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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啊,我没闹明白,你婆婆是咋知道咱家有多少套房子的?而且连祖宅都知道,一共多少套,她比我都清楚。”
“没啦?”
“还爱占便宜。看见面袋子就以为是粮食,管我要。其实那是大白菜。”
“没啦?”
“那还想有点儿啥啊?我是不是没和你学原话儿,你想象不到她的语气有多烦人啊?”
叶伯亭嗤笑一声:“我?做梦都能知道她爱耍的那一套。”
夏天端着饭碗,无滋无味地吃着大米饭,抬着眼观察叶伯亭,也不知道自己这点到为止她听懂了没有。再说多喽,就是添堵了,她还是别加上个人分析了。
可事与愿违,叶伯亭问夏天:“你觉得她能知道那房子,是不是屈磊特意说的?”
“呃,也许是无心。咱不能把人往坏了想。这是你哥原话。说屈磊不至于。话赶话问到了,又是自己娘,也就随意说了。”
“那我怎么听出你有弦外之音?我吧,不信他、不会嫁他。”
夏天愣了一瞬,差点儿帮着多分析,然后里外不是人。再生气,人家也是亲两口子。
“呃,确实如此,旁人感受都是片面的,夹杂着私心,自然有失偏颇,你应该是最了解他的。”
……
第四四5章劝和不劝散
对于叶伯亭的态度,夏天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自己以后说话真得把握个度,瞎好心容易被别人误会。
叶伯亭已经喝得脸色满是红晕,夏天也就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这位已经连干了三盅白酒了。
“你到底怎么了?亭子啊,你怎么现在变得磨叽了?还拿酒解愁。再不嘁哩喀喳了,就感觉你顾虑重重、无从下口似的。”
“因为我确实无从下口。从结婚到现在,发生了好多我根本想象不到的事儿。不只是他娘、他弟弟妹妹在中间搅合,我觉得屈磊对我也比以前差了很多。
可你要我举例说明吧?我还真说不出来。我是各种家务无能,他给我照顾得妥妥帖帖,这些方面他做的很到位。
可我仍然是越来越觉得他和我隔着点儿啥,具体说不清。
我们还总是小吵闹,实在是很多方面都和我想象的不同。关键是我经常能忘了那些小吵闹的缘起于啥,没过心,除非是刚吵完,例如昨晚。”
夏天挠挠鼻子,没听懂却不耽误劝导:
“具体的,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帮你分析。但我就知道一点,夫妻之间出现矛盾,多半是双方的责任,而且吵的都莫名其妙。有时候谁心情不好了,就退让一步,别往前赶。”
“你和我哥也吵架?次数多吗?都因为什么?”
叶伯亭疑惑,但语气迫切,她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谈恋爱时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一起,可真的结婚了。怎么就那么烦,和想象的为啥就不是一回事儿了。
夏天赶紧扒拉了两口饭菜,喝了口水后才回答道:
“吵啊,我俩多点儿啥?!次数嘛,其实按照常理应该多,刚结婚那半年内,我们隔着电话都能吵起来。这很正常。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男人和女人思维又不同,他猜不到,你也搞不懂。”
“后来呢?”
“后来时间长了。磨合得也差不多了。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时会做什么,他也知道说什么我会不爱听。
我俩吧,也和你们一样,都是小事儿。生活中本来也没有大事儿。你现在具体问我吧,我就知道前几天还吵过呢。可原因和你一样,没过心只记得个大概。”
夏天看到叶伯亭对于自己给的答案并不满意,笑了笑:
“我也不比你多点儿啥,没多长出七窍玲珑心来。我们都是刚成家。没经验可谈,摸着石头过河。
生气时会失望,吵架时觉得他变了。很陌生。
不是后悔,是泄气。泄气自己找的不正确,他根本不理解自己。可我会过后问自己,他呢?他也同样的感受,是不是同样怀疑自己的选择?
我之所以说按照常理应该大吵大闹,是由于我和你哥的性格。他向来傲娇,很少向人低头。我呢,对待感情总是不太、不太热情。有些被动的接受。再加上咱们是女人,尤其是有点儿文化的,吃饱闲得慌的,就有点儿矫情。
穷人家的媳妇,是感动于丈夫为了自己能吃饱而少吃了口饭菜,比如我娘。
像我们这种不用担心一日三餐的,就会去较劲生气后谁主动低头、谁先哄谁,到底是谁错了的问题,其实想想没必要。
总是让一个人去向你承认错误,他会颓废,他真的错了很多吗?你也腻歪,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
我俩从来没吵到极致,就是因为我不太在意是谁低头。你哥经常气完我,会没话找话地问一句其他的问题,就这,人家还就给你一次机会,是个信号,把握不住就会冷战。我通常都把握住机会。可以作,但作得有个度,不能蛮不讲理。”
叶伯亭听了撇了撇嘴,再次扬起下巴看着夏天。
夏天无奈地摇了摇头:
“亭子,你指定认为我这种退让是怂蛋儿,没有大家风范儿或者是没有自我等等吧,我承认啊,因为那些我都不要啊,我只要幸福。你不要搞错了方向。
我告诉你,用我这颤颤悠悠刚摸着石头过河的经验之谈来奉劝你,在家呢,就两口子,怂就怂呗,两个人的家,你要什么自我。要自我别结婚啊。
凭什么人家男人得总低头,你哪怕不低头,软和点儿,别老和屈磊谁对谁错谁低头的,较那个真儿真挺无用。那不该是生活的主旋律。疼你、宠你,得真章上见。”
叶伯亭垂下眼睑,手不停地转动着酒盅:“你那意思,我俩无论哪方面都是双方有问题喽?”
“在这之中,你指定有。不是我说你亭子,就是吃饭这事儿,那天你哥还说呢,你得会做饭,连你哥那样的为了我都做饭呢,你不能让屈磊每天训练完,还得跑回家一趟就为了你的吃喝吧。
时间久了,外人,尤其你那个婆婆,她看不到关上房门你们两口子的甜蜜幸福、说的贴心话,她就看到了她儿子每天得带小跑伺候儿媳。就这家属院,时间久了也能知道。
不是怕别人说啥,又不和他们一起过,可人言可畏,有些言论传到屈磊的耳朵里,一次说两次说,经常听也有心理暗示了。或者你实在不成就做点儿其他家务吧。”
叶伯亭皱眉:“我为了他都要忤逆父母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怎么你和别人一样呢,总是做饭做家务,我即便没做,也一定比别人付出的多。还有他那个娘,换你你受得了啊!赶上你有好婆婆了!刚才你还说屈磊心怀不轨图房呢,现在又站他那边,你哪头的?”
夏天挑挑眉,咽了一下吐沫,心里说着:你妈妈难为我的时候,你是没看见怎么着?两种难为方式。
“叶伯亭,我当你喝多了哈。我拿你当朋友劝着,你什么都没说,你让我怎么劝!别不知好赖啊!
是,再亲密的朋友间也不能说夫妻之间那点儿事,更何况你受的教育束缚等等,你也开不了口说的太具体,我都理解。
你说我就这么半瓶子水似的乱晃着瞎猜,我就得想哪说哪。
你要是不过,我有不过的劝法,你要是过,我是不是作为朋友得瞎猜着、还得为你们俩好的方式劝。真是费力不讨好!”
夏天看着叶伯亭夹菜,很是烦躁地挥手道:
“你别吃了,烦人。在屈磊和你婆婆那受了气,来我家气我这个孕妇。我头两天先是被你婆婆气哭了,又看着你的脸色胆战心惊地瞎猜,说你两句还恼羞成怒,你成心想把不痛快转移给我,是吧?”
一个喝得晕晕乎乎心情不爽的,另一个是个月份大到半夜腿抽筋抽得成宿成宿睡不好觉,俩人性格又都不是什么软和的。
叶伯亭横着瞪了一眼夏天:“我走,我再也不来了!你也越来越烦人,什么朋友!”
“酒鬼”拿着大衣,穿上鞋,推开房门就走了,这次谈话根本就没说透。
孕妇气得拿筷子敲桌子,心想,以后你家爱怎么着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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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6章销赃灭迹
叶伯煊今儿个中午没吃到现成饭,还有点儿心绪不安,因为早上夏天起来时,他就发觉媳妇脸色不太好看,熬得脸色发黄,眼眶发青,稍显比其他人更加白净的皮肤,这又黄又青就格外明显。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叶伯煊心里还琢磨着,不行一会儿得回趟家,别是在家笨笨咔咔地磕哪碰哪了,可正吃着饭呢,就被老翟叫走了,让他去接京都军区电话。
听从指示精神,传达,布置,一忙就是整整一下午。
掏钥匙开房门,进屋就看到夏天正哼哼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正收拾着酸菜缸,一屋子臭味儿,
叶伯煊先是用眼神检查了一下夏天穿的薄厚程度,嗯,还行,还知道戴上帽子。
“没给我送饭心里美呀?哼哼歌?你这是喜欢闻着臭味儿?你喜欢不要紧,别把我闺女熏蒙喽。”
夏天一手扶着腰,一手赶紧指给叶伯煊袋子看:
“呸,美个屁,要被我俩朋友气抽过去了!我哼歌调节心情胎教!怕养女儿随姑姑!你先别问咋回事儿,等你回来再说!
快,你个没眼力劲儿的!趁着外面天黑透了,拿外面扔了吧。
这酸菜、你还是别挣扎了,背着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都成,咋俩是扒开外面那一层还是扒芯都白搭,给它们喝云南白药也无法弥补!
我建议你最好扔到你们食堂后身,炊事员发现了备不住能救救它们有疗效。”
叶伯煊站在门口,没换拖鞋,有些犹豫道:
“你问过马大山他媳妇了?不是说换水、扒外面菜帮就行吗?怪可惜的,那可是我们一起腌制的劳动成果。”
夏天站在客厅。扶着肚子,咧了一下嘴:
“搞半天你是舍不得咱俩的美好回忆啊!你放心,叶伯煊,咱俩以后吃苦的日子在后头呢,你闺女一出生,你准得累趴下,那些记忆就够你哀嚎后半生了。快扔了。你等着。我给你拿件不好的外套换上。”
夏天加快挪动着小步伐,进屋取了件相对破旧的棉袄,她受不住这一缸大白菜了。它们太让她糟心。
叶伯煊接过白菜袋子要背起之前还嘱咐道:“那缸里水我回来弄,你快回卧室吧。真是见不得我腿好了。你做饭了吗?”
夏天踢了一下腿,她现在抬腿只能是换鞋时抬脚的高度,笨拙的她。都回忆不起来她从前经常出手的军体拳:
“你就知道吃。做了,中午剩的。”
叶伯煊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背着还躺着臭味儿汤的白菜走了,心里琢磨着:这是气儿不顺啊,哪是什么心情好啊!说话句句带刺,这老娘们有点儿欠揍了!等你生完孩子的!
夏天对着关上的屋门捂嘴乐了。不知道为啥,刚才哼哼好几遍穷开心都闹心,现在看到叶伯煊这样倒乐呵了。
想想叶伯煊前几天和她说的话。她更是开心。
真能吹啊!一个家务零智商的人,还和她异常认真地建议:“媳妇。咱俩也弄大酱啊?整几个大酱块儿,然后弄碎了,人家有的,咱家差点儿啥啊……”嘚嘚半晌,她当时直愣愣地看他,直看到他莫名其妙就生气摔门进屋了。
……
“团长?刚回家就出去啊?你这背的啥?我来!”马大山正好走到自家门口,正要开门进屋呢,就和叶伯煊走了个顶头碰,他这大嗓门一出,另一边的刘行天也打开了房门。
叶伯煊横了一眼马大山:“你这嗓门!不用,回家吃你的饭得了。”利索的背着麻袋就出了单元门。
马大山挠挠头,和听音儿开门出来的刘行天对视了一眼:“你说谁家没腌酸菜,这个费劲劲儿的!想吃就管咱俩要呗。唉!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刘行天呲着大白牙笑了笑:“有能耐你当团长面前重复一遍,他得罚你跑十里地。”关门进了屋,进屋表情就转换成了严肃状态。
正是下班的时间,家属区里家家户户都正在做饭,叶伯煊地形熟啊,左绕右绕,愣是让哨兵都没发现。
其实他们家酸菜臭了已经不是什么奇闻异事了,谁家大冬天老敞着厨房窗户啊,就叶团长家奇怪。
只是家属区的家属们一改往日爱八卦说三道四的习惯,把夏天这个不会勤俭持家的行为给硬生生改版了。
团长嫂子(妹子)虽然农村出身,可人家一直在学习,估计是家里的老小,你看长那样就娇滴滴,一伸手来就知道是握笔杆子的。
咱们粗手粗脚的学做家务时,人家一本书一本书的看,要不然人家能那么有能耐嘛!
腌菜谁不会?可你真有能耐读个报纸给我听听啊?说白了,缺啥、啥就是稀有的、珍贵的、该保护的。
这些被转变的八卦,都该归功于马大山的媳妇赵玉凤。
赵玉凤虽然在家属里面属于不爱说话的,但正是因为她从不乱传八卦,以至于说话的可信度比较高。
夏天又是团长的