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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小留说,你有夏树的照片。”迹部太直接了。直接得向日连呼冤枉,“不是!她搞错了!”原来小丫头巴士上说他喜欢妈妈是指这个!
“我是有张相片,上面也有她,不过那不是重点!”于是继续解释,附在迹部耳朵旁,轻言轻语,“那是张合照。因为上面有A子我才一直留着的。”
“你们都要结婚了。”迹部不解。
“是交往以前我找桃生要的。”向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你放心,我会去以后会把相片处理好。”
迹部点头。原来如此。
当晚,迹部搂着夏树细细安慰她时,穴户亮正在按揭的公寓里用玩具车准备第二次求婚。
结果被麻衣嗤笑,“还来?你不是已经求过了?怎么?要我嫁你两次?”
穴户亮郁闷,“第一次你不是拒绝了?”
“啊?”
“车上放的是哭泣的卡片。”穴户老师腔调委屈。
麻衣翻白眼,想打他,“你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突然脸红,微微闭眼,扭头,“我选了有笑脸的那张。”意思是答应。真笨!
而同一晚上,向日趁着准老婆睡着了,偷偷溜出卧室,跑到书房翻出A子和夏树的那张合照,然后用剪刀飞快将它剪成了两半。有A子的那半,直接放进了自己钱夹里。至于夏树的那半,因为想起有人说什么照片被人扔了不吉利,于是随手搁到了书架上一万年不用的笔记本里。
至于迹部与夏树的女儿从五年以后穿回现在的事,不知为什么,总之一觉之后,所有人都将这事遗忘脑后,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除了麻衣。当然,她是不会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事的。只是当六个多月后,夏树顺利产下一女后,考虑女儿是叫之前想好的名字‘羽知留’还是现在想出的‘优希’时,麻衣坚持要为孩子取名叫羽知留。搞得迹部莫名其妙。心说你态度是不是坚决过了头?
所幸夏树自己也更偏向这个名字。
从那以后,迹部少爷与夏树小朋友真正过上了每天吃肉、幸福不愁的快乐生活。直到五年后的某一天,少爷为他刚刚半岁的小儿子—迹部英树,买回一只印有变形金刚的金色气球。
新婚之夜(上)
初春明净澄澈的夜空下,夏树怀抱一只粉色、绵软可爱的超大型Kapo猴子,模样乖巧的跟在迹部身后,两边嘴角微微拧起,“你车怎么每次都出状况?”
“是没油了。”迹部转过头笑笑。心想还好是开进迹部宅大门才没油的。不然还要拉着妻子去招出租。
“我知道。”夏树点点头。
迹部‘嗯’一下,右手拖了个颜色鲜红的皮箱,伸左手要去拉她,顺便解释,“我不知道今天会用车。”更没想到妈妈会为了怕打搅他们,连司机都特意叫走。让他自己开车回迹部宅。
夏树抱着玩具猴子跨一步站到他身旁,笑,“阿姨今天穿好隆重。”纯白色的宝姿套装,质量看起来超好。
“是妈妈,”迹部侧脸提醒她,第二次拉她手臂,“手给我。”
“妈妈今天穿好隆重。”于是点头纠正,顺便腾出一只手递过去。
手牵手进到诺大无人的客厅时,因为佣人全不在,房子太空,夏树情不自禁开始感叹,“你家真大!”盯着迹部右手拉的大红色皮箱,心痛,“是不是很重?”
但是少爷在意的远不是这个,扭脑袋,皱一下眉,“要是你再叫错,”停下来表情认真严肃的看她,“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叫错?”夏树一脸茫然,“我……”幡然醒悟,忙点头,“哦,不是你家,应该是‘我们家’。”歪着脑袋略一思忖,缩回被他握掌中的右手,轻举Kapo猴子捶他一下,“什么叫‘要对我不客气’?你敢对我不客气!”
“我怎么不敢?”迹部回过头,那张含笑的脸目光明亮,“你都进我家门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怀抱粉色猴子一只,夏树委屈地,“你欺负我,”
“你说对了。我就是欺负你,”迹部眨眼,笑一下,补充,“欺负你是我的兴趣。”然后看她抿唇、撇嘴,视线移开,两颗黑得发亮的眼珠微微转动。空气里划出的那道明亮的弧线,光色流离。
她的模样离最美丽差了好多个等级,最可爱也远远谈不上。不过迹部最喜欢看她,看她嘟起嘴赌气,或者是晃脑袋撒娇。那个时候,她两边淡粉色的脸颊微微向外鼓点,有点像塞进了两个小包子。粉嘟嘟的。迹部忍不住,每次都要伸手去捏。有一回,他终于情不自禁说出了心里话,“你脸好像包子。”被夏树一个枕头扔过去,“你才是包子!面多馅儿少的食堂肉包子!”
今天,迹部想起那次夏树说他是食堂的肉包子,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末了,暧昧的朝她眨眼,“你不信?”
夏树哼一声,扭过脑袋不理他。
“要是你不信,待会儿上楼我就证明给你看。”迹部伸手拨拨刘海,笑得不怀好意,“本少爷对兴趣从来是无条件深入发展。”
夏树怔一下,双颊发烫,迅速绯红了一张脸。想拿手里的猴子扔他,却又舍不得。只得冲着他呲牙,“我不嫁了!我要回家!”
“你敢!”然后转身作势要走,被迹部大爷狠狠拉回,“姓都跟我了,你不嫁东京没人敢娶你!”
“跟我上楼!”少爷闭眼、偏头,使点力拽住她右手往二楼拉。
于是夏树小朋友在嘀咕一声‘你不是好人’后,扭扭捏捏半主动被迹部扯到了二楼。
记不清是第几次来迹部房间。但此刻,似乎再没什么必要去计算了。因为自迹部将所有行李拖进房门那一刻,夏树便真真正正成了这间房的另一个主人。乃至这个家。
于是,在迹部还没来得及拖行李进卧室时,夏树已经一蹦三跳跃进了里面,直接扑向一个多月未见的柔软大床,放开猴子紧紧搂住长枕头,喊,“结婚真麻烦!还是床好~”脑袋在米黄色枕头上高兴的蹭蹭。
迹部站床边看了三秒,脱了西装外套想就势压上去,被夏树动作敏捷的躲开。一双亮澄的眼睛霎时眯成了半条缝,语气微挑,“你想干什么?”
迹部抬眼起来,深沉点头,“欺负你。”然后伸手一撸紫色的头发,漫不经心解开白色衬衫第一颗透明纽扣。
夏树咽口唾沫,脸红。忍不住捡起床边的Kapo猴子朝他扔过去,“不准过来!”
“那不可能。”迹部嘴唇弯弯,流氓似的朝她笑。顺便解了第二颗透明纽扣。
夏树撇嘴,半坐起来抱枕头挡在胸前,看他笑得潇洒自如。解纽扣的手指上套的白金戒指,橘黄色的灯光下一闪一闪。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情不自禁想入非非。却在迹部快解完所有纽扣时反应过来,飞快跳下床,咬嘴唇看他,“我先去洗个澡。”
几步朝浴室跑去,迹部伸手要拉,“洗澡?好啊,我们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夏树羞赧地躲开他,机灵得像只兔子。反正迹部逮不到,“浴室又不只一间。你去隔壁洗!”
“结婚了也不行?”迹部很是遗憾。正想强迫着跟进浴室,结果‘砰’一声夏树飞快关了浴室的门。然后反锁。
没隔多久,浴室内的热气透过门缝隐隐约约传到了空气里。夹杂了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是他的洗发水。
迹部靠在门边,低着头睁大眼。努力无视里面热水哗啦啦流的声响。却觉得身下愈发的肿胀难忍。
不是吧!他微微苦笑一下。心内悲摧:难道新婚之夜还要自己动手?
门口他忍耐了差不多一刻钟。正是心猿意马、心绪乱如柳絮之际,门内的水声戛然而止。只听夏树隔着一扇门,声音弱弱地叫他,“景吾啊,”两根手指轻轻叩门,“你在不在?”
迹部愣一秒,点头,“我在。”反过身右手试着转转门把手,还是上了锁。语气遗憾,“你怎么了?”叫我还不开门?
门内的人突然没了声响。隔好几秒,迹部才听她继续,“那个,”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我没带换洗的衣服。麻烦你把睡衣递给我。”
“你睡衣放哪儿了?”迹部不自觉提高了声线。很明显,她只有开门。
“放……”放箱子里,不过里面有很多衣服。夏树皱皱眉,突然想起今天麻衣送她的结婚礼物,迟疑着点头,“就是箱子里那个黄色纸袋装的。”麻衣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今晚一定要穿。
等迹部拿好纸袋站到门边叫她开门时,夏树后悔了。
麻衣送的衣服怎么可能正常?
今晚一定要穿……搞不好那是件情趣透明睡衣。
夏树小朋友犹豫再三,尝试着问门外的人,“景吾啊,你能不能帮我换一件?”
“不能,”迹部答得分外的干脆。刚才他偷偷瞅了瞅袋子里的睡衣,突然对送这礼物的人好感倍增:真是太懂事了!
“你快开门,把衣服换上出来。”迹部若无其事的叩门一次,“我还是习惯用这个浴室。”意思是我只想用浴室,你不用紧张。
“你帮我换一件!”门里夏树第二次挣扎。被迹部直接无视,又敲一次门,讲,“喏,睡衣拿来了。你快换吧。”
夏树没法,最后只得咬牙切齿恨恨骂一句‘坏人’。然后门隙了条缝,飞快抢过迹部手中的黄色纸袋。
少爷高兴了。背依在门边,心甘情愿的继续等。再怎么样,新婚之夜决不能DIY。
十来分钟后,门里的人终于诺诺开门,一边诅咒麻衣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出来。
迹部坐在床边,眼睛抬起望她下,双目异光尽放。
这种只在网上见过的半透明丝质低胸内衣,他还是第一次见夏树穿上。她那么保守的一个人,穿这样走出来得要多大的勇气?
迹部一面想象她浴室里挣扎踌躇、动作慢腾腾换睡衣的情景,眼光一面缓缓移动,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她好几圈。两眼瞪直。活脱脱一见了妙龄少女的色 狼样。
“不准看。”夏树半扭过身,躲在门边不肯过去。
“你过来,”离门大概两米的距离,胸前衬衫扣子全数解开的少爷朝她招招手,“乖~,听话。快点过来。”
“不。”眼泪涟涟的摇摇头,夏树小朋友悲惨的推测:大概自己今天会像上次在鬼怒川温泉一样,晕过去。
因为迹部暧昧不清的眼神往往暗示了某不可避免过程的激烈程度。
此刻他眼光混浊,却被昏黄的灯光映衬,点点华彩丝丝透出。带了些以往她见过无数次的情绪。似乎他们一独处,他就摆了副这样的神情。
“你不过来?”靠在床边,迹部再问一次,看夏树于门边楚楚可怜的摇头,于是主动站起身、走过去,“算了,你不过来。我过去也是一样。”
夏树不由自主往浴室里缩,“你拿套衣服来,我把这个换了。”
迹部终于逮着机会跟到浴室里,很自然地反锁门,笑地,“没关系。一会儿我帮你换。”
“你干什么?”在少爷飞快脱掉衬衫,露出上半身优美结实的身段时,小白兔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那个名为‘引狼入室’的成语。今天她算深刻领教了其真实含义。
“放开!你……你手……”迹部才不管那么多,逮她回怀里,伸手就是一阵乱摸。最后手停在她胸前,用点力。轻微喘气,“陪我再洗一次。”吻她,“乖~听话。”然后在她含糊不清说‘回床上再……’时,拽她进浴缸里,连着那条半透明的白色睡衣。手上动作一直没停过,笑得好坏,“不行,我不能再等了。”
“坏人!”夏树撇嘴望他。轻飘飘的丝质低胸睡衣一沾水,本就薄如蝉翼的睡裙全贴上了女孩子细嫩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身姿让迹部情绪愈加的激动。右手在她身上胡乱摸时,左手顺势攀上她脑袋。盘好的头发又被弄散,垂下来,纷乱搭到两边肩上。弄得夏树很不舒服。
迹部一面帮她脱睡衣,一面摇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被夏树眼波清亮的瞪一下。肩带滑到胸 部以下,停住。又吻她,情绪暧昧,举止撩拨。双腿颤上她的,盯着夏树看一会儿,眼内含笑,“我说了,欺负你是我兴趣。”
夏树目光混沌,仿似听不清他说什么。朦胧中只点点头,颇主动的靠过去,舌尖怯怯探出,凑到他唇边轻轻徘徊。迹部按住她头,伸舌头与之交缠不休,搅得周遭空气都蒸腾出热烘烘巧克力的浓香。渗出了爱情的味道。
可惜后来,夏树小朋友还是晕过去了。
醒过来一睁眼,就见迹部躺在身侧,右手托着脑袋望她,伸手轻轻摸她脸,“对不起。”
这么难得,大概是迹部第一次直白的道歉。
“不关你的事,”夏树摇头,想一想,笑,“不是因为那个,我只是,”顿一秒,慢慢闭眼“结婚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