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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有,那就拿出诚意来。”
“拿就拿嘛。”她边说边朝他那里挪了挪身子。
骆碠冀满脸不屑地瞟了眼两人之间几乎没有改善的距离。“你的诚意就这么一点?”
“好嘛。”仓还寒微嘟着小嘴,又朝他移近了一点。
他挑高眉,仍是不满意。“哼。”
仓还寒红着小脸,又朝他移近一点。“这样总行了吧。”
“当然不行。”骆碠冀不满地用力摇摇头,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搂着。“这样还差不多。”
“不用这么近吧。”前几天那一幕在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午夜时分回想起来,她还会忍不住脸红心跳、耳根发烫。
“当然要。”他得意地笑着,双手圈住她的细腰,将她拥得更紧。
“碠冀……”
他柔声笑道:“什么事?”
她拍拍他的手,害羞地说:“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喔,对不起。”骆碠冀不好意思地一笑,微微松开手。刚才他一时兴奋过度,忘了控制手劲。
仓还寒轻笑一声,为他脸上腼腆的表情感到好笑又窝心。
骆碠冀为她唇上柔美的笑容失了神,好半晌只能怔怔地望着她。
等到回过神时,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捧着她的娇颜,唇也自动印上她的。
她仰着脸,微微颤抖地迎接他温存柔情的亲吻。
他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缓慢而细腻,不需泛滥的激情,却已迷得她忘了自己,深深沉醉在他编织的柔情网中。
骆碠冀慢慢地加深这个吻,拥着怀中人柔软的身子、吸嗅着她女性特有的馨香,这一切的一切缠绕得让他忘了所有,只想一辈子迷失在这柔美香郁之中。
随着渐渐加深的吻,两人也逐渐迷失在彼此的热情里。
就在房里的温度越来越炽热,两人都快控制不住情潮时,一位不速之客冲进来打断了他们,也打断两人之间上升的炽热温度。
“大哥——”骆碠芷急忙奔了进来,差点因眼前这一幕而摔一大跤。
刚才她刚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忠叔说大哥和土蛋从中午吃完饭后就一直窝在房里。
这怎么行!她绝不准那个土蛋一直缠着她亲爱的大哥不放。
等不及忠叔讲完话,她急急忙忙就往楼上冲,像失控的火车头般,也来不及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
骆碠冀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怔了一下,倏地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妹妹一脸气急败壤的模样。
“碠芷,你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骆碠冀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一双手快速地帮老婆整理敞开的衣服。
仓还寒红着脸,一把拍开他的手,“我自己弄啦。”说完,她低着头急忙扣好上衣。
见她微颤着手,迟迟扣不好扣子,骆碠冀轻笑一声,再次伸出手,“我帮你比较快。”
她娇羞地拍开他的手,嗔道:“你还来!手走开啦。”
“我帮你比较快呀,看你的手抖成这样,我看你就是扣到明年都扣不上。”骆碠冀取笑道。
“谁说的。”仓还寒娇嗔地自了他一眼,微颤的小手好半天才把上衣的扣子扣上。
骆碠芷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两人。那是平时不苟言笑的大哥吗?大哥什么时候也会同女孩子调笑、甜言蜜语了?还有那个女孩子是谁?竟然可以和大哥这么亲密?
二哥到底有没有来大哥这儿,为什么他会说土蛋回来了,还和大哥住在一块?
仓还寒好不容易整理好仪容,抬眼看见骆碠冀的衬衫扣子没扣紧,想也没想便伸手帮他。
等她扣好后,骆碠冀轻握住她白皙的小手,亲了下她柔细的嫩颊,轻声在她耳旁道:
“谢谢。”
她娇羞地回了记微笑,转头看向依然怔愣的站在门口的人。“碠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们认识吗?”骆碠芷一脸纳闷,她们何时见过了?
“你不记得我了吗?”仓还寒偏着头问。
骆碠芷微微一笑,略带歉意地摇摇头,“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我真的没见过你。
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我见过后一定不会忘的。”
看眼前这女子跟大哥的要好劲,她不禁在心中暗自窃喜,没想到大哥已经决定放弃那个土蛋了。想到这里,骆碠芷就高兴得想大笑。
闻言,仓还寒轻叹口气,“我就知道你忘了。”
难道这十年她改变真的很多?为什么从她回来到现在,没一个人认得出她来?抑或是大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早八百年前就忘了她?
骆碠芷见她一脸坚持,原本肯定两人未曾见过的想法开始动摇,“我们真的见过?”
骆碠冀低头瞧见仓还寒一脸失落,忍不住轻叹口气。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还会不知道吗?
“你们当然见过,你还是她的高中学姊。”骆碠冀佯装轻快地说。
“我学妹?”大哥这样的提醒法,她哪里听得明白。当初她可是学校的校花,多少同学和学妹死巴着要认识她,她哪记得那么多人。
“我说她叫仓还寒,这下你总该知道了吧?”
骆碠芷瞪大了眼,手指着仓还寒,吓得结结巴巴地说:“她……是仓……还寒?!”
“没错。”骆碠冀见她认出了人,这才满意地笑了。
“她……怎么可能是那个土蛋?”她依旧不信地说。“大哥,你别唬我了。那个土蛋长什么样,我会认不出来吗?”
骆碠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紧搂着怀里的人儿,怒斥道:“骆碠芷,注意你的话。”
骆碠芷见大哥脸色阴冷下来,心中一骇,指着他怀里明艳照人的古典美女又问了一次,“她真的是仓还寒?”
“没错。”骆碠冀肯定地说。
骆碠芷在惊讶过后,登时回过神,一双美眸瞪着仓还寒,语气骄纵的说:“我不管你现在变得如何,我要你马上跟我大哥离婚!”就算仓还寒变得再美,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小老鼠、丑小鸭,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大哥。
“骆碠芷,你——”骆碠冀一听她撂下的话,表情当场僵住。
“你要我跟碠冀离婚?”仓还寒抖着声音问。
她心里深埋的那道阴影又跑了出来,那股强烈的自卑感让她不禁认为自己还是十年前那个怯懦的仓还寒,什么都没有改变。
“对!凭你这个土蛋,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哥在一起。”骆碠芷无视于骆碠冀冰冷的杀人目光,任性地说。
“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仓还寒伤心又难过地问。她不懂,在嫁给碠冀前,她从未跟她说过话,为什么碠芷这么厌恶她?
骆碠芷扬高下巴,轻蔑的哼一声,“哼,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你这副小老鼠的样子不顺眼。”
“我是小老鼠……我配不上碠冀……”仓还寒失神地轻喃道。
“还寒,”骆碠冀轻轻地摇着她,“不要这样。你没有配不上我,我们俩谁都没有配不上谁。你答应过我,我们要重新开始,你忘了吗?”他忧心忡忡地说,生怕她这一退缩,他们两人就没希望了。
“大哥,你别理那个土蛋了。我拿了一份前些日子要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来,你赶紧叫小老鼠签一签。”
“出去!”骆碠冀冷声道。
“什么?”骆碠芷瞠大眼,不相信地又问了一次,“大哥,你刚才说什么?”向来疼她的大哥怎么会凶她?
“出去!我和还寒的事,你们谁都不要管。”骆碠冀紧抱着失神的仓还寒,语气冰冷地说。
“大哥,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骆碠芷痛心地说。
“出去!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仓还寒,都是你这只小老鼠的错!”见骆碠冀对她怒目相向,骆碠芷直接就认定是仓还寒不对,怒指着她叫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大哥也不会这样对我!”
仓还寒让骆碠芷的指责声惊醒,见她气得直指着她大骂,她偏头见到骆碠冀一脸担忧地直盯着她瞧,紧搂着她的姿态像是怕她会消失不见般。
这一刻,她心里那股自卑感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是啊!她真傻。碠冀不是都说他们要重新开始,为什么她还要退缩?她已经逃了十年,难道还要继续逃下去?
十年前,她傻得将自己的梦放掉,如今她再一次将梦捉在手上,为什么还要傻傻地放开呢?
“还寒……”骆碠冀见她只是看着他笑,什么话都不说,心里不禁忐忑不安起来,生怕她又打算离开他。
“嗯,什么事?”她眨眨眼,娇笑地问。
两人都不理会一旁叫嚣的骆碠芷,只专注地看着对方。
骆碠冀紧握住她的手,微颤着声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呀。重新开始不是吗?”仓还寒微红着脸,巧笑倩兮地回道。
他激动地点头,“没错!重新开始,你不要再忘了。”
“不会的,我不会忘的。”是啊,她都等待了那么多年,盼望了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把梦捉在手上,又怎会轻易将它放掉。
“仓还寒!我要你跟我哥离婚,你听见了没?”骆碠芷见两人都不理会她,气愤地上前扯住仓还寒纤细的手臂。
“骆碠芷,你干什么?”骆碠冀怒冲冲地拍开妹妹的手。
“我……”见到她大哥眼中的凶光,骆碠芷不禁吓到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碠冀,你别这样。”仓还寒拍拍他环在她腰上的大手,转向骆碠芷道:“我不会跟碠冀离婚的,你别再说了。”
“凭什么?”骆碠芷回过神后,满心不悦地问。
“凭什么?”仓还寒好笑地重复这句话,这句话耳熟得让她想发笑。“我想,就凭我跟你哥都不想离婚吧。”
“我不准你跟我哥在一起。”骆碠芷一脸刁蛮地说。
“你准与不准都跟我们没关系吧。”仓还寒不以为然的笑答。
在遮掩住心眼的那道雾去掉后,她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傻。干什么老是贬低自己,认为自己配不上骆碠冀。她就是她,不管外表怎么变,她永远是仓还寒。
“你——”骆碠芷让她伶俐的回答震住了,“大哥,你看她那是什么态度!”她满心以为骆碠冀会为她出气。
骆碠冀点了下头,冷然道:“没什么不对。还寒说的一点都没错,离不离婚是我们两人的事,跟你、碠书或爸妈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哥你……我要回去跟妈说。”见说服不了骆碠冀,骆碠芷气愤地一跺脚,径自掉头走了出去。
“碠芷她……”见她忿忿不平地离去,仓还寒拉拉丈夫的手,担心地问。
骆碠冀无所谓地摆手道:“别管她。都已经几岁了,个性还是这么骄纵,让她自已去反省反省。”
“可是……”
“别可是了。”他一点也不想讨论他骄纵的妹妹。望着妻子柔美的脸庞,骆碠冀突然贼贼一笑,“还寒,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回到刚刚被碠芷打断的地方吗?”
“什么地方……”仓还寒不解的开口,突然,她恍然大悟地想到他指的是……
“我才不要呢。”她羞红了脸,趁他松手时,赶紧离开他怀里,一溜烟的跑出房间。
“不行,你别跑!”骆碠冀也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笑地追了出去。
骆碠芷气急败坏地冲进客厅,无视于坐在沙发上看报的骆碠书,拉开嗓门朝楼梯口大声尖叫:“妈,你快下来,大事不好了!”
骆碠书急忙捂住双耳,朝她斥喝道:“骆碠芷,你小声一点行不行?”
骆碠芷哼了一声,把在骆碠冀家所受的气全归在他身上。
要不是二哥办事不力,前几天没将那个土蛋赶跑,刚才她也用不着受大哥的教训。
见妹妹依然故我地拉开嗓门叫着,骆碠书紧皱眉头,要不是秉持不打女人的原则,碠芷早让他一拳打飞出去了。
“你别叫了行不行?房子都快被你震垮了。”骆碠书干脆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伸手捂住她的嘴。
“唔……”骆碠芷挣扎了半天,最后用力往骆碠书的脚尖踩下去。
“啊——”骆碠书痛叫一声,连忙放开手,抱着脚连声痛呼。
这时,周慈恩从二楼走下来。
“骆碠芷,你竟敢踩我的脚!”
骆碠芷不理会他的瞪眼,轻哼一声,然后撇开脸。
周慈恩站在怒目相向的兄妹中间,皱眉道:“你们都几岁的人了?为什么在这儿吵吵闹闹?”
“妈,是碠芷先踩我的。”骆碠书放下依旧隐隐作痛的脚,气冲冲地告状。
“碠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老是欺负你哥哥?”周慈恩看着女儿,轻声斥道。
“妈——”骆碠芷大叫一声,白了兄长一眼后,拉着母亲走到沙发上坐下,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