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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长发后面,安逢先走进教室后,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
敬过了师生礼,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一个晚上后,安逢先又不想让夏端砚死了,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可是,如果夏端砚不死,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将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
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用他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饱含感情的眼神为高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最后,安逢先做出总结:“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意思就是没有退路,不留后路,决一死战。”
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老师,韩信帅吗?”
安逢先想都没想:“当然比安老师差点,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
一阵哄堂大笑,有个男生问:“老师,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
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这位同学问得好,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
男生追着问:“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第二次才刚开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希望安老师胜出吗?”
“安老师必胜!安老师必胜……”
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
教室外,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这名美丽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眨一下,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
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殷校长在想,只要能亲一下安媛媛,就算马上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真不错,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
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摇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涩,殷校长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呵呵,贝夫人如果真想听课,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以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
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我只想听历史课,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事?”
殷校长尴尬一笑:“不碍事,绝对不碍事,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教室宽敞,贝夫人请放心。”
“谢谢校长。”
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
殷校长却伸长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点失望:
“不用谢、不用谢。”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刚刚回到班主任办公室,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
“贝夫人?”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但一点都不俗气,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
“怎么?不想看见我?”
安媛媛眼角含春,就连嘴角也含春,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关门。”
门关了,就在门边,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任凭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
“我来告诉你,贝静方晚上回来,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
安逢先在叹息,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眼前确实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斗志,他柔声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何必亲自来学校?”
“我……我想看蕊蕊,顺便……顺便来告诉你。”
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她的芳心已有所属,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她第一次感觉到性爱是如此愉悦,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加强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
得到鼓励,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晚上蕊蕊就开始住在蔓婷家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点点头:“对,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她只是恨极贝静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说道:“安老师,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沉声说:“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现在什么都听你的,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乐、我要尊严、我还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见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动情道:“记住,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问:“什么事?”
安媛媛抬起头,娇嗔道:“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其他什么称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问:“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娇嗔更厉害:“噢……安老师,别在这里,这里是学校。”
原来,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几经抚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师……”
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压迫了蜜穴四周,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令安媛媛芳心大乱,昨晚,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威力,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安媛媛欲拒还迎,她转过身体,看似要逃避,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领神会,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撅起美臀,一边揉弄,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中,安逢先坏笑:“来,叫我老公。”
安媛媛却大叫一声,摆脱了粗大的肉棒,转身回来,眼神一片慌乱:“老公,关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拉下一条丝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心啦!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
“全关了,全关了呀!”
安媛媛焦急催促,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搂抱安媛媛软腰的手臂一紧,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安媛媛张开小嘴,一边呻吟,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敏感的神经被压迫,回馈了强烈的触电感觉,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酸麻、肿胀、痒痛一起袭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想喘气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不好的东西开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
安媛媛仰起头,迷离地看着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安逢先艰难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肉棒每前进一毫,吸力就强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起外,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穴瓣鲜嫩粉红,皱褶虽多,却无任何柜物,连白带都没有,只是爱液有点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
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涂抹在肿胀的茎身上,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
“喔……安老师,我们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了,你的东西太大了,胀都胀死了……”
安媛媛不是撒娇,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绝对不逊色于欧美壮汉,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适应?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劳烦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讨厌,整天就想着蔓婷,她有我漂亮吗?”
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把阳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听见安媛媛如此自负,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论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够骚。”
安媛媛果然愤懑,不顾蜜穴的麻痒,大声娇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欢骚货,我就不骚,我是淑女。”
“是吗?”
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颤,鼻子乱哼:“嗯。”
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嘴上还温柔地嘲讽:“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剧颤,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哟……都、都进去了吗?”
“都进去了。”
安逢先憋着呼吸,不停旋转肉棒,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师,抱我,抱紧点。”
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欢干媛媛姐。”
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谨防安媛媛退缩,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的衣领,解下一颗钮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闭的窗口,又看看紧闭的门口,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
“不要脱,会给人看见的,等会儿……等会儿有人来,就来不及了,别脱……”
可惜,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他轻松地把安媛媛的衬衣脱下,还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白色的蕾丝胸罩里,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我喜欢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见媛媛姐,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以为我……我不知道吗?真下流……啊,先别动……”
安逢先坏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装昏迷。”
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如今更是红得通透,她眨了眨长睫毛,露出无辜的表情:“你……你胡说,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反正我没摸,要摸也是张妈摸……喔……你找张妈算账去呀!”
“我找你算账。”
安逢先冷笑一声,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随即凶猛插入,一棒到底。
“别……啊……”
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来,她又感觉到害怕,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蜜穴里。安媛媛深知,从昨晚开始,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进阴道里,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但他毕竟没有离婚,在道义和法律上,贝静方还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
“啪啪啪……”
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真难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安媛媛尝试着迎合,几个回合下来,安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