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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朗,“……”
左承国,“……”
这时,一旁的邰美美咳了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提醒他,“你们两个是同一个大爷噢!你骂他就等于是在骂你哦~”
左逸,“……”
他憋了半天,才脸色微红着吐出一句,“*!来。”
看吧,这就是兄弟之间互相开骂的弊端,你稍稍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左承国喝完汤,也差不多饱了。三个年轻人看了看,索性就在病房里面拉出来一张桌子,把饭菜摆在上面,干脆开吃了。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如此心平气和的吃饭。
左承国望着这三个孩子,满是感慨。他之前还放心不下,怕这两个兄弟没有和好了,那该怎么办,现在看来,倒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其实左承国不知道的是,早在雪山的时候,左朗和左逸早就已经放下了过去,两人算是正式成为兄弟了,只是两人都太傲娇,谁也不肯拉下面子,放低身段来,主动说出一句明确的话。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两个,也算是借着今天这顿饭,终于走出了第一步。
吃完饭,邰美美聪明的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了,将空间留给了这父子三人。
左承国望着两个出落的不分上下,同样优秀的儿子,半是欣慰半是感叹
他嘴角动了好几次,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倒是左逸,先开口了。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就算是想,也没有过!”左逸淡淡一笑,不复之前的痞气,此时他的脸上,满是认真。
左承国没有想到左逸会这么说,说起来,和左朗相比,他对这个孩子是最不公平的。先是以为他是年世兰的,于是他自私的就利用这个孩子给左朗挡去一切尽可能出现的危险,后来知道真相后,他始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对这个孩子就成了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
外面的人都以为,左逸是左家的下一个继承人,只有陪在左承国左右的高层人士知道,他始终只是一个替身,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左朗是左氏唯一的少爷这个事实。
他左承国,亏欠左逸的,他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此时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些什么,因为他发现,不管他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得到过爱,”左逸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年世兰只当我是一个工具,一个引起你注意的工具,但是,相反的,我很是感谢那些年,年世兰对我的刁难,如果不是她对我的苛刻,我也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那般的努力,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人!”
“小时候,我天天在想,如果姨夫是我的爸爸该多好!姨夫的笑容是那样的慈祥,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我是如此的渴望。后来,你终于成了我的父亲,可是你不再给我笑容。”
“起先,我以为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我想,我一定要更加的努力,只有努力的孩子,才会让爸爸更疼爱。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我多么的努力,在你的心里,只有哥哥时最重要的。”
说到这里,左逸笑了一下,虽然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但那抹笑容里,依旧夹杂了一丝落寞。
左承国只觉自己心里酸的紧,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让这两个孩子都因为他,变的这般的心疼。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左承国哽咽着,眼底泛着泪花。
左逸摇摇头,笑了,“可是,你心里也很难受的,不是吗?”
“其实,说起来,那个时候我倒是感谢爸爸的,在面对公司的种种刁难和困难时,我都无比的感谢爸爸对我的打压,因为,逆境真的可以出人才!”说道这里,他将眉毛一挑,又痞痞一笑,“诺,我就是这样的人才!以后,请叫我人才!”
左承国又气又笑,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于左逸,他不是很担心,因为这孩子性格很开朗,和谁都可以说的来,并且他不像左朗,他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相反的,他会看的很开。
因此,左逸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了。
左承国伸出手,把两兄弟的手拉起来,交叠在一起,“我知道,自己剩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在我走以后,你们兄弟两个能够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做一对真正意义上的好兄弟!”
“如果说,我还有什么期望的话,那就只剩这些了。爸爸爱你们!”这是左承国第一次对他们说爱这个字,他们了解左承国的性格,这个人,他绝不会轻易的对人说爱的。
但是,他此时面对的是,他亏欠了二十年,纠结了二十年的亲生儿子,这样的的爱意,突然就变的深远沉重了起来。
左朗抬头望了一眼左逸,嘴角上扬,无声的笑了。他的亲人,还在。
大家都以为,左承国会就此再多活两个月,邰美美更是坚信,每天不停的往医院跑。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左承国的病情会突然恶化,医生说,最大的原因就是,左承国已经生无可恋了。
生无可恋?左朗低低的在心中默念这四个字,他想,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剩下的,爸爸也不想管了,他想去找妈妈了。
因为,左承国说,年世合在等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葬礼举办的很简单,前来吊唁的,也只是与左家交好的几个世族,虽然简单,但却很忙,左朗左逸两人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左朗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沉稳冷酷了,左逸的身上少了一丝玩世不恭,多了一份认真与严谨。前来吊唁的人都说,这两个兄弟是越来越像,并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左承国的作为更甚。
只有邰美美知道,他们的心里有多么的苦。
她永远不会忘记,左承国离去的那天晚上,左朗抱着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哭的是多么的伤心欲绝。
那是她第一次见左朗哭的那么伤心。
她深深明白,左朗对左承国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刻,但是她无法用语言来安慰他,只能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他,让他发泄。
左承国的葬礼办完后,左朗左逸连同邰帅帅三人联手,在短短的一周之内,就把年少宗手下所有的公司、产业,全都给挤垮了。
收购的收购,倒闭的倒闭,查封的查封。
理所当然,年少宗干的违法犯罪的事也不少,被左朗稍稍一曝光,他就已经彻底的完蛋了!
年少宗完了,年世兰在知道后,居然自杀了,倒是便宜了她。
不管怎么样,左朗和左逸,算是给自己报仇了。
而剩下这个已经在整个欧洲只手遮天的左氏,却成了无人认领的失物。
左朗说,他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产业,而且今后的他是要回中国发展的,这边的公司肯定顾不上,而左逸又是他的亲弟弟,左氏真正的二少爷,这个左氏继承人的位置,理应由他来坐。
而左逸则认为,左氏原本就是左承国留给左朗的,而左朗在商界的手段又是众所周知,而现在的他只想吃好玩好环游世界,对于治理公司什么的,他真的是不上心了。
一来二去,这件事还就这么卡在了这里。
最后,还是左朗果断拍案决定了,左逸留在这里,他自己回中国。
理由是:按他们父亲的遗愿,他要把父亲和母亲的骨灰带回中国,葬在C城他们母亲出生的地方,而恰好他要回国发展,顺便就在中国生根了。
但是欧洲这边呢,又是父亲和母亲生活的地方,并且有左氏在那里,那就让左逸留在这里好了。
如此一来,两边都有人管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有左逸一个人叫苦连天。之前他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左氏,如今他终于不要了,想要去环游世界了,左氏的重任却砸在了他的头上,这幸福是不是来的太让人无语了?
于是,左朗带着邰美美,抱着父母的骨灰,心满意足的回国了,留下左逸一个人在大洋彼岸任哭的死去活来都没有人管。
☆、158,带着左朗见爷爷奶奶
左朗将左承国和年世合的骨灰葬在了C城,这个烟雨濛濛的江南水乡。
左朗看着照片上这个温婉的母亲,淡淡的笑了。他将头转向一旁正虔诚拜祭的邰美美,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其实,邰美美和年世合身上的那种江南女子的婉约风格还是很像的,左朗想,大概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江南女子通有的气质吧。
但是邰美美比年世合要幸福的多了,因为她遇到的人是左朗,这个看似寡情实则专情的淡漠男子。
他宠她,爱他,于他而言,她已经与他融为一体,是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完成了左承国最后的心愿,邰美美想,既然好不容易来一次,索性就带左朗去了老家见见爷爷奶奶吧。她想,虽然她心里是肯定的,自己以后要嫁的人是左朗无疑了,但是,她还是要趁这个机会,带他去见见爷爷和奶奶,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邰美美第一次将左朗正式介绍给邰家的人,以现在的男朋友、未来丈夫的身份。
既然这次的见面会如此的非同寻常,所以他们两人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邰美美这个军师也在一旁没白费力气,她把自己的爷爷奶奶所有的喜好都统统讲给左朗听,让他看着准备。
“我爷爷是个军人,理所当然,他是特别的喜欢象棋,不管有多忙,这一天当中总有两个小时是来下象棋的!”
左朗将之前意外得到的一副象棋包起,听说这副象棋是英国某个将军用过的,价值不菲,其里面蕴藏的传统文化更是不用说的。
邰美美撇了一眼左朗身边放着的那份精心包装好的象棋,忍住笑意,咳了一声,继续说下去,“我爷爷呢,不但喜欢下棋,还喜欢喝茶,最好是云山的云雾茶,他最喜欢不过了!”
左朗挑眉,不动声色的去书房取了一盒云雾茶。
邰美美见左朗将茶叶取来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对了!我爷爷还喜欢书法!特别是一些珍藏的书法,他最喜欢了!一定要草书哦!”
左朗想了想,转身打了一个电话,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告诉电话那端的人,给他找一副有名的草书书法真迹。
邰美美在一边背过身,很不厚道的咧嘴一笑,那表情有多阴森就有多阴森,小样,让你平时一副二五八万的拽样,这下看我不整死你!
“还有么?”左朗挂断电话,转过身,淡淡的问邰美美。
“咳咳!”邰美美回过身,努力的使自己别过眼睛,不去看左朗那张帅的一塌糊涂的笑脸,“爷爷的爱好比较少,基本上就这三点,接下来就是我奶奶了。”
“相对于爷爷来说,奶奶的爱好就要多了!我奶奶之前出生在书香门第,所以呢,她特别喜欢看书,但是,”邰美美说到这里要重点强调了,“她最喜欢国外的诗集,特别是莎士比亚的,她是最爱了。”
“后来呢,我奶奶又参军了,她当时是在文工团,唱歌跳舞可是一把好手,所以……你懂得!”她冲左朗挑了挑眉,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于是乎,左朗又打电话了,找什么?当然是找莎士比亚的珍藏版的书籍以及上世纪的时候最流行的歌曲舞蹈的谱子哇!
“再有就是,我奶奶喜欢种些花花草草,”她眼看着左朗又要拿起手机打电话了,赶紧伸出手按住他,假笑一声,“嘿嘿,这个就不用了。”当然不用了,以左朗的性格他非得给整几盆花来不可,问题是,东西太多了他们也带不上哇!
“其实最重要的啊,还是做饭!”
“做饭?”左朗眉毛一挑,酷酷的问道。
邰美美嘴角抽了一下,好吧,这厮平时大爷惯了,她就当没看见他在傲娇吧,于是,她就好心的给她解释说,“没错,就是做饭!”
“我们家在厨艺方面的本事,那可是世代家传的!不是我吹牛!你把我们家的族谱往上翻三辈,我绝对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邰家的厨艺那是一代比一代好!简直是赞不绝口!”说起那些光荣事迹,邰美美瞬间就嘚瑟了,只见她摇头晃脑的赞叹,“想当年,我的曾祖父,还给皇上做过饭呢!”
那表情仿佛就是在说:左朗你快瞅瞅看,瞅瞅看,你是多么的幸运,你要知道,你能娶到我,一定是你家的祖坟上冒青烟了!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欠扁。
左朗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挡住那晃人的笑容,尔后,他抬起头来,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慢的敲着桌子,沉默了半响,慢悠悠的开口了,声音不急不缓,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将邰美美气了个半死。
只听他说,“唔,你家的厨艺确实了得,可是……”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为什么在这人才辈出的大家中,唯独你邰美美,对厨艺是一窍不通呢?我有些不明白,还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