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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可以爱她,可是不能爱我?”
“对,我爱的是她,不是你。”叶宇谦坦白地道。
“你……”她戏剧性的退了几步。“艾伦,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变
态!”
闻言,他无奈地苦笑,“爱就是爱了,能怎么办呢?”
他也曾怀疑过,最后还是接受事实。
“可以悬崖勒马,换成爱我啊!”
他闻言不禁笑了,笑声在夜风中轻轻荡漾。
“茱蒂,如果感情这么容易改变,你何不去试著爱别人?”虽然
他觉得茱蒂不是爱他,只是告诉自己要爱他,而他等于权势财富。
茱蒂不甘心地绷紧美丽的脸蛋,“我没要你现在立刻爱我,我可
以等你十年无所谓。”
“茱蒂,你只是爱我的钱吧!”
“不行吗?”
叶宇谦摇摇头,“也就是说只要有钱你谁都爱?”
“艾伦,不要把我想得这么低下。”她不悦地说,“若不是有你
的脸与个性,我也看不上眼。”
她的诚实让他苦笑一记,“我爱的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不是你。”
“若你可以把女儿一般的上嘉当成女人爱,为什么不能把妹妹一
般的我当女人爱?”她不服气地反问,恶意的又道:“再说上嘉只把
你当父亲一般敬爱,如果知道你是用这种眼神看著她,她会觉得多恶
心?”
对她的恶意,他沉默以对。
“别忘了,上嘉一直都叫你爹地!”茱蒂乘胜追击,“就算你们
差没几岁,但是她一直把你当真正的父亲一般看待,若知道敬爱的父
亲是这种喜欢自己女儿的变态,她一定会很难过。”
她的话毫无根据,但却正中此刻叶宇谦的罩门。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回美国去冷却自己。”
“所以要试著接受我?”茱蒂喜孜孜的替他下结论。
对她的不断回圈,叶宇谦苦笑但坚定的重申,“不可能。”
“什么嘛!叶上嘉就可以?!”她发脾气地叫。
“是的,她可以。”他朝会场内看去,眼神虚缈,“爱情没有道
理。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先设定条件再决定是否去爱。”
她顺著他的目光望过去,挫败的感觉薰红了她的双眼。
就算先爱上他的钱与脸又如何?追逐他这么多年以来,谁能肯定
的说她完全没有爱上他本身?就像艾伦对上嘉的爱不知不觉的变质一
样,她的爱也可能从金钱转而变成他本身呀!
可是茱蒂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处,如今没有转园的余地了。
她真想杀了那个女人!
不愿意让人看见她的悲惨,她高高的仰起下巴,一如她以往的高
高在上。
“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国?”
“明天。”
她的眼神微黯,“你记住了,是我不要一个变态做我的老公,就
算你多有钱也一样,可不是我认输了。”
叶宇谦知道这代表她已经放弃。“对不起,茱蒂。”
“应该是我要说对不起,因为是我放弃你,让你损失了一个美丽
的妻子。”她不改其带点高傲的语气。
“我记住了。”他微笑著伸出手。“让我们进去吧!”
她毫不客气地将手搭上他的,看见会场里那个不幸被变态看上的
女人一脸醋意的看著他们相扶的手,当下恶意的更加靠近叶宇谦。
“艾伦,你没告诉那个不幸的女人吗?”
对她的说法,他微微苦笑,“我不敢。”
“胆小鬼。”她嗤道,“还好我先看清你有几两重。”
“如你所说。”
就算他吻了她,她依然口口声声叫他爹地,不就代表了她如何看
待他们的关系吗?
“我害怕听到她像你一样……那么叫我。”
或许不会,因为从上嘉的目光里,仍看得到对他的崇慕,或许连
那一吻的借口都帮他想好了。思及此,他的表情带点苦涩。
但茱蒂却像看到恐龙一样的看著他,“你受伤了?你因为我刚刚
的话受伤了?”
不会吧!她印象中的艾伦。史密斯就像个打不倒的巨人耶!
对她语气中的不可思议,他勾起唇角。
“我是受伤了。”或许他平时总是表现得从容不迫,让众人忘了
他也不过是个凡人。
茱蒂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更加嫉护叶上嘉了。
“哼!你就哭著看她嫁人吧!”她一甩头,打掉他的手,“与其
一辈子躲在暗处祝福她,然后自艾自怜,不如站出来接受唾弃好让自
己死心!没有勇气的家伙,上帝不会给他幸福。”
她鄙夷地看著他,“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艾伦!”
“茱蒂……我不想连亲人都做不成。”
“难道我就不怕?我还不是追著你到处跑?”
“你跟我不同——”他紧蹙著眉。
他害怕……没说出口还能伪装云淡风清,一说出口便只有分离。
“放屁!”她口出秽言,气愤地说:“你只是没有我的勇气!如
果上嘉没这意思,你趁早死心也好,就算花个二十年疗伤止痛,也比
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好上一万倍,但若是成功,不就赚到了,你有什么
损失?”
她可没那么好心来激励他,纯粹是看到他的样子实在很火大。
“你算什么生意人啊!赔本生意做得这么开心。”
叶宇谦怔怔地望著她慷慨激昂地大骂,慢慢的消化她的话。
“就算她不接受,纽约社交界第一绅士的你,不会笑一笑说声祝
福,让自己回到以前的关系吗?反正叶上嘉看来人好骗、重情得很,
不会躲起来不见你的。”
“茱蒂,你……”
“干么?”她瞪著他。
“你让我好好想想……”
“想什么?要是我有这么好的优势,就先下手为强了。”她不屑
道。
既是一方财团首脑有钱有权,又是叶上嘉的教养之父兼青梅竹马,
立场调换,她老早先宣布叶上嘉是她的未婚妻再说,就算叶上嘉不同
意,她也会逼她同意。
意愿算什么?人得到最重要。
但是叶宇谦不是茱蒂,他能知道茱蒂的思考回路,不代表他能够
像她一样强势霸道与任性,这是教养的问题。
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如茱蒂一般无法无天。
他习惯先制造自己的优势,让潮流往自己希望的地方流动,然后
有万分把握才下手,并不是凭著自己的金钱权势强力扭转局势……
但不可否认,茱蒂的话让习于忍耐的他很心动。
就在他被茱蒂的话弄得头大时,茱蒂望了一眼会场,凉凉地道:
“艾伦,你要想到明天早上我也不反对,但是你的宝贝似乎等不及了。”
叶宇谦闻言第一反应是往叶上嘉看去,却见她与那个令他刺眼的
眼中钉拉拉扯扯、面露愤色。
“你放开我!”叶上嘉一把推开黄仁杰,引来不少注目。
“上嘉,你跟她是不可能的,何况他是你父亲。”
“是照护人。”她澄清道,“爹地两个字就跟绰号一样,没有特
别意义。”
“你确定他也这么想?”他不遗余力地打击她,“他知道了只会
觉得你很烦。”
“不用你管!”她瞪著他。
“你看,他不是有那么美丽的情人了吗?”他再次握住她的手。
她强欲挣开。“他们只是表兄妹。”
见两人的拉扯引来注意,赖佩玲不由得上前想拉开两人,“黄经
理,你不要……”
“走开!”黄仁杰推开她,“是你告诉我妈上嘉的事吧!你以为
你是我的谁?”
“我——”
叶上嘉终于趁他分心时挣开他的手,转身欲跑却撞上一堵肉墙—
—
靠!要看热闹也滚远一点看,不要妨碍她逃走!
一双手按上她的肩膀,将她推到身后。
“请你住手,不要当著众人的面做出这么没风度的事。”叶宇谦
冷冷地看著黄仁杰,墨黑的眼瞳如黑曜石一般冰冷沉静。
黄仁杰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这是我们之间的
事。”
叶宇谦闻言眼神更加冷冽,察觉身后叶上嘉抓紧自己的手,安抚
的拍了拍。
“但上嘉显然不这么觉得。”
“那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误会,上嘉只是一时的——”
他没听他说话,微侧身轻声问道:“我们回去吧?”
听到他又用以往一般温柔的话语问她,她突然觉得被黄仁杰搅和
得有价值,柔顺的点了点头。
“等等,我和上嘉的话还没——”
“上嘉不想和你说话。”
“你有问过她吗?若你真正疼爱她,应该敞的是让我们之间的误
会解释清楚。”
听到他的话,叶宇谦心情甚是不悦,却只是蹙了蹙眉,“上嘉不
愿意听。”
“她只是仍怪我当年——”
“学长,我说了,当年的事我已经不怪你。”
“你明明还在怪我,”黄仁杰上前一步,“否则怎么不愿意听我
说?”
“我听了,只是不愿意跟你复合。”实在很烦!
叶宇谦闻言松开微蹙的眉,心情略好。
“上嘉,我大概猜得到我妈当年说了什么,你根本不必在意啊!”
“我已经不在意。”她不高兴他一提再提当年不怎么愉快的记忆,
“爹地,我们走了。”
还是唤他爹地……叶宇谦不觉勾起一抹苦笑,觉得自己若是表明
心意,她大概有七分机率是落荒而逃吧!
“上嘉!”黄仁杰先一步阻挡到两人面前,也不管是否会引来更
多人注目了。“你自己想一想,如果连我妈都不接受你的身分,像叶
……史密斯先生这种身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女儿跟情人是
不一样的。”
“你……你闭嘴!”她紧张地觑了一眼身旁的叶宇谦。
“我说的不对吗?”
“你——我现在的事不用你管!”她气极了,拉著叶宇谦便要越
过他,怕他又乱说一通,他却忽然横了过来,伸手欲拉住她。
但,同时一只手伸出来挡住了他,并同时将她揽到身后。
“黄先生,请自重。”叶宇谦的声音沉静冰冷,面无表情。
他的眼瞳无波无动的注视著黄仁杰,越是沉静,越令人感受到他
心底的不快。
黄仁杰望一眼躲在他身后的昔日女友,牙一咬,“好,那我今天
就帮你问个清楚,好让你死心——”
“爹地,我们快走!”这王八蛋!叶上嘉心底暗骂,动作却不敢
稍滞,虽蹬著高跟鞋但行动迅速,绕过他便往会场外跑去。
黄仁杰也不追,只是对著他们的背影大喊,“你知道上嘉——啊!”
“呀!你做什么?!”赖佩玲尖叫著去扶起被推倒的心上人。
贡献一臂之力的茱蒂睥睨地望著两人,毫不愧疚的道:“有人挡
到我的路了。”
“你、你不是总裁的未婚妻吗?为什么不追去?”赖佩玲怒瞪著
她。
黄仁杰狼狈的爬起,两人早已逃出会场。
“追去做什么?”茱蒂用她惯有的蔑视语气问,“我不会为甩掉
的男人多伤神。”
“甩……甩掉?”
她懒得理他们,望了不甘心的黄仁杰一眼,“还没断奶呀?幼稚!
哎,好无聊的宴会,我要离开了。”
在众人的目光下,茱蒂款款离去,让他们惋惜少了一个八卦可看。
除了赖佩玲,也没人将目光在黄仁杰身上多做停留了。
提早结束的联欢会任务,让朝叶宅奔驰的车上一片静默。
觑著叶宇谦专注开车的侧脸,她把勇气在心里提了又放、放了又
提,最后深吸口气,决定豁出去了。
“爹地,我……”
“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黄仁杰的母亲眼你说什么?”
“嗄?”
他的表情平静得像刚刚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中,只专注在眼前的道
路上。
叶上嘉嗫嚅了下,“那……不重要吧……”
“上嘉,重不重要是否该听过的人来决定?”他这话有些霸道了,
但他却是微笑地说出口,让人觉得不照他的话做就太小气了。
她闭了闭眼,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道:“她说我是来历不明的杂
种,配不上学长,而且不知道会有什么吸血亲戚蹦出来吸她家的血…
…大概就这样。”
她择要说明,这些话真把当年才二十岁的她打得体无完肤,自尊
心碎成好几块,花了不少工夫才补起来。
他听了没有多大表示,表情依旧看不出喜怒。
但他知道,自己正努力压下心中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