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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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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连连摇头,韩朗不赞同,“还是检查下好。”说着话,韩朗将华容的裤头扯下了些,手已经伸了进去,动作相当温吞。华容裤裆鼓鼓而动,而韩朗手指恣意拨弄着。 

  华容身子有点发颤抖,人略微后仰,香烟袅袅。 

  “可舒服至极,楚二公子?”韩朗轻声。 

  华容眨眼,纳闷看韩朗,两人对视。 

  韩朗眼半眯,微笑着将手指后探,指节慢入在咸湿地进退,“流年说楚家有两位公子,孪生兄弟。” 

  华容这才壮了胆,出手摸摸韩朗的脸,温热如往,他坐直了身,徐徐比来:“王爷吉人天相,果然死不了。” 

  韩朗侧目,眸子里透出戾气,让人发冷,手指继续深入华容下身,“是没死。真是难为我,来回折腾,死了半个时辰,为流云争取时间,好将替身弄妥,楚公子可觉得好奇,棺材里的那个是谁?”气氛一时转寒,好似箭弓待发。 

  “不好奇,对死人好奇无用。”华容摇摇头:“我只好奇,那杯毒酒莫非是假?皇上还是顾念你?” 

  韩朗不语,眼眸瞬时黯淡,将扇子搁在手心,一把握住。 

  “毒酒不假。”许久之后他才道:“只是不巧,我原先已经中毒,将离将离,偏偏巧能克百毒。” 

  “只要王爷不死就好,但王爷是不是魂掉了,什么楚二公子,我是华容啊。”华容跟着他叹了口气,手语透出迟疑。韩朗挥开他的手,猛地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这你不承认也成!”韩朗遗憾地将手指抽出,“可流年说追杀他的共有两拨人,你能雇杀手进皇宫劫人,自然也能在外劫流年。要知道他飞鸽传书带回了什么消息?” 

  韩朗死盯着华容平静无波的眼,一狠心把那大扇柄捅扎进他的后||||穴。 

  华容张嘴急吸了口气,香鼎里的细香燃烧继续袅绕,只是空气中那浓郁的檀香味中渗进了丝许的血腥。 

  韩朗狠狠地搅动扇子,深入。华容头上冒出密汗,勉强扯起嘴角,比弄:“王爷不必为皇上的事,迁怒上我吧。” 

  韩朗眼一黯,懊恼地将扇取出,果然瞧见扇上有血,“你承认自己是楚阡,回我一句话会死吗?”说着话,出手摩挲华容的伤口。华容反而苦笑伸手,明摆着要回扇子。 

  扇子一回华容手上,他便开扇,扇顶有血未干,缓缓滴落,往下晕染那“殿前欢”三字。 

  华容徒然眼一亮,手势道,“见扇如见人,寺庙畅通无阻。原来王爷早就打算离开。”就算诈死一事败露,谁会想到,抚宁王藏匿在寺庙? 

  韩朗一手压住华容开扇的手,一手拉起华容腿缠架上自己的腰腹部,“算了,当我什么没问。我再不管那人,你我只管殿前欢。”说着下体一挺,肉欲欢交,癫狂逍遥。 

  尽兴后,韩朗将华容凌乱的额前散发,轻轻拨开,对他耳边吹气。“我给你两条选择,一是你留下,我已经安排好富润钱庄每月拨你银两,足够你奢侈花销;二是,跟我走,你养我。” 

  华容调整着呼吸,在韩朗手心写下个“跟”字。 

  韩朗得意一笑,“我倒看不出,你如此中意我。” 

  华容委屈,吸气开始比划,“韩大公子若发现你假死端倪,首先会拿受王爷特别优待的我,开刀。” 

  韩朗仰面大笑,“华容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华容大胆别了眼韩朗,“莫非,王爷油已竭……” 

  韩朗拉下他划动的手,眼光一凛,对华容道,“有人来了。” 

  华容会意,敲了声木鱼。 

  这时候,门被轻扣,“华公子,我帮你送夜宵了。” 

  韩朗瞪华容,华容动手交代,边比划边乐不可支:“是个和尚,法号不具,俗家本姓安。” 

  “一个出家人还告诉你这么详细。”韩朗冷哼。 

  这时,门被那不具推了推,“奇怪,你怎么把门上栓了,快开门,趁门卫现在人不在,你快开门啊。”原来,韩朗进门前,早杀了侍卫,门也顺带上了栓。 

  华容心虚地缩缩脖子,手语道,“我去开门,王爷回避下为好。” 

  韩朗压低声数落华容,“那厮送夜宵点心,对你如此好,莫非和你有私?” 

  华容又乐,比手势:“姓安,法号不具,安不具,他会和我有私?”一边又踉跄起步前去开门。 

  门开了条缝,韩朗在暗处打量,安不具大师果然长得很萎靡,一张脸蜡黄,将托盘递到华容手间:“这个糯米磁难消化,施主一定要慢慢吃,仔细吃。” 

  华容点点头,表示感谢。 

  “糯米磁。”那大师顿了顿,加重语气又跟一句:“施主,记得仔细吃,要……很仔细。” 

  华容点头再谢,掩上门,向韩朗高举盘子,眉头一挑一挑的。韩朗被逗乐,手指弹华容的脑壳,“我不吃。” 

  华容了然一笑,盘坐蒲团,猛吃起来。 

  韩朗低头故作随意,抚拍着该装自己棺木,骤然余光扫到华容微顿一瞬,韩朗冷笑转回伸向华容,糯米磁果然有秘密,“里面多了点什么,拿来我看。” 

  华容鼓着腮帮,把余下的糯米磁一口,爽快地塞进口中,将另个糯米磁放入韩朗掌心。韩朗火起,将手里的糯米磁扔向华容,低吼,“给我吐出来,快!” 

  华容被吓,狠很那么一吞。脸色大变,糯米活卡在咽喉,上不来下不去。华容用手捶胸,苦咽。 

  韩朗着急,咬牙向上推华容的背,“你……吐出来!”华容脸憋得红紫,手掐脖子,顺压而下。 

  韩朗最后放弃,迅速取旁边水罐,往华容嘴里直灌。华容终于顺利吃到了不具的糯米磁。 

  韩朗见华容有了救,气还是不顺,一把揪着他的头发,就往棺材边角撞去,“吃不死你!” 

  眼看着青葱华容头上就能开出血红花,韩朗又巧妙收势,改送为甩,将华容推倒在地。 

  华容四脚朝天,背向地跌,落地还枕着那个烂木鱼,这回干脆一口气接不上,昏了。 

  韩朗气得揪揉自己眉心,切齿磨牙,“又装昏!”说完,跨步冲过去,攥起华容的衣领,就想抽巴掌。眼见华容的脸又癯瘦了许多,想他必定是守灵这几日吃了不少苦,手便硬生生地搁在半空,语气保持着冷漠,“不醒,我割了你的舌头。反正留着也是摆设,没屁用!” 

  华容闷咳了两声,回喘几口气后,翻翻不大不小的亮眼,疲惫一笑,无力手势,“王爷吃醋太凶了。” 

  “谁吃醋了?那个不举的秃驴,小脑没用,大脑也废。傻子都听得出有鬼!” 

  “是不具。”华容好心地用手指在地上书写指正。 

  “你吞了那纸片!”韩朗看不都不看字,想想心火又腾起,可再不舍得大大出手,怕自己没了轻重,只有拧华容的耳朵。华容侧歪着头,人倒精神,还是喜滋滋地动手解释,“我没看啊!大概送我的肉麻情诗。” 

  “好好好!我这就找到那个不要面皮的不具,教他下辈子都举不起。” 

  韩朗果真起身,却被华容拉住,一眼就瞧出他想告戒什么。“做什么?我能叫流云明日假扮侍卫充数,就不信弄不出个不举和尚出来。” 

  华容叹气,手语再次纠正:“是不具。” 

  韩朗不理,华容又拽韩朗的袖子,韩朗低头,华容吃疼指自己的耳朵。 

  “要我拿刀割你耳朵下来,明天叫华贵给你红烧补身?”韩朗话带威胁,人却坐了下来,帮华容揉发热耳朵。 

  “你猜哪个相好送你情诗?是林落音,还是那投靠了我大哥的楚陌?再说那个举不起的,保证让他小脑涂地。” 

  华容眨眨眼,撇嘴在地上写下三字,“林落音。” 

  风起尘灰散开,那三字也跟着消失不见。华容耸肩笑看着地面,不语。韩朗盯着华容,倏地拧了下华容的大腿,拧好再揉。 

  两人别扭了大半夜,天光开始蒙蒙。西窗终于有人来扣,“主子该动身了。” 

  第二十三章 

  “主子该动身了。”外头西窗又叩。 

  韩朗起身,站在窗下,伸了个懒腰:“我准备去游山玩水,顺便野合,华总受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华容打手势,很认真比划自己很有“性趣”,一边扶着腰立起身来,站到韩朗身后。 

  西窗这时突然叩得紧了,外头那人声音急促:“主子赶快,外头好像来人。” 

  天这时还未大亮,韩朗乘夜翻出西窗,伸出一只手去拽华容。 

  华容上身挂在窗口,腰还是硬的,腿也仍旧使不上力,就象根死木头一样卡在原处。 

  韩总攻一夜贪欢,居然不能将他拔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院门被人撞开。 

  凌晨霞光破晓,那人一身暗银色长衫,步伐急促却仍不失优雅,居然正是韩焉。 

  机会稍纵即逝,韩朗再没有犹豫,一翻身上屋顶遁走。 

  而华容仍然象根木头,挂在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冲韩焉咧嘴一笑。 

  韩焉走近,仔细打量他,手里也有把扇子,啪一下打在他额头:“华公子这是做什么,挂窗口赏月?月亮已经落啦!” 

  华容伸手,示意自己不能回话。 

  韩焉抬头看屋顶,挥手示意随从上屋顶去搜,一边侧头撇向华容:“华公子可以比手势,我能看懂。” 

  华容讪讪,比划:“回大公子,七天已过,我来观赏日出,顺便吟诗作赋。” 

  “吟诗作赋?”韩焉失笑:“华公子比来听听。” 

  华容扭捏,艰难地从窗口爬出大殿,咧嘴干笑。 

  屋顶的随从这时下来,附耳韩焉:“屋上的确有人,不过已经走了。” 

  韩焉的脸色顿时黯沉,抬手理袖子,冷哼:“华公子真在吟诗作赋?还是在夜会韩郎?” 

  “是在吟诗。”华容比手势,委屈蹙眉,走到院里,捡根枯枝开始写字。 

  “宠辱不惊,后庭花开花落,去留无意,前门鸟进鸟出。” 

  写完这句之后他继续干笑,比划:“我不学无术,作个赋也作得勉强,大公子见笑。” 

  “后庭花开花落,前门鸟进鸟出……”韩焉冷笑,一边夸赞华容才情了得,一边却是反手,掌心印在他心门,将他震出足足三尺。 

  翻脸无情出手狠辣,这两兄弟还真是如出一辙。 

  “就算诗词那个……不雅,大公子也不用发这么大脾气。”华容咳嗽,艰难比划,“扑”一声吐出口血来。 

  “我不是韩朗,没功夫和你调情说笑。”韩焉上来,揪住他衣领将他拎起:“方才那人是谁?!去了哪里?你记住,这句话我只问三遍。” 

  “第二遍,方才那人是谁,去了哪里?!”半个时辰之后,韩焉在庙里一间偏房里冷声,继续理他的袖管。 

  华容苦脸,比划:“大公子,我可不可以去捡回我的扣子,方才被你揪掉了,那颗可是上等翡翠。” 

  “不答是么,好,好得很。那麻烦华公子进去,好好泡个澡。”韩焉将手一指。 

  指头那端是个木盆,里面水汽氤氲,颜色墨黑,不知搁了些什么。 

  华容眨眨眼,比划:“多谢大公子体恤,知道我七天没洗沐身上馊得很。多谢多谢。” 

  “怎么啦!” 

  屋里这时突然响起一声霹雳,华贵人和他的大嗓门一起驾到。 

  “启禀大公子,屋顶那个人是我,我天天都监视我家主子,看他到底清不清修,防着他勾引和尚!”听清楚原委后他的嗓门就更大,脖子一梗义薄云天。 

  韩焉嗤笑了一声。 

  华容则连忙比手势:“你有空在这放屁,不如去院里,帮我把我的扣子捡回来。” 

  之后就开始脱外套,仔细叠好,比划:“大公子我穿不穿内衫?” 

  韩焉不耐烦地咳嗽了声。 

  华容知趣,连忙钻进木桶,人没进那黑汁,只露出一个头。 

  “华公子慢慢泡,慢慢想。”韩焉一甩衣袖,回头推门而出:“隔日我会来问,第三遍。” 

  “第三次了,一日之内三次攻城,他月氏国真是疯了。” 

  同一时刻嘉砻关,副将在城门之上感慨,一双眼熬得通红。 

  “拿弓来。”一旁林落音发话,身上战甲染血,声音更是嘶哑不堪。 

  副将听命,将大弓递到他手间,叹了口气:“韩太傅刚刚身故他月氏就乘乱来袭,也不知京城形势如何,韩大爷能不能稳住,这日后朝纲谁来把持。” 

  “朝纲谁把与我无关,但我大玄朝的土地,却由不得他月氏蛮夷来犯。”林落音冷声,搭弓紧弦,将一尾长箭搁上。 

  胳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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