又探身把容嬷嬷倒好的水递给她。
景娴总算等来了人,顿时放松了,咕咚咕咚喝完了水,然后不自觉的坐正身体,却听见一声轻笑,抬眼一看,乾隆已经把外面罩着的披风拉了下来,里面只剩里衣,看来在外面梳洗好了进来的,皇上不是要在床上谈事情吧,正想着,乾隆就越过她上了床,靠在床头和她并排着,拉过她的被子一起盖及腰部。
“皇上”转身刚要开口,被他轻手一带,景娴一个不稳,倒了进去,被他抱个满怀,景娴手撑在他腰腹处,想要起身,这样怎么谈啊!
看景娴跌趴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只是身上没力气,怎么也起不来,看着胸口处的小脑袋,乾隆心情大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扶起来一点,却没放开,搂着她腰,把她头靠在肩膀上,下巴顶在她头顶,拉过她白嫩的玉手一起放在被子上,把玩着了一阵。
“娴儿”
听她轻轻地回应声,静了一会“娴儿怪朕么?”感觉到她的身体闻言僵住,苦笑了下“朕说过会保护永璂,却没做到!”低低的话语里饱含着苦涩、自责。
景娴很是惊讶,想要扭头看皇上,却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就着这姿势回答“皇上您不要这么说,您对永璂的关心宠爱,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至于这次,肯定是有心人早有预谋的,防不慎防,皇上也是人,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再说,永璂是在坤宁宫出的事,我怎么会怪您!是我没照顾好,才会……”忆起那时的紧张害怕,声音颤抖起来,无意识的抓紧乾隆的手,指节发白。
“娴儿”乾隆吃痛,忙搂紧她,轻吻着她脸颊,抱她坐到自己腿上,低声安慰“娴儿,不要想了,永璂没事,他还好好的。”没听到回应,却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湿意,哽咽声响起“皇上,我好怕……”
乾隆大恸,他没见过这样的娴儿,这样惶恐脆弱,搂着他腰的双手微微用力着,心里刺痛着,双手拥紧,恨不得将她永远这么护在怀里,在她耳边喃喃的安慰着,娴儿愿意向他倾诉,第一次主动依靠着他,柔软温暖的娇躯紧贴着自己,心里竟慢慢泛起了一丝窃喜。
过了一会,景娴哭声渐渐小了下去,轻轻挣开乾隆的怀抱,有些羞赧,拿帕子给自己擦了擦脸,瞥见乾隆脖子上的水渍,红着脸,伸手去擦,看出乾隆眼里的心疼和满脸的温情,眼神闪了闪,低下头去,“对不起,皇上!”
抽出她手中绞紧的丝帕,暗地叹气,拉她靠过来“娴儿,朕和你说说这两天查到了的消息吧。”
景娴不自觉的挺直了背,整了整神色,表情冷淡下来,抿了抿唇,声音有些沙哑“下午纯贵妃她们说,神武门的侍卫冲撞了永璂,我问了容嬷嬷,她不是很清楚,只是神武门有个侍卫暴毙了,难道是……”
“是”将那天太医说的永璂所中毒的分析,另一种毒物却没查出,小林子的说法等等都说了出来,“因为那个‘绝尘茶’的时间限制,只可能是那个侍卫检查时动的手脚,吴来带人过去,却发现他应该换班前就死了,当时看到尸体的人多,也瞒不住,就说永璂是被他冲撞得的病!”
另一种没被发现,看来那个陆太医说的也有道理,毒然只下在了最上面的那块葱油饼上;如果幕后之人是修士,冒充一个沉默寡言的侍卫还真难以被人发现,这样的话,见过永璂的可能性更大,可是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对付永璂,只要永璂一出宫就可以!
脸色突然难看起来,这么费劲,只怕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修真之人对危险会有些预感,而且就在坤宁宫,永璂不会离开自己多远,肯定是来得及救的。然是自己害了永璂,想到这里,眼泪在眼眶打转,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这人不知道自己是修士,那么应该人是在宫外,而且修为可能不高,甚至可能还没筑基;但对宫内情况了解,说明有内应,能发现自己的异样,会是谁呢,若是有心,往这方面猜测,也不是很难的!
乾隆看景娴脸色发白,又难过起来,以为是听说侍卫也被人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