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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母亲并没有在家,夕夜拿起桌上所留的字条,说是亲人接她去对方家,今天不能回来。上面的字迹潦草,应该是走时匆忙所写。
亲人?夕夜怔怔出神,自从她出生后家中并没有什么亲戚来往,看来父母有许多秘密,希望对她目前的生活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夕夜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一观,里面并没有什么存货,只好拿起钱包出门向市场行去。
她低着头思考家里的事情,并没有看路,直到碰到一堵墙后才抬起头,刚想弯下腰向对方道歉,那人却迅速的抓着她的手,像个疯子似的激动地说:“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夕夜疑惑的眸子冷静的注视他,平淡的说:“请放手!”
那人放开她的手,不好意思的道歉:“你好,我是绪方利男。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吧?”20多岁的他身着黑色西装,脸上戴着一副平光眼镜,长相周正,模样斯文。
“没有。倒是你,为什么看到我如此激动?”
“啊,我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适合剧本的女主角有些过于高兴。你跟剧本上描写的女主角气质相仿,所以我想请你担当这部电影的女主角。”绪方利男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向她。
夕夜接过名片低头看了眼:LME艺能事务所。她倒有些了解这事务所,最近比较出名的大明星敦贺莲就是LME艺能事务所的。
“不要!”夕夜果断拒绝,她才没有兴趣把身影留在屏幕上,让人们品头论足,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哎,为什么?”绪方利男不解,要是一般人听到这种情况肯定会高兴的答应。
“我没有兴趣把自已的身影放在屏幕上让大众瞧见。”
“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女主角,你不愿意也得愿意。”绪方利男开始耍赖。
“不要。”
“要。”
……
路上有几位行人驻足观看两人的争持,夕夜被惊醒,她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像个小孩子似的。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转身就走。
绪方利男跟在夕夜身后,她也不理会,走进市场开始买菜。
当她买完菜后,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冷的注视还跟在她后面的绪方利男,“你要跟到我什么时候?”
“跟到你同意为止。”
“你……”夕夜几近气结,这人怎会如此难缠,左手食指按住涨痛的太阳穴,语气平静:“你走吧,我说过不拍戏的。”
“你看一下剧本后再考虑如何?”绪方利男提出中肯的答案,他实在是找不到比夕夜更适合的女主角。
夕夜见他目光坚决,点头敷衍了事,早点把他打方走,至于看完剧本后她不接戏对方也不能强迫她。
“把你的联系号码给我,我明天把剧本送来。看你还是学生吧,在什么学校上学?”
“冰帝。”夕夜说出她的电话号码。
绪方利男写完夕夜的号码后,挥了挥手,“再见!”
目送他离开后,夕夜也转身回家。
到家后简单的做了两个菜,吃完饭看了一会儿电视。由于睡了一个下午,她现在精神十足,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玩起游戏,一直玩到12点,才倒水吃完药上床睡觉。
☆、第八章 微起波澜
夕夜刚进入校门口不远处,背后就传来迹部华丽不悦的声音:“川岛夕夜!”
她转过身,黑眸望向远处晨光中俊美如天神的迹步,微翘的紫灰色短发熠熠生辉。好耀眼!夕夜幽深的眸子半眯,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睑撒下阴影,平息内心泛起的微微波澜。
迹部见夕夜看着他,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双手环在胸前,深紫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昨天干吗不呆在医务室等候本大爷?”
夕夜抬起头,注视他明亮的眸子,平静的指出事实,“我们熟悉吗?况且我昨天并没有答应你。”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提高声调,眸光从上到下扫量她许久,见她神情淡定从容,他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痣灼灼其华。
“打量完了吗?”夕夜嘴角绽放浅浅的笑意,温和的说:“如果没事我就离开了。”
“啊。嗯!”迹部拖着长长的声线,倨傲的抬起下巴。
夕夜黑眸淡淡的睨视了眼他,转身离去。
迹部眸子里面印着微微的笑意,注视着夕夜优雅的背影,等她走远后向网球场行去。
夕夜进入教室环顾四周,只有稀疏的几位同学,缓步走入位置上坐下后,对同桌羽宫明说:“羽宫,把你的作业给我抄一下。”
“啊,你昨晚没有做作业?”羽宫明蓝色的眸子里面充满惊讶,夕夜还从来没有不写作业的先例,向来只有别人抄她的份。
“我昨天生病早早离开教室去了医务室,你又不是不知道?”夕夜微笑的说,声音一惯清冷。
“我忘记了。”羽宫明尴尬的挠了挠头,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递给她。
夕夜接过它,开始埋头抄作业,字体圆滑大气,笔画轻重均匀适中。
抄完作业,把它还给羽宫明,微笑的道谢:“谢谢,羽宫!”
“不用谢!”羽宫爽朗的说:“吗,川岛,别太客气了。”
“嗯,我知道了。”夕夜点头。
大约40分种,上课铃响起。
夕夜摊开课本,等候语文老师的到来。不一会儿,老师从教室门口走进来,双方问候后开,他开始上课,讲解深入浅出,幽默丰趣。
夕夜与同学们听得津津的味,时间过得非常快。
下课后。
伊腾从后面的拍了下夕夜的肩膀,她转过头看着他。
他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川岛,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和迹部站在一起说话,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关系变得这么好,呢,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夕夜黑眸幽幽的看了眼他,和颜悦色的说:“你的想像力还真丰富,我和迹部不过是刚认识而已。”
伊腾眨了眨眼,暧昧的说:“了解、了解……”
他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是不是最近对他太好了,让他敢直面对她?夕夜露出45度的微笑,语气阴冷,“伊腾,你最近有些闲,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事做做?”
“啊,不要啊!”伊腾惨叫一声,慌忙转头和后面的同学搭起话来。
夕夜哑然失笑,她的发小真正有趣。
上午第三节课,门卫来到教室门前,向讲台上的女老师示意后,大声询问:“谁是川岛夕夜?”
“我是。”夕夜站起身来回答门卫的问话。
“外面有人找你。”
“老师,我出去一会儿。”夕夜的眸子看向讲台上年轻的女老师。
“嗯。”女老师点头同意。
夕夜走出教室,跟在门卫的后面向校门口行去。十分钟后,来到大门口,绪方利男等候在那儿,他见夕夜的到来迎了上来,微笑的说:“你好,川岛同学!”
“你好,绪方君!”夕夜礼貌的问候,“剧本带来了吗?”
“带来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剧本递向她。
夕夜伸手接过剧本,温和的说:“等我看完剧本觉得适合的话再给你打电话。”
“好的,好的。”绪方利男点头同意。
“那就这样吧。”
“那好,我等你的电话,再见!”
“嗯,再见!”
见他走远了,夕夜转身向教学楼行去。
中午放学后,教室里空无一人,夕夜慢条斯理收拾桌上的课本,迹部从门口走了进来,眸子注视她的头顶,一只手撑在课桌上。
夕夜也不理会,只是手中的动作加快,等收拾好后,抬起头询问:“有何贵干?”
“请你吃午餐。”
“干吗无缘无故请我吃饭?”夕夜黑眸疑惑不解的盯着他。
“你不是说和本大爷不熟悉吗,本大爷给你机会让你了解。”迹部手指轻点泪痣,挑眉看着她,说不出的邪魅、嚣张。
夕夜眸子闪着笑意,这位大爷太唯我独尊了吧,平和的拒绝,“不了,我现在还不想了解你,你走吧,我还有事,等一会儿再去吃饭。”
“啊恩?”迹部眉头轻皱,半眯起眸子注视她,懒洋洋地开口,“怎么,不愿意和本大爷相处?”
“那当然。”夕夜据实回答,他的灵魂散发着织热的绚烂光芒,她不愿意被灼伤。
洞察夕夜的坚决,这女人太不华丽了,竟然再次拒绝他。迹部执拗脾气发起,沉下脸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扯出她大步向外走去,她差点摔个趔趄,使劲抽握在他手中的手,他加大力量,紧紧的握住。
夕夜无奈,温言软语安扶:“你先放手,我跟你去就行。”
迹部听而不闻,步伐却放缓,让她能跟上。
夕夜嘴角勾起微笑,没想到他还有细心体贴之处。
等候在楼梯口处的忍足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看向俩人相握的手,诧异划去他紫色的眸底,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迹部,你们这是……”
“啊,没什么。”迹部放开夕夜的手,无人注意到他耳根后泛起了红晕,这是他第一次与女生肢体接触,害羞了。
忍足用手推了推眼镜,掩示眸子中的怀疑,“哦!”
“嗯。”迹部冷哼,眸子淡淡的扫了眼忍足,迈开脚步下楼。
忍足与夕夜并肩跟在他的身后。
三人走下楼。
网球部成员站在底楼等候。
夕夜见慈郎向她扑来,轻皱眉头,迅速的往前面的迹部身后躲去,他扑了个空。
迹部黑着脸瞪着他,“慈郎,你给本大爷消停点!”
慈郎耸拉着脑袋,闷闷不乐的开口:“哦,知道了。”
忍足走过去拍了拍的肩膀安慰:“别介意,川岛只不喜欢与别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走吧。”迹部打一个响指,率先向前走去,高大的桦地紧跟其后,像侍卫一样牢牢的保护着迹部。
夕夜与忍足并肩走在众人后面,他眸子中带着探索的意味,语气却漫不经心,“你怎么和迹部熟悉的?”
“我哪里和他熟悉,不过是昨天在医务室他来找芥川君时见过一面。”夕夜敏感的觉察到忍足的目光不对,偏过头探寻他的眸中真正的含义,平光眼镜下那双眸子如同浩瀚的海洋般,风平浪静的水面下蕴藏著一个又一个深渊。
忍足被夕夜暗黑的眸子看得有些心虚,强自镇定心神与她对视。
两人眸光相对,各自在对方的眸子中察觉蕴藏的神秘与深邃,良久,夕夜放弃的转回头,正式的注意起忍足,这少年藏得太深,心思不可捉摸。
被喻为天才的忍足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刚才差点就躲避开夕夜的眸光,内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她的眸子太幽深了,这是他第一次看不穿的人。
川岛夕夜,忍足内心反复咀嚼这四个字,嘴角沁着一抹笑,对她真正感兴趣了。
夕夜瞥见他深意的笑,“你在想什么?”根本不指望他回答,也只是随口问问。
“啊,没什么?”忍足撇过脸,注视前方迹部的背影,兴味盎然的询问:“你觉得迹部如何?”
“很优秀。”夕夜的答案很大众化,对于没有深入接触过的人,她不予评判。
“就如此简单,再也没有其它看法?”
“你要我怎么回答?”夕夜好笑的说。
“比如长相俊美,心思细腻,华丽璀璨……”忍足缓缓的列举迹部一大堆优点。
“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吗问我。”夕夜温和的反问。
“啊,说得也是呢。”忍足嘴角挂起魅惑的笑,推了推眼镜,他非常明白迹部的优秀,试探夕夜是否会被迹部所吸引。
“既然你列举了迹部的一大堆优点,那么你呢?”夕夜漆黑的眸子中戏谑之意毫无保留。
“我吗,等着你来挖掘,就不知你是否感兴趣?”忍足摊开双手作出邀请姿势,表面上笑得悠闲自在,内心却有些期待,不露声色的注意起她的神情。
“呵呵!”夕夜轻笑出声,避而不答,对他们都不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