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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金一鸣已经转身离开,那她也不能总在原地画圈,从此关闭心门,独自遨游在苍茫的世间,是她对自己最后的要求。
回到车里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一刻,她启车的时候,无意间瞄到了静静躺在副驾驶位置的手机,并没有去理会,因为她知道,她所期盼的来电,不会再来。
车子随着崎岖的道路起伏颠簸,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上了公路,再艰难的路,都有尽头,再苦涩的人生,都有温情伴随,她的那份温情,就是和金一鸣曾经美好的回忆。
就在她朝着部队的方向行驶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随即,她将车子停靠在右侧的路边,伸手将手机拿起,是个陌生的号码,带着狐疑,她接听了电话
☆、第一百六十二章得不偿失
当她划开接听键时,电话那边先是静默了数秒,然后便是一阵轻笑声传来,陌生的男音用英语说道:“好久不见啊,司徒女士,嗯?其实也没有很久才对,
怎么是不是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不会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可是要伤心了,我这人一伤心就想杀人,谁让我伤心,我就杀了那个人最爱的人,来弥补我的伤心。
怎么样,这会儿司徒女士有没有想起来我是谁?
哈哈哈哈!
不过说真的,你们c国的天气可真够冷的,可比不上我们那里。”
对方连珠炮似得说了好长时间,司徒少南抓住了他言语间的重点词汇,忽然他的声音和曾经在黑翼帮交过手的人重合,她低声说出了电话那头人的名字,
“破加”
电话那头的破加显然故意装出有些意外的样子,阴阳怪气的说:“咦,想起来了,真好,看来司徒还是没有忘记我的嘛,害的我白白担心了好久,就怕你会忘了我呢,所以我可是一刻都不敢忘了司徒你呀。”
最后这句话被破加咬的极重,仿佛是在发泄着对司徒少南的恨意。
“你到底想怎样?”
司徒少南此时和曲浩则的想法一致,都对他的忽然到来感到诧异万分,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闻言,破加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不,不,不,是要看你想怎么样。”
忽然,还没等司徒少南再次言语,破加在那头似乎被惊了一下。提高音调对司徒少南说:“呀,金先生腿上的伤口似乎流血了,真是的,我的手下也太不小心了,放心,一会儿我去教育教育他们,对待金先生这么俊美的男子。怎么能这么粗暴呢。你说是不是司徒女士?”
“轰”的一声,司徒少南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她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刚才破加那句‘我这人一伤心就想杀人,谁让我伤心,我就杀了那个人最爱的人,来弥补我的伤心。’在脑海中闪过。
司徒少南极力饰声音里的颤抖。冷然的陈述,“你们抓了他。”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抓,那是请,我可没那么粗暴。”破加的声音有点淡淡的沙哑,人过半百。说起话来总是和自己的年龄很不相符,不免让人感觉恶寒。
只是,此时的司徒少南没有闲情逸致和他周旋。现在她最担心的是金一鸣,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金一鸣抓过去的。但现在满满的担心已经让她无暇深思。
“你们在哪儿?”
破加绢狂的大笑道:“哈哈,司徒就是司徒,和初次见面一样,够爽快。”随即,破加报上了他所在的位置,是北宁市城南荒郊的一处废弃工厂。
因为担心还有伤在身的金一鸣,所以,司徒少南并没有来的及通知金家和警方,孤身一人驱车,急速的向着城南荒郊驶去。
司徒少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灾星吗?为什么每一个她爱的人都会被她牵连。
车外的风景化作道道虚幻的影像,司徒少南加大油门,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候,她一个漂亮的漂移,车子横在了城南废旧的工厂外。
这个地方倒是应景,到处都是破败的景象,荒草遍地,萧索孤寂。
司徒少南下了车,身上没有带武器,所以,她只得高度预警,以防挖万一,在她想来,破加此次越狱越境,身边一定没有带多少人手,毕竟黑翼整个都被他们铲除了,除非是他越狱后召集了暗处的黑翼分子,但越境能带的人手并不是很多,否则很容易暴露。
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没想到破加还有这样的本事,能到c国来作案。
当司徒少南推开已经破败的一碰就要散架的铁大门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她看到了一群站在秋风中有些瑟缩的人影,在他们身后,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低垂着头,仿佛是睡着一般,但司徒少南却是心头一紧,哪里是睡着了,一定是昏迷才对。
身穿着单薄宽大的病号服,左侧小腿上的裤脚上渗着殷红的血渍,是金一鸣,他真的被抓来了,只是现在让司徒少南无暇多想。
在人群众找到了一身黑色大衣的破加,带着墨镜,显得比第一次见瘦了很多,他身边一共围绕着七个人。
虽然人数不多,但贵在质量,看那一个个的黑衣人,都是五大三弄粗,手里端着轻便且威力十足的枪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方向。
破加很悠然的踏着步子朝司徒少南走来,然后在绝对安全的距离停下了脚步,虽然以现在的情势来看,他占了绝对的优势,但破加心里对司徒少南还是有一定畏惧的,毕竟曾经莫名其妙的败给过她。
“没想到速度还挺快。”
破加看着司徒少南,似笑非笑的说,只是带着的墨镜没有摘下,掩藏了他眼中的闪过的狠辣只光。
司徒少南没有和他废话,视线瞄了一眼似乎昏迷了的金一鸣,沉声到:“我已经来了,是不是可以放了他,毕竟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有什么事,咱们自己解决。”
司徒少南明白,破加对自己的恨不仅仅是来自她设计毁了黑翼,更多的是,他不服气黑翼和他自己就这么败在她一个女人手里。
那他的目标就是自己,虽然不敢保证他会放了金一鸣,但还是要争取一番,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到了那边的金一鸣的腿上,留了这么多血,会不会已经。。。。。。
司徒少南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不去想那可怕的事情。
破加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金一鸣,然后很抱歉的摇摇头,说:“这个可就难办了,恐怕没办法满足司徒你的请求了。喏,你也看到,他睡着了,不如这样吧。”
司徒少南就知道会是这种可能,不由得眸光微微暗淡了下去,但还是很期盼他接下来的话,就算不能放了,给他止血总可以吧。
破加托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巴掌,惊得司徒少南心头一抖,仿佛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可以先试图叫醒他,他已经睡了好久了,可别睡死了。”
破加仿佛是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在他看来,生命不过是一介草芥,根本无需在意。
司徒少南淡淡的点点头,没有言语,因为此时她的牙正紧紧的咬着,她怕,怕自己一冲动,做出什么得不偿失的事。
司徒少南每一步都走到很急,因为她真的害怕,像破加说的那样,纵然不想,但如果注定了会那样,或许她就要兑现曾经许下的诺言,
无论何时何地,我亦生死相随。
最后,司徒少南两步并做三步,来到‘金一鸣’身前站定,当她看到腿上的血迹时,整个人都微微有些晃动,当她刚要伸手去触碰‘金一鸣’的手时,心中猛的一颤,暗叫不好,但一切都晚了,随着后脑一阵剧痛,司徒少南的身子便软软的向地面倒去。
人一但失去冷静,就极容易放低警惕,让人有机可乘,现在想来,那个金一鸣一定是破加找人假扮的,毕竟金家人寸步不离的看守,他们当然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将他带出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无悔
“什么,一亿美金,这群人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陆琴婉听完金一鸣所说,便惊呼道。
此时的金有成已经下班回家,对于金一鸣出院,虽然很不赞同,但毕竟是他自己的选择,作为父亲也只有尊重儿子的选择才是。
但没想到,等着他的还有这么一个棘手的事情,三天,一亿美金,虽然这笔钱金氏拿得出来,可是三天的时间,似乎有些为难,毕竟最近他们公司投资了一个大项目,公司的周转资金有限,所以,三天,时间太紧迫。
郑沫只是沉默的看着金家人商研此事,毕竟她是一个外人,此时没有发言权。
金有成淡淡的看了妻子一眼,没有言语,而金老爷子亦是,他们所想到的就是怎么才能救回司徒少南,至于对方那么高的要求,并没有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陆琴婉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只是她对司徒少南的芥蒂有些深,再她看来司徒少南已经不是金家的人,那么,他们就没有必要为了她而大费周章。
金有成站起身,看着金一鸣,语气坚定的说:“虽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以办到,这样吧,我先和财务联系一下,看看公司账上现在的流动资金有多少,尽力吧。”
“谢谢爸。”金一鸣心中一暖,轻声说到。
看着父亲脸上些许的岁月痕迹,金一鸣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发誓。等所有事情都解决到了,他就要去公司上班,为父亲分担,承担起他该承担的责任。
“老公,一鸣,不要忘记,司徒少南已经不是咱们金家的人了。没有必要做那么多的事。到时候,人家也未必会领你们的情。”
陆琴婉对于丈夫说的话,有不同的意见。只是她的话音刚落,金一鸣便定定的看着她,语气显得异常坚定。
“妈,少南是不是金家的人是我说了算。”随即。他将那份司徒少南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缓缓的拿了来,之所以把这份协议带在身边。就是想当着司徒少南的面将这份协议撕毁,让她知道,既然已经招惹了自己,就别想什么都不留下。那么潇洒的转身离开。
“而且,这里我并没有签字,所以。我们还是合法夫妻,受法律的保护。我有义务,也有责任保护她。
就算她已经舍弃了我,我亦无悔。”
陆琴婉看着这样子的金一鸣,心中不免一阵苦涩,她还能说什么?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是她管的太多了,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免得到时候两头捞不到好。
长叹一声,陆琴婉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管不了,也不管了,任由你们吧,但先说好,一定要确保你自己平安无虞,否则,我将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金一鸣向母亲保证的点点头。
曲浩则那边也以最快的速度和m国警方联系上了,原来,他们想将破加转送到其他监狱,但途中被他给逃了,但具体过程却被他们说的含糊其辞,不禁让曲浩则心中一阵狐疑。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营救人质才是此次行动的重中之重。
这件事,金一鸣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司徒文夫妻,因为他不想再有两个人徒增焦急。
…………
不知过了对多久,司徒少南只觉得腹中饥饿难耐,而且非常想去洗手间,但她实在是动不了,这种无助让司徒少南很是恼火。
这个破加至于这么小心眼吗?把她关在这里,不闻不问,这是被要被饿死的节奏吗?
司徒少南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轻轻晃动了一下绑在身上的椅子,忽然觉得椅子并没有被固定在某一个点上,那么她就有办法制造出一些响动,然后引起破加等人的注意。
随着“咚咚”的轻微响动,门外的两个看守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去理会。只是里面的响动越来越大,其中一人用电筒透过门缝,向里面照了一下,见司徒少南正在不停的晃动椅子,看样子像是要挣脱绳子的束缚一般。
随即,他们一惊,因为老大说过,里面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据说是个特种兵,所以要求他们一定要严加看守,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
介于被破加三令五申的要求他们看好司徒少南,所以,二人不敢擅做主张,于是他们留下一人继续看守,另一个则跑去找破加汇报。
当破加来到关押司徒少南的小屋前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在这个废弃的工厂,显得更加冷冽了几分,衣衫单薄的破加不禁被寒风吹得一阵瑟缩。
破加对着手心喝了一口气,双手反复搓了几下,试图增加点体温。
“司徒,你这是在干嘛?”
破加语气中的寒意和这深秋额的冷风有的一拼。
司徒少南的嘴被胶条封住了,根本没有办法回答破加的话,只得更加用力的晃动椅子,试图制造出更大的响动,让破加关注她。
破加皱眉沉吟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然后命令手下,将门打开。
虽然司徒少南的双眼被蒙住了,但还是微微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光线。
破加示意手下上前一步,将司徒少南嘴上的胶带撕下。
司徒少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