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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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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这位同志,你怎么敢打执法人员?我们是联防队的。”

“执法怎么了?不亮证件擅闯,还试图对我媳妇动手动脚,谁给你们的权利?”手指头指着人家鼻子质问。

那个差点儿摔个狗吃屎的,一顿白话。叽叽歪歪的、骂骂咧咧的。他们从没碰见过敢对着联防队叫嚣的。

人啊,听不懂看不见是最幸福的,反正夏天是一句都没有听懂那人骂的什么话。

可叶伯煊不成啊,叶伯煊走南闯北的,听多了,自然能听懂几个名词。强行压着自己的脾气。

那个普通话标准的开口:“你说你们是夫妻,可登记档案记得清清楚楚,是一位女士住宿。我现在怀疑你们是不正当的关系。要不然不能这样躲躲藏藏遮掩耳目。”

叶伯煊十分光棍儿:“忘带结婚证了。有据可查的事儿。你说谁偷偷摸摸的?”脾气有点儿要压不住了。

夏天试图要说明,是她,是她糊涂,稀里糊涂地出门忘记带了,可那普通话过硬嘴茬子也厉害,没给夏天说话机会,给夏天截断:

“即使你们有足够证据证明,你们二人都是革命后代,干的是革命工作,也得跟我们走一趟。”

那个一口地方口音的工作人员挨踢没够,站在夏天面前,用手指指着夏天的鼻子,趾高气昂:“别管嫩咋梭;俺们豆四不听。”说完就要拽夏天,以押解的形式带走。

叶伯煊在那人伸手时,上去就给人推了一跟头:

“今儿爷就站这了,你丫动我媳妇一试试,你敢动,老子拿板砖拍(hai)你丫挺的!”

脾气彻底压不住了,脏话都带了出来。叶伯煊已经不骂脏话好多年了。

形势逼人,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傲娇如叶大少,也只是勉强保住“别碰我媳妇一根汗毛”的底线,他和夏天真的被带走了……

第二一9章受审

外面黑咕隆咚的,秋天凉哇哇的小风吹得夏天一缩脖子,激灵了一下,登时清醒了。

夏天看着跟在那俩工作人员身后走着的叶伯煊,低头走着、瞅着、自己的脚尖儿。

如果不是自己“大意失荆州”,煊哥何以受到此种屈辱?

他这辈子恐怕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吧?

都是拜她所赐……

叶伯煊回头看着夏天低着头缩着脖子,冻得有点儿打哆嗦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匆忙间就穿了一件衣服,抿抿唇。

“冷了吧?再忍忍。”低沉的声音响起。

“没……”带着浓重鼻音的回答声。

“哭了?”说着,叶伯煊就凑到了夏天身边。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回头:“干么呢?道德败坏思想腐朽!”

另一位也跟着站下,用着鄙夷不屑的口吻嘲讽叶伯煊和夏天:“害怕了?等查出你们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给你们带着帽子游街示众。”

夏天忽然抬头,吼声中的愤怒清晰了然,中间还夹着鼻音,声音尖细刺耳:

“你眼瞎耳聋啊!说了是夫妻,你听不懂普通话啊!”喊完后,自己先被气得直哆嗦。

那位被顶了回来的工作人员,被夏天气的就要上前欲拉扯夏天,夏天本能地摆出军体拳的架势就要跟人家干架。

她手痒的狠呢!扰人清梦的家伙!我们这么完美的行程,我们的花田喜事,让你们搅合的,以后几十年回忆都得是灰色的!

她忘了她身边有老爷们根本不需要她插手。

叶伯煊推搡了那人一把:“没调查清楚没有发言权。你先闭嘴。你要动手可以,小爷奉陪。你碰她一手指头试试?哪根指头碰的。我废了你哪只手!”

从后方传过来杂乱的脚步声,有联防队的工作人员,也有男有女,一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被联防队认为跟夏天他们俩一样有重大嫌疑的。

其中有一个小头目,对那个跟夏天拔犟眼子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那工作人员有点儿被叶伯煊的凛冽气势给吓到了。退后了几步站着,哼了几声。使劲儿剜了一眼夏天。

夏天不服输的回瞪。叶伯煊轻轻的拍了拍夏天的后背:“冷静点儿。别怕。没事儿。”

附近几个人都听到了叶伯煊的话语,也都看到了叶伯煊旁若无人地安慰夏天。

夏天更是从从容容的就反抓住叶伯煊的手:“我激动的,不是害怕!我一人犯的错误。就抓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抓你?一人做事一人当!”

“一个好汉三个帮。”叶伯煊顺口就跟夏天胡侃了起来。

叶伯煊的心情,在夏天说话之前,一直是窝火憋气的状态,听完夏天那“仗义执言”。乐了,觉得真特么“浪漫”呀!

小头目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俩人穿戴气质都不俗。男俊女俏的。俩人手腕都戴着手表。刚才在招待所也给他亮了一下工作证件了。军官证。先不论真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是真的,那俩人也就男女关系上拎不清而已,看那对儿男女说话的气势,即便拎不清……

慎重起见。小头目认为动手什么的对自己无利。审问审问才能查明。

但几名工作人员无论如何都不信俩人是真夫妻关系。这年代夫妻出门,没有不带证件的。这是常识!

然而他们不知道,他们碰到了位奇葩。

这名奇葩还是从后世而来。观念里只要有身份证和钱卡就能行走天下,其他都木有任何用处的。

更奇葩的是。她一直在部队那个大熔炉里修炼着,穿来就过着封闭性生活,什么都没有搞懂的情况下,她就敢大踏步走四方。以及她还不适应已婚身份,没已婚妇女的自觉性。

这时代的证件,可远比后世的结婚证更实用。只要你结婚了,无论你干啥,都得常常亮证以“证”视听、表明身份。

叶伯煊和夏天被他们带到了联防队的工作地点。进屋就被要求分开。

“男的站一边,女的靠墙站另一边。”

夏天脱口而出:“我不要!”

“嫩不要么!”

小头目瞄了眼叶伯煊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两边摆了摆手,制止吵闹:“先审你。”指着叶伯煊,让叶伯煊跟着进审讯室。

被叶伯煊推了个差点儿狗吃屎的家伙,在叶伯煊的身后跟着,有那么点儿押解的意思。

关键这人坏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估计是想报一推之仇,他自己长的矮小,正面不能动手,准备后面偷袭,在后面伸手,想要推搡叶伯煊两下,好能解解气。

夏天闷头不响地从那人的斜后方就冲了过去,弹跳力十足,一跃跳起,“啪”的一巴掌就呼人家面门上了。

那人捂着脸,转了几个圈儿……

夏天打完人家就拽叶伯煊往门口去,那架势就像逃跑一般,嘴?巴也没停:“臭不要脸!敢背后捅刀子!”

这可乱了套了……

联防队的几名工作人员愤怒了。你俩一路以来一直受我们的“特殊照顾”,居然不知足,敢冲撞我们。包括那个一直转着小心思的小头目。

“干什么呢?你敢动手!”

叶伯煊把夏天护在身后,指着挨了夏天一巴掌的那人:

“他在我背后干什么了?调查都没调查呢,就要动手打人啊?你们怎么着?我要打电话,打完了再不麻烦你们。”

叶伯煊想要速战速决,最好别弄成全武行,毕竟他们不占道理。

“给哪打电话?”

“军区。”

……看来身份上是真的了……

无论给哪打电话都得走调查的程序,都得单独被审讯,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可夏天犯倔了。

“姓名。”

“夏天。”

“性别。”

“吖?我说我是男人,你信呐!”

“挺狂啊?谁给你的底气?”审问人员放下手里的笔,另一名也跟着眯眼瞅着夏天。这人谁啊?这么不配合?

“国家颁布的结婚证。”

“证件呢?你不是掏不出吗?”

“我这不是忘了吗?”

“忘了就是无证人员。你横什么横!到泉城干什么来了?”

“溜达。”夏天低着头,瞅脚尖。

“怎么来这了呢?无缘无故就能瞎溜达?”

“我也后悔啊,毁的我肠子都青了,毁了我的蜜月旅行。”

“什么?什么旅行?蜜月?”

“你不需要搞懂这个问题。”

“职业。”

“我不告诉你。”

“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职业!”

“就不告诉你!”

不知道为何,夏天就是不愿意在受审过程中报出自己是名女军人。她从一开始就不配合。

不羁少女样,不配合的高调态度,夏天以为会尝到些苦头,如果真的挨打受罪,她打不过就咬牙认了!她做好了心理准备。

出了审讯室你问我是谁,我一定亮相我的身份,可在这屋让我说出“军人”二字,就是不成,不成!

没有想到的是,夏天出来后就被带到了叶伯煊所呆的“小黑屋。”

他俩始终在一起。这样就好,很好,另类的“美好”……

第二二十零章获释

“你没事吧?”夏天进屋就直扑叶伯煊。

叶伯煊接住夏天,努努嘴示意:“就是条件差点。”

夏天环视了一圈儿。地上扔着四五个破垫子,然后四四方方一间房,没有老鼠和蟑螂,只是,再空无一物。连个小板凳都没有。

松开叶伯煊的胳膊,夏天沉默的走向那几个破垫子,没敢抖落,怕起灰。

铺吧铺吧,在地上铺出了两个人坐着的地方,直起身脱下了身上穿着的那件桃红色针织衫,盖在了上面。

回头喊叶伯煊,拍了拍她布置坐下的地方:“你坐,不埋汰了。”

叶伯煊挑挑眉,走了过去,两条大长腿窝着,坐在了上面。

夏天等叶伯煊坐好后,就拽过叶伯煊的手,关切地问:

“审你了?”没等人家回答呢,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又赶紧补充:

“都怨我。我向你坦白,之前你说我忘性大,没有常识性,我真的不以为意来着。

可,可我不知道现实是如此残酷。我们居然被关了起来。

真可怕,人工调档需要好久的时间,太难以想象了。我想象的永远是浅显的,只有身入其中才能深知……”

说着说着眼圈儿都红了。

叶伯煊决定不告诉夏天他已经打过电话解决了,正等着人来接呢。就坏心眼地看夏天难过着。

现在看到夏天都快哭了,才开口问,引导着夏天说话:“那小子都推不动我,你怎么还上手了?”

“啊?哪能想起你是练过的啊!就觉得不能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伤害你。”

叶伯煊把夏天的碎发给她别在耳后:“就算连续推了,我都能保持住纹丝不动。瘦的跟小鸡儿似的。你那一巴掌都给他揍得眼冒星星,我怀疑那小子脑袋有问题。”

“那是他太弱了!弱爆了!不过你跟我出来玩,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你是我的,谁都不许碰。”

叶伯煊搂过夏天的肩膀:“呦,才知道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呢!”调侃夏天。

谁想到夏天很是认真地点点头:“我丈夫顶顶棒。唐伯虎、周瑜都没你风华绝代。”

“唉!我看你就糊里糊涂着吧,这样正好。”叶伯煊真就吃夏天这一套了。不准备训斥了。“闺女”得?宠?着,不能棍棒式教育。听听,那小话语多暖人心。

夏天却离开了叶伯煊的搂抱。没回话没应答。

叶伯煊一直观察着夏天的脸色,又抬手看看时间,心里算计着,怎么还没到?等会儿就天亮了。

“想什么呢?困了?困了趴我身上眯一会儿。这回可以彻底放心了。再没人抓你了,你已经进来了。”

夏天摇了摇头:“你困了趴我身上睡一会儿。你从出来后就一直没怎么睡好。”

“习惯了。平时打盹两个点儿就能调整过来。”

“趴着吧,听话。”

叶伯煊又看看时间,估计再慢,半个小时也差不多到了。回头瞅瞅那带着一条条黑印子的墙面。皱皱眉头:“不用,你靠着我吧。”

侧头又看了眼夏天:“想什么呢?老实巴交直打蔫儿呢?”

夏天幽幽地叹气感慨:“看来妈说我的,都对……”

叶伯煊眯了下眼:“你?妈我妈?”

“你?妈妈。”

“什么时候说的你?说的什么?”

“……忘了。”

叶伯煊两手搓了搓脸。无奈了。怎么办,以后他闺女不能跟他?妈似的吧……

拽夏天胳膊:“你就乐呵着过日子就得。你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活的都一个样儿。那是别人的影子,不是你自己。

不过媳妇啊?你现在目前最重要的,是不是该向我打听打听怎么出去啊?”

夏天用着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回望叶伯煊:“你都安排好的事儿,我为什么要操心。”

“那你琢磨什么有意义的事呢?”

“以后不再犯。”

……

“我给爸打的电话。”

“你这居然没兄弟战友朋友?”

“没力度。”

“完了,我完了……”从这开始后,一直到“出狱”,夏天都在碎碎念,默念佛祖千百遍,婆婆可千万不要晓得啊。

其实她心里明白着呢,这个时间打电话,公婆又没分居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她就是期盼出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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