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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曲浩则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何娇倩见他对自己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不由得一阵气恼,恨恨的锤了他一下,可是她的力道锤都他的身上,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只会让他觉得像羽毛划过心头般,弄得他心头一荡。
何娇倩哪里知道他的变化,曲浩则一把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被制止动作的何娇倩娇嗔的瞪着曲浩则,“你还笑。”
“好我不笑,嗯,我要是再敢骗你,我就死定了。”
曲浩则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说的极为认真。
何娇倩的眸子突然一暗,“我是昨天无意间再爸爸的书房发现诊断书的,然后我去了医院偷偷调查了一下,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嗯,提亲那天。”
曲浩则虽然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但还是配合何父一起尽可能的瞒着她,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件事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打击,本来以为她会崩溃的哭闹,不过,现在看来她的情绪似乎还是比较稳定的。
“你们瞒着我,是怕我情绪失控吧?”
何娇倩苦涩的笑了笑,“如果是以前,或许我会失控,会大哭,会没有办法接受,可是,现在我不会了,因为我不能啊,我爸最不下的就是我,他这一辈子都在为我付出,为****碎了心,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让他为我担心了。
他最想看到我长大,我也是时候该长大了,何氏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就那么落入旁人之手。”
曲浩则伸手将她冰冷柔嫩的手紧紧攥住,“你还有我,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十二个字,是他此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是他给她的承诺,没有花哨的言语,有的只是真诚。
何娇倩本来隐忍的泪水,瞬间滑出眼眶,她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愧疚,她是在乎他,才会对他娶自己的目的那么介意,还有他对司徒少南的感情,那样久的时间,说不在意是假的。
不过还好,他对自己不全是责任使然,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只是需要时间去沉淀这份刚萌发的爱情。
她愿意再试一次,个彼此一个机会,幸福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她愿意为此赌上自己的将来。
回去的时候,曲浩则一直开车跟在何娇倩的车子后边,回到何家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饭。
站在何家别墅外,曲浩则牵着何娇倩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感受到来自曲浩则的鼓励,何娇倩定了定神,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破绽。
她知道了父亲病情这件事,不能让父亲知道,那样父亲的心里会难过,既然他这是他希望的,那么作为女儿,有的只能是配合。
曲浩则开始还是很担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何父看出破绽,但看到她那么努力,他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虽然她有些千金小姐的骄纵,但在大是大非满前,她想来懂得拿捏分寸。
这样的她,即将要挑起何氏那么一个大担子,以后的路还有很远,但是他会陪她走下去,就像之前说过的,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何父对于曲浩则的到来感到非常高兴,尤其是看到他们二人紧扣的双手,满意的笑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我害怕
晚饭过后,何父留曲浩则住下,睡前,和曲浩则在书房下棋聊天,直到困倦了才由浩则扶着上楼休息。
从何父的房间出来,曲浩则就看见何娇倩站在房门外等他。
何娇倩看了一眼父亲的房间,笑道:“睡了?”
曲浩则点点头,随后,何娇倩走上前,拉起曲浩则的手,带他去客房,“很晚了,你也早点睡,明早还要早起回部队。”
曲浩则看着她强装的笑,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回到房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从身后将何娇倩抱住,惹得何娇倩轻呼了一声,“这是在家里,你可不要乱来。”
垂眸看着她耳根那抹可疑的红,曲浩则在她耳边轻轻落下一吻,惹得何娇倩轻颤了一下,就连声音都软了几分,“你,你别乱来。”
“如果我乱来会怎么样?”
曲浩则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此时带着挑逗意味的传入何娇倩的耳中,让她的心如被羽毛划过,浑身都似乎战栗了一下。
其实曲浩则只是想逗逗她,在二人没有结婚之前,他不想在发生那样的是,他认为那是对她的不尊重,他想娶她为妻,尊重她是他必须坚持的原则。
只是没想到,反而引火烧身,此时他自己的身体明显起来变化,呼吸也都急促了起来。
而在被他禁锢在身前的何娇倩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身后曲浩则的变化,不有的浑身紧绷,不敢动,说实在的,虽然她的思想比较开放,但在男女的事情是,她还是很矜持的,之前和曲浩则的那次,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见意乱情迷,可是此时,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她的心早就如雷鼓般狂跳不止。
曲浩则隐忍的闭着眼睛,大口的深呼吸,平复身体的躁动,然后一点点的松开了她,突然感到怀里的人向一旁跳开,他不由的暗笑,何娇倩害羞的样子真是蛮可爱的。
看着她粉红的脸颊,轻咬的红唇,他顿时口干舌燥的吞了吞口水,要知道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只是处于男人的本能,可是他还是暗自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
何娇倩不敢抬头去看他眼神中的炙热,不自然的抬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快速的说了一句晚安,就小跑着出了客房。
曲浩则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本来还想再和她说点什么,明天他就要回部队了,又要很长时间见不到,可是没想到被自己给搞砸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面,难道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去暧昧。可是为什么在司徒少南面前他没有过这种想法,和她在一起,最多的就是理智和小心翼翼,完全跟何娇倩是不一样的相处模式。
或许他就是因为喜欢司徒少南的时候,太过小心翼翼,才会一次次错失机会,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溜走。
次日,曲浩则在何家吃完早饭,便驱车赶往部队,刚出北宁市,就接到了司徒少南的电话。
看着上面闪动的司徒两个字时,他的心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波动起伏了,有的只是坦然和释怀。
就像他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想要走出一段失败的感情,首先就是要先找到一段新的感情,的确,如果不是遇到了何娇倩,或许自己依然陷在其中,不得解脱。
想到何娇倩,曲浩则的心顿时舒畅了不少,随即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划开接听键。
……
军区疗养院,司徒少南和金一鸣坐在休息室等待工作人员办理相关探视手续,因为他们急着见封凯,所以,来到军区疗养院时,因为手续不齐全,被阻拦在了门外。
司徒少南便打电话给曲浩则,让他把资料e…mail过来。
金一鸣一直坐立不安的向外张望,看着他,司徒少南挂断电话,走过去,轻声道:“我给浩则打完电话了,材料很快就发过来了。”
金一鸣转回身,看着司徒少南的眼睛,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我害怕。”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司徒少南的心狠狠一颤,是啊,害怕,就连她此时的也有些害怕,害怕看不到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封凯,看不到他总是闪着精光的眸子。
司徒少南柔声安慰,“他会好的,咱们一起努力,创造更多的奇迹。”
是啊,奇迹让她怀上了宝宝,她努力的让自己可以在创造更多的奇迹,还有封凯,他也会好的,一定会的。
金一鸣重重的点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然后松开司徒少南,双手将她的双手握住,放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幸好还有你。”
很快,曲浩则那边的资料就传来过来,办好相关手续,司徒少南和金一鸣就在医护人员指引朝封凯所在的疗区走去。
路上,金一鸣的手一直紧紧的牵着司徒少南的手,仿佛只哟这样,才能让自己有勇气继续朝前走。
感觉到他的颤抖,离疗区越近,他的手就攥的越紧,司徒少南朝他身边靠了靠,试图让他放松。
年轻的护士在二疗区的特护病房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身对身后的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礼貌的笑道:“就是这里,你们进去吧,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司徒少南他们谢过护士,便看着病房的门,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没有马上去开门。
金一鸣扭头看着身旁的司徒少南,薄唇紧紧的抿着,司徒少南知道,他这是紧张了,“走吧,他在等着我们呢。”
听司徒少南这么说,金一鸣重重的点点头,是啊,他还在等着他,他是他的兄弟,他的亲人,他不能再让他等下去了。
深吸一口气,金一鸣抬手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当门开的瞬间,金一鸣的脚步就硬生生的顿在了原地,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好看的眉狠狠的皱起,就像失了神一样,看着窗边轮椅的背影。
听见有人开门,站在轮椅旁边的护士循声望过来,之前接到说有人来探视封凯,于是她便和金一鸣简单了介绍了一下封凯目前的状态,就转身出去了,同样侯在门外。
司徒少南轻轻的拉了拉金一鸣的手,才换回他的思绪,金一鸣扭头看着司徒少南,接收到她的鼓励,便又牵起她的手,朝着窗边的坐在轮椅上的封凯走去。仿佛已经习惯了,只要牵着她的手,金一鸣的心就会异常安稳。
☆、第二百九十三章自说自话
金一鸣每走一步都无比沉重,在寂静的病房里,只有二人沉重的脚步声窸窣作响。
金一鸣的脚步停在封凯的身后,只要他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他,可是他的手却僵在半空中,轮椅上的封凯,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对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充耳不闻,宽大的病号服包裹着他消瘦的身躯,只看着他的背影,就可以看出来他瘦了好多。
如果是以前,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早就跳起来和自己说笑打趣了,可是此时此刻,他对于他的到来,不再能感觉到了,也不会再跳起来,打趣自己,然后被自己狠狠的报复回去了。
最终,金一鸣收回了手,他缓缓挪动脚步,绕道了封凯的面前。
当看到到他空洞的眼神时,心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几乎让他站不稳。
封凯静静的坐在轮以上,腿上盖着一条毛绒薄毯,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前的腿上,双眼目不斜视的望着窗外的雪景,没带眼睛的脸部轮廓显然也消瘦了不少,而且是病态的苍白,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虚弱。
金一鸣慢慢的蹲下身子,与封凯平视,四目相对,一个满是内疚与难过,一个有的只是漠然与空洞。
金一鸣的出现在封凯的视线中,他都在封凯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是封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那么平静的看着前方。
这就是他们说的没有意识吗?金一鸣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司徒少南。
哑着声音道:“他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此时,金一鸣依然不相信封凯的意识没有恢复,他宁愿相信他是因为视力出问题,也好过这么没有意识的成为一个植物人。
司徒少南僵硬的撑起一抹浅笑,“医生不是说了吗,他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恢复的好,会有恢复意识的一天的,所以,咱们要一起努力,把他从沉睡中唤醒。”
金一鸣抿唇点点头,转回视线又看着封凯,轻轻抬手,将封凯的紧紧握住,感受到他淡淡的体温,金一鸣故作轻松的说道:“封凯,你在不醒,我可又要往你被窝里泼水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静默,金一鸣苦笑的深呼吸,继续说道:“封凯,告诉你个喜讯,我家首长怀孕了,是双胞胎哦,我是不是很厉害?嗯,如果你早点醒来的话,我会考虑让我的孩子们认你做干爹,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够意思?”
可是,依旧是他自己自说自话,封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么静默的望着他,看样子是在和他认真的对视,但只有金一鸣知道,他和他根本没有任何交流。
金一鸣颓废的垂下头,只有手紧紧握住封凯的手不松。
那个意气风发,总是笑意盈盈,精明算计的封凯到底那里去了,他好想他,有好多话想和他说,他除了白羽表哥之外,并没有什么亲近的人,而身为金家独子,从小他就很羡慕别人家有兄弟姐妹。
直到和封凯结交,这个比他大一岁的学长,两个人一起,他总是迁就自己任性,想在想来,金一鸣真的很懊悔,仗着他的迁就,自己总是在欺负他。
司徒少南上前,一步,把手搭在金一鸣的肩膀上,这是用来安慰男人的最好的肢体语言,在军中,司徒少南和那些男兵打交道那么久,自然知晓,男人在各个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话语安慰,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就会明白。
金一鸣的一只手将司徒少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握住,垂眸做了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