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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挽着老头打的去了那小吃娱乐城,小娟在前面拣吃的,老头在后面付钱。后来小娟实在吃不动了,老头又带她去玩一种猜点子的游戏。小娟下午玩得很开心,渐渐就忘了和秦歌分手的事。一直到下午六点多钟,小娟才和老头离开小吃娱乐城。小娟本来想回家,但看老头望着她的眼神有些伤感,就改变了主意。她说,如果你愿意请我吃饭的话,我可以再陪你一个小时。
那老头听这话就笑了。
第五辑第69节:阁楼和广场(7)
陪老头吃完饭,天已经全黑透了。老头说,今天我很开心,我看晚上你就不要再去那小酒吧了,我再带你去华联商厦替你买几件衣服。
小娟心里高兴,出来坐台的小姐碰上这样一个凯子不容易。小娟就问老头你身上钱带够了吗,我买的衣服可都挺贵的。
老头说你放心,我就当你是我的孙女,当爷爷的为孙女花钱不会心疼的。
老头带着小娟买了一身价值800多块钱的衣服,小娟注意到老头付钱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心里就有些不忍心。她说你要嫌贵就不买了。老头说,我不是嫌贵,而是你买这衣服似乎太怪了点,整个后背连一点布星子都看不见,穿这样的衣服能上街吗?
小娟听了就笑,说你太老土了,今年就流行这种露背装。
老头还是不高兴,说穿这种衣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外面的小姐。
小娟说,你晚上在家不看电视吗,电视上明星出来穿的比这个还露。小娟对着镜子不住端祥自己,好像也觉得有点不对头的地方。最后,她终于找到了原因。她对老头说,我知道为什么你看这件衣服不顺眼了,主要是我这头发不配这套衣服,呆会儿我去把头发做一做,你看了一定会说漂亮。
老头和小娟在一块儿,小娟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小娟说头发不配,他就带小娟去做头发。小娟说这种衣服得把头型给盘起来或者剪成短发,我这长头发披着太随便,穿休闲装还可以。
小娟领着老头去了这城市里最著名的红发廊,里面等着做头发的男男女女坐了一排。老头要换一家,小娟不让,小娟说全市就这儿做出来的头发最有型。小娟坚持,老头就没意见了,只是在陪小娟等待做头发的过程中,他觉得一个老头混在一帮俊男靓女中实在很别扭。
小娟看出老头的不自在来,就主动找老头说话,老头后来也就坦然了。这样一直等到十一点多,才轮到小娟做头发。小娟把长发高高地盘起来,配上那套衣服,果然整个人都变得高贵起来,像一个电影里的女主角。
小娟和老头走在街上时已经十二点多了,小娟说我该回家了。老头虽然还有些舍不得,但玩了一整天,他也确实感到累了。他在路口替小娟拦了辆出租车送小娟回去,然后自己也叫了一辆回家。
离开老头小娟真想回家的,但在车上时她的传呼响,是小酒吧老板娘打来的,后面加了有客人的代码。小娟低头看看身上的新衣服和摸摸刚做的头发,有心要在那帮外地小姐们面前摆摆脸,就叫司机掉头往那个小酒吧去了。
这样一耽搁,一个台再坐下来,夜已经很深了。夜里这个台坐得不顺,几个喝醉酒的青年在包间里对小姐们很粗鲁地动手动脚,应付这些人实在很累。
出来后在路边等了十几分钟也没看到出租车,最后小娟还是坐在一个小姐的摩托车后面回到广场边的马路上。广场上很静,白日的喧闹一扫而空。小娟需要穿越广场往另一边的阁楼去。穿越广场的时候小娟心里还是很坦然的,每天她都很晚才回来,她熟悉广场的喧闹,也熟悉广场的寂静。快走到广场中央的花坛时小娟想到才做的头发被刚才包间里几个坏小子搞乱了,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不高兴时一下子又想到秦歌,心情一下子沮丧到了极点。
广场上真的很静,只有小娟高跟鞋满在水泥路上发出的“喀喀”声。小娟的影子在接近花坛时越来越小,最终只剩下小小的一团。这时候小娟忽然听到了点什么,她还没有回头,就看到地上的黑团多了一块。小娟悚然一惊,整个后脊这时都凉了下来,她下意识地回头,一根很怪的棍子从后面重重地敲在她的头上。
小娟到最后也没有看清后面的人是谁,那一棍子的力量很大,好像带着很大的仇恨。小娟的惊叫还没出口,她的人就倒下了。
大清早,小易早早地就到父母住的房子里去。母亲这时已经起来正在外面石棉瓦搭成的厨房里做早饭,父亲则在外面的空地上活动腿脚。父亲看到小易破例叫了他一声,小易头也不回往屋里去,好像没听见一样。父亲见了就很生气,在外面骂骂咧咧地发着狠。母亲听到声音也从厨房里出来,大声问小易小娟昨晚几点回来现在起来了吗。
小易不理父母直走到奶奶的床前,奶奶其实早已醒了但她还是躺在床上。看到小易她高兴地笑了。只有小易才能分辩出奶奶的笑容,他先听奶奶叽哩哇啦说了些什么,然后又在奶奶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母亲进来招呼小易说饭好了你要饿就先吃吧。
小易到外面吃饭的时候母亲问他成天都跟奶奶说些什么,一个小孩子别让那老不死的带糊涂了。小易一个馒头拿在手上半天没往嘴里送,他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奶奶又在骂小娟了,她说小娟是个婊子,她后悔当初没把她按尿盆里淹死。
这时,外头有很多人都往广场方向去,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母亲说小易你快点吃,吃完到广场上去看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第六辑第70节:MM,你的路过很拽(1)
作者:一条偷吃的白狗
有些人从你生命中路过,你不会记住她的样子,也不会记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总而言之,要是某一天你在街上和一个人擦肩而过,心里隐约地问起,刚才哪个人欠我钱吗?
味道
我喜欢吃臭豆腐,是推着小车,在路边摆卖的那种;散发浓重的味道,和太平间的的肉柜差不多。臭豆腐之所以比尸体受欢迎,是因为巷子头有家卖臭豆腐的,至于巷子尾那五保孤寡老人养了个多月的苍蝇;期间这条不足百步的巷子很对不起它的名字…芳草街。我是踩着这里的青石板长大的,人人都认识我,因为我是卖臭豆腐的,予娱乐于工作,我在这里卖的原因,除了因为我住在这里,还因为我除了卖抽豆腐之外,我不会卖别的,我不会做。
味道据说能飘得很远,我没试过跑去很远的地方来测试一下自己的臭豆腐,但是有人从很远的地方跑来吃我豆腐,曾经一个小女生说在两条街看见一个大伯晕倒了,没人理,我有点为自己的臭自豪;所以收了她半价,我希望能培养一个爱吃臭豆腐的女孩,她长大了也许会要求嫁给我。一个人住的男人难免喜欢胡思乱想,白天经过的路人,午夜会变成梦里的角色,太阳张开眼镜后,他们留下一片空白,好像电视节目做完了,一片雪花。
我不是一个好的生意人,所以去年卖盗版的时候,我欠了别人很多钱,不过除了公安部门之外,也没有谁向我主动追讨过。没收了,连带影响市容罚款5千人民币;没收我没什么意见,但是我没有5千呀,我刚开的摊子,去问谁拿5千呀,要不谁告诉我下期彩票号码也行。当我那个继续经营以填帐的提议被毫不留情地驳斥调了,我同时得知他们后天对那笔钱是志在必得的。我抚摸这自己初练成硬气功的躯体,有点怀疑刚才那些黑社会。。。的死对头,难道是读会计的兼修散打,数口精之余还打得两下。
第二天醒过来,我连忙去找了几个朋友,都没找到,不是搬家了,就是查无此人;做人交朋友就要交比自己聪明的,这样才能有学习的榜样,我的朋友都比我聪明,只问我借钱,不问我还钱,因为他们通常不给机会我借。后来,我找了个男人,据老爸没死前说,他是我的老爸,这个人很穷,只有四千;这下好了,我烦死了,本来一分钱也没有还好,这差千儿八百的,不明摆着捉弄人嘛;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通融,收是人情,不收是道理呀。我后来在一个叫家的地方翻了很久,在混乱的破烂里找到条链子,原来老妈没有随手拿去火化;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谁会出一千块买它,最后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以前的事情每想一次就会有些不一样,人老了,记忆的编排就会乱,有的地方模糊了,我只好当作不曾发生。反正我是给了5千块,链子也还在;白天的房间很香,有着一千块的味道,我看见了没关的门,特别感谢这年头的侠盗,也许就是罗宾汉他本人,不过老罗是外国友人,难道他换了外汇,那就亏大了,我知道最近黑市价很高。听说留学的人多了,钱就紧俏了;我不明白为啥老有人要出国,国外有臭豆腐吗?就算有,是我做的吗?
如果我有女朋友,一定天天请她请臭豆腐,虽然鲍鱼是比较贵,但毕竟味道方面不及臭豆腐呀,营养不用说了,看看有哪个吃臭豆腐会营养过剩,乱长肥肉的,省下的就好支援第三世界兄弟国家了,为解放全人类的事业而出一份微薄的力度。我应该有过女朋友,至少是女性朋友,因为我清楚记得自己不是处男很久了,就这桩事儿,我起码跟高中一部份男生炫过,除了一个高一去了美国,当时我那叫英雄呀,所以退学的时候很多人夹道欢送。可惜我没读书很久了,找不到同学来解释那张只有我和一个裙角的照片,我自己不太敢下断言,毕竟是初中毕业生,知道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育权。
冬天的时候,我的生意比较的普通,可能是因为天气封住了味道吧;夏天时候就厉害了,红红火火的,于是我连带卖上了雪糕,冰棍的,有时候看见漂亮的女生还买一送一呢。我对社会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有些大人还抱着小孩来称赞我的手艺,说吃了我的东西,孩子们都很乖,也不到处跑了,一天就往坑上蹲,马步也有了很大的加强。两天后,几个阿婆和几个大盖帽的把我的车子推走了,说我无牌驾驶。我冤呀,我,我连路面都没上过,这年月谁能赚两个钱儿,就他妈的整谁,我这比那练什么的情节轻多了,居然也没被放过。
看着那张少了一半的照片,我开始抱怨照相馆的失误,怎么就冲洗一半呀,另外一半是外星人是动物呢?那个裙角真眼熟,几天前有个姑娘买了十合去送礼,那裙子就这款式,她身上有着情感的味道,象臭豆腐,也象一千块,更象高中那年的青春。
有些人在你生命中,注定了是个过客,怎么也留不下,毕竟大家都要赶路,去的地方又不一样,你多想也是无益,还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早餐,或者还是不吃的好。
第六辑第71节:MM,你的路过很拽(2)
理想
我喜欢理想,理发的时候也在想。小学之前,我想当科学家,小学之后,我发现爱迪生和爱因斯坦虽然冠名一个爱字,可是光做实验不做爱,也就决心转行了。国家改革开放,作为一个城市户口的拥有者,每天除了要和几百万人争夺空气,打的蚊子和没农民朋友打的壮健,能看见四方的天空之外,其他优势并不凸显;也许有,我没发现而已,不过要是我能够发现,我早就当科学家了。
理想,不是一种料理,有也不能吃,吃了也填不饱肚子,更多时候它会让你你饿肚子。如果一个农村孩子的理想是当国家领导人,他放牛的时候就会很小心,这样例子不多,中国历史课本里面记载了一些。但是就中国这个地区几千年来活了多少人呀,这类理想成功的机率比一票独中六合彩,或者中国队赢世界杯还要低多了,具体点说就是约等于零吧。如果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中国青年,无特殊胎记和纹身,轻度爱好烟酒,中等身材,非常性苦闷,理想这个东西原则上离他很远;如果我还有理想,那就是看见小鱼。
找小姐在今天这个社会不是件稀奇的事情,但是连带上要求结婚,好像就有点过份了;这和在家俱店试完大床,还问人家售货员有没有老婆送一个德行。做爱是工作,要是个个客人做完了就要爱情,人家小姐哪里吃得消,才收百来二百的,一下子说这样的事情,神经系统怎么接受得了。我常常找小姐,同一个;这很象一些人买彩票永远只买同样的号码心态大致吻合。小姐叫小鱼,我常找她因为她不给我打折,我喜欢有原则的女人,此外她还爱好研究一票中了之后钱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