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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重芳(轻轻抱住顾任芳)那是因为想多和你在一起啊。
顾任芳(黑脸,挣开)那你为什么不早上和我在一起,非要晚上!
莫如。。。(这算是。。。另类的打情骂俏。还是秀恩爱?)
☆、新月格格?静妃+雁姬?鸿雁共于飞
说实话,顾重芳的天性,寥寥几字就可以概括。风流多情,心怀家国。所以当顾任芳听闻说宫中的那位废皇后似乎又重得圣心,太后似乎对这位侄女插手政事稍有微词之类的,顾任芳一点也不例外。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男儿可以忽略掉七姐的魅力,光是这位少年帝王还不得志的时候便有男儿投果盈车便可窥知她的风流无二。
她那薄情又多情的眉眼,是当时多少男儿一生的梦。
“夫人,将军回来了。”侍女柔声地说道,顾任芳略略抚了抚额。曾经贵为亲王的她自然也曾享受过三夫六侍的柔情蜜意,如今只换做了一个面容鄙陋的男子,这种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光是想想,就让顾任芳感觉意兴阑珊。
“我知道了。”顾任芳有些不耐地说道。侍女的眼神黯了黯,夫人,最近对她的表现或许真的是不耐烦了吧。她是真的,想让夫人多看她一眼,多看重她一眼的。
雁姬变了。
她似乎对于努达海的变化全然不知,又或者是根本管不及。她把管家的权利交还给了老夫人,然后便开始经营自己陪嫁的产业,以及贵妇之间的人脉。而这些,当然不会是为了一个不得她欢心的男子的。
殿下,又要有动作了。女尊国生活过的女子,断然不会容忍卑微的男子竟然堂而皇之地作践女子,大权在握。更遑论是曾经贵为帝王的顾重芳。
情和权,顾重芳一向分得很清。哪怕这个男子正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温柔骄傲,才情满腹,又待她百般温情蜜意,可这一切都不可能阻挡地了她要恢复女人权利的欲望。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对于她们这些女子而言,后一句,才是更重要的吧——毕竟,没有多少人,会像那位一生痴情的顾熙芳,为了一个男子,抛家弃族,半生孤苦,一世流离。
努达海带回了他心爱的女子,新月。这个柔弱的王府格格,是如此的倔强。她明丽的双眸就好似秋月,她面对强敌时那既惶恐又决然的神情,都深深地打动了努达海。爱意,萌发,就好似藤蔓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痴迷,狂乱,这近乎疯狂的感情让他们两人几乎要漠视周围的一切。
董鄂妃状似无意地提到了这个。顺治,这位天生多愁善感的男子,他对于这些情情爱爱总是充满了幻想。因为他爱,爱着董鄂妃的灵秀,爱着静妃的娇贵,他爱着,他爱过,所以他更对于别人的爱情抱有同情。
“说起来,他还真不像是个君王。”顾任芳还记得当时顾重芳眉目含笑地说着,眼梢眉角都带着春情,可说出的话却也足够刻薄,“八妹,你能想象得到我为了你的夫侍而把你逼死然后强娶他么?”
顾任芳现在想来,依旧觉得这个假设无比可笑。夫侍没了,可以再有;可嫡亲的姊妹没了,却是再难有了。更何况,只要不是她的正夫,无论是小郎还是小侍,她都能够送给七姐的。
雁姬自请和离。这个可怜的女子发现了自己夫君和新月格格的爱意,无可奈何的,自请和离。大殿之上,她哭得泪如雨下。顺治感觉自己无比的矛盾,他感觉爱情是应当被宽容的,它不能被任何人阻挡;可在这时,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哭得真真切切,他又感觉到一种愧疚。是他默许了这样的发生,是他让这个家支离破碎。雁姬,她是如此的大度善良,面对爱情,她退让了,所有的苦难,她都自己受着了。
“殿下,既然如此,就请答应了雁姬吧。”董鄂妃轻声说着,她的眼眸中氤氲着雾气,好似有泪要落下,“每次看到新月和努达海……我就想到了殿下和我……”顺治一怔,好似一下子回忆起了当初他们相爱的时候的那种隐忍和无奈。然后,点了点头。
“九郎,”顾重芳站起身,慢慢走到顾任芳面前。在顺治看不见的地方,她冲着顾任芳一笑,那一笑,如笑春山。“既然如此,就请留下雁姬妹妹陪陪我吧。她受了很多的苦。”
因为愧疚,顺治不敢去见雁姬,也不敢来到静妃的宫殿。那重重宫门重重地掩上,多少阴谋阳谋,刀戈相向,都掩藏在了那往来不停的丝帕飞鸽之间。
“七姐,你可真厉害。”顾任芳不无赞叹地说着,“连这种让人泪流不止的灵药都能淘换到。”
顾重芳微微一笑,鼻尖凑近了顾任芳的鼻尖。因为凑得太近,所以连彼此温热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说起来,他这几日因为你在我这儿都不敢来了呢。八妹,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顾任芳一挑眉,懒洋洋地坐在罗汉床上,“七姐,你还真是有精神。怎么,外面的事情一安排好,就总是想着玩闹?”
“说起来,八妹哭起来的样子还真像是个男子。”顾重芳的唇角微微上挑着,散落的发丝垂在顾任芳的脸庞上,让她感觉痒痒的,“我见,犹怜。”
如此,便是数月。
六个月后,雁姬请辞。顺治松了口气,立即恩准,晚上便歇在了静妃处。一连十五日,夜夜抵死缠绵,似乎要把这六个月不见的思念都给一下子表现出来一样。
随即,董鄂妃病重。顺治又马不停蹄地感到了董鄂妃那里,看着她瘦出了尖下巴的脸庞,无比自责。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顾任芳慢慢提笔写着,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了胭脂盒子,写了一行小小的红字,“她虽哭得极美,却不及你万分之一。在外,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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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今日打猎,可不可以带上四哥?”少女欢快地说着,少年有些怯怯地躲在她的背后,露出的眼眸中也流露出明显的渴望。
尊贵的君王含笑把少女招了过来,但并没有管少年。少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华贵的衣衫在他身上穿着,犹如沉重的枷锁一般,几乎要压垮他那纤细的骨骼。
“好孩子,你要知道,今天我们去春猎,是因为这一日是她的生辰。这一日,是不可以有男子前去观礼的。”女帝的声音很轻也很柔,但却让站在旁边的四皇子打了个寒颤。这个女子,的确是他的母皇,更是她j□j出来的最满意的储君。他真的是,妄想了吧。
春猎。
快马奔驰,射箭如飞。女子们大笑着,疾驰着,弯弓射月,一箭直指猎物的咽喉。
忽然间,一声霹雳。绿叶腾飞万马长喑。
所有的动物,都低下了它们的头颅。无论那是凶狠的老虎,还是孤傲的群狼,它们都安静了下来,低垂着他们高贵的头颅。鸟雀停止了鸣叫,在那道白光周围徘徊;马匹似有所感,纷纷向那里奔去。
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仙女。
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都是如此。在白光闪过的地方,是一个白衣的女子。她的眼睛紧紧闭着,淡色的唇瓣紧紧抿着,顺着那光洁的肌肤流下来的,是血泪。
带着红艳血色的,泪珠。
她的肌肤是如此的苍白,几乎可以被称之为病态。胜雪的白衣在那中几乎有点透明的白的衬托下,显得昏暗了许多。黑色的长发披散着,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胸前,如此直白而简单的黑与白的刻画,却让人感到惊心动魄,不忍直视。
人们沉默了。同那些鸟兽一样,沉默着,不敢说话。如果误入了仙境,就不要再清醒过来了吧,这大概是她们当时荒唐的想法。
红色的披风覆在了她的身上,竟然有一声齐齐的叹息。少女扭过头去,不看那些女郎;她把这个仙人似的人物抱在怀里,才感觉这个身躯轻得不可思议。
“今日,尔等,只管骑射!”她的声音又急又厉。让很多人都讪讪地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打造一个耶稣式的圣母!哇卡卡,很萌的!
小剧场
莫如 请简述一下你对顺治的感受?
顾任芳 不守夫道的名门艳夫。
顾重芳 文思敏捷的温柔小倌。
莫如。。。。(所以,就是把他嫖掉咯?)
莫如 这次最得意的是什么?
顾任芳 复辟女尊国,还我女儿一个高贵!
顾重芳 除此之外,还有给了她一个名份。她总算是贵妃了。
顾任芳(黑脸)你就是胡闹!
顾重芳 后宫前朝,两不相干。你知道我的理念的。
莫如 关于努大海什么的后续?
顾任芳 。。。忘了。根本忘了管他了。。。
顾重芳 一和八妹和离我就叮嘱让人,好好,调教调教这个荡夫。
莫如 那后来的结果是。。。?
顾重芳 。。。。
莫如。。。。 (其实你后来光顾着夺权,根本忘了关注他的后续了吧!)
☆、神女前传?兰陵王同人?襄王有梦
世人有罪。
贪婪,嫉妒,好色,迷恋……
这都是世人的罪。
杨雪舞一直记得那天村口第一次看见杨清如的情景。她的姨妈,那个为了一个男人而和奶奶闹翻私奔出去的女子,浑身上下都是伤痕。鲜血从那j□j的伤痕中不断地流出,她的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女孩,玉雪可爱,犹如玉女。
已然断绝的气息,以及那执着地捂在女孩眼上的手,这些,都名为母爱。杨清如当时和她差不多年纪,可面色却抵不上她一半的红润。奶奶颤抖着把杨清如从姨妈的怀里抱了出来,白衣,血渍,披散开来的黑发,让杨清如看起来有种不容于世的感觉。
她的嘴唇抿得很紧,一点颤抖的痕迹都没有。可泪水,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角流出。红艳艳的,让人看起来尤为心疼。
杨清如被奶奶带了回来。杨雪舞一直很高兴,有这么一个温柔可爱的小妹妹和自己一起玩耍嬉戏。她对于自己的奇思妙想从来不会鄙薄,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帮着自己向奶奶求情。
甚至于让杨雪舞生出了一种自卑又怜惜的感情。自卑,是因为杨清如太过完美。温柔,体贴,哪怕是和杨雪舞交恶的女孩都喜欢找清如来玩,切切地说着一些女孩子的私房话,隔壁家的表哥也对清如宠爱有加。怜惜,是因为那永远难以散开的眉峰。清如是一个看见母鸡被杀都会流泪的孩子,她似乎看不得任何人或者动物受苦。
每次知道别人家宰杀了牛羊,杨清如都会斋戒,抄写经书给它们祈福。这些如果不是杨雪舞有一次好奇偷偷翻进杨清如的房间,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这位妹妹如此细腻的心思。然后,杨清如会偷偷地收敛起那些动物的尸骸,把它们埋葬起来。那些收集尸骸的香袋,都是清如自己做的,巧夺天工的绣工,精妙绝伦的技艺,却只是为了一些不通人言的动物。
杨清如和杨雪舞一同长大。年龄越大,杨雪舞就越发显得娇俏可爱,让村里几乎所有的女孩子嫉妒;可奇怪的是,那个出落的越发倾国倾城,仙姿绰约的杨清如,却依旧被村里几乎所有的女子信赖喜爱着。
大概是因为杨清如真得太温柔。就好似最温软的水,让人很难对她生出任何的恶感。她总是能为别人多想,便是再刁蛮的女子面对一个诚心关怀自己的杨清如,都不由得挖心挖肺,心悦诚服。
这一次的故事开始在成人礼的前一天。杨雪舞没有好好在家绣制衿带,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奶奶拄着拐杖,心焦如焚;杨清如安慰好奶奶,便准备到村口去看看。
白山村居住的是巫族的后人。就是那个因为据说可以预知未来而被所有乱世雄主尊敬,却又被所有枭雄忌惮屠戮的巫族。自从避世在此,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外人的出入,上一次进来的外族人,就是清如的父亲,一个重伤不治的翩翩公子,
雪舞对于外面总是抱有幻想。她总是对于外面的种种表示好奇,这让奶奶尤为动怒。天女,那是巫族老祖巫咸的后裔。她们可以通晓过去,预知未来,甚至于“得天女者得天下”这句话,到如今还在流传。而雪舞和清如,她们身上所流淌的,就是天女的血脉。
作为一个痛失爱女的长辈,奶奶如今唯一愿望的,就是让这两个孩子好好长大。不要惹上任何的不幸,也不要去涉足外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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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的马伤了腿脚,不得不来到温泉来治疗。杨雪舞追着母鸡跑到了村口,却又想起了这里的温泉底部应该正有她一直想要的硫磺。雾气蒸腾,落红飘散,杨雪舞几乎看呆了。
这是她除了清如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黑色的长发,蜜色的肌肤,和村里大多数女子的黝黑健硕不同,她看起来胖瘦适中,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当然,雪舞眼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