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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揉了揉眼睛,一把拉过她往怀里塞,“老板娘,你今天不用上班,睡觉!”
“呃…”林一茜哑然,今天确实不用上班,她亲爱的爸妈公婆说过给他们放一个月的蜜月假。
蜜月?
林一茜再度蹦起来,操起枕头就往他头上砸。
“陆然,我问你,去希腊的机票是几点的?”
陆然抱过枕头,眼睛都懒得睁,“10点啊…”
一旁的林一茜没了声音,陆然倏地睁大眼睛,想象到她此刻肯定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嬉皮笑脸的坐起身,
“嘿嘿…宝贝儿,好像迟到了哦?”
林一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去揪他的耳朵,“你害的我错过了自己的蜜月!”
“嘶…轻一点啊,”陆然讨好的把脸凑过去,“还有一个月呢,改签嘛…”
“你说的容易!臭男人!你就是不重视我!”林一茜松手,裹着被子躺下来转过身子不理他。
孙小瑶以前说,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果然没错!
一只爪子从身后摸了过来,“宝贝儿,我错了…”
陆然可怜兮兮的求饶,林一茜哼了一声去拍他的手。
“别动!”
“干嘛!”林一茜吼过去,却感觉到一块坚硬的危险正从身后抵着自己。
天哪!林一茜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你你你…你又来?”
“谁让你刚睡醒就乱动!”陆然无奈的叹气,每个男人睡醒了都会这样的好不好?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林一茜大喊,谁来救救她,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折腾死的!
*********
市第一人民医院
罗映雪脚步仓促,推开高级护理病房的门。
欧阳叙正躺在床上,左腿粉碎性骨折,绑着石膏的腿被高高吊起。脸自咽了。
眼角和嘴角的伤疤还很新,脸上的一大块淤青发紫,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眼神空洞。
罗映雪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挎着包的手有些颤抖,叹了口气走到病床前。
“小叙…”
欧阳叙没有去看她,注视着外头刺眼的阳光,眼睛有点泛酸,眨了眨。
“干妈…你来了…”
罗映雪嘴唇颤了颤,背对着他坐在床沿。
只有私下里见面,欧阳叙才会叫她干妈,当着别人的面,都是喊她阿姨的。
“我知道,陆然做的…”她轻轻开口,“我告诉过你离一茜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
欧阳叙回过头,费力的伸手握住罗映雪的手掌。
虽然已经年过40,可是她一直保养的很好,白净的手指上一颗钻戒很耀眼。
“我喜欢一茜,您一直都知道的!”
“是,我一直都知道,”罗映雪点点头,“所以我才让你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欧阳叙情绪激动,想要坐起身却因为下本身无法动弹而作罢。
罗映雪张了张嘴,皱着眉,刚想说什么,又被他抢了声。
“不要再说因为她是我妹妹,什么妹妹?干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您的干儿子!”
欧阳叙抽回手,拳头用力砸在床上,“就因为陆然和她有娃娃亲?还是因为我爸?你恨我爸,所以不让我接近一茜?”
“我不恨你爸,一茜现在爱的人是陆然,你应该看得出来。”罗映雪用力吐出一口气,“她都已经结婚了,你又何必去打扰她的生活呢?陆然会对她好的,他们是相爱的!”
欧阳叙双眼充血,愤怒的吼道,“如果当初不是你反对,她是喜欢我的,她以前喜欢我的!陆然怎么可能娶她?如果不是你反对,昨天娶她的人就是我!”
“住口!”罗映雪站起身,声线颤抖,手也在颤抖,“所以你就给她下药?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毁了她?从我开始照顾你,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接近一茜!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昨天又是怎么做的?你居然给她下迷药?你不知道陆然是什么脾气吗?你不知道陆然是她的丈夫吗?”
欧阳叙颓然的闭眼摇头,“不是我下的药,我没有下药…”
“你说什么?不是你下的药?”罗映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欧阳叙苦笑,“呵呵,说了你也不相信我。那杯酒里有药,只是的确不是我下的…”
顿了顿,他舔了舔嘴角,痛的他皱紧了眉,“下药的人算的很准,很聪明,嫁祸给我,陆然一定会相信。我看到一茜去洗手间,不放心她就跟了过去,结果就看到她的药性发作,想扶她去休息。可是卓一凡突然出现,打了起来,后来陆然来了。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陆然本来就讨厌我,一茜又被下了药,他肯定以为是我做的。”
罗映雪半晌不吭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陆然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欧阳叙点点头,遂又疑惑的抬头看向她,“您怎么知道?”
“他不喜欢你,那就肯定把你查了个彻底。如果不是查了个彻底,他若是觉得是你给一茜下的药,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她精明的眼神闪着光,她的女婿是什么样的人,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说完,拎起包包,“我会让张嫂每天送汤过来,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会所还有事,改天我再来看你!”
欧阳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目光落到绑的厚实的左腿上,陆然,我要你还的!
一夜没睡,双眼充斥着骇人的血丝,干涩的睁不开。
欧阳叙闭上眼准备睡一会儿,病房门又被敲响。门再次被推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稳步踩了进来,一个陌生女人笑的礼貌的伸手,“谈笔交易如何?”
欧阳叙转过脸闭着眼不出声。
她坐了下来,“呵呵”的笑出声,“我可以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考虑一下?”
欧阳叙闭着眼讥笑,“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她沉稳的开口,“我给你林一茜,也可以让你报这断腿之恨,怎么样?划算吗?”
欧阳叙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凭什么信你?”
女人捂着嘴娇笑,“凭我有本事在那杯酒里下药!凭我能不动声色的嫁祸给你!凭我知道林一茜和陆然的软肋!”
欧阳叙终于转过脸去看她的笑靥如花,他也笑了开,“好啊…”
*********
“喂?”
“你猜的没错,你丈母娘走后,就有个女人去看欧阳叙了,看起来他们好像不是很熟。”
周席霖正在医院大楼对面的大厦里,眯起一只眼盯着望远镜里欧阳叙和那个陌生女人。
“女人?长什么样子?你见过吗?”
“长得女人的样子呗!长发!细腰!胸围我就看不清了…”周席霖没好气的吼道。
“跟着她,看看她是谁。”陆然笑,尽情的奴役着周席霖。
周席霖翻白眼,“你好歹告诉我为什么要我看着他吧?你把他腿弄断了我还没逮捕你呢!”
他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啊,昨天大半夜电话打进来骚扰他,说让他去医院监视欧阳叙,还说如果有陌生人去探视,一定要通知他,可是什么原因都没说过!
他一个警察,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做私家侦探的份上了?
真是交友不慎!
“你有我的犯罪证据了?”陆然哼了哼,“欧阳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向来有贼心没贼胆,下药的事我想应该和他没关系。你看好那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摸到她的底…”
“哦,”周席霖点点头,“能不能摸到底就难说了,摸个大腿我看可以!”
“滚!”陆然笑着吼回去。
“姓陆的,我饿了!”林一茜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
“妻奴,去伺候你媳妇儿吧,拜拜!”周席霖鄙夷的说完,撂了电话下楼去。
那个女人从医院出来,东张西望了好久,打了一辆出租就走了。
周席霖踩了油门缓缓跟上,那车却开了半个城区都没有到目的地。
烦躁的拍拍方向盘,这个女人还真他妈够谨慎的!绕来绕去的,也不怕烧钱?
终于在下一个红灯显示还有60秒的时候,周席霖从车上下来,往仅仅两辆车之隔的出租车走去,他故作淡然的往后座扫了一眼,却发现车内坐的是一个约摸四十几岁的男人!
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伸手敲了敲司机的车窗,“师傅,刚才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呢?”
司机看了他一眼,难道是那位小姐的追求者?
“刚才下高架的第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就下车了,小伙子够痴情啊…”
司机还想唠两句,周席霖已经奔回车上了。
刚才下高架的第一个路口?他当时一直保持着三辆车的距离跟着这辆车,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他早就被发现了。。
这下好了,大腿都没摸着,还摸底呢?
红色的灯终于跳成了绿色,周席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给陆然打电话。
“摸到大腿了?”陆然调笑着。
“没,”周席霖笑不起来,他办事从来没有失误过,今天居然能把一个女人跟丢,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我跟丢了,她大概发现了我,很狡猾。”
“还有你能跟丢的人?”陆然皱了皱眉,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恩,我也很惊讶。对了,你怎么没去度蜜月?”
周席霖歪着头打电话,没有注意从他车子坐侧擦过去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驾驶座的女人微微侧过头,笑着瞥了他一眼,超了他的车转进了右转车道。
陆然一边往林一茜嘴里塞吃的,一边摇头,“睡过头了,你能信吗?”
周席霖笑着点点头,“信,信,欧阳叙那边还要我继续盯吗?”
陆然沉默了片刻,“不用了,我估计那个女人不会再去了,该谈的应该也谈好了。等他腿伤好了,再盯着吧。”
挂了电话,林一茜狐疑的眼神**裸的盯着他,陆然被看的发毛。
“看什么?又爱上我了?”
“滚!谁摸谁大腿?哪个女人?”林一茜想揍他,不过实在没力气。
她现在连吃东西都是他喂的,简直已经残废了!
开始他说他兄弟睡醒了比较兴奋,要运动运动。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用,直接把她给xx了。
被他那样折腾了一个钟头,林一茜瘫软在床上,直嚷嚷再也不跟他做了。
骂他禽兽,无耻,下流,卑鄙。
反正她活了22年,第一次能一次性想到这么多骂人的词汇。
可是她刚骂完,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禽兽就说她以下犯上,又把她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收拾”了一顿。
林一茜想哭,脑袋轻飘飘的,手指动一下都要费很大的劲。浑身痛,就连那个地方都有些刺人的疼。
这样想着,她瘪瘪嘴,眼泪“吧嗒吧嗒”直接掉了下来。
陆然吃了一惊,“怎么了宝贝儿?”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她是个什么变的啊?
“宝你妹!我疼!我浑身疼!我要被你弄死了!早知道这样我死也不嫁给你!”
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嘛,哪有这样的人,一天到晚除了做就是做。
她以前觉得跟他这样的大萝卜结婚,肯定会过着被各种情妇吵上门的生活。
她错了!大错特错!
现在就算真有个什么情人小三上门跟她吵,她都吵不过!能下得了床就算他陆然宽宏大量了!
白了他一眼,反正都是一样,要以泪洗面的!
陆然去给她擦眼泪,林一茜想去拍他的爪子,奈何没有力气,索性随他去。
“真的疼?”
“废话!”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这里疼吗?”
林一茜一个激灵,他干什么?他听不见自己说疼吗?难道他还要来?
陆然却认真的皱眉凝着她,“疼不疼?”
林一茜瞪着眼睛,眼泪又“吧嗒吧嗒”滴下来,“你不是人,快拿开!你再敢那个啥我…我就咬舌自尽!”
陆然满脸黑线,他看起来像禽兽吗?
虽然他昨晚是禽兽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她都说疼了,他怎么会再折腾她?
“林一茜!是不是这里疼?”
他伸进被子里的手没有抽回,林一茜被他一吼,咬着唇红着脸点点头。
陆然哭笑不得,脸上的泪珠被他一一吻去,“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别哭了,我拿药给你擦…”
“啊?”林一茜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