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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桃城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你们快走吧。等小月醒来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嗯。”
东京医院。外科病房。
“小月,你醒了?”
小月微微睁开眼,看见白色的布景,感觉额头隐隐作痛。“这是哪儿?”
“医院。”
“啊?”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打网球。
“小月不记得了吗?你被桃城的扣杀球砸到了。。。。。。”不二温柔地提醒道。
“呃。”好像是哎,怪不得觉得额头泛痛呢。
“那桃城呢?”
“他在学校记录数据呢。”乾缓声答道,“好像是脚扭到了,不好送你来医院。他还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呢。”
“啊。没关系的,是我自己不好。”小月纠结中,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们呢,“其实。。。。。。”
“什么?”
“其实我不会打网球!”
“什么?”不二难得地睁开蓝色的眸子,惊讶地望着小月。那个人的妹妹,竟然不会打网球么?
“嗯。是真的。一开始因为怕丢脸所以没说。枉费桃城君对我一番期待了,其实要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小月一口气说了出来,果然,人还是不能逞强呢,不然就会像她小月这样——自讨苦吃。。。。。。
“啊!”乾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了看挂在胸前的DV机,我忘了把这个给桃城了,我的数据啊~~~~~”说完飞奔了出去。。。。。。
“呃。。。。。。”留下不二与小月两个人面面相觑。
老实交代
“什么?小月被球砸伤送进医院了?!”手塚正在和冰帝的网球部部长迹部景吾洽谈着有关两校进行友谊赛的事宜,却突然接到了乾的来电。
“嗯?那只月受伤了?”迹部听见“小月”两个字时,眼底不觉地掠过隐隐的担忧。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手塚挂上电话,转头看向迹部,“迹部君,关于友谊赛的事我们下次再谈吧,现在我有件急事要处理。”
“是关于幸村樱月的事?”
“呃?你认识她?”他怎么认识小月的?手塚有一瞬的惊讶。
“怎么能不认识呢,她可是第一个敢与本大爷作对的人!”更何况她竟敢欺骗他便当是用来野餐的!她就急于撇清自己与手塚的关系吗?中午看到她对着手塚的笑脸,迹部没来由地升起无名火。
“。。。。。。”手塚推了推眼镜,手指挡住了他此时复杂的目光:小月什么时候又惹了冰帝的部长?
“本大爷送你去吧,顺便也去瞧瞧她!”迹部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专用司机。
“哈哈。。。。。。”
手塚和迹部一进病房就看见小月笑得东倒西歪的,要不是看见她头上的纱布,他们都有一瞬的怀疑:小月真的受伤了吗?
“哎,手塚你来啦。”不二眼尖地瞟见门口的身影,咦,他身后的是——迹部景吾?他怎么也来了?
“手塚哥哥!呵呵。”刚才听了不二讲得笑话,笑得她肚子疼,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连叫着手塚的声音都带着笑意。
听到小月笑盈盈地叫着手塚,迹部的心里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酸意。“呵,手塚,看来你是白担心了,她这个样子哪像是受伤了?”
“咦?迹部景吾?!你怎么也来了?”小月对迹部的出现显得出乎意料。
“本大爷只是正好在跟手塚谈事情,听见你受伤了就顺便来看看。”
“你不是和小杏在约会吗?”
“呃。本大爷临时想起还有事情就送她回去了。”他原本想要约会的好心情再看见小月把便当递给手塚后就一扫而光,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那对着手塚笑脸如花的样子让他很不爽,烦躁中的某大爷就把与橘杏的约会推了,一个人跑到学校去练球。连他也不知道,一向对女生无所谓的自己怎么如此在意小月的一举一动,对于她的小谎言竟然会如此生气。
“啊?”果然是纨绔子弟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小月不禁担心起杏来,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呢?
“你过来!”小月把迹部拉到一旁,小声地说,“我警告你,你不许欺负小杏!不准欺骗她!”中午看见小杏没有反抗的背影,就觉得他俩之间肯定有些什么。
“哦?你不准我欺骗她?那你就可以欺骗我?”讲到欺骗,迹部就一肚子恼火。
“我?我怎么?”
“再问你一次,中午你到底去青学做什么?”
“我,我。。。。。。我去探查啊。”打死都不说实话。
“真的?那怎么会被球砸到?怎么会是不二送你来医院?怎么认识手塚?”
“我,我。。。。。。”小月语塞,果然穿帮了吗?“那个,我,那个。。。。。。”
“呵呵,是讲不出来还是不敢说?是有特别的秘密吧?”迹部邪恶地看着小月,不放过她面部丝毫的表情。
“我。。。。。。”真的要告诉他吗?告诉他我跟手塚住一块儿?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小月内心挣扎着,她可不希望别人误会她和手塚的关系。
“说呀?”难道你就这么怕我知道你们的关系?
“。。。。。。”
“好吧,既然你坚持你是去探查的,我就姑且这样认为吧。”没有耐性的迹部,嘲讽地笑了笑,扭头看见手塚投来的目光,扬了扬额前的刘海,挺直身子朝门口走去,临走之前还不忘丢下负气的话语,“我先走了,看她也没事。对了,忘了提醒你,手塚。你可要小心某人,说不定她的到来是有什么目的呢!”
“啊?”手塚对迹部突兀的话语感到奇怪。
“喂,迹部你!”他不是明摆着想要手塚误会自己吗?“手塚哥哥,不要听他乱说!”小月说完就冲出房门,向迹部追去,不就是告诉你实情嘛,说就说,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随你怎么想吧!小月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有那么多顾忌,不敢告诉他呢!
回家之后,彩菜阿姨看见小月额头的伤,把手塚责备了一番,手塚只有低头聆听的份。不知道为什么,小月突然很想笑,“原来一向责备别人的青学部长大人竟然也会有低头的时候吖~难得啊难得!”
而手塚却在思考着另一个问题:小月怎么不会打网球了?她的球技应该不差的呀,以前经常缠着自己和精市教她打球,像桃城这样的扣杀,估计接不了的话也会自动让开,怎么就呆呆地站在那让球砸到!
难道是失忆的缘故?连网球都不会打了?
又是一种怪异的感觉。。。。。。失忆后的小月给了他太多的惊讶。
第二天,彩菜说什么也不让小月去青学了。可是闲不住的小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就以很想哥哥为由,向彩菜阿姨申请了一天去立海瞧瞧,毕竟已经有十几天没见到那群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内她居然会不时地想念某人,听不到他的责备声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那小月自己要小心哦!早点回来。”彩菜阿姨把小月送上了车,还给她带去了一大块自己烤制的蛋糕。
“嗯,阿姨再见。”终于要回神奈川了,她熟悉的地盘!立海的王子们,小月回来咯~~~
社办杂侃
立海大网球社内。众人刚刚结束阶段训练。
“哎呀,我肚子饿了,赤也。”文太有所需求地抱怨着,“我要吃蛋糕!”
“那叫小月帮你去拿!”刚说完这句话,小海带就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哦,我都忘了小月去东京了。”
“那你帮我去拿~”文太嘟着嘴,目光飘向累得不成样的小切。
“不要,我都累死了!你自己去!”小海带坚决地推辞掉学长交给自己的任务。
“喂,怎么这样对待学长!快去拿~”
“不要!我都连续十天帮你拿了!”某切打定主意,今天说什么也不干!
。。。。。。
“哎,小月不来还真不方便啊。”仁王走进休息室,拿了一瓶水出来,以往都是小月送来给他的。
“是啊,小月来了,那两个家伙就不会天天为了谁去拿蛋糕而吵得一刻都不停歇了。”就连绅士都忍受不了每天听着那两个小屁孩儿的争吵了。
。。。。。。
“幸村,小月什么时候回来?”柳一边摆弄着自己的笔记本,一边留意着真田问道。
“应该还有十几天吧。”
“是吗。”柳迅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刚才注意到的景象:虽然真田没有说话,但他明显感觉到某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十几天都算短的了,以前的小月可是恨不得住在手塚家不回来呢。”一想到小月以往一放假就习惯性地收拾东西向隔壁家蹭去,精市就忍不住想笑。
参谋大人又感觉到某人的眼神变得紧张起来。。。。。。记得当时幸村告诉大家小月会住在手塚家一段时间的时候,某人也是一样的神情。当众人讶异地询问小月是不是喜欢手塚的时候,某人干脆掉头就走。。。。。。
“什么?不回来?天呐~”文太实在过不惯没有小月端茶递水的日子,肚子饿的咕咕叫的他仿佛在等待奇迹的降临,“我的蛋糕——小月!”
“啪!”伸向身后的手上突然多了个重物,“赤也你终于听话去拿了。”其实他笃定了小切会去的,因为十天来都是这么过的,虽然会争吵一番,但是小切还是会帮自己拿。
“喂,明明是叫我,干吗又说是小海带?!”刚走进社办的小月就听见文太的呐喊声,及时地把带来的蛋糕递给他。她还在想,文太怎么会知道自己会来呢,原来是认错人吗?
“啊?”文太听到这个声音,顿生怪感,赤也什么时候变声了?再看向旁边,某切正趴在板凳上,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般地望着自己的身后。猛地回头一看,那个分明是——
“小月!!!”众人对小月的归来异常惊讶,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嘿嘿~~~Surprise哦!”小月笑得很欢,看来大家都很想念自己嘛!
“真的是你?!”小切同学从板凳上爬起来,跑到她跟前仔细瞧了瞧,仿佛在怀疑这个小月是真是假。“你头上这个是什么?”除了额头上多了块白布,其他地方如假包换。
“白啊,纱布!这都看不出来!?”小月没好气地打掉小海带指着她额头的手指。
“小月你受伤了?怎么搞的?”精市也看见了那块突兀的白,担心地询问着,“怎么没告诉我呢?”
“没事,就是被网球砸了一下。谁叫我不会打还硬撑呢!”
“哈哈,小月你这叫自讨苦吃!”文太正大光明地嘲笑某月,“谁叫你不跟我们一起练习?记得某人为了偷懒还说什么看球比打球有意思。”
小月听了文太的话,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蛋糕,“我要是好好练球了,你能这么舒服地吃到蛋糕吗?也不看看是谁千辛万苦地帮你拿来!”
“。。。。。。我知道了,小月要跳芭蕾嘛,也很辛苦的!”他知错了,眼巴巴地望着小月手中香喷喷的蛋糕,“没时间也没体力联系呢。”
“哼哼。”
某猪用无比温顺的眼神看着小月,仿佛在祈求:“把蛋糕还给我吧。。。。。。”
“那是精神太松懈了!”真田一脸严肃地补充道,心里却很无奈,某月也就是这偷懒的料!不过看见她头上的纱布,心底还是会有丝心疼。
“呃。。。。。。”小月真是没话说了,为什么真田都不关心她的受伤反而一见面就责备她呢——果然是黑面神的风格!
“看来手塚还不知道失忆后的你不会打网球了。”精市若有所思,“小月下次记得告诉他,自己以后小心点。”
“嗯。可是虽然我不会,但在打的时候身体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去接球呢。”小月对于自己反应也相当奇怪。
“那可能是身体的记忆。”莲二对小月解释道。
“身体的记忆?”
“就是虽然脑袋里的记忆已经尘封了,但是因为曾经打过网球,身体遇到类似情况就会有相应的反应,像一种本能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果然是参谋大人,啥么都知道,“那哥哥,我以前球打得怎么样?”
“应该跟切原差不多吧。”
“什么?就小海带那水平?”小月一脸的失望,“我还以为会和你或是手塚差不多呢!”
“就你还妄想与部长同一水平?算了吧!”小海带一脸臭屁地挖苦道,“跟你一个水平我都觉得难堪!”
“小海带——”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阴森森的惨叫声又开始回荡在立海网球社内。。。。。。
“对了小月,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柳生适时地解救了小切。
“我很想你们啊,就请假一天回来了~”某月放下她的魔爪,笑盈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