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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看看她是不是想要和自己的老朋友说些什么吗?”他故意问。
埃尔莎的手突然被松开了,那种温暖陡然离开了她的掌心。培提尔轻轻地推着她往前走,“请原谅,my lord,这个小女孩被吓坏了。”他恭敬地回应,然后他依然陪着她跨出去,尽可能的让埃尔莎能靠着他往前走,尽可能让埃尔莎看上去如同是被吓坏了。
这样的方式是伏地魔认可的,起码在他看来这无伤大雅,特别是在他看到了埃尔莎记忆中那幕与培提尔的亲热镜头后。他很满意,满意自己又多了一个对自己有用的砝码,就连在他身边的贝拉特里克斯都得意地轻笑起来。
斯内普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了一般,他正僵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自己已经被石化了一般。他希望站在埃尔莎身边,保护她,陪伴她的是自己,而不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他恨透了这种无力感。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就躺在离他不远处,他能感觉自己的心往下沉了沉。
麦吉帮助了他,为他抵挡魔咒,为他打掩护,甚至他还记得这个一向对谁都冷冰冰的漂亮女孩在对他发射魔咒时绝忘又绝决的眼神……而他现在却只能站在那里,就像所有发生的一切全都不存在。
伏地魔笑了笑,透着阴冷环视了一下四周:“我想,大家都非常熟悉吧,诺特家的女孩,做了一件并不简单的事。”
人群一动不动,没有人上前为麦吉。诺特说点什么。
埃尔莎已经走到了麦吉的身边,她弯下腰去,她头疼欲裂,“麦吉……”她的嘴只是张了张,发出破碎的声音。
“别紧张。黑魔王是公平的。”培提尔在她耳边小声说。
“my lord。麦吉。诺特在霍格沃茨时就一直不安份,她早已投奔了凤凰社……”贝拉特里克斯沙哑的声音快速的诉说着,面向伏地魔的目光时带着崇拜与欣赏,然后快速的低下头。
“不无道理!弄醒她,贝拉!”伏地魔吩咐道。
贝拉特里克斯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她快速地挥动着魔杖,从魔杖的顶端倾泄出一股水流,直接从麦吉的头顶浇淋下来。
麦吉轻咳了两声,她的身体略动了动,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视线有了些距焦,在面对埃尔莎时露出了浅浅的笑……
“我……真羡慕你……”麦吉轻喘着,她的话语并不清晰。
“她在说什么?”一边的贝拉特里克斯神经质地叫嚣起来:“她在对你说些什么,是不是?”
麦吉并没有理睬贝拉,她的视线里甚至没有培提尔的存在,她直直地看着埃尔莎,呼吸微弱而且带着一股血腥味,她依然在笑,这样的笑容在霍格沃茨的六年时光里埃尔莎从未见过,麦吉。诺特对自己的笑容总是吝啬的,可她现在却在笑,“……什么都没有……却拥有一切……”
“她在说什么!”贝拉特里克斯睁大着眼睛抬手挥出钻心咒。
麦吉的身形如同被电击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如同破碎的气息让埃尔莎快速躲进培提尔怀里,可麦吉并没有呻吟,也没有惨叫,而是一味的忍受……
“贝拉。”伏地魔轻柔地声音响起,朝贝拉特里克斯挥手示意。
“是。”贝拉特里克斯停止了咒语,看着麦吉一脸的不屑。
伏地魔走上前,伸手将麦吉的下巴担在手里,“我很有兴趣,听听你的想法,麦吉。别那么倔强。”
“是我!”麦吉似乎有了力气般抬头轻笑,她睁大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伏地魔,深色的眼眸里带着宝石般的光华,她咧开嘴笑了:“你会失败的……”
“你竟敢如此放肆!”贝拉特里克斯的钻心咒再次袭来,伴随的是麦吉类似于哭的笑声,她在努力的化痛楚的尖叫变为大笑……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痛,就像钻心咒是打在她的身上的,她的手再一次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紧紧的……她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也无法有任何的动作,她只能闭着眼睛蜷缩在培提尔的怀里,连吱唔一声都不可以有……
伏地魔的嘴角擒着笑意,“帮帮她,西弗勒斯。”
就像是听到了值得高兴的事一般,埃尔莎突然如获重释地停止了颤抖,她从培提尔的怀里抬起头,她看到斯内普正抽出魔杖,快速的对准麦吉。诺特,低喊出,“avada kedavra——”
绿光从魔杖中快速的击中了她,麦吉眼眸变得柔和无比,清澈得连平日的冰冷与冷漠都看不到。就像是极困的人,突然放松下来,她满足地闭上眼,眼角的泪瞬间划下来,划进擒着笑意的嘴角里。
“我们还有没有完成的葬礼,我亲爱的朋友们。”伏地魔缓缓地动了动嘴唇,“我相信,这将是最有意义的葬礼。”
埃尔莎头痛欲裂,她有些艰难地被培提尔从地上拉了起来,只是眼前的一切变得让埃尔莎感觉迷糊起来,就连同视线也是模糊的,她一定被吓坏了,她真的太没用了!
斯内普又有可以嘲笑她了,这么胆小如鼠,怎么能陪伴着他到最后?
只是她的头继续撕裂般的疼痛。她想扶住点什么,培提尔就在她的身边,她只要顺手一抓就可以抓到,只是她的手笨重得都无法抬起来。周围继续变得浑浊起来,她整个人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死亡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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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各种各样的身影;或灰,或白;或更暗沉的颜色靠近她的身边,又在片刻后离开。他们在争斗;一道道的魔咒就飞舞在她身边;她无法看清那些人是谁,但是那一道道光就在她身边飞舞着窜来窜去。她还能听到叫嚣声;越来越大;似乎还有谁在大声呼叫着什么……
“别把我扔在这里!”那个声音变得清楚了一些;他好像正身处在一个漆黑的洞里,他的脸有些肥胖,嘴唇明显带着青黑色不健康的色泽,他的手紧紧拉住培提尔乞求道;“我们是朋友,培提尔,无论你有多恨我。”
“你受伤了,埃尔维斯。黑魔王的安排不容置疑……”她终于在微弱的火光里看清楚那张脸,他脸上常见的微笑不复存在。
“把我带回去!我想见见我的孩子们!”
培提尔迟疑了两秒,他冷酷地看着埃尔维斯,“为什么不选择呆在这里,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地方,都用不着我亲自动手杀你。”
“看来我给你找了一个恰当的理由来将我杀死……”埃尔维斯绝望地笑了。
埃尔莎就像掉进了冰窖一样,全身无力地站在那里,她愣愣地看着埃尔维斯绝望的笑以及培提尔表现出来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冷酷……可她宁愿相信这是梦,这是她的梦!
“她太害怕,而且太累了……”培提尔低沉的声音说道。
“她什么时候能醒?”这是斯内普的声音。
“很快。”
事实她已经醒了,事实她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睁开眼睛面对他们。
“感激您今天为她做的一切,先生。”斯内普一定是懊悔极了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懦弱。
培提尔只是斜眼看看斯内普,他的嘴角动了动,当他看向床塌上那张年轻的面容时,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下去。于是,他打开门,走出去。
当斯内普再次关注埃尔莎时,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在培提尔关上门出去的时候,她就决定睁开眼面对发生的一切。
“你醒了?”斯内普坐到床边看着她,并且帮着她支撑起身体将一只靠垫垫在埃尔莎背后,动作少有的温柔,“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喝点药剂吗?”
“你没有杀她,是不是?”埃尔莎恨恨地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明明看到斯内普杀了麦吉,他们为什么不能说点别的。她愣愣地看着他,“西弗勒斯,麦吉爱你,我可以肯定,她爱你。她帮助了你,为你顶了罪,否则那个人绝对不会轻易相信。无法想像那会需要多么深厚的情感……”她哽咽了,“可你杀了她……”
“她必须死,否则死的那个人就是我。”斯内普回答得毫无情感。
埃尔莎坐直了身体,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看着他,想看清楚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不是斯内普本人,可明明是他。可她的斯内普从来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那个人是我呢?你也会亲手将我杀死,是吗?”她假设道。
斯内普的眉毛皱了皱,他不理解地看着埃尔莎,在他看来埃尔莎似乎对麦吉。诺特的死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亲眼看着他杀人。确实,这足够荒唐,足够让她害怕。
“这是两码事,没有假设可言,埃尔莎。你还有培提尔,他一直努力在帮助你,维护你。”
一阵怒气突然就窜了起来,在斯内普提到培提尔的时候,埃尔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连语气都是明显生硬的,“是啊,所以你可以为了莉莉连命都不要,可以为她牺牲其他人的性命,哪怕是我的,因为我有培提尔的保护,因为他能让那个人饶恕我放过我,所以根本就不在你的担心范围内吗?可那个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人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呢?西弗勒斯!”
他的眉头纠得更紧了一些,就连眼睛的颜色也更暗了一层,他僵硬地坐在那里,如同在自责,又如同在排斥。他更深的去厌恶自己的无能与懦弱,他知道培提尔与埃尔莎表现出来的亲密与默契,可他只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种场所里。黑魔王对他并不是全没有怀疑,他不信任任何人,只有表现出足够的无情无义才能生存。
“回答我,西弗勒斯!”埃尔莎急迫地追问。
“回答我!”面对斯内普的沉默,她继续催促,“为什么不回答?对你而言我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呢?”
她绝望了,斯内普就像下定决心不去回答她的提问,她迟迟得不到他的坦诚,那怕只是哄哄她的话也好。
“醒醒吧,西弗勒斯。斯内普!莉莉。波特已经怀孕了,孩子是詹姆。波特的!你那么爱她,为什么当初不去表白,为什么当初要放手,为什么要激怒她,为什么要选择你的黑魔王!”她吼出来,把那只靠在她身后的枕头直接抽出来扔在他身上。
“住嘴!”斯内普看上去也愤怒了,就像被针扎到了痛处似的站了起来,僵硬地站在那里瞪视着她,“相对而言,你更需要培提尔,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是我而是他。问问你的心,埃尔莎,你更需要谁?你和他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吗?”
埃尔莎愣住了,那一刻她的心突然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里,“咕咚”一声掉下去,听不到掉到底的声音,只知道它掉下去了。她心慌又心惊地看着斯内普,试图能听到他能再说点什么,可以让她确定斯内普知道了多少。可他只是气愤异常地看着她,如同一个抓奸在床的丈夫,黑色的眼睛里如同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烧。
斯内普几乎也愣住那里,可是话一出口就无法再收回去,就像当初他激怒莉莉一样。原本他并不相信塞亚透露给他的讯息,她告诉他说埃尔莎被下了药,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将她带走的,他们在房间里足足呆了一个晚上,培提尔需要帮助她,那是不得已的……他想到那一晚并不完整的记忆,瑟琳娜带来一个女孩叫薇拉。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呆在这个房间里,斯内普直接转过身拉开门冲出去,他无法再与埃尔莎对歭下去,这会让他们的状态更糟糕。可看来像是真的,埃尔莎同样无言以对,在她表现出沉默的时候除非她不屑解释或者是事实如此,他太了解她,如果埃尔莎和培提尔并没有发生什么,她一定会用抓狂甚至更甚的行为来证明。
可没有,她只是惊慌失措地看着他……这是真的!
“您醒了,小姐,需要吃点东西吗?您一天都没有吃干什么东西了。”塞亚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埃尔莎依然坐在床塌上发呆。
“我一直认为你是忠于格林格拉斯先生的,而且你也口口声声说忠于我。”埃尔莎依然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用平静无波地声音说,“可你忽略了一点,关于我和培提尔的关系除了我们只有你知道,就连瑟琳娜这个始作俑者都未必知道。你告诉西弗勒斯的目的想要说明什么问题呢?想要让我离培提尔远一点,是这样么?我假设你对格林格拉斯先生的感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