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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革裹尸,不过如是。”
“我中华,岂是能为人所轻贱的?”
“凡日月所照,当为附属,江流所至,当为臣妾。”
苏薇写下这些字的时候眉目平和,仿佛她写下的只是随兴而生的小诗而已。哪怕已经是蔡家娇贵的女郎,但她清楚地知道,她不止是蔡昭姬。
她原本的名字,明明是苏薇。
写下最后一个字,她把纸撕得粉碎;刹时之间眉目间已然没了平和,眸光之间一片坚毅之色。打了帘子,苏薇起身出去,去看她此生父亲为她引荐的男子,她心中早已选定的雄主。
“昭姬久慕大名,今止有三句相问。”
“孟德敢负天下耶?肯惜名耶?肯昭告天下以昭姬为谋臣耶?”
苏薇平静地看向曹操,这个当初肯一力追残兵的男子双鬓微斑,但当苏薇看见他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个男人眼中除了野心,更有天下。
“若为国事,某殒身尚不恤,安惜名耶?若如昭姬愿,今即告令天下,拜昭姬为祭酒!”
苏薇轻声含笑,笑得颠倒众生。
“明公果然未让昭姬失望。”朱唇微启,明眸善睐,闪烁在眼眸中的光辉灿烂明媚,满是对未来的希望。
三国,战乱,旧的制度即将崩溃,新的世界诞生于冰火之中。当她睁开眼听到自己的新名字的时候,她除了为即将到临的乱世而感到悲伤,更有能够重导历史的喜悦。
——如果可以改变那段历史……她为之热血沸腾。
身为女子,汉朝要开放得多。她的父亲更是放纵她汲取养分,甚至为她的学识博览而感到喜悦。
昔有郭奉孝弱冠就以智谋令天下钦慕,今亦有蔡昭姬及笄即以谋略令天下惊艳。
谋臣,谋臣,她苏薇又怎会是内室之中的娇弱女郎不敢随军上战场?当初她敢领着忠于汉室老臣之家的家仆从十常侍手下救出二帝,她如今照样敢身披盔甲策马站立在军旗之旁!
“今袁军相逼,百姓流离,此诚危急存亡之际,夏将军已逝,某暂代将军之位,尔等可有异议?”
“诸位!奋战!明日巳时便有援兵至!”
那一声声嘶吼,那一刀刀溅起的血浆。有人瞪大双目倒下,有人死死咬住敌军的脖颈至死不放,那么强横的意念俨然让人想起当初黄巾军挥兵起势时以一敌百的模样。
“先生说我们是为了我们的后代而战斗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我觉得是,先生说我们的后代不会再饿肚子,不会再被吃掉,这难道不是为后代战斗么?”
“那先生还说天下平定之后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有住处呢,你信么?”
“怎么不信?青州不是正在建房么?听说也是先生向荀大人建议的呢!”
“我那婆娘说曹公前几日还给她们送粮了呢!说是那边大丰收,我婆娘算了算,还说等我回去用换粮的钱给我做套新衣服呢。”
“呸,就炫耀你有婆娘,等打完仗了我也要娶一个,要像先生那样漂亮……”
倒下的人永远的倒下了,而还未倒下的面对的还有数不清的暗箭流矢。苏薇地小腿上中了一剑,血浆汩汩流出疼得她龇牙咧嘴;可她知道她不能叫,甚至不能哭泣。
他们在战斗。在她的带领下,迎战着比他们更为强大的敌人。郭嘉分兵的时候算到了一切,但大概永远没有算到,前来攻击的敌军比他所预料的还要多一倍。
血溅在身上。银甲沾染了尘埃。
在为谁而战斗?在为谁以命相搏?
“我在为后人流血,我在为后人殒命。我希望后人生活在地球之上最强大祥和的国度里,那个国家,无人敢掠其锋芒。”
她挣扎着抬头,远远望去那便卷起了尘沙,是援兵!血溅在她的眼角,恰似一滴血泪缓缓留下。天空慢慢昏暗,所有都归结于一线。最后,她再也撑不住了。
那一道银芒划过天空,正对她而来。
她最终阖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国?昭姬(2)
三国归汉。
曹操仍旧拒绝登位,但他遵从了苏薇的建议,开创议会,君主立而不废,从此皇位形如虚设,议会总揽大权。
偌大明堂,当众人匍匐之际却始终有一人可以安然坐于堂下。那并非逆谋臣子,而是那位最受青睐的臣子——昭姬。
与袁绍一战,郭嘉、蔡昭姬合谋分兵而攻,诱敌深入,最后一统北方,随后短短几年时间,郭嘉说孔明,昭姬劝周瑜,郭嘉跟随曹操远征乌桓,而在昭姬因伤再无法上战场,便做了巧舌如簧纵横天下的纵横家。
乌桓平定,曹操风尘仆仆地归来,却讶异地发现汉吴之间已有间隙,各派使者先后表示愿意共尊汉主;而帝都更是一片繁华,马壮粮足。荀文若、蔡文姬更是率群臣迎接,十五万虎豹骑悍勇的军演震动天下,此刻天下已有安宁之向。
最后昭姬的建议终被曹操采纳。此后议会之中三派各自争论,军队之中三方制衡,天下终于一统,还命为汉。
而昭姬因对汉恩情重大,更兼之献帝怜惜她既为女子又受伤在身,故特赐她免跪赐坐,这是何等恩宠。
而那个女子却依旧浅笑,眉目之间一片云淡风轻,却无端地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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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昭姬,陈留人,平素好着素衣,喜言笑,善饮酒,常作男装佩剑策马行与东市。(侧批:果非常女郎也。《三国策》言昭姬别称“东市郎君”盖出于此!)昭姬幼嗜学,好战谋,通内政,适灵帝崩,十常侍挟二帝亡北,昭姬乃率忠心故老之臣之仆役,(横批:好一女郎也!)截于泸水。(眉批:《三国策》中言截于衡水,或异名也。)”
女孩一边翻着《汉史魏》(安批版)一边在作业本上奋笔疾书,蔡昭姬作为一个漂亮的论据已经被无数人引用过,如果她还想用的话当然要找到别人没有看见的地方才好。
“今太史公言:蔡昭姬以女子之身而至常人不能至之地,今静言追之,盖其心性坚毅不可改,有兼济天下之心也(眉批:此言甚好!)。后又屡出奇谋,既长于军政又可安于内政,运筹演谋;鞭挞宇内;揽申、商之法术;该韩、白之奇策;(横批:人可有生而知之者乎!噫,愚甚慕之!),亦非有志者不可至也。”
“蔡昭姬,蔡昭姬。”女孩默默念了几句,又往前翻了翻,正是到了曹操那一篇,“时或有人言昭姬以狐媚事主,狡诈如狐,受贿于吴汉(横批:小人之言!蔡昭姬所谋,当为天下矣,安可得妲己、褒姒之名?),故为之言,请罚之。操言:‘吾与昭姬有死生不易之誓,所为者皆为天下万民也。昭姬之不负孤,亦犹孤之不负昭姬也。’(侧批:曹孟德能用人不疑,爱护忠臣,固一世之雄主!)……后昭姬病笃,操亲往视之,遗以汤药,后昭姬薨,操哀恸甚,缀病不出,悲恸言:‘若无昭姬孤何以至此!’后犯头痛之症,药石无力,十五日后薨(眉批:操固性情中人矣!)。时永和十五年九月。”
女孩很快做完了摘抄,可写完之后左看右看都觉得不是滋味。于是打电话给自己的闺蜜说,“小青,我上次看《三国群英》的时候就觉得里面那个曹操和蔡昭姬的关系暧昧,现在看来……大概是真的。”
“什、什么!不是吧!不是说蔡昭姬一生未嫁么?”
“《汉史魏》里面曹操说他和昭姬有死生不易之誓……所为者皆为天下万民也。昭姬之不负孤,亦犹孤之不负昭姬也。”女孩的声音无比忧伤,看着书房里张贴的海报,那是她特意订制的,和博物馆里挂得那张几乎一模一样。
“……太难以相信了。难道说蔡昭姬一生未嫁都是因为和曹操有私情么?啊啊啊太让人破灭了啊……”话筒那便的女孩声音清脆婉转,话筒这边的女孩抬头看着书房中的海报,画的正是那个名唤昭姬的女子正欲上马的时候,右手牵马,身披铠甲,漂亮的眉目之间一片坚毅之色……甚至比许多男子都要潇洒。
“算了,下周元昭公主来的时候你打算穿什么衣服?老师说可以自由发挥。”
女孩一愣,“诶,元昭公主不是已经嫁给法国的什么王子了么?为什么还会来学校?”
“嘿嘿,公主当然是喜欢自己的国家了,反正王子中华学院的学习还没有学完,就等到明年再一起回法国呗。对了对了,老师说那个王子可能也要来,他好像对中华文化很感兴趣的样子呢!据说他可是读完了《日录》《月录》的人,这次过来还可能和我们要有辩论呢;所以老师才说让我们再翻一翻昭姬啊。”
女孩抬头看着那张画报。在那样一个混乱的时代,大概英雄和奸臣都已经模糊了概念吧……那个女子呀,她明明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容貌取得荣华富贵,但最后……又为什么不愿意了呢?
女孩又想起了《日录》所言:
琰一届女子,然知天下兴亡,匹夫与有责焉。今华夏安危,汉室兴亡,皆在诸公之手,故著《日录》,记谋略内政诸事,若有所助于诸公,不胜幸焉。
想到这里,女孩又是痴了。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盖世之人,为何偏偏是个女子呢?明明那眉眼之间的坚毅连男子都无法匹敌,明明……她终生未嫁。
银甲,就穿银甲吧。女孩想着。“如果昭姬可以……那么我,也应该试着做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同人自《(愤青)中华崛起》……
☆、引子
很多时候刘晓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算是个什么状态。对于整个世界,都有着抽离的感觉,不,与其说是抽离,不如说是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不真实的,是虚假的。
当人的技术可以仅用电波就让人脑产生幻觉,那么你如何证明这个世界是物质存在的,而不是你的梦境?刘晓的脑海里总是模糊地浮现着这个念头,所以她冷眼看旁边众人的时候,她才觉得更为自在。
孤身一人,没有朋友,没有队友。就这样独拉独往,茕茕独立,形影相吊。
高考完了。提笔交卷子的一刹那,刘晓的脑海里还是模糊浮现着这个念头的:如果,我所有的世界都是虚幻呢?
不知道为什么,刘晓为这个念头感到颤栗,感到快活。轻视生命,蔑视生命,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刘晓内心就是这样的一个恶魔而已。只可叹旁人看着她乖巧的外表却还以为她当真如她的成绩所表现的那样,是个乖乖女呢!
所以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原来的家里,她一点也不难过。不仅不难过,反而有种长吁一口气的诡异感就。就好像是一直困扰你的一道难题,突然被迎刃而解了一样——刘晓现在简直想笑出来,为了这虚幻的世界。可她不能,她的教养让她无论是不是有外人在看着自己的时候,都要保持一种得体的模样。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刘晓笑弯了唇角,“再见,旧梦。”
然后她的身体猛地往下坠去。风划过脸颊的感觉,凌厉,严苛,但刘晓感到享受。
死亡未必是终结,新生也未必是开始。
所有的一切,对于刘晓而言,也不过是一场精致的梦境而已。无法脱离,那便享受;不能享受——那便让那些让她不能享受的人陪她一同堕入地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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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梦梦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还玩起欲拒还休来了?怎么,还要别人和我一起来?”
刘晓感到si chu 被硬挺的东西狠狠贯穿,强烈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涌上来,让她浑身无力。抬起眼,眼前的男人面容精致,带着些许妖气;猛地一抬腿,却不想腿被别人拿在了手里。
“小贱人,拿什么乔——小心我哥他++死你!cao!”男人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DV,似乎被这风光迷惑了一般,拿住了DV便开始拍摄。
刘晓才管不了这么多。快活是一回事,被人强迫着快活是另外一回事。另一只腿曲起,正要顶上去,便被又一个男人按下,“别动。”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熟悉;光是听了他的话,这个身躯都要化成水儿了。
刘晓是个狠角色。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她才不怕什么死不死的,左右不过是场梦不是?更何况如今他们那叫lun jian;就算是上了法院那也是她有理。
“滚!”刘晓压低了声音,瞅准眼前那个男人的脖颈便恶狠狠地咬了上去。“gan;你属狗的啊你爷爷的!”
刘晓猛地就被前面的男人给扇了一巴掌。她是瞧不见她自己如今的模样,一副chi luo 任人蹂躏的模样,脸颊被扇红了,更是楚楚可怜。要不是那双眼珠子死死盯着别人,还真要以为是她受了欺负呢!
“cao!”刚刚拿着DV的男子明显就怒了,过来就要和刘晓干架,刘晓也是火气上头,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