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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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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心理学来看,就叫水仙花情意结。说通俗点,就是自恋狂……”她直视他好看的眼睛,有板有眼的向他解释,却被迹部飞快打断,“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着他又换了个姿势趴在她身旁,手支着头饶有兴趣的看她,“你为什么说我,没有水仙花心理?”
  “因为过度自恋的人,比起别人的身体,会更加迷恋自己的身体……”
  迹部目瞪口呆的盯着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解释水仙花心理与性之间那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心里一阵抽搐。他看得出,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果然!等夏树讲到那句总结性质的话‘简单来说,就是患有水仙花心理的人更容易朝……”时,她才猛然醒悟,连忙红着脸掩饰,“刚才说的,全是书上写的。不是我总结的!”
  她掩饰完了,又慌慌张张翻过身去,闭上眼假装睡觉。
  “我是自信,不是自恋!”迹部伸过手抱住她,胸膛紧紧抵着她后背。两张脸靠得有些近,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全喷在了她的耳缘上,弄得她心痒痒的,砰砰直跳。
  “对了,我还得感谢你!”迹部明亮双眸下的嘴唇性感一笑,“刚才你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表达我不自恋吗?”
  “不用客气,”她说话的时候音量放得很低,生怕他听见似的。
  迹部坦然笑笑,探出手,隔了针织衫就去解她里面衬衫的扣子。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去抓他的手。怎么不按顺序来?
  “证明我不自恋!”
  “……”
  那个晚上,其实夏树还有句心里话没来得及说:白天男人行径各异,到了晚上动作都差不多,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后来的那几天,迹部就如往常那般,每日同夏树一起上学、放学、吃饭。有那么一两天,新闻社没什么活动,他就叫她在网球场台阶那儿待着等他,不准她到处乱跑。夏树觉得好笑,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笨,遇到什么事也没办法解决。迹部听了,右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本正经的回答,“就是因为你不笨我才担心!”夏树一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坐就坐好了,难得她能真正的悠闲那么一两个小时什么都用不着想,光看着网球场就行了。
  夏树、迹部过得比较自在,神监督却是紧张得不行!既想快些引出藏匿于暗处的敌人好保证飞鸟的安全,又怕假扮男友的日子一结束飞鸟就又对他不冷不热。每日都处于矛盾之中,苦不堪言。
  神太郎操心劳神的那会儿,飞鸟本人倒是有些高兴。平日里一个人大大咧咧惯了,如今就算收到了扬言要杀她的匿名信,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反而是神太郎每日陪在身边,倒真让她
  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很多年前,他们才交往没多久时,他就如今天这般,经常陪着她。惟一不同的是,那时她还能无所顾忌的挽着他的手臂轻轻晃荡。今时今日,却只能安静的走在他身旁。就算偶尔对两句嘴,却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不过既便如此,她心里是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下去的。至少可以给自己一个借口和他待在一起,哪怕不是谈情说爱。
  那年她为了一些无法放弃的原则离开他,事后是没有后悔过的。却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常常会觉得惋惜。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收到以往同学的结婚帖子或是孩子照片时,她就偷偷的猜测,要是那时他们俩顺利结了婚,现在再怎么说也该有个孩子了吧。
  也有那么一两次,飞鸟去了亲戚特意帮她安排的相亲会。
  要不将就一下算了?这是去之前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可真当她规规矩矩坐在男方对面时,却不管怎么样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不是老想着还有多久结束,就是对方问她问题时总是请人家再重复一次。更糟糕的是,有次那个身高体型胜似神太郎年龄又差不了多少的男人坐在她对面,朝她一点头唇角轻扬时,恍惚间她就觉得对面坐的人似乎真是神太郎,他还隔着印了白色暗花的陶瓷杯子冲着她微笑。
  她吓了一跳,慌忙找借口抓起手提包匆匆离开了相亲的餐厅。
  那次以后,她再也不去相亲了。觉得没什么意义。
  有时候认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就像飞鸟,当初她铁了心把自己交给他,就算其他再优秀再好的男人摆在她眼前,她也没法再多看一眼了。
  她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却偏偏不肯主动联系他。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坚持些什么,事情都过了那么些年了。可是她明白,若是自己主动去找他,无意中就等同于承认自己当年的固执有多么的愚蠢。
  所以她不说,心里却在偷偷的期待。期待有他照顾的日子可以多几天。
  只可惜,那些她所享受的日子也只持续到了那个周末。确切的说,是那个星期六。刚好就是冰帝例行舞会的日子。
  那日上午,迹部陪夏树出门,逛街的时候想给她买跳舞用的礼服。可她不同意,说什么穿去年的就行了。后来迹部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在街上胡乱逛了几圈,顺便去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
  之后两人又回家里取了礼服。出门的时候,六点刚过。
  那时,麻衣在街角那家精致的商店里刚挑好自己想要的小礼服。
  一年级的那次舞会,她因为生病没有参加,所以礼服也没有特意准备。这次身旁多了个穴户,就算再生病,她也要参加了。更何况,目前麻衣的身体是很健康的。
  穴户亮陪着女友不厌其烦的逛了好几个百货公司。虽然精神上有些受不了,但他内心的情绪倒是倍感欣慰的。
  麻衣果然是个正常的女孩子!
  你看她逛百货时那种眉飞色舞的神情就明白了。仿佛真中了什么大奖似的。
  当然,穴户亮自己对逛街是没什么兴趣的。连续逛了差不多一整天,不要说喜不喜欢,现在他都有些恨百货公司了!说到底,东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商店?
  不过,在这次陪女友逛街过程里,也有两件让穴户亮颇为高兴的事。一是麻衣去试礼服。那样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试衣间附近的椅子上稍作休息。二是麻衣换好礼服走出试衣间的那一刻。因为每当那时,穴户亮都打心眼里认为,自己陪麻衣逛再久都是值得的了。
  其实她的长相本来就不错,明眸皓齿、柔发朱唇,不开口时,甚至给人一种冷艳的错觉。当然,若有人不自量力想深入了解麻衣,多半会被她的奇思异想吓得退避三舍。不过,若是真的了解她了,又会觉得其实她和正常的女孩子也是差不了多少的。甚至还好过其他的一些女生。
  而这次逛街里,最让穴户亮高兴的要数麻衣点头的那一次了。她试了无数次的小礼服,不是嫌上身后颜色不搭调,就是嫌人家款式不够好看。她逛了一个上午加下午,终于在一家店铺面积不算大、可裙装配饰却颇为精致的小店里相中了那件新进货的白色礼服。样式有些简单,右边裙摆处稍稍朝上收了些,中间部分没配腰带,肩带部分倒是复杂一点,要绕过脖子再系个好看的结。但它的做工真的不错,材质也好,连衣裙与麻衣身材的曲线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搞得穴户亮觉得看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为挑礼服花了太多时间,等穴户回家换好衣服时,舞会已经开始了。
  那时,迹部一早便换上了正装。夏树也换好了衣服,不过不是礼服,而是较职业的白色套装。
  原来借着与冰帝校庆同一年,今年的舞会规模远甚过往几届。最明显的例证就是,今年舞会允许学生自带校外的朋友。当然,因为人数太多,今年舞会的场地临时分为了两个。刚好用上了冰帝的那两个大厅。
  而打算借此机会宣传本校大学部的那些领导,当即决定派大学部的新闻社协助高等部的新闻社,好拍些宣传用的片段,顺便再采访一些本校高三在校生。
  既然要拍宣传影段,那介绍舞会顺带介绍学校概况的人是在所难免的了。
  夏树便是舞会二厅的介绍人。舞会一厅,也就是冰帝原来的礼堂,由高中部新闻社会长亲自介绍。
  至于大学部的那些学长学姐,说好听点,就是负责非常非常重要的后勤工作。说白了,其实就是灯光摄影剪辑等繁琐复杂却又站不到前台但又颇奉献牺牲精神的幕后工作。虽然大学部的几个都觉得有些麻烦,但上面已经吩咐下来,不做又不行,最后也只得心有微词却面带和善笑容的认真帮着高中部的两个学妹拍摄。

  弟切草(八)

  迹部站在二厅门外,离夏树很有段距离。他看着大学部那个脸色红润的学长挥着手叫她站到怎样怎样的位置,露出怎样怎样的表情,恍惚间就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仿佛又看到话剧排练那会儿,戴眼镜的编剧将剧本卷成个筒状捏在手里,指着夏树对她说:桃生,掉几滴眼泪试试。
  那时,迹部只安静的站在舞台一旁。听着编剧说这句时,只单纯的好奇,她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眼泪成河、楚楚可怜?可后来真到她哭的时候,他老早就把以往的那些好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所剩的只有闷闷的痛,就像被人拿什么东西钝钝的猛戳了几下。
  但那个时候,他仍是不太了解她的。连她为什么哭都搞不清楚。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摸出手帕替她抹泪。他没怎么安慰她,只简单说了一句,叫她不要哭。脸上也没带什么疼惜的表情,更没有流泪,可心里却真真觉得破了个大洞,又被什么人拿铅慢慢填满,一寸一寸的下移,扯得整个人都痛。
  时间没过多少,他的心就变了这么多。多得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惟一清楚的就是,他很庆幸有这样的变化。那些从前没体会过的情绪,如今有了她,就全都尝过了。他真的从心底感谢她。
  那棵葱郁的大树底下,迹部还在兀自想着往事。就见前方不远处大学部的学长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夏树便点点头,走出镜头,慢悠悠的朝他走过来。
  她走得有些慢,好像有只脚还一拐一拐的。远远看去,像只受了伤的小白兔。迹部愣了几秒,回过神后便跑过去扶她。
  “终于拍完了,还以为要拍很久呢!”他还没伸手,夏树就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袖,弯腰摸了摸左脚脚后跟,她咧嘴哧了一声,又仰头拧眉看他,“脚痛死了!我果然不适合穿高跟鞋!”
  “那我们回去吧。”迹部望着她,不假思索话就出了口。之后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我们还没跳舞。”夏树边说又将左脚轻轻放进了鞋里。这双鞋是糖果色的,她挺喜欢。只是穿上不久,脚就觉得痛。尤其是她来回走动的时候。
  迹部看着她,想了想,又说,“那我们跳了舞就回去。” 说完后,他低头瞟了眼她的左脚。套上了浅色的丝袜,看上去皮肤细腻又光滑。
  “那你等着,我去换礼服。”夏树说着就要转身,被迹部一把扯回,“不用换了,就穿这个跳好了。”
  “我不!”夏树半靠在他身上,边说边借着他的肩膀站直了腰,“我要去换!一年就穿一次礼服,今年不换,得等到明年了!再说了,”她停了下又仰头看他,眼里盈了丝笑,“明年这个时候,你已经毕业了。”
  毕业?迹部一愣,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似的冲她微微一笑,“今年你已经穿过了。还是新买的。”他说的是订婚那次她穿的白色礼服。
  知道他意有所指,夏树一偏头,噘着嘴看他,“那次不算!”大概是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算吧,最后她也只是甩下一句‘我一定要换!’,转身一瘸一瘸的走了。
  冷清月光下,迹部看她慢慢走远的背影,一斜身子靠在了背后的树干上。
  明年这个时侯,他已经不在冰帝了,可是她还在。她不止在学校,还会当新闻社的会长,还会像自己这般规划自己的人生。不过,或许一早她就开始计划了,就像他一样,早在以前就决定要考东大的经济管理。
  迹部双手环胸,背抵树干,想到这些时很自然就扬了扬嘴角。因为就在刚才,他人生的规划里又多了一项。而且在他看来,那还是最为重要的一项。
  “你怎么不去冰帝的舞会?”大约是两人一路走来太过沉默,最后飞鸟只得随意找了个话题。
  “我不算正式老师,只是兼职而已。”神太郎边说边转头看了一下她,那眼神,暖而柔。停了几秒,他又轻声问她,“你不也没去?”
  “我只是代课老师,连兼职都算不上。”说完后,飞鸟稍稍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前襟,“而且,最迟下周我就回美国了。那边的假期已经用完了。”
  榊太郎听了,不禁一牵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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