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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酒吞童子嘿嘿一笑,自然能听出夕夜的语气虽不怎么好,却又一种关心的意味包含在里面。
置行崛斜视酒吞童子,换了个懒散的坐姿,漫不经心的把玩手中酒杯,一头青丝垂在她的肩上,精致的脸上一双美眸低垂,“是他把我强行拉来的,说什么京都热闹,应该有好玩的事……”
“我看是他穷极无聊,无非是想要惹是生非找乐子。”夕夜一脸黑线,“那也用不着刚来就杀人吧?”
“不过是小事一桩,你难道在意那几个人类?”置行崛反问。
“当然不,我只是不想你们和晴明发生冲突。”夕夜没说一但打起来,恐怕双方都会友有所损伤,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置行崛神情惊讶,“安培晴明,你什么时候和他熟悉?”
“以前认识的。”
酒吞童子询问:“卿女,你现在住在那儿?”
“就住在大阴阳师安培晴明家中。”
置行崛嘴角挂起玩味的笑意,“你可真厉害,竟然和阴阳师住在一起,还相处融洽。”
夕夜没理置行崛的取笑,自己又不像她那样嗜杀,在大雾天随意收取人类的性命,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呡了一口。
酒吞童子说:“卿女,既然你住在那儿,我去找那儿你!”
“随你,不过你也不要仗着力量强大在京都惹事,没有顾忌!”妖怪们都是独立特行,我行我素,作为大妖怪更是如此,除了和他们同等的存在,不会把其他妖怪和的渺小的人类放在眼里,夕夜担心他依着性子行事会吃大亏。
“知道了。”酒吞童子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声,重新拿起酒坛咕噜咕噜地喝酒。
夕夜询问置行崛:“这次下山准备呆多久时间?”
“转一圈就回去。玉堂藻混进了皇宫,还当起了天皇的妃子。”
夕夜大惊:“什么,她也太乱了。”
“怎么了?”置行崛不解夕夜反应为何这样大。
“我担心她要是伤害了天皇,晴明一定找她拼命的。”晴明是皇室的后裔,被当今后天皇所看重,而晴明也对天皇忠心耿耿。看来这事她还得亲自进一趟皇宫,在玉堂藻没有惹出大事之前赶紧让她出皇宫。
“安倍睛明,以我看他应该没有那个能力……”酒吞童子和置行崛明显不信。
“你们难道不知道两年前鬼族事件,守护神子(元宫茜)的八叶之一安倍泰明就是晴明的大徒弟,作为师傅,你说他有没有那个能力?”
两人脸色一变,这才重视起来,缓缓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你们在京都不要乱来。”
“嗯。”两妖怪答应了下来。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夕夜离开酒馆回到安培府,这一趟收获的结果是在妖怪中凶名鼎鼎的酒吞童子经常来晴明家窜门,当然,以他的个性是从来不走正门,直接从安培家的后院墙上跳下进入府内。
置行崛在京都逛了几日后回到山里。
风高月夜,安倍晴明斜靠在檐廊下,看看夕夜的离去,仰望星空,脸上露出笑意,“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站在一旁的麻叶童子听到晴明的话,微微一笑,“师傅,你……”
“童子,作为好友,首先要学会的是信任对方……”安倍晴明摸着麻叶童子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有灵视这件事夕卿已经告诉给我了,每个人心底都有秘密,当以后他们知道后肯定会害怕、厌恶你,你不能怪他们,最重要的是把握好自己,千万不要走上偏路。”
麻叶童子脸一白,缓缓地点头。
……
作为妖怪,夕夜自然不会光明正大的进入皇宫,收敛妖气的她在皇宫转了一圈后找到了玉堂藻,那位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侧躺在榻榻米上,姿态慵懒,媚骨天生,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她在勾引挑逗男人的错觉,堪称尤物的祸水红颜。
夕夜不是男人,当然不会被玉堂藻所吸引,双手悠闲地抱在胸前,冷眼看着她。
玉堂藻吃了一惊,“卿女,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夕夜没好气的睨视一眼玉堂藻,“我说你啊,也玩得差不多点。”
玉堂藻是九尾狐,天生喜欢勾引男人,吸人精气,夕夜的前身姬玉卿和玉堂藻关系比较好,继承了感情的她自然不会不管玉堂藻。
如果不是夕夜插手,玉堂藻的下场被晴明连合众多的阴阳师擒杀,其野心和执念以“杀生石”的形态保留在那须野,时时刻刻等待着报复时机的到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
“是行崛告诉我的。”
“原来是她,怪不得。”大妖怪都有关系不错的朋友,玉堂藻来之前自然把行踪告诉了置行崛。
待夕夜向玉堂藻阐明了利害关系后,两人一起向皇宫外离去。
“妖怪!”在皇宫值班的贺茂保宪看到两条飘然而去的身影,骑在一只巨大的黑色老虎——贺茂保宪的式神猫又的变化,追了上去。
“被发现了。”夕夜回头望向后面的男人,虽说没有见到过贺茂保宪,但听晴明的描述,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要不要杀掉他?”玉堂藻神情有些兴奋,跃跃欲试,二对一,有把握干掉贺茂保宪。
“不可……”夕夜阻止已来不及。
红色的妖力击向贺茂保宪。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贺茂保宪吟诵咒语、布下剑印,巨大的灵力化成光刃,把包裹着异形的妖气劈开。
“很厉害啊……”玉堂藻嫣然一笑,妖气在手中变成一个圆球,随后妖气变成的锋刃再次向贺茂保宪击去,巨大妖气震动着空气,使尘土飞扬起来,尘埃袭击着他的眼睛,狩衣飘动了起来。
“嗯吗库萨吗唔嗒咋啦嗒恩,瑟嗒吗咔咯夏嗒嗦哈嗒呀嗯嗒啦嗒咔嗯,吗嗯!”贺茂保宪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结下密印,念咒:“玉帝有敕!灵宝符命!斩妖缚邪!急急如律令。”把符纸扔向玉堂藻。
符咒发出白色的光辉,化作了猛兽的状态,向玉堂藻面前扑来。
“可恶,我漂亮的衣服啊……不可原谅!”玉堂藻看了一眼身上划了两道口子的衣服,脸都有些扭曲了,显然是愤怒之极。
对面的贺茂保宪一愣,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妖怪为了一件衣服变成如此模样。
夕夜忍不住抚额,很想装作不认识这家伙,太掉价了,为了一件衣服,把漂亮的脸蛋硬生生地扭曲成恐怖的模样。
玉堂藻不管不顾起来,全身的妖力爆发,化作风暴向贺茂保宪击去,贺茂保宪的手指划过五角星结界,狼狈地躲避着,同时使用大威力的阴阳术。
一妖一人在街道大打出手,强大的动静就算是睡的再熟也会被吵醒的,京都阴阳师纷纷关注起这儿,首先露面的是一直躲在阴影处的安培晴明。
夕夜悠闲的站在原地,懒洋洋的调侃:“我以为你一直要躲下去看好戏,不出来了呢。”
“怎么可能。”安培晴明嘴角噙了一丝笑意,摇了摇折扇,“让保宪多运动一下好处多多,天天呆在阴阳寮脑子都锈了……”
“你是想看他的笑话!”夕夜揭露安倍晴明的心思,贺茂保宪是他的好友兼师父。
安培晴明笑而不语,凝视着场中的情景,贺茂保宪明显不是玉堂藻的对手,再打下去他就会受伤了。
“好了,堂藻,你气也出了,该停下来了。”夕夜移到玉堂藻身边,制止住她下一波的攻击。
“师兄……”
贺茂保宪整理仪表,没好地的瞪了眼安倍晴明,“你们认识?”
“嗯。”安倍晴明点了点头。
经过夕夜和安倍晴明的调解,这场架是再也打不下去了,离开之前,夕夜藐视了一眼盘坐在屋顶上看好戏的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嘻嘻的笑了起来,“被发现了啊……”
☆、第十章 唤醒
“你就是卿女所守护的小鬼?”酒吞童子居高临下地蔑视面前的小鬼,除了眼睛充满灵气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真搞不懂卿女就为了那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恩惠守在这个小鬼身边,甘愿束缚自己的自由,作为大妖怪报恩的方法多的是,又何必如此做到如此地步?
“你是谁?”麻叶童子紧绷着脸颊,神情戒备的盯着长相格外妖异的妖怪,从他身上散发的妖气潜意识就感到不是自己所能力敌,“还有,你口中所说的卿女是小卿?”
其实心中已有了答案,不过是想求证一下。
同时也有些困惑,小卿什么时候受过自己的恩惠,难道是妈妈所致?
回想起第一次见小卿的情景,她那时候的确比较虚弱,躺在床上二十几天都不能动弹一下,从第一眼见到小猫起就喜欢上了它小巧可爱的样子,他那时候还伤心得哭了起来,细心的照料生病的小猫,担心它下一刻就会死去。
恩惠,是报恩啊,原来如此,这么说小卿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麻叶童子心一紧,升起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慌情绪,怎么办,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小卿离开自己,长久的相处让他习惯了身边有一位朋友陪伴着自己,习惯了小卿的一切,习惯了每天清晨在小卿的爪子挠他脸所产生的痛觉中醒来,习惯小卿经常戏弄他,习惯小卿在不经意中透出细腻的关怀与温暖……
麻叶童子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从这一刻起,在心中就下了一个决定,绝对不让小卿离开自己,至于小卿比他强大,他相信那是暂时的,只要有实力,一切皆有可为。
也是在这一刻起,在他妈妈死后对实力的渴望再次萌发了,攀到了另一个高度。
与酒吞童子的见面彻底地唤醒了他,让他两年后做出了一个重要的选择,夕夜打乱麻叶童子的人生又再次循着原来的轨迹,从她而灭,从她而生。
“小卿?”酒吞童子低笑出声,心中不悦之极,这是什么称呼,与卿女认识了将近三百年了,连他自己都没有这样亲密的叫过她。
——凭什么这个小鬼能如此亲昵的称呼她?
“听好,小鬼,我是卿女未来的爱人。”酒吞童子半含酸,下达命令的语气:“你不能如此称呼她!”
酒吞童子的态度极其嚣张霸道,火红色的发映衬得他更加狂傲不羁。
“小卿、小卿、小卿……”麻叶童子故意叫了好几声,他的态度惹火了酒吞童子,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地杀气,“我说了不准你如此叫!”
无形的压力使麻叶童子一凛,快速稳住心神,临然不惧地面对酒吞童子,笑眯眯地说:“可是我一直是这样叫呢,作为当事人都没有反对,你又有什么权利?”
意思是这是他和小卿之间的事,你是外人,滚远点!
真是令人讨厌的存在啊,酒吞童子半眯起眸子危险的盯着他,要是能马上让他消失多好?
麻叶童子不理会他的杀意,目光鄙夷的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状似可爱地歪了歪头,语气轻柔:“就凭你这副粗鄙不堪样子,能配得起小卿?以我看你就是撩足了劲一辈子都也不可能追到小卿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请别在我面前唧唧歪歪,那会造成我的困扰,打扰人是不道德的行为,作为老妖怪你应该知道你个道理。”
麻叶童子这一刻充分发挥自己的毒舌,八岁的他还懵懵懂懂,不理解爱人具体的含义,却清楚地知道一旦小卿答应做面前的妖怪爱人就会离开自己,而他绝对不会喜欢上。
这也导致了他和酒吞童子长时间的对立,总是暗中给酒吞童子下绊子,在夕夜面前不着痕迹地摸黑他。
等到麻叶童子长大后有能力时利用妖怪之时的争斗给酒吞童子增添去了为数不少的麻烦,让他一直抽不出身来见夕夜。
所以说孩童时期的报复心最强,得罪了小孩可能他会记一辈子了的仇,特别是在他心灵留下阴影,麻叶童子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你这个可恶的小鬼,说什么浑话,本人这么英俊帅气,怎么会配不上卿女?”酒吞童子收回杀气,风骚地理了理头发,手指向麻叶童子,嘲笑地说:“我看你是吃奶的娃娃,片刻也离不开卿女吧。喂,小鬼,你懂不懂得人身自由,束缚住卿女对你有什么好处?”
麻叶童子黑漆漆的眸子盯着酒鬼童子,闲闲一笑,“是小卿自愿留在我身边的,你有本事让她离开?不要隔三差五就跑到师傅家没脸没皮的缠着小卿。”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要这样吗?”酒吞童子有些烦燥,抓了抓头皮,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