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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为什么不让她去做助理，而是让她做自己的第二助理？
秦空本来还想再扭捏一下的，但是看到凌晨的眼神，毫不犹豫地跑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那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您的果汁，请慢用！”服务生端来了果汁。
“谢谢！”秦空无力地道谢。
就这样，秦空咬着吸管，看着凌晨优雅地切开淋着上好的黑椒汁的牛排，然后吃掉，肚子，好饿啊！
周婉婉看了看秦空，再看了看凌晨，小嘴微撅，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吃东西，心里却恨不得将秦空大卸八块。
☆、第十六章 我们走楼梯吧
秦空眨巴着大眼看着凌晨吃啊吃，胃却在不停地抽搐。
好饿啊！
“周小姐，还满意今天的午餐吗？”凌晨很温柔地问道。
“满……满意！”周婉婉连忙回答。
凌晨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受宠若惊，脸色绯红，不由得害羞地低下了头。
凌晨看到周婉婉那绯红的脸颊，眼前突然浮现了刚才趴在他怀里的秦空那红扑扑的脸颊，仿佛一戳就会破皮。
“凌……凌先生……觉得……怎样？”周婉婉很小声地问。
“我也很满意！”凌晨浅笑。
“我不满意！”看到凌晨对周婉婉不仅说话温柔，还笑的温柔，秦空怒了，大吼：“我一点儿都不满意！”
凌晨看着突然出声几乎拍案而起的秦空，很是玩味地说：“你哪里不满意？”
秦空背挺得直直的，鼓着脸，很不爽地说：“我哪里都不满意！”
“是吗？”凌晨很遗憾地说，“这里可是本市最大最豪华的西餐厅，居然都满足不了秦助理，还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满足秦助理！”
“喝一杯果汁能满足吗！”秦空瞪着凌晨，气鼓鼓地说，“你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美人相伴，当然满意，那嘴巴都快裂到耳后去了！”
“美人相伴，当然是食欲大增！”凌晨的笑容更深了。
“你！”秦空更加生气了，“你就继续食欲大增吧，最好吃死你！”拉开椅子，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就继续卿卿我我秀恩爱吧，我不当这个免费观众了！”
她受不了了，不光是受不了看着眼前的美食不能吃，还受不了对面那个女人娇羞的模样，更受不了凌晨那副温柔深情的模样！
“既然周小姐很满意，那我就先走了！”凌晨也起身，礼貌地像周婉婉告别。
“那个……”周婉婉急了，不是说好了吃完饭之后一起去听音乐会吗？
“真是抱歉了，周小姐！”凌晨很是抱歉地说，“我们先走一步！”
“音乐会”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周婉婉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凌晨如T台模特走秀般地离开。
走到电梯口，秦空犯难了。
要不要进去？要不要进去？
还是进去吧！
秦空伸出去按按钮的手在颤抖！
“不敢坐就不坐！”凌晨好笑地看着秦空，很“善意”地建议，“你可以走楼梯！”
“走楼梯？”秦空朝凌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先不说这是几楼了，光是穿着高跟鞋就够我受的了，还走楼梯，你当我傻啊！”
“我只是好心地提个建议！”凌晨按下了按钮。
“哼！”秦空扭头。
她才不会相信凌晨会有这么好心，她们又不熟！
“叮！”电梯停了，门缓缓打开。
“欢迎……”电梯员很热情地迎接客人，可是看清楚电梯外的人之后，立刻将后面的字吞了回去！
秦空瞅了一眼玻璃外的景象，双腿立刻开始不听使唤了，更别说走进去了。
凌晨没有进电梯的意思，秦空也没有进电梯的意思，电梯员也没有关上电梯的意思，三人就这样僵持着。
秦空的脸又红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秦空觉得她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刚吃完饭，走楼梯锻炼锻炼！”
话一说完，凌晨就在电梯员的异样的目光中优雅地转身，朝楼梯间走去。
看到凌晨往楼梯间走，秦空立刻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走楼梯就走楼梯，谁怕谁啊！
秦空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跟在凌晨后面，很小心地看着台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了。
“你不是步走楼梯的吗？”凌晨回过头，很悠闲地问。
“要你管！”秦空怒道，“这楼梯是你家的吗？难道我不能走吗？”
“小心！”凌晨提醒。
“不用你……啊……”秦空尖叫。
刚才只顾着反驳，居然不小心踩到了裙摆。
秦空闭着眼尖叫着往下扑。
完了完了，这次不光是摔伤的问题了，还有这身衣服和鞋子的账需要记上了！
凌晨立刻很绅士地、准确无误地接住了一脸悲壮的秦空。
秦空惊魂未定地窝在凌晨的怀里，心里有一丝甜蜜，却不敢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凌晨胸膛的温度烫到了她还是怎么了，秦空只觉得她的脸热得就快要爆炸了！
凌晨看着秦空那鼓鼓的、红扑扑的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捏了一下。感觉果然不错，软软的热热的，再捏一下，意犹未尽，还捏一下……
“你捏够了没有！”秦空猛地挥开凌晨在她脸上肆虐的手，站好。
“感觉不错！”凌晨理了理衣服，很意犹未尽地说。
“你……”秦空感觉到她的脸在冒烟了。
凌晨好心情地继续下楼，嘴角上扬的弧度难得一见。
这次，秦空学乖了，提着裙子小心地下楼梯。然后边下边安慰自己：幸好不是上楼梯，只是下楼梯，很快就下去了！
25楼，凌晨，很轻松；秦空，很轻松。
20楼，凌晨，很轻松；秦空，微微喘气。
15楼，凌晨，还是很轻松；秦空，额头开始冒汗。
8楼，凌晨，依旧很轻松；秦空，脚开始抽搐，呼吸开始急促。
……
“等……等……等一下！”到了六楼了，秦空终于坚持不住了，无力地跌坐在楼梯上，不停地喘气，“你……你怎么……没事儿……”
“我？”凌晨很认真地回答，“这点小运动量我还不放在眼里！”
“算……算你……狠！”秦空翻了个白眼，吃力地摆摆手，很无力地说道：“你先走吧，不用管我！”反正我也是不相干的人！
当然，最后一句秦空没勇气说出来！
“正有此意！”凌晨挥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
“你……”秦空眼睁睁地看着凌晨拐了个弯，然后消失在视线里。
凌晨走了！凌晨真的走了！凌晨真的扔下她一个人走了！
“没良心的！”秦空跺脚。
可惜的是，凌晨已经听不到了。
凌晨很轻松地走出餐厅，然后在门童诧异的目光之中接过车钥匙，上车，发动，离开！
“我没看错吧？”门童甲对门童乙说，“这位是凌日集团的总裁吧？”
“你没看错！”门童乙不屑地说道，“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这里一次，每次吃饭的对象还都不同，真是个滥情的有钱人！”
“还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人！”门童甲一脸唏嘘。这一表人才的，怎么就这么滥情呢。
☆、第十七章 爱你，就是要欺负你
当秦空脖子上挂着包包、一手提着一只高跟鞋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把来开门的宋绫吓了一大跳。
“小空，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又被人非礼了？”宋绫紧张地问，“是哪个不长眼的，姐姐去教训他！”
“没……没事儿！”秦空有气无力地回答。
整整26楼，她居然下来了！差点儿去了半条命！
幸好在她要死不活地准备回公司的时候，秦暮声发来了短信说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否则，她会累死的！
不对，秦暮声怎么会有她的号码？
“如果不是被非礼怎么会这个样子！”宋绫不相信。
“我只是从26楼走下来了！”秦空扔下鞋子，扑在了小沙发上。
“走楼梯？”宋绫狐疑地打量了秦空，立刻发现秦空身上的衣服与早上穿的不一样，还有脸上，居然还化妆了！
嗅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宋绫立刻坐在秦空旁边，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用“丢脸”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所以秦空不想告诉宋绫，就算是闺蜜也不行！
所谓闺蜜，就是在你摔倒的时候指着你哈哈大笑，然后说：“等我笑完了再扶你！”所以这种丢脸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
秦空不说，宋绫自有办法！
“小空啊！”宋绫凉凉地说，“我的衣服该怎么办呢？”
一听到“衣服”两个字，秦空生理性地抖了抖，将头埋进靠枕里，闷闷地说：“我会赔的，不过得分期付款！”
虽然凌晨给了她一张空白支票，想要多少就可以填多少，但是，她就是不想要！
“只要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衣服是哪来的就行！”宋绫开始循循善诱了，“你看，这料子、这做工、还有这设计，肯定是出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哪有这么丑的衣服，不仅颜色难看，还做工粗糙……”
“难怪啊！”秦空捶了一下抱枕，愤愤地说，“难怪那个该死的凌晨会让艾米带我去Miss Lady的，就是为了让我衬托那位陪他吃烛光午餐的美女！”
“什么？”宋绫惊呼，“你去了Miss Lady？”
“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秦空很是泄气地说，“还不是那个小气总裁搞的鬼，先是用支票陷害我，让我被那三个花痴助理群殴，然后又让艾米带我去Miss Lady，之后还去围观他和美女卿卿我我共进午餐……”
用不了几下，秦空就乖乖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宋绫。当然不是故意想要告诉她的，纯粹是为了诉苦！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宋绫不但没有嘲笑秦空，反而是无比唏嘘、无比兴奋地对秦空说：“小空啊，我实在是太高兴啦！”就差掏出条小手绢檫眼泪了。
“绫绫，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秦空很不解地问。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听到闺蜜这么丢脸的事情，就算不哈哈大笑，至少也是小小地教训一下吧，怎么会是兴奋？秦空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知道！”宋绫感慨地说，“自从那天以后，我就一直在为你的终身大事担忧，生怕你会孤独终老！”
秦空知道宋绫说的“那一天”是哪一天，更加泄气了。
长得像苍井空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就交不到一个不认识苍井空的男朋友呢？是苍井空的知名度太高，还是中国的宅男太多？
“现在我终于放心了！”宋绫拍了拍秦空的肩膀，安慰道，“你的桃花终于开了，而且是正桃花哟！”
“哟，绫绫什么时候学会看姻缘啦？”秦空没好气地说。
明知道交不到男朋友是她的痛处，居然还这么直接地戳！
“刚学会不久！”宋绫笑嘻嘻地说，“小空还记得以前一起看过的《花样男子》吧？”
“记——得——”秦空有气无力地回答。
当年风靡整个亚洲的偶像剧，怎么会不记得？王子爱上了灰姑娘，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啊！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公主梦，都期待着某一天，属于自己的王子驾着五彩祥云来迎接自己……
呃，怎么好像哪里不对？
“给我认真点！”宋绫拍了拍秦空，很认真地分析，“道明寺最开始不就是喜欢欺负杉菜吗？那简直不叫欺负，可以说是‘虐待’了！”回想起当初追剧的情形，宋绫露出怀念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纯真花痴的年代。
“对对对！”说到这里，秦空兴奋了，立刻坐起来接着说，“什么扔掉杉菜的午饭、朝她泼水、让班上的同学孤立她等等，简直是坏透了！不过……”秦空露出向往的神情，轻声说：“不过当道明寺发现自己爱上杉菜之后，又是那么的执着、那么专情，未婚妻也好，家长的阻挠也好，还是杉菜爱的不是他也好，他统统不在乎，只是一心一意地爱杉菜……”
“小空不用羡慕杉菜的！”宋绫不怀好意地说，“现在就有一个可以说是比道明寺还要完美的王子站在你面前，只要你努力一把，就可以从山鸡变凤凰了！”
“王子？哪里？”秦空翻了个白眼，“我只看到一大堆不怀好意的猥琐男！”
“这样啊！”宋绫耸耸肩，不经意地说，“刚才还是谁在不停地抱怨，说是被自家总裁陷害、欺负之类的？”看到秦空的脸慢慢泛起了红晕，宋绫满意地继续：“哎呀，也许是我年纪大了，出现幻听了呢，根本就没有人抱怨过……”
秦空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干脆将脸埋进抱枕里。
“小空你就先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上班呢！”宋绫伸了个懒腰，踢了踢腿，不知道还是对秦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