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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博雅看着疯狂的女人狠狠闭了闭眼,再也不想与她搭话,刚要转身离去,又听她咒骂道:“你要恨就去恨左立光。是他!是他当年强、暴我,害我怀上了博文这个孽种,不得不嫁给他。我爱的是左立辉,我们都订婚了,他居然还做得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该死!我不要杀他。死了太便宜他!我就是要让他看看,即使强娶了我,他也不能阻止我和立辉。”
左博雅回头瞧了眼,见她爱怜的抚摸着身上男人的脸庞,眼中是满满的爱意。
女人还在那继续说着:“左立文死要面子,家丑哪里敢外扬。他恨不得把你掐死但又迫于舆论和公众形象才把你留到现在。我就是要在他眼皮底下和立辉恩爱,他有种就杀了我们呀。哈哈哈。。。。。。他没种!连你都被他花钱养着,真是可笑的怂蛋。”
左博雅的眼神冰冷的可以杀人,他深恶痛绝的厉声说:“我不会相信一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那么想刺激父亲杀了你,不如和你的奸夫一起自我了断如何?”
女人的精神显然很不稳定,听了他的话,前一秒还凶神恶煞,后一秒却泪流满面起来。她哽咽道:“博雅,我是爱你的。你是我和立辉相爱的结晶,不像博文那个贱种!你别离开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好爱你的。。。。。。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同床共枕
花絮晚发现用力太轻根本摇不醒左博雅,也唤不回他的神智,他还在那一个劲的说着胡话。她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
左博雅终于受不住花絮晚的摧残,吃力的睁开双眼,眼神迷离的望着她,喃喃道:“原来是梦。。。。。。”
“什么梦?我是花絮晚,你不会烧坏脑子了吧?”花絮晚急切的盯着他猛瞧。
左博雅动了动眼珠,眼前的景象才开始清晰起来,他觉得头疼欲裂,费力的看向花絮晚,“你怎么在我房间?”
花絮晚以为左博雅要拿家规压她,赶紧为自己辩解:“我见你一直不下楼,喊你也没反应,只好上来看你。你发高烧,我给你服了药,但你一直在说胡话,我害怕,只好摇醒你。”
“谢谢你,辛苦了。”左博雅的声线有些粗哑,说起话来也颇为费力。
花絮晚赶紧倒杯温开水伺候他喝下,“不谢。”只要不怪她触犯家规就好,她在心里补充道。
“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粥。你想要什么东西配粥,肉松好吗?”
“好。”
花絮晚又伸手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你再睡会,我煮好叫你。”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走回来,拿起左博雅放在床头的手机塞到他手里,嘱咐道:“要是突然很不舒服,马上打我手机。你现在的嗓子估计也叫不响了。”
左博雅好笑的看着有些鸡婆的女人,心想她是把他当重症患者吗?还弄个急救呼叫铃给他。
待花絮晚下楼后,左博雅扫了眼床头柜,看到上面摆着退烧药、消炎药、医用酒精、退热贴、小毛巾和热水壶,不禁心中一动,一股娟娟暖流划过心头。之前噩梦带来的冲击也随之消散许多。
他发现花絮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照顾人很有一套,细致体贴、考虑周到、温柔耐心,寻常的家务事都能做得仅仅有条。而看她对待Jimmy的态度就知道她会是个宠爱孩子的好母亲。左博雅想着若不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想成家,也不想与女人有情爱上的牵扯,花絮晚倒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端着托盘回来的花絮晚发现左博雅根本没有听话睡觉,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思及方才左博雅说的胡话,花絮晚以为他还沉浸在噩梦里无法自拔。
她故意让自己笑得欢快一点,想以此感染他的情绪,“博雅,粥好了。嘿嘿。。。。。。要不要我喂你呀?”
左博雅一愣,大方的接受她的提议。倒是花絮晚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也有撒娇的时候。
她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唇边吹了吹,又用舌尖沾了下,确定温度能入口,才放到左博雅的嘴边。
左博雅看着她没张口,花絮晚以为被他嫌弃了,瞪着他不满道:“昨晚吃我口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嫌弃啊,赶紧张口。”
“。。。。。。”左博雅有些想笑,他并非是嫌弃她,只是见她温柔小心的模样心中有些感叹,还从没有人如她这般照顾过他。
一口粥一口肉松,左博雅一点也没浪费,将一锅粥全部喝完。
重新扶他躺下,花絮晚收拾碗筷准备下楼清洗。
“我好多了,你不用再守着,去忙自己的事吧。”
花絮晚摇摇头,她可不放心丢他一人躺着,烧还没退呢。
“周末我也闲来无事,你快睡吧。”
*
花絮晚拿着新买的速写本、铅笔和橡皮重新返回左博雅的卧室,见他已经睡熟,便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以免将他吵醒。
仔细观察左博雅熟睡的脸庞。花絮晚捏着铅笔对着他的脸比了比,开始在速写本上画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边观察边画的确比从脑海里抽取影像来的精确细致,花絮晚笔下的左博雅渐渐成形。
画完了他的睡颜,花絮晚闲着无聊,不禁想起昨晚在浴室欣赏到的美男裸、体。她抿嘴一笑,再次开始动笔。
花絮晚画得废寝忘食,直到月上柳梢头还在刷刷的画着,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细看之下,速写本上正在勾勒的景象是她初见左博雅时他站在别墅大门口,慵懒的倚靠着门框,灿烂的阳光细碎的洒在他身上,一件睡袍穿得松松垮垮,笑容翩然出尘,那一双广袤无垠的幽深黑瞳被花絮晚刻画得尤为惹眼,仅在纸上的黑白画像都能让人见之神往。
落下最后一笔,花絮晚在这幅画的右下角留下一段娟秀的字迹:【今有少年貌若仙,见之痴狂。今有少年音如魅,闻之癫狂。奈何少年错倾心,不爱红颜爱蓝颜,可惜可叹。】
写完这段话,花絮晚不由得笑出了声,回想初见那次的乌龙,虽过去时间不算长,但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好似她与左博雅已经认识很久了。
洋洋洒洒画了五六幅,直到脖子僵硬酸疼,花絮晚才停下笔,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她将速写本放于床沿,双臂交叠趴在床头闭目休息。
深夜,左博雅因为口干醒过来,见花絮晚趴在床边熟睡,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嘴角上扬,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美事。
看着这样可爱生动的她,心中的阴霾散去,顿时明媚许多。他发现她像是一剂镇痛药,止疼效果出奇的好。
左博雅不愿将她吵醒,撑起身自己倒了杯水喝,忽地余光瞥见床沿上的速写本,放下水杯,好奇的打开翻阅起来。
一幅幅素描画像映入眼帘,躺在床上熟睡的他、穿着睡袍端着茶杯斜靠在沙发上的他、j□j的他、用花洒冲洗身体挂着水珠的他、穿着西服在舞池翩翩起舞的他,甚至还有她入住第一天在大门前看到的他,纷纷跃然纸上。每一幅都画得惟妙惟肖,细微之处丝毫不差,人物生动形象,她很善于观察捕捉人的特质,形神俱佳。
修长的手指从右下角那排娟秀的字迹上划过,一时之间复杂难言的情绪充斥着左博雅的胸腔,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唯有在她的身上才频频出现。
*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向黑色kingsize大床上的两人,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睫毛颤了颤,幽幽转醒。
睁开双眸看清眼前状况的花絮晚只觉头脑发蒙,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不然她怎可能爬上左博雅的床还躺在了他的怀里睡觉。
为了证明眼前的情景确实是在梦中,花絮晚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痛得她呲牙咧嘴才幡然醒悟这是现实。这下她脑袋更蒙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上了左博雅的床。
花絮晚觉得她是得了梦游症了,在她毫不清楚的状况下做出反常的事,甚至醒来后完全没有记忆,除了梦游还能有什么解释。
花絮晚容易惊醒,从来都不会睡得很沉,特别是发生秦子睿那档子事后,她的睡眠质量越发不好,这就是花絮晚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完全没怀疑是左博雅干的原因。她不认为有人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把她弄上床。
意识到可能得了梦游症,还强上了一个gay的床,花絮晚那是懊悔万分,恨不得时光倒流,她发誓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不会在眼酸脑胀的时候选择趴在左博雅的床边闭目休息,这一闭就闭到了第二天早上,实在令她始料未及。但这烂摊子她要怎么收拾,她昨天未经同意闯上二楼已经触犯家规,现在连房东的床也敢爬,还不要脸的窝在人家怀里取暖,等左博雅醒来她怎么解释。
结果,花絮晚选择做鸵鸟,打着趁他睡熟偷偷落跑当做啥事也没发生的主意。
花絮晚将搭在腰间的手臂轻轻挪开,确定没有惊动左博雅后暗自舒了口气。
想要起身离开,又发觉自己有些留恋他温暖馨香的怀抱,花絮晚恋恋不舍的埋在他胸口吸了口气,味道正是最令人心神摇曳的男人气息及淡淡的茶香。抬头近距离的端详他精致绝伦的五官,花絮晚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小手来到他眉眼的位置,离触到他仅差一厘米,顿了一下,还是讪讪的收回手,视线凝固在他有些苍白但有棱有角的粉唇,想到之前在浴室的热吻,脸颊烫了起来,胸腔里的心肝开始止不住的战栗。
压下躁动的情绪和有些加速的心跳,花絮晚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在床下找到拖鞋穿了进去,撅着屁股就要起身。
小屁屁还没离开床榻,花絮晚的纤腰就被一只铁臂揽住,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小身子被床上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花絮晚有些不明状况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只听他说:“小花花,敢爬上我的床就别想落跑,我的便宜岂能乱占,占了就得负责。”
完了,完了。她被大灰狼抓住把柄,非被他吃干抹净、尸骨无存不可。花絮晚脑袋里想着这个念头,深觉自己大难临头。
她缩着脖子,低头认错,小脸委屈得都快拧成了麻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没梦游症,不知最近怎么得了这怪病。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心存不轨,绝对没有见色起义,更不是趁你生病要你命。”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摇头辩解:“哦,不对。我是说,不是趁人之危。你要相信我,别让我卷铺盖滚蛋。”
见花絮晚胡言乱语一大通赔罪,左博雅心里都快笑翻了天,昨晚他见她睡熟,一件衣服都没添,时间久了怕她也染上风寒,就把她抱上了床。若非刚才醒来见她一副做贼心虚,想要偷偷落跑的模样,他也不会生出逗弄她的心思。哪曾想这笨丫头如此配合,梦游症都给她想出来了,她那么可爱,叫他如何能忍得住不将她摆弄一番。
“唔。。。。。。梦游症是个病,得治。”花絮晚偷偷瞥左博雅,见他似乎正在考虑怎么判决她,不由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说,你这次发病是爬上我的床。下回发病若是直接强上了我,到时我该拿你怎么办?”
花絮晚再也不敢看他,将头扭到一侧,心里那个郁闷那个苦,想她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她也怕自己莫名其妙得把第一次交给一块玻璃,最重要事后自己连点回忆都不会留下,她可不能让这样的乌龙发生。
她苦思冥想了一番,说:“我听说这病没得治,跟绝症似的,只能尽量控制。我今天就去医院开安神药,你以后每晚睡前把房门上锁,这样你看行吗?”
左博雅在心里都快笑岔气了,但表面却得绷住,忍得他很是辛苦。刚想再逗她几句就告诉她实情,免得这笨丫头真去吃什么安神药。却听楼下大门口传来门铃声。
床上的两人同时一愣,大清早的会是谁找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死缠烂打
花絮晚在开门前将来访者的身份设想了N种可能,比方曲漠、Jimmy、白景宁、蒋海琼、岳成,甚至是Lisa。怎么也不曾想到会是这个人,但看似不合情理其实是事出有因,直到见了门口那人的面容,她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